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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冷王的絕寵醫(yī)妻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七十四章 秘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秘密

    “阿素,怎么了?”慕小小腳步匆匆,剛看到阿素,便出聲問道。

    她剛才是讓她去找櫻落,可是此時她那么慌張,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跟櫻落有關(guān)。

    可是現(xiàn)下人都在靜玉堂呆著,再說以她剛才的舉動,一時半會不會有人敢動她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櫻落姑娘她快沒命了。”

    阿素是跑過來的,邊喘著粗氣,邊急急忙忙的說到,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只要小姐去了就能知道了。

    “總之你快去看看。”

    慕小小趕緊往阿素來的方向走,雖然心里有些疑惑,可是畢竟現(xiàn)下救人要緊,櫻落剛來到慕府,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rèn)識她,自然不會太過為難,可是現(xiàn)下居然連阿素都搞不定的事情,定然是大事了。

    她沒空浪費時間聽她解釋,一路小跑過去,還不待走到,便看到一抹修長而熟悉的背影,立在一棵芙蓉樹下,而他的身下躺著的正是那一抹櫻色,旁邊還有一個死蛇的尸體。

    “櫻落怎么了?”

    東陵宇出現(xiàn)在她家花園里,她倒是沒有多少驚訝,而是關(guān)心著躺在地上的人,伸手把了把脈,還好,不過是暈過去了,沒什么大礙。

    “芙蓉樹以后不要種在園子里,招蛇。”

    東陵宇答非所問,而是看著面前的芙蓉樹,這樹怕是有十幾年了吧!

    “哦!”

    慕小小倒是沒聽過說芙蓉樹招蛇,不過是東陵宇說的,自然是沒錯的。

    不過這跟櫻落暈倒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阿素。”慕小小有些奇怪了,阿素剛才那般急,是在急些什么,聽東陵宇這般說,怕是遇到蛇了,可是區(qū)區(qū)一條蛇,她怕是不該怕成這樣。

    阿素垂首,她該怎么說?

    剛才她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王爺和櫻落姑娘站在芙蓉樹下,還不等她過來,櫻落姑娘就看到了條蛇,啊的一聲撲到了王爺?shù)膽牙铮@然是怕極了,王爺一招就殺了蛇,然后嫌惡的看了一眼身上的女人,伸手就提了起來。

    到了這里,她哪里敢繼續(xù)看,嚇得她趕緊來找慕小小。

    誰不知道王爺從來不喜女人,據(jù)說碰過他的女人都死了,當(dāng)然除了她家小姐外。

    櫻落姑娘這般,下場怕是只有一個,只是這事小姐帶來的女人,看剛才的樣子顯然是對她有些上心的,所以一個害怕就趕緊回來報信了。

    誰知道現(xiàn)在王爺竟然沒有殺她。

    顯然她怎么說都不太合適,櫻落姑娘抱宇王不對,宇王沒有殺櫻落姑娘也不對,可是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慕小小。

    “櫻落姑娘看到了蛇,有些害怕,碰了王爺,奴婢怕沖撞了王爺,所以去請小姐。”

    阿素盡量大事化小的將剛才的一幕簡短的說了一遍,想著既然王爺都不追究,那就按他的意思吧!

    慕小小有些狐疑,碰了他?看阿素的樣子怕是沒那么簡單吧!心里便知道了些大概。

    “你沒傷著吧!”慕小小這才想起,剛才說有蛇來著,櫻落暈了,她是把了脈沒問題的,他可是從頭到尾都沒問過一聲呢!

    “她那么重要?”東陵宇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而是想到剛才她的反應(yīng)。

    她關(guān)心她好像有些過頭了,甚至比對他還關(guān)心的多。

    雖然有些慶幸,剛才沒有一時沖動,殺了那個女人,否則她或許會不開心的吧!但是看著她那么關(guān)心別人,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慕小小見東陵宇臉色不太好,想是剛才沒有關(guān)心他!所以才會不高興的,有時候真的很幼稚啊!連女人的醋都吃。

    不過誰讓自己不對呢!想著他不高興,自己也不高興,那就哄哄他吧!

    見他黑著臉,慕小小本來就不太會哄人,此時更是不知道怎么才好,最后只得戳了戳他的手,軟了聲音道

    “你說夫君跟meimei哪個重要?”

    “我怎么知道。”

    東陵宇就當(dāng)沒聽懂,故意說到。

    “夫君是要過一輩子的,meimei遲早要嫁人的,況且她還不是親meimei,你說誰重要?”

    慕小小還以為他真的沒聽懂,耐心的解釋道。

    “不知道”

    東陵宇依舊傲嬌,他哪能這么容易就讓她過關(guān),居然一點都不關(guān)心自己,要讓她長長記性,知道誰最重要。

    慕小小哪里知道東陵宇心里所想,便以為他真的看不明白自己的心,索性毫不掩飾道。

    “當(dāng)然是你。”

    說完便有種被算計的感覺,櫻落可是女的,跟一個女的比,他有意思嗎?

    仿佛這個答案很受用,東陵宇臉色好了些,嘴角稍稍有些上揚。

    “你知道就好。”

    不過慕小小說的是事實,畢竟對她只有同情,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小孩,放在誰身上怕是都做不到丟下不管吧!

    “她剛才要抱我。”東陵宇想起剛才那個女人的反應(yīng),未免太快了些,若真是不諳世事,她不會知道怕蛇,更不會往他撲來。

    可是他知道慕小小的性子。

    慕小小一怔,這確實夠雷了,難怪阿素剛才那個反應(yīng),別說她被嚇到,若是自己,也會以為他要殺人的。

    “她就是個小孩,別生氣。”慕小小知道東陵宇的脾氣,但是櫻落智商還是小孩一般,她總不能真的讓他把她殺了吧!

