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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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支撐多久?” 東陵宇臉色陰沉,前方的戰(zhàn)況比他想象中的嚴峻多了這次的來勢比以往都要洶涌。 即便是他常年在戰(zhàn)場上,也從來沒有見過什么時候進攻的這么快。 不到十天就拿下他們一個城池,看來北漠這次是下了血本的。 從最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東陵節(jié)節(jié)敗退,雖然他的出征,給戰(zhàn)士們鼓舞了士氣,可是依舊無濟于事,邊境少了能夠獨挑大梁的將軍,就如一盤散沙。 “最多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能攻破赟縣,直沖榆關(guān)。” 沐風(fēng)早就已經(jīng)派了探子將前方的情況摸的透徹,這才是最難的,他們這幾日已經(jīng)晝夜不停的在趕路了,有很多士兵都有些堅持不住,可是為了前線沒有辦法。 一得到消息,他便第一時間通知了東陵宇,能夠這么快趕上他們,可見他們路上也沒有怎么休息。 “進軍圖拿來。” 依照他們之前的速度,最起碼要三天才能到達榆關(guān),若是等到他們進了榆關(guān),在去阻攔就被動了,所以必須要趕在他們攻破赟縣之前,挫挫他們的銳氣。 他們此時只是一個短暫的修整,隊伍都停了下來,東陵宇與慕小小在一眾人中間很是低調(diào),若不是看到皇上身邊的侍衛(wèi)如此恭敬,根本就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順便叫趙將軍過來。“ 東陵宇到的比較倉促,并未差人去通知趙將軍,所以他只是以為單純的修整而已,自然是沒有多想的。 沐風(fēng)依言去去了圖紙,便又去尋了人。 不遠處樹下的趙將軍一身盔甲,雖然看起來有些舊了,卻依舊锃锃發(fā)亮,這是他三十歲那年凱旋歸來時,皇上賞賜給他的,說是只有這般的神物才能配的上他戰(zhàn)神的名號。 后來就穿著他上戰(zhàn)場,經(jīng)歷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次戰(zhàn)爭,直到邊境安寧,他回歸京城,這才將他放在家里收藏起來。 也虧得他夫人心細,隔一陣子就會親自擦洗,這才保存如此好,聽說他要出征,雖然心里不舍,可是保家衛(wèi)國是他的責(zé)任,所以含淚替他穿上了盔甲。 這么些天,雖然趕路很累,可是他竟有些思家了,人總歸是不能安逸的久了。。 “趙將軍,皇上召您商討退敵之計。” 趙將軍正是發(fā)愣之際,正好聽到沐風(fēng)的聲音,一聽皇上來了,立馬站了起來。 他同沐風(fēng)一般,原本就對此事頭疼的緊,雖然他打了那么多年仗,卻沒有如此無力過,昨天商討了半夜,只能說是加緊趕路,別無他法。 既然皇上來了,自然是要再看看的。 “趕緊走。“ 趙將軍趕緊起了身,跟著沐風(fēng)的步子,往隊伍的前頭走去。 沐風(fēng)拿了圖紙,東陵也絲毫不講究,便直接席地而坐,看著面前的地形圖,他們再走半天就能到彭村,然后走一天半的時間到榆關(guān),然后在走一天可以到赟縣。 不管怎么算,他們都不能把時間縮成兩天之內(nèi)。 “你們有什么想法?” 東陵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地形圖,頭也未抬的問道。 慕小小沒吭聲,她自然知道是問面前的兩個人的,沐風(fēng)的想法之前已經(jīng)問了,最主要的便是趙將軍了。 畢竟他以前打仗可是比東陵宇還多,所以經(jīng)驗方面自然是老道一些,東陵宇也多了些關(guān)注。 只是看他眉頭緊皺的樣子,該是沒什么法子。 “或許找一部分人騎馬日夜兼程趕過去,或許能抵擋一陣子。” 趙將軍面色難看的很,這是最無奈的辦法,畢竟能夠騎馬過去的人數(shù)恐怕連一萬都不超過,所以去了只是用人命拖時間而已,雖然保住了赟縣,可是卻是用人骨堆起來的,太過于殘忍。 