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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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犯傻…… 她極力地否認著,仿佛這樣,心中的那點兒愧疚就能消失一樣。 —— “活了……小姐,臨平王又活過來了!” 思煙匆匆忙忙地跑進來,一張臉上又哭又笑的。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她最清楚。 要不是為了姑娘,李大公子根本不會傷人。想必當時只是一時失手,偏偏竟是殺了人,還要賠上性命。 想必姑娘心中也很不安,這兩天都不怎么說話,只縮在屋子里,連門都不出,整日整日地對著那繡棚子發(fā)呆。 —— “你說什么?” 周凝霜頓時扔了手中的東西,轉(zhuǎn)過頭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臨平王……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什么叫做又活過來了? 她只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思煙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激動地給她解釋。 本來今兒個是臨平王下葬的日子,葬禮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只等著到了時辰,就將臨平王送進棺材之中,好好安葬了。 誰知道,昨兒個晚上陡降暴雨,正電閃雷鳴的時候,靈床上沒了氣臉色青白的臨平王忽然眼睛一睜,直愣愣地坐起身來,把那守靈的仆人嚇了個半死。 竟是死而復(fù)生了。 人都死了三天了,居然又醒過來了。 這種稀奇事兒,還是頭一遭聽說。 因此,今兒個一大早,這件事街頭巷尾就傳遍了,大家本來是不信的,可今日臨平王的葬禮忽然取消了,若不是活過來,又怎么會取消,這事兒哪里還會有假。 思煙也是從曾婆子那兒聽來的,聽說臨平王沒死成,當下就激動壞了。 臨平王既然沒死,那李公子自然算不上犯了殺人之罪。 就算被判傷人,也不過就是受些皮rou之苦罷了,不用一命抵一命。 一得知這個消息,她就趕緊過來給小姐報喜了。 —— 周凝霜也不知為什么,聽到這個消息,竟是松了一大口氣。或許是因為,這樣她就不用欠那個傻子的人情了。 她緊繃的臉色剛剛好看了些,可細細琢磨了一下思煙剛才的話,忽然想到什么,心中一寒。 臨平王都已經(jīng)死了三天了,居然又活過來了。 這活過來的,真的是臨平王本人嗎? 會不會,是被什么陰魂附了身? 她連重生這樣聞所未聞的詭異事兒都經(jīng)歷了,那借尸還魂,恐怕也算不得稀奇了。 一想到現(xiàn)在占據(jù)著那位臨平王殼子的,可能是個孤魂野鬼,周凝霜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只覺得周圍都涼颼颼的。 —— 院子里,齊楚楚瞇著眼靠在躺椅上,揉了揉酸痛的腰,又是一晚上沒睡好。 玉書把手里的茶盞遞過去,也在跟她講這件稀奇事兒。 “那臨平王可真是命大,明明都沒氣兒了,居然躺了三天又醒了過來。” “好在是進棺材之前醒過來了,要不然,這要是棺材一封口,就是醒了也出不來了。” 齊楚楚接了茶,吹了吹茶面上的浮沫。 之前見過兩面,那位李公子是個品性良善的,出手傷人必然是事出有因。 聽說李弘還是三代單傳,這回臨平王死而復(fù)生,李弘總算不必以命抵罪,不至于讓他們家絕了后,也算是老天有眼吧。 這幾日過去請安的時候,老夫人也著急的很,眼看著親事都訂了,偏這個時候李弘出了事兒,老夫人整夜睡不好,瞧著都憔悴了不少。 這會兒應(yīng)當能松一口氣了。 齊楚楚困得厲害,聽玉書說了一回,也就將這事兒拋在腦后了。 畢竟,那位臨平王是死是活,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 —— 嚴青這天回來的有點晚。 齊楚楚這幾日都沒睡好,一直打呵欠,就先歇息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便感覺有個熱乎乎的身體從背后貼了上來,長臂一伸,將她連著被子一齊抱住了。 “回來了?用過晚飯了沒有?” 齊楚楚費力地睜開眼,聲音都有些恍恍惚惚。 她撐著手肘要起來喚人傳飯,卻被嚴青一手按住了。 “沒事,用過了?!?/br> 嚴青蹭了蹭她柔順的發(fā)頂,呼吸間都是她發(fā)間清香,并不濃烈,很好聞。 “腰還酸嗎?” 修長的大手隔著被子,力道輕柔地替她揉了揉腰。 “唔……還有點。” 腰間是敏=感點,雖然隔著被子,齊楚楚還是被他弄得有些癢,往后縮了縮身子,整個人都貼在了他懷中。 嚴青將人抱的更緊了,唇貼著她的耳邊,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地舔吻著,呼吸有些燙。 齊楚楚心跳快了些,身子顫了一下,意識瞬間清醒了許多,聲音很輕地詢問道,“今天不做那個……行不行?” 她實在有點受不住了。 說完之后,還沒等到嚴青回答,她臉已經(jīng)熱的像要燒起來,紅彤彤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常年習(xí)武,精力太好了。 雖然那事并不討厭,也不像開始那樣疼了,除開先前犯渾那幾次,嚴青一直很照顧她的感受,她越來越能能領(lǐng)略到其中的妙處了。 只是她身體可沒嚴青那么好,再這么下去,腰都要廢了。 齊楚楚本來還有點擔(dān)心他不肯,卻聽得嚴青笑了一聲,很是爽快地應(yīng)下了,還親了親她的臉。 “過幾天要舉行秋獵,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齊楚楚眼睛亮了亮,困意都消散了許多,“我可以去嗎?” “自然可以。”這秋獵雖說主要是男人參與,可有不少官員也會帶女眷參加。 “那我能不能騎馬?”想起上次騎馬,齊楚楚有些意動,在他懷中轉(zhuǎn)過身,一雙眼期待地看著他。 “要是你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br> 齊楚楚彎了彎眼睛,忽然湊近了些,主動親上他的唇,以示謝意。 嚴青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趁勢含住她的,好一番啃噬=舔=弄,直弄得她喘息不勻了,才將那嫣紅水亮的唇放開了。 齊楚楚臉貼在他胸前,平復(fù)著氣息,回憶上次騎馬的事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瞪了他一眼,不滿地問道。 “上次教我騎馬,你隔那么遠做什么?” 要說是嚴青不喜歡靠近她,明明現(xiàn)在連更親密的事都能做。 那時候她不過是碰了一下他的額頭,他臉色就難看的很,她怎么都想不通。 嚴青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語氣很是意味深長,“下次騎馬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甜不甜o(^▽^)o ☆、111.3.1 深夜, 周凝霜躺在床上, 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煩躁地掀開被子, 坐起身來。 前幾日,李弘被收押關(guān)入監(jiān)牢, 大家都以為他必死無疑的時候, 李夫人曾經(jīng)上門來拜訪過,周凝霜那時候也陪在老夫人身邊。 短短幾日,李夫人添了不少白發(fā), 整個人像是一下子老了七八歲。 李夫人坐在椅子上,拿帕子抹了把眼淚, 聲音有些抖,“弘兒讓我來同老夫人說, 出了這事, 他不敢耽擱了周姑娘,那婚事就算了?!?/br> 說著說著又哽咽了起來,拿帕子擋住了臉,“是咱們弘兒沒這個福氣,怎么偏偏出了這事兒。” 本來都打算月底定親的, 可現(xiàn)在眼看著兒子連命都保不住了, 自然不能讓人家好好一個姑娘嫁進來就做寡婦。 老夫人是心地仁慈, 這才沒有主動提,她們李家不能裝作不知道,李夫人去監(jiān)牢探望時,李弘特意叮囑了她這件事。 —— 周凝霜那時候陪在一邊, 心里突突直跳。 李家三代單傳,好不容易得了李弘這么個獨苗苗?,F(xiàn)在卻因為她的緣故,連最后的血脈都要斷了。 要是李夫人知道兒子是為她頂罪,怕是恨不能殺了她才好。可偏偏李夫人被蒙在鼓里,瞧著她的目光都帶著一絲悲傷和憐憫。 周凝霜把頭埋得低低的,只覺得做賊心虛,心里又慌又亂,再也不敢看李夫人一眼。 —— 老夫人長嘆一口氣,就是不能雪中送碳,也不好這么雪上加霜,避開了李夫人這個話題,只安慰道。 “李夫人切莫太過傷心,此事或許還有轉(zhuǎn)機,上蒼保佑,李公子也許能平安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