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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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東陵瑞斬釘截鐵道。 慕小小倒是覺得奇怪,他怎么知道一定過得去的? 當(dāng)他們真正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慕小小終于意識到他為什么那么篤定了。 只見東陵瑞唰唰兩根銀針射了出來,門口兩個人便如雕塑一般站著。 若不是她站在東陵瑞旁邊,注意到了他出手,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只是這么簡單一個動作,便已經(jīng)封住了他們的xue道。 別說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假扮了紅杏和翠柳,就是他們兩個用自己本身的身份出去,也沒人敢說半個字。 “原來你早有準(zhǔn)備。” 慕小小贊賞的看著東陵瑞,原本以為他不過是一雙彈琴的手,卻沒想到那般細(xì)長的手指竟然靈活到百發(fā)百中。 即便是她這種常常摸銀針的人,都做不到那么精準(zhǔn)的找到人的xue道,可見東陵瑞遠(yuǎn)遠(yuǎn)不止她看到的那么簡單。 “若是沒有準(zhǔn)備又如何能夠帶你走?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東陵瑞看著慕小小,眼里閃過一絲心疼,若是剛才他不出現(xiàn),她是否真的就要嫁給那個男人了。 以前他放任不管,是因為那個她喜歡的人是自己的弟弟,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既然他沒有能力守護(hù)她,那么就換自己守護(hù)她吧! 以后,他一定不會讓她受這樣的委屈了。 “沒事沒事,你一個人都闖了東宮,真的是太危險了。” 慕小小想著他一個人進(jìn)了這密不透風(fēng)的東宮,若是一旦被抓住了,恐怕不止是送命這么簡單吧! 說不定還要遭受各種折磨,為了自己,也是冒了太大的風(fēng)險,心里稍稍有些過意不去。 “無事,我們先回皇宮吧!三弟在同北漠公主周旋,這個時候若是去找了他,一是會讓他分心,二,你們也沒有那么快脫身。” 東陵瑞同慕小小分析道。 東陵宇的情況早在他來之前就已經(jīng)打聽好了,他又何嘗不想去救慕小小,可是卻被北漠的人盯得極其細(xì)密,別說是潛入東宮了,就是到了北漠境內(nèi),都會被立馬發(fā)現(xiàn),還有他的那些暗衛(wèi),一不小心就已經(jīng)被監(jiān)視了。 換個說法來說,不是他比東陵宇厲害,而是他比東陵宇站了身份上的優(yōu)勢。 這些時候他一直都在臨安,外名為養(yǎng)傷,其實是在調(diào)查臨安的具體情況,北漠也不會閑的去調(diào)查他的背景。 “好。” 慕小小雖然此時想念東陵宇的緊,可是卻也知道東陵瑞說的沒錯,她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能讓自己任性下去。 原本她以為東陵軍隊是百戰(zhàn)百勝的,但真正的上了戰(zhàn)場上,她才知道戰(zhàn)場的殘酷。 “他現(xiàn)在危險嗎?” 即便是不能夠見他,可是心里依舊掛念著他,此時忍不住問道。 “還好,若是能夠一鼓作氣,以淵王的兵力,他的計謀,不愁打不過那么一女子。” 東陵瑞依據(jù)實時分析道。 早在他進(jìn)東宮之前,他早就已經(jīng)領(lǐng)著淵王的軍隊,打了一場勝仗了。 所以他想,接下來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是在安慕小小的心,也算是安自己的心吧! “來人,松綁。” 縱使將軍滿臉的不愿,可是此時卻也不得不出聲放了她,想來這么多人,她也耍不出來什么花樣。 “這就對了!” 慕小小被解放的雙手,伸了伸懶腰,滿足的又在馬車上躺著了,也不想顧忌面前臉色一點都不好的男人。 既然太子要走這一步,就讓他把戲做足了,只是悠悠道“勞煩將軍替我轉(zhuǎn)告太子一聲,天下沒有一盞省油的燈,若是燒的久了,恐怕油盡燈枯,再想要挽救就來不及了。” 慕小小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聽的懂,但是以太子的心思,恐怕明白她意有所指。 將軍沖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好好看著她,別出了什么亂子,自己則是快步走向太子的方向。 