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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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體溫:不是0c啊親們,大概是冬天時候你腳的溫度。 關(guān)于感情戲:饅饅徹底覺醒流氓屬性還有一段時間,我不會說我已經(jīng)開始腦補(bǔ)沈隊(duì)被/干的說不出話的樣子了,就這樣,byebye。 ☆、chapter20 酒勁上頭, 他有點(diǎn)微醺。 腦袋上就好像被人用力敲了幾下, 軟軟的, 下一秒就要往旁邊倒去。 “饅饅,你別晃。”他搖搖頭,把頭枕在她肩窩里, 呼吸間都是她身上的氣味, 這讓他很放松, “你別走……我睡一會……” 她低頭瞧著這個迷迷瞪瞪又醉醺醺的漢子, 嚴(yán)肅禁欲的沈大隊(duì)長此刻卻像個孩子一樣摟著她的腰, 兩腿圈著她的,通紅著臉滿口胡話。 “沈摯。”饅饅拍拍他,又捏了捏男人的臉皮, 手上的觸感和女人的皮膚不一樣, 只有較少的皮下脂肪, yingying的,偶爾觸到新長出來的胡渣,還有些扎手的刺。 她覺得有趣,一下下愛不釋手的摸他的下巴,沈摯喝醉了, 給她的反應(yīng)也很可愛, 他縮著脖子, 身體小幅度顫抖, 好像她涼涼的手指和羽毛一樣癢。 這時身后忽然走來一個人, “玩的挺開心?” 陳迢兩手抱胸靠在墻上, “你倒好,出來吃香的喝辣的,泡男人泡的挺爽吧?”他左右看了一圈,確定沒有陌生人在附近,“可叫我好找,你們警局真會挑好地方。” 饅饅沒說話,她把沈摯緩緩放在地上,看他還揪著自己的衣服不肯放手,忍不住嘴角又勾起來,好不容易才把他手掰開。 面前陳迢的表情不太好,一臉埋怨,饅饅輕笑著說:“你因?yàn)橹坝蟹缸锵右桑m然清白了但是身份還是敏感,范幼辰的意思就是叫你暫時當(dāng)暗線,不要在警局出面。” “呸,就是黑戶唄。”他撇撇嘴翻了個白眼,“這就好比是你去飯店當(dāng)五星級大廚,而我只能在下水道旁邊洗碗的意思咯。” 饅饅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放心吧,你的福利待遇一項(xiàng)都不會少。因?yàn)槭前稻€,上頭還會給你撥更多的補(bǔ)貼的。” “再說了,你會洗碗?哈哈哈,是我就不會雇你的。” 她心情很好,笑容都難得的明媚燦爛,陳迢和她相處了個把月,很少看到饅饅有這么開朗的時候,他嚴(yán)肅起來,隨即把目光移到地上躺著像癱爛泥的沈摯身上。 “跟這家伙,你是玩真的!他可是個警察,被他知道你的真實(shí)身份,你還要不要干了?” 饅饅收起笑容,“這些事,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這家伙滿腦子都是案子案子。你覺得他要知道你不是人,他會接受嗎?”陳迢恨鐵不成鋼的說。 “他是個普通正常的男人,他會成家立業(yè)生兒育女,而你呢?” “我們只會在無盡的歲月里變成干尸。” “你又何嘗不是!”她猛地一揮袖子反駁道,“鐘青青不是也接受你了,她也是個正常女人啊。” 陳迢忽然無言,他哼了聲撇過頭,“她不一樣。而且……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會把她轉(zhuǎn)化成血族的。” 饅饅咬緊牙關(guān),她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沒有知覺的沈摯,忽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就像是在她剛有記憶的那段時間,三年饑荒,卞老頭帶著她走在田埂上,她看到有人在挖草根樹皮吃。 有人挖到了,有人沒有挖到。餓著肚子的人看著他們,眼睛里就是那樣的光。 想要而不能得到的光。 —————— “我就像那一只~林中的小鳥~” 沈摯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耳邊是周頂天震耳欲聾的美妙歌聲。他還是睡在原來ktv包廂的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他自己的夾克衫。 