東陵宇聽了趙將軍的話,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腦子里不停的分析著利弊,空氣中瞬時安靜的很,慕小小也在跟著想法子。 沐風(fēng)很想否認這個方法,可是看東陵宇凝重的面色,終究將嗓子里的話咽了回去。 那般殘忍的法子,主子應(yīng)該是不會同意的。 只是保不住赟縣,想來損失更大一些,就連沐風(fēng)的面色也糾結(jié)了起來。 “行不通,首先,騎馬過去人數(shù)太少,不足以與北漠軍隊抗衡,無異于是以卵擊石,其次,長途跋涉他們已經(jīng)精疲力盡,不適合迎敵,再者,打仗講究的是策略,即便他們?nèi)チ耍瑳]有一個好的帶頭人,不一定能夠發(fā)揮好作用。” 東陵宇沉思,條理清楚的否定了趙將軍的做法。 他們趕了太久路,別說人受不了,即便是他們騎了馬,馬都會累壞的,所以想來想去,他們要做的是找法子,而不是死扛。 “這附近有沒有什么小路?” 東陵宇看著地形圖,有些疑惑。 從頭到尾,他們考慮的就只有行軍的這一條路,可是從未想過要走捷徑,以前打仗時,他們常常都是有好幾個備用方案,可是到了這里,卻沒有任何分歧。 沐風(fēng)面露難色,他知道東陵宇在想什么,這些他們之前不是沒想過,可是早就打聽過了, “我們想過,可是沒有小路。” 東陵宇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了,將目光散開了來看,卻讓他發(fā)現(xiàn)了些端倪,出聲道“你們可看到這里了?” “這里我們知道,早就看過了,是懸崖。” 趙將軍順著東陵宇指著的地方看去,頓時明白東陵宇在想什么,這里他們不是沒想過,若是能夠通過,他們起碼能省一天半的時間。 可是并沒用,試想懸崖的陡峭,能有幾個人能夠過得去,更何況他們有這么多兵,豈是說走就走的。 “懸崖并不一定走不了。” 東陵宇眼里閃過深意,他以前打仗也走過懸崖,那個懸崖能有兩人通過的寬度,平日里一些農(nóng)夫都會從那里過,修葺的不錯,可是敵軍不明白他們地勢的好處,低估了他們,最終將對方一舉拿下。 只是這次會不會有這么好的運氣。 “我們剛才來的時候,在路上有看到一個老伯,你派人去將他請來。” 慕小小聽到東陵宇的話,便率先同沐風(fēng)吩咐道。 “是。” 現(xiàn)在的沐風(fēng)知道慕小小在東陵宇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并未等東陵宇說話,便徑直的行動起來。 找到老伯并不難,很快,沐風(fēng)便騎馬將人帶了過來。 那老伯,胡子花白,看起來有六十多歲了,倒是一臉和藹之相。 東陵宇本就話不多,還冷著個臉,自然不適合跟老翁打交道。 而沐風(fēng)和趙將軍,雖說是比他好一些,可是一個面色凝重,一個一身鎧甲,自然也是讓人放松不了的。 慕小小一見老翁,便熱情的打了招呼,將他們的意圖,大概跟老翁講了講。 老翁原本被抓過來,心里甚是害怕,還以為是要他的小命的,倒是沒有想到面前的小姑娘這般貌美。 能有這樣長相的孩子,自然該是心善的,所以防備心不自覺的降低了不少。 所以到后來,慕小小問什么便答什么了,當(dāng)真是沒有絲毫隱瞞。 只是越聽,東陵宇的眉頭皺的越緊。 而老翁一點都沒感受到東陵宇的不悅,依舊濤濤的說到“那個處啊!就是一個絕路,沒人能走的過去滴,你們還是死了這個心吧!” “絕路?難不成還是有路的?” 慕小小一下便聽出來了他話里潛藏的意思? 若是沒有路,那邊是連絕路都沒有,沒有人能走,可是不代表他們不能走。 “倒是有個一腳寬的路,也不知道是啥時候有的,好像有些年頭了,不過姑娘,跟你講哦,可千萬別去送死,那走到中間,過不去回不了,會死人滴!” 老人一聽慕小小問的那么仔細,倒也不藏私,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還擔(dān)心的跟她強調(diào)著。 他們村子里的人,以前還真有些不怕死的,想要從那里去赟縣,畢竟近不少,可是走了就再也沒回來過,眾人都說,肯定是掉了那深不見底的崖下了。 看面前這小姑娘,長得好看不說,說話也好聽,這么好的姑娘,他可不舍得她去冒險。 “老伯,您領(lǐng)我們?nèi)タ纯春貌缓谩!?/br> “不行咧,俺還要去鎮(zhèn)子上賣繩子,婆娘在家等著藥治病。” 老伯連連擺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般。 