果不其然,將她的話原封不動的復(fù)述給了太子以后,原本沒有什么臉色的太子,反而嘴角挑起一絲玩味,這個女人居然敢威脅他。 “你下去吧!” 自己則是出了馬車,移步上了后面的馬車。 “要想見太子一面,真的是不容易啊!” 慕小小依舊閉目養(yǎng)神,雖然她之前是一直昏睡著,可是現(xiàn)在醒來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只是聽上車的聲音便知道,定然是送的話帶到了,所以太子過來了。 沒有一絲一毫準(zhǔn)備起身行禮的樣子,反而是因為姿勢不舒服,調(diào)整了下睡姿。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有趣,都已經(jīng)是別人的階下囚了,還這么淡定,倒是新鮮的很。” 百如烈有些玩味的看著面前沒有絲毫緊張的女人,能夠在他面前這么淡定的人,還真的屈指可數(shù)。 慕小小斜躺著,心里還是無比懷念東陵宇之前給她做的馬車,起碼上面還有些零食,能夠打發(fā)時間,這個馬車雖然寬敞的,可以夠她在上面好好的睡個覺了,但是現(xiàn)在的情形想來是睡不好的。 “若是太子能差人拿點吃食過來,我可能會更淡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得睡不著了。” 慕小小有些不情愿的坐起了身,既然百如烈來了,她再睡下去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去。” 百如烈當(dāng)真是難得的性子好,推開車門,沖車外的人吩咐了幾句,不多時,便陸陸續(xù)續(xù)有東西遞了進(jìn)來。 慕小小昨天晚飯都已經(jīng)東陵宇什么都沒吃,所以此時是餓的很了,看到了吃食,也顧不得北漠太子是否下了毒沒有,拿起來就吃。 看著面前絕色的女子,在沒有吃東西之前,好似是弱不禁風(fēng)的美人,吃起東西來,便知道之前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是錯覺。 “你這么大意,東陵皇帝怎么就看中了你?” 她難道就不怕這里面放了毒藥的,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哪里有一點做俘虜?shù)淖杂X性。 慕小小原本就吃的急,此時被百如烈這么一問,差點噎住, “太子,那你又是怎么看中我的?” 她哪里是大意,明明是聰明好嗎? 若是他真的想要自己的小命,又何必要費盡心思的派人將自己抓過來,直接當(dāng)場解決了不是更好。 所以準(zhǔn)確來說,她在這里恐怕比在東陵更要安全的多,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還在懷疑東陵宇的眼光,那就是懷疑他自己的眼光。 “你恐怕是搞錯了,本太子這可不是看上你了,而是看中你的身份了。” 百如烈如實道。 雖說他是因為她之前的表現(xiàn)起了好奇心,想要獵奇的心態(tài),讓他有了現(xiàn)在的計劃,可是更多的是因為他是對手的女人。 還有什么比征服對手的女人更來得有意思? “哦,我還以為自己魅力有多大呢!看來是我多慮了,那就好,想來你該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這般事情就就簡單多了。” 慕小小嘴里還沒停止咀嚼,好似跟平常朋友聊天一般隨意,一點都不注重食不言寢不語,同太子道。 “怎么個簡單法?” 百如烈倒是新鮮,放在一般女子來說,這個時候或許可以哭的梨花帶雨一般,到時候指不定心一軟,就把她放了。 她倒好,一點都不按常理出牌,反而勾起了他的求知欲。 只是說話間,慕小小就已經(jīng)將面前的四五盤菜一掃而光,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這才有心情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不愧是太子,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坐,身上還真有那種貴族的風(fēng)范,修長的身子,讓這個馬車都有些略顯擁擠。 一雙桃花眼,在不算深邃的五官中,卻像是點睛之筆,讓整個人多了一絲不羈。 “簡單就是,我們現(xiàn)在可以做一筆生意,雙贏的生意。” 雖然說欣賞帥哥很爽,可是保住小命更是重要。 他現(xiàn)在不會殺她,不代表以后也不會殺她,畢竟她可是他手上惟一的籌碼。 “看不出來,這么漂亮的一個美人,竟然是個做生意的高手。” 