他枕著不知道誰的皮包,膈的他太陽xue突突的疼,“喂老孫,你這包是假皮的……” 沈摯艱難的坐起來,旁邊同樣喝的醉醺醺的孫垂南撐開眼皮瞄了他一眼,“唔,沈石頭。” 然后下一秒他就猛地?fù)淞诉^來,一把抱住沈摯的腰,“沈石頭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他兩只手抱的牢牢地,沈摯腦筋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掰著那雙手,“孫處男你特么滾開!我要吐了……” 他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幾秒鐘后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了,哇一聲吐出一口穢物。這一下世界如同天旋地轉(zhuǎn),沈摯只感覺耳邊嗡嗡嗡的鳴響,眼前都是黑的,酸苦的胃液在喉嚨里打轉(zhuǎn),辣的他說不出話。 孫垂南或者是周頂天幾個人在旁邊拍他的背,有人遞過來毛巾和礦泉水,然后是拖布打掃的聲音,腳步聲來來去去,沈摯卻睜不開眼。 接著,原本黑魆魆的腦中,忽然亮起一道閃電,一個人的嘴唇打破了原本的黑暗亮了起來,然后如同黎明的白晝,越來越多的圖像出現(xiàn)了。 她微啟的紅唇,內(nèi)里露出細(xì)小白凈的貝齒,能看見一點(diǎn)舌頭的顏色,然后是整個雪白的下巴、小巧的鼻子,泛著流光的銀河一樣的漆黑眼睛。 這雙眼睛在看著他,含情脈脈的。 這是饅饅……沈摯的大腦在0.01秒內(nèi)就識別了。當(dāng)他還想再多看一點(diǎn)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闖了出來,他抱住饅饅的肩膀,把她往懷里塞,粗暴的一口含住她的櫻唇,然后把她放在了自己盤起的膝頭上。 兩人像交頸的天鵝一樣吻的難舍難分,她的手就圈著男人的脖子,而那人的大手原本是規(guī)矩的放在肩膀上的,后來逐漸往下一直到掐住她的細(xì)腰。 就如同歌里唱的:你的小蠻腰,讓我受不了,真的要高/潮,啊啊啊…… 沈摯傻了。 特么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就是他自己好不好。 他像木乃伊一樣躺在沙發(fā)上看頭頂?shù)乃簦蝗θΦ墓庥跋窬`一樣轉(zhuǎn)啊轉(zhuǎn)啊的。 “我是在做夢還是是真的?”如果是夢也太美了吧,像天堂啊。 然而面前出現(xiàn)的大頭不是上帝,而是周頂天的丑臉,“沈隊(duì),玩累了吧,咱們也該回去睡覺啦。”他賊兮兮的笑笑,沈摯愣了一秒鐘,一巴掌把他拍開。 “特么誰要和你睡覺,饅饅呢?!” 周頂天委屈的揉揉臉,朝外面努了努嘴,“一個小時前就走了啊,人家女孩子總不可能跟我們這群人一起通宵吧,跟誰睡,跟你睡嗎?” 沈摯沉著臉又甩過去一掌,把周頂天徹底擊飛,他也說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有點(diǎn)失落吧,又有點(diǎn)釋義的理所當(dāng)然。 也對,她還這么小這么嫩,跟這群熊瞎子混一丁點(diǎn)好處都沒有。 沈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外套,往外面走去。 反正明天去單位就能見到她了……你也不能太著急了啊,她還小呢,別嚇著人家,嚇跑了可就沒了。(捂臉) “啊~~好困啊。”周頂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衣服松垮垮的披著,褲子半掉不掉,他眼睛下面一排陰影。而旁邊別的男警員也是差不多的扮相,一個個在凌晨無人的街道上飄著,被人當(dāng)成犯罪團(tuán)伙都不稀奇。 沈摯卻毫無睡意,那些紅紅白白的畫面在他腦內(nèi)無限次數(shù)的循環(huán)播放,到了后面,他已經(jīng)發(fā)揮了**動物該有的潛力,自動腦補(bǔ)出了接下來的劇情。 “咳!”他偷偷笑了笑,狠狠擦了擦嘴巴,瞥了眼旁邊湊過來的周頂天,“你干嘛,我臉上有東西?” 后者干笑兩聲瞇起眼睛,“隊(duì)長……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沈摯滿不在乎的說,然后感覺旁邊人也似乎都看過來了,卻都礙于什么不敢明說。 “到底怎么了?” 周頂天拄了拄別人,大家你推我擠的謙讓一番以后,終于還是有個人站了出來,“沈隊(duì),被小美女拒絕了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借酒澆愁。” “是啊,這樣只會愁更愁啊。” “人家還那么年輕,級別又高,瞧不上咱們也是正常,就別想著天鵝rou了,麻雀也不錯嘛。” 一群不會說話的熊瞎子胡亂用自己的語言安慰著人,沈摯到后來也不知道自己是他們口中所謂的癩蛤蟆還是老弱癱窮了。 哼,你們這群螻蟻,這只天鵝其實(shí)已經(jīng)被我圈養(yǎng)了。 他美滋滋的想著,心里如同那些看言情漫的小女生說的:冒出了很多的粉紅泡泡,一戳破,都是甜死人的糖果落下來。 “哎,前面有個拍立得機(jī)器。”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十幾個大老爺們一瞬間都蜂擁過去,烏泱泱的擠在那個小小的粉色機(jī)子旁邊,像極了第一次見到野兔子的狼,不知如何下口。 “這玩意怎么用?” “別急別急,讓我先來一張。” “麻痹老崔你又踩我腳!” 平日里黑色制服下禁欲的嚴(yán)肅人格,竟然都在一臺大頭貼機(jī)面前破了功,男人們的小心思,現(xiàn)在看起來竟然這么有趣。 “瞧瞧、瞧瞧你們現(xiàn)在的蠢樣!丟不丟臉丟不丟臉!”孫垂南插著腰指著面前這些粗野的智障,仰頭用鼻孔噴氣哼了一聲,然后似乎陡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一頭擠了進(jìn)去。 “走開走開!這是我的小埋你們都別碰!”現(xiàn)在的大頭貼邊框正好是孫垂南喜歡的動漫人物,他傲嬌的霸主鏡頭不讓他們進(jìn)來,像只護(hù)仔的公雞。 周頂天把腦袋塞在他胳肢窩下面,像是被夾著頭走的人,“什么嘛,我也要拍,孫隊(duì)長好小氣,準(zhǔn)備獨(dú)享的哦。” “你們特么都給我滾!!!” 【咔嚓】 鏡頭一眨巴,留下一張幾個老黑男人頭擠在一起的照片,而大頭貼的邊框卻是俏皮可愛卡通少女風(fēng)。 也許……這就叫糙漢的少女心吧。 沈摯站在外面,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平靜的看著他們這群醉漢瞎胡鬧。此刻孫垂南正在教他們‘筆芯’。 “手指是要微微碰在一起的,你特么這叫豬爪好不好。”孫垂南啪一下打在周頂天的頭頂,他擼起袖子,“看好了,跟我一起來。” “表情可愛一點(diǎn)~筆芯~( ` )”幾個大老爺們笑的甜滋滋的,沈摯看了一會忽然倒了胃口,默默轉(zhuǎn)過了身。 [啊……還是有點(diǎn)吃不消啊。] 男人們像這樣瘋狂的拍了十幾張,越來越上癮了,轉(zhuǎn)頭就見沈摯一個人傻乎乎的站在道邊吹冷風(fēng),“沈隊(duì)長快來啊!有個很適合你的邊框啊!”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幾雙罪惡的手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連拖帶拽的把他拉了進(jìn)去。 “多可愛啊 ~是米菲小兔~還是粉紅色的。”沈摯咽了咽口水,為何感覺面前孫垂南幾人的臉都已經(jīng)扭曲了呢。 “……我還是走吧。” “別別別。” 他被拽著動彈不得,臉頰邊不知道貼的是誰的臉,然后鏡頭一開,咔嚓一聲照下了沈摯猙獰的表情。 “你特么會不會拍照啊,可愛懂不懂?”孫垂南幾人嫌棄的看著他,“就你這樣怎么娶媳婦……” “!”這話似乎忽然敲擊在沈摯心頭上了,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一臉即將就義的英勇表情,“教我吧,那個比心。” 幾分鐘以后。 “來,跟我一起做,筆芯( ` )~”沈摯捏著手指頭,嘴角僵硬的勾起,終于等到【咔嚓】一聲后,照下來的大頭貼被保存下來。他低頭看了看,除了鏡頭旁邊漏出來的別人的臉的部分,簡直堪稱完美。 洗出來以后,明天就去送給她。 他一個人悶悶的偷著笑,周頂天就站在旁邊,默默的搖了搖頭,唉,戀愛中的男人啊,簡直就是白癡。 ———————— 今天比平時還早起了半個小時。 或者說是根本就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