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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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軍正在攻來。” 不知道是誰重復(fù)了一遍,將軍這才緩過神來,道“趕緊的,快,快,都準(zhǔn)備到赟縣。” 其實之前為什么會選擇這個地方,有很大的一個原因,是他們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 而現(xiàn)在便是他們出退路的時候。 只要一有不對,便可以有一條小路,神不知鬼不覺的撤向赟縣內(nèi)部,而對方怎么也不會想到,敵軍會這么大膽,竟然敢將糧草放在敵國縣內(nèi)。 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個法子,還是他已經(jīng)扣押的公子所出,只是此時他也沒有心情,跟他在講了。 因為在他心里,他不過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門客而已。 太子能夠把他放在自己這里,無所事事,那么定然說明他不夠重要,所以對他自然也沒有多少尊重。 東陵明柳嘲諷的看著將軍,真是蠢材,這么明顯的圈套都看不出來。 罷了,他也沒有必要趟這趟渾水,若是他們不陷入絕境,他又如何能夠顯示自己的才能? 所以原本準(zhǔn)備盡力挽救這糟糕的局面,現(xiàn)在他卻突然改變主意了。 任由將軍的人,將他押著,嘴角微挑,他便要看看,他們是如何潰敗。 這便是太子不重視他的下場,當(dāng)初他將寶藏的秘密說出來以后,北漠太子利用完他之后,便將自己冷落在這里,原本以為不過是為了他的安全,可是剛才看了將軍的態(tài)度,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笑柄而已。 雖然將軍已經(jīng)發(fā)了話,一切都在她預(yù)料中的方向行駛,可是東陵明柳的出現(xiàn),讓她心里有些不踏實,此時卻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按原計劃進行。 看著下面慌亂成一團,趁亂少了幾個人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只是慕小小在看著東陵明柳被將軍的人押走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覺得往她這里看了幾眼,讓她忍不住將頭往坡下埋了埋。 只不過即便她將頭埋的再低,東陵明柳也仿佛能夠透過那結(jié)實的土地,看到背后的人一般。 雖說是沒過多久,可是這些日子,對他來說仿佛度日如年,再次見面,居然是再這種情形下。 勉強的壓過心中的那一絲不忍,倔強的扭了頭,既然自己邁出去了那一步,便是踏上了不歸路。 那個高坡是最好的觀景點,這點不光慕小小能夠看到,他雖年紀(jì)小,可是卻也是飽讀兵書,自然能夠分析出利弊來。 聽說他們倆都來了,這么投機取巧的方式,明顯不是那個人的風(fēng)格。 今日這一出,定然是她的杰作。 若說不恨,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是為了救她,同母妃吵架,將母妃推入了冷宮的境地,他在想,若是當(dāng)初,他沒有跟賭氣離開皇宮,那么后來或許不會是這樣子的。 只不過現(xiàn)在想來,一切都晚了,再也回不去了。 “還不快走。” 見東陵明柳回頭看著黑乎乎的山頭,還以為是看到了什么不同,結(jié)果看過去,失望的收回了目光,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東陵明柳嘴角閃過不易察覺的嘲諷,百如烈,你會后悔沒有相信我的。 那個不可一世的太子,若不是看在他手中的勢力,東陵明柳又何須屈居于此。 就連身邊一個小小的兵卒都能對他大呼小喝的,可見他對自己的重視也不過如此。 未出聲,倒是順從的跟著兵卒的押解,一路避著忙忙碌碌的收拾糧食的人,看著人從馬廄牽了馬出來。 “去讓將軍過來、” 看了眼面前毛色暗沉的老馬,倒是沒有急著騎上去,而是在馬邊負(fù)手而立,不高的身子,卻有著不同于常人的壓迫感。 “將軍現(xiàn)在很忙,沒空過來。” 押解著他的兵卒一路跟著他過來的,自然知道將軍對他的是什么態(tài)度。 