百如烈一臉玩味的看著面前的小女人,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 說自己油盡燈枯,恐怕她才是油盡燈枯吧! 落到了別人手里,都還不閑著。 “那是,這可是生存之本,實話告訴你吧!這筆買賣的彩籌可是皇位。” 慕小小說罷掀了簾子,示意人上來將東西收了,在殘羹剩飯面前,提這么神圣的話題,確實不太妥當(dāng)?shù)摹?/br> 同時她也給了北漠太子緩沖的時間,畢竟這么敏感的話題,他縱然心里有疑問,也不會當(dāng)著下人的面問出來的。 說實話,看著百如烈現(xiàn)在挺好說話的,可是她卻能夠感受得出來,他真的不是個省油的燈,更何況東陵宇說過他是屬于易怒易燥的性子,當(dāng)初她用望遠(yuǎn)鏡就不過是一個報信的人,眨眼間便人頭落地,這樣的人,其實是最可怕的。 百如烈剛要說什么,卻看到收拾東西的士兵走了進(jìn)來。 原本要出口的話,就這般的被吞了回去。 這小丫頭倒是會吊人胃口,她是算準(zhǔn)了自己對于皇位的野心,也知道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便是那個女人。 只是皇位哪有那么容易就得手的,畢竟永遠(yuǎn)就只有一個人有資格決定一個國家的未來。 原本他無兄弟姐妹,看似皇位非他莫屬,可是偏偏出了個百年難遇的奇才,自從出生那日起,便有了七彩征兆,說她將改變北漠的未來,所以可汗從小便對她疼愛有加。 后來長大了,才發(fā)現(xiàn)她對于治國也是有自己的一番心德,可汗對她更是青睞的很,他太子的位子慢慢的也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穩(wěn)固。 “出去。” 見士兵將盤子收回了食盒里,便出聲喝到。 “是。” 見太子臉色不好,士兵趕緊的提了食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下。 “太子就這般的沉不住氣可不行。” 待到士兵走了,慕小小看著北漠太子的樣子,坐在桌前,撐著下巴,嘴角含笑道。 “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階下囚,別太得意。” 北漠太子提醒著她的身份,他之所以以禮相待,不過是看在她之前設(shè)計好的淤泥陣,讓他吃了個大虧,也算是個人才,可是不代表她就有資本同他叫板。 “是是是,我現(xiàn)在的小命,可就掌握在你的手里呢!” 慕小小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jīng)道。 “知道就好,說吧,什么買賣?” 百如烈本來就不太有耐心,對于慕小小這般賣關(guān)子,自然是沒有好語氣的。 “我知道你抓我來,是想用我來威脅東陵退兵,可是你有想過沒有,現(xiàn)在你可不是陣前主帥,若是東陵退了兵,這筆功勞,你說算在誰的頭上。” 慕小小步入正題,頭頭是道的分析道。 “即便是功勞記在別人頭上,那也是北漠勝了你東陵,不要當(dāng)我是傻子,你的離間之計沒那么好用。” 百如烈雖然時常被壓一頭,可是輕重他還是分的清的,攘外才能安內(nèi),不管是那個女人也好,還是他,只要能夠讓北漠百姓過上好日子,讓北漠贏過了東陵,那才是最重要的。 當(dāng)然這筆功勞也很重要,到時候他自會想可汗請命,澄清緣由,這功勞自然是少不了他的。 說不準(zhǔn)還會覺得很欣慰,畢竟姐弟兩人合作,平定了國家,也是一個很大的讓步了,足以顯示的出來他的胸襟。 “說吧,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殺手锏,盡管說出來,我考慮考慮,說不定到時候真的可以放你一馬。” 百如烈邪魅一笑,困獸之斗永遠(yuǎn)是最有趣的。 慕小小也不慌神,若是他這般容易聽信自己的話,恐怕也坐不了這太子之位了。 “我一介女流,哪里有什么殺手锏,不過是給你提個醒而已,這次太子的連敗恐怕早就已經(jīng)傳回了,即便是你父皇能夠容許你坐這個位置,恐怕其他人,也不會給你好臉色,想來太子這么多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 說話間頓了頓,拿起桌子上的茶具,給自己倒了杯水,接著道“其實勝與敗沒有那么重要,有時候勝既是敗,敗既是勝。” “好一個勝既是敗,敗既是勝,你倒是說說看,怎么個勝敗法。” 百如烈看著慕小小喝水喝的香,便也隨即倒了一杯,果然是甘甜,心情倒是好了許多,倒是有耐心聽慕小小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