他跟她們講了這么多,耽誤了不少時間,若是再不去鎮(zhèn)子上,晚一點就回不去了,所以萬萬是不能跟他們再跑這一趟的。 “伯母是什么癥狀,我是大夫,可以幫她治病,而且這繩子我們買了,你想要多少錢,都給你,你先帶我們?nèi)タ纯矗珊茫俊?/br> 慕小小一聽老翁是為了家里人,才不待他們?nèi)サ模灰坏尼槍鉀Q了以后,希冀的看著他。 若是他不帶路的話,他們對這里一點都不熟,更不知道他所說的不足半腳的地方是哪里。 所以只有跟著他,才能夠調(diào)整最佳方案,沒有什么比當(dāng)?shù)厝烁煜ぎ?dāng)?shù)氐牡匦瘟恕?/br> 老翁聽著慕小小的話,心里在想著,這筆交易劃不劃算。 慕小小也不催,畢竟強扭的瓜也不甜,她的條件夠誘人,她就不信老翁有拒絕她的勇氣。 果不其然,沒一會,老翁便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多少錢都行嗎?” “恩。” 慕小小絲毫不在意,他到底要多少,看得出來,他并不是一個壞人,能夠惦記著回家救家人的心,即便多給了錢,她也是覺得值得的。 這就好比是拿了錢做好事一般,追求的是助人的快樂。 再說自從張家姑娘的金子給了以后,他們軍隊一點也不窮了,最起碼能多支撐好幾個月。 “那我要三兩。” “好。” 慕小小看了眼沐風(fēng),示意他趕緊給銀子。 老翁本來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沒想到他們還是這般爽快的給了,趕緊揣進了懷里,道“那你還要去我家看病。” “好。” 慕小小應(yīng)了聲,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她不是君子,可是卻也是守信的。 “好,那俺帶你們?nèi)ァ!?/br> 慕小小松了一口氣,沖東陵宇道“你去安排一下,軍隊繼續(xù)往前走,趙將軍您看著點,沐風(fēng)跟著你主子一起過去吧!” 絲毫沒有覺得有鳩占鵲巢的意味,畢竟跟著老翁是她組織的,那么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也是她提前想好的。 慕小小和老翁在原地等著,東陵宇跟沐風(fēng)沒有多大會便牽著兩匹馬回來了。 因為路程并不近,而老翁又不會騎馬,所以沐風(fēng)耐著性子跟他騎了一匹,而慕小小自然是跟東陵宇騎著追風(fēng)。 到了老翁說的位置,三人的心都涼了下來。 原來老翁說的沒錯,這真的是絕路,邊上的還好說,有一腳的距離,可是中間連半腳的距離都沒有。 “走吧!” 慕小小有些失望,果真是撞了南墻才知道回頭的性子。 原本只是以為老翁他們這些粗人,許是過不去正常,說不定東陵宇那么厲害,有法子能夠過去的。 可是現(xiàn)在實地看到以后,才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 拉著東陵宇想要往回走,可是東陵宇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慕小小有些奇怪的回頭,道“怎么了?” 看東陵宇望向那條路的目光堅定不移,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會真的要從這里過去吧! 那筆直的懸崖,別說上去了,就是她站在一邊,都會覺得頭暈的可怕,這就是人最深的恐懼。 “沐風(fēng),你去讓他們都過來吧!”東陵宇說的冷靜,隨即又面向老伯問道“老伯,您會編繩子吧!” 剛才那繩子他是看到了,看起來很結(jié)實,而且重點是用新鮮的草編的,這種青草他們一路上看了不少。 “恩,那是俺吃飯的手藝。” 老翁不明白東陵宇到底要問什么,還是老實的回答道。 “那你等會教他們怎么打繩結(jié),他們學(xué)會了,我娘子便隨您回去給您老伴看病。” 東陵宇并未忘記慕小小的承諾,同老翁說到。 “打繩結(jié)做什么?” 慕小小不解,這里壓根就沒有兩個點可以固定,即便有了繩子,他們也不可能從這個懸崖上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冷王的絕寵醫(yī)妻》,微信關(guān)注“熱度網(wǎng)文或者rd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