即便此時的他,周身的氣勢讓他察覺到他仿佛沒那么簡單,可是卻也不足以到將軍面前找晦氣,畢竟出了這檔子事,將軍比誰都糟心,他現(xiàn)在說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要見他,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確定將軍沒空?” 東陵明柳看著面前的兵卒,故意繞過他去牽馬,明顯的心虛的應(yīng)了一聲,嘴角微挑道“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可記著,待會見了將軍好好問問,本公子可是有重要事情要與他說的,耽誤了可是要貽誤戰(zhàn)機的。” 明知道即便自己說破嘴皮,他也不會去找將軍的,卻依舊說著這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看似是在威脅他,實則是在不斷的瓦解他的心房而已。 “你少嚇唬人,你在將軍心中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沒有數(shù)嗎?勸你還是老實些,乖乖的跟我們到了赟縣就好了,俺也不會刻意為難你。” 身著紅黑相間的兵服,仿佛跟這清晨升起的太陽一般,雖然官職低微,依舊十分注意自己的儀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帽子,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冷靜道。 東陵明柳依舊站著未動,望著忙碌的士兵,悠悠道“你當(dāng)東陵會給機會讓人來報信嗎?” “那不是來了嗎?你又不是沒看到。” 他可是從頭看到尾的,所以沒有理由說他不知道。 “若是東陵的探子呢?” 依舊是陰沉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波瀾,讓人猜不透他話里的意思。 “怎么可能,那是我北漠的士兵。” 兵卒看了一眼東陵明柳,明明是比他小十來歲的孩子,卻讓他有一種比將軍還厲害的錯覺,讓人忍不住去思考他說的話。 “不信,你現(xiàn)在去看看,該是沒有那個尸體了。” 東陵明柳望著亂糟糟的人流道,他定然不會看錯的,那人必定是東陵的人,而東陵的人,不會真的犧牲自己,所以他之所以流血,該是做的假,那個女人,是最擅長用藥的。 “那又如何?將軍已經(jīng)決定了,不是你我能夠阻攔的了的。” 士卒頓了一頓,開始理了理事情的來龍去脈,仿佛也有道理,這才相信他說話的正確性,畢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而且從報信的士兵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 “若是將軍做錯了事,而你作為他的下屬,你覺得你能夠脫得了身?” 一針見血的話,仿佛是一道刺插在那士卒的心上。 原本這次戰(zhàn)后,就要給他升官的,可是若是將軍都罷免了,那他的前途也就泡湯了,不,他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那我現(xiàn)在能做什么?” 士卒皺著眉頭,有些不甘道。 東陵明柳心里冷笑,果真人都是有的。 “去準(zhǔn)備紙筆,我修書一封,你替我送去給太子,他便知道該如何做了。” 望著赟縣的方向,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會被引過來,所以他們的時間也很緊。 “到時候太子見了你,自然知道你是我的人,何愁沒有前途?” 用人先用心,只有找準(zhǔn)了對方在乎的東西,便能夠戰(zhàn)無不勝,他早就看過這個道理,可是以前卻從來不屑于用,沒想到現(xiàn)在用來,竟是這種事情。 “放心。” 關(guān)乎著自己的前途,士卒自然也不敢大意,想到將軍的行為,確實處處可疑,所以他必須給自己留條后路。 若是這人的法子不好使,他只是個跑腿的,太子該是不會把氣撒在自己身上的,若是好使,那么自己該是個大功臣,再加上以后他若是美言幾句,恐怕就要飛黃騰達(dá)了。 想到這里,便不敢再有絲毫耽擱,趕緊將手里的韁繩丟了,從馬廄里又牽出一個毛色順亮的血馬,看著便是上好的坐騎。 東陵明柳卻是看都懶得看,對他來說,這些都不重要,而是之后的那出戲該是精彩了。 絲毫不擔(dān)心這個士卒會半途而廢,因為人永遠(yuǎn)會對有一絲希望的事情執(zhí)著不已。 “出發(fā)。” 不知是怒吼一聲,已經(jīng)有不少人急匆匆的往他這方向走來。 看著面前的人,一個個的穿過,東陵明柳便順著跟了上去,誰也沒有注意到,之前派來跟著他的人去哪里了。 慕小小在山坡上,聽著下面的聲音嘈雜之后,便越來越遠(yuǎn),不由得感嘆,他們的速度真的是快,看來以前經(jīng)過訓(xùn)練了的,所以此時面對這等突發(fā)狀況,都能夠這么好的應(yīng)對。 “姑娘,我們回來了。” 慕小小剛抬頭看了眼離去的人,就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收回了目光,扭頭看了看還穿著北漠官服的兩個人。 “辛苦你們了,那邊安排好了嗎?” 開場戲演完了,重頭戲還在后面,只有真正的解決了這些人,那些糧食才會真正的是自己的,所以此時自然是特別關(guān)心后續(xù)的事情。 “姑娘放心,安排好了。” 說話的是沐風(fēng),此時已經(jīng)將帽子取下,不再是之前那份低眉順目的樣子,恢復(fù)了一慣的冷清,不卑不亢的說到。 “那就好,你照顧照顧他,那個藥雖然不傷身子,可是卻也難受。” 慕小小看著剛才裝死的士兵,此時臉色依舊蒼白,叮囑道。 “是。” 沐風(fēng)穩(wěn)妥的答道,若是藥物一點效果都沒有,那么剛才他們就不會演的這么逼真了。 “謝姑娘。” 那士兵眼眶里有些濕潤,沒想到他不過是做了分內(nèi)之事,她依舊會為自己著想。 聽說她是宇王的女人,原本還有些不喜的,覺得她配不上,可是今日這些安排,他覺得兩個人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原本他的心里只有一個主人的,可是此時卻不知不覺間,將她也當(dāng)做了主子。 “多虧你演的好,否則也不會這么順利,這等功勞有人會給你記上的。” 慕小小倒是不甚在意,而是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沐風(fēng),言下之意便是皇上身邊的人在這,以后有空會幫你多說一句。 “姑娘,我們該走了。” 沐風(fēng)知道慕小小的意思,雖然沒有明說,卻把這事情記在了心里,看著走的差不多的北漠士兵,趕緊提醒道。 雖然說他們?nèi)硕啵谐滔鄬碚f沒那么快,可是趕得急,若是她們不趕快跟上去,恐怕會錯過。 “走吧!” 從山坡上跳了下來,一邊思慮著后面的對策,一邊找到了來時的馬兒,利落的翻身上了。 因為大半的士兵已經(jīng)被他們調(diào)往前方了,所以此時留在這里的只有寥寥數(shù)十人,而且留下的都是良種馬匹,跑起來自然是快的。 果然不出所料,比起敵軍,她們占了速度的優(yōu)勢,到了之后周圍依舊安安靜靜的。 “東西齊全嗎?” 慕小小下了馬,找了個前面的士兵問道。 已經(jīng)提前動了手腳,只要他們走到這個位置,便會進入他們的陷阱。 而這些陷阱不是針對他們的,而是針對于那些笨重的糧車來的。 “都好了,到時候走到這里,馬兒就會停下來吃巴豆,若是他們敢攔,恐怕會踢的面目全非。” 此人是未曾依靠過一點勢力,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的中衛(wèi),很是不容易,所以做事情也算靠譜,負(fù)責(zé)此次的整個偷襲。 “恩,到時候盡量把人往別的地方引。” 慕小小想了想,便交代道。 “是。” 若是一直在糧車旁邊,即便是想要動手,也沒有那么好的機會。 所以只有把他們引到遠(yuǎn)遠(yuǎn)的,才方便動手,等他們反映過來時,或許已經(jīng)晚了。 “來了。” 看著拐彎處的一個火把,慕小小便知道她們的機會快來了。 趴著的一群人,此時已經(jīng)屏住了呼吸,等著敵人趕緊過來。 馬蹄聲越來越近,握著大刀的手,都有些微微出汗,可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想要認(rèn)慫,這么多糧草,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巨大的誘惑。 即便不是為了國家而戰(zhàn),他們也應(yīng)該為了那些車糧草。 “動手。” 帶頭人一聲嘶吼,此時隱藏著的人,便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從四面八方涌來。 原本就有些懵逼的將軍,更是被此時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沖暈了思想。 一時間忘記發(fā)號施令,便任由那些人越來越近。 而不遠(yuǎn)處,東陵明柳混在人群里,絲毫沒有任何慌亂,心里算算時辰,該是快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冷王的絕寵醫(yī)妻》,微信關(guān)注“熱度網(wǎng)文或者rd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