    東陵宇本來就知道她會護(hù)著他,可是聽她真的為她說話,心里終歸是不高興的。

    她就這般的不顧自己的感受,維護(hù)一個認(rèn)識幾天,底細(xì)不明的女人。

    她才走,他便有些想她了,所以便跟了過來,還不待走到云煙閣,就看到了櫻落,才知道她在靜玉堂,所以在這等了她,沒想到居然是這般結(jié)果。

    “好了,別生氣了嘛!我給你抱,你抱我抱回來就好了。”

    慕小小伸手將東陵宇的手環(huán)在自己腰上,抬頭道“快抱,抱完我有好消息給你。”

    “你啊!”

    東陵宇即便有些陰郁的心情,此時也被她這哭笑不得的話語逗得好多了,輕輕的環(huán)著慕小小,這是什么邏輯,別人抱了他,他再抱她,這樣就算抱回來了嗎?

    她這般的沒有心防,若是有一天他真的抱了別的女人怎么辦?

    “你就不怕我有別的女人?”

    “怕。”

    “那你還護(hù)著她。”

    “她是小孩,又不是女人。”

    慕小小理直氣壯的反駁道,不過似是又想起來什么一般,強調(diào)了一句,“那以后也不能抱。”

    “好。”

    看來以后指望她幫自己斬桃花是不可能了,不把他送出去就不錯了,還好這一點他已經(jīng)做得不錯了,以后更注意點就是了。

    松開東陵宇以后才想起來,她們現(xiàn)在是在花園,以前這般在懸崖的時候倒是無所謂,反正就她們倆人,回來府里了還是要注意些。

    “注意影響。”

    慕小小看了看周圍,還好沒人,不然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可會被吐沫星子淹死。

    “放心。”

    東陵宇自是不擔(dān)心的,那幾個要是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還怎么呆在她身邊。

    慕小小經(jīng)過這么一提醒才發(fā)現(xiàn),周圍哪里看的到婉言她們的身影啊!就連櫻落也不在了。

    慕小小這才松了一口氣。

    “反正早晚都是我的小王妃,怕什么?”

    “現(xiàn)在又不是”

    “那咱們就快點成親。”

    “我還小的很。”慕小小說的也沒錯,她現(xiàn)在不過是十六歲而已,還正是讀書的年紀(jì),哪里就到嫁人了,即便是她在這里呆了那么久,這個觀念還是沒有適應(yīng)過來。

    更何況她是醫(yī)生,結(jié)婚太早,再萬一有了孩子,這對身體可沒什么好處。

    “又是這句話。”

    東陵宇已經(jīng)第二次聽她這么說了,她小,哪里小了,兩眼不自覺的移到了她的胸前,穿的是他挑的衣服,白衣似雪,雖然包裹的還算嚴(yán)實,可是卻也有噴薄而出的氣勢,看的他有些熱血沸騰。

    慕小小順著他的目光,臉色微紅的道“色狼。”

    “不小。”

    “你再說以后長大了我也不嫁給你。”

    慕小小捂著東陵宇的眼,不讓他再看。

    雖然她知道他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對于自己的這點魅力還是有自信的,只是被他看著還真是有些難為情。

    東陵宇嘴角微挑,任由慕小小捂著眼睛,她手心的溫?zé)嶙屗械纳窠?jīng)細(xì)胞都放松了下來。

    “有我在,沒人敢娶你。”

    東陵宇對這個是有自信的,誰敢娶她?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果真是你霸道的風(fēng)格,不過要想我嫁你也行,就是只能有我一個老婆,就算你做了皇帝也一樣,你敢娶別人,我就敢嫁別人,看誰厲害。”

    說到這里,慕小小想到,他以后是要成皇上的人,后宮三十六院七十二嬪妃她可是聽說過,即便沒有那么多,起碼幾個是有的吧!得提前給他打好預(yù)防針才行。

    “好,只有你一個。”

    東陵宇毫不猶豫的答道,有了她,他的心哪里還裝的下別人,后宮,那是別人的后宮,與他又有何干。

    明知道這些東西不過是聽聽而已,將來的事情誰說的準(zhǔn)呢!

    不過慕小小聽的還是很高興,松了捂著他眼睛的手,道“我們回去吧!有事情跟你講。”

    慕小小對于事情還是分的清輕重緩急的,春試在即,關(guān)于梁玉殤的事情,早點讓他知道也好早做應(yīng)對。

    “好。”在東陵宇看來,慕小小的話就是圣旨,所以不管她有什么事情,都是大事情。

    兩人并排而走,動作沒什么親密,畢竟這走出來了不是在花園里,來來往往的丫鬟還是不少的。

    不過對于東陵宇向慕小小提親的事情,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宇王來找慕小小倒也沒有什么不妥,就好像之前太子總?cè)フ夷角嗪梢话悖蠹乙簿鸵姽植还至恕?/br>
    再說慕家好歹也是大家,即便她們知道些什么也不會亂說。

    到了云煙閣,慕小小便將梁玉殤的事情跟他講了,這才知道,東陵宇早就已經(jīng)對這件事情有所關(guān)注了,只是他們做的很隱秘,所以一時不好下手。

    這一次梁玉殤的事情倒是一個好的突破口,若是他給梁玉殤資金,而后拿到他們買賣的證據(jù),這樣便能夠?qū)⒇┫嗟淖锩鴮嵙恕?/br>
    而丞相是皇后的親弟弟,自然是站在太子的一邊,即便太子摘的再干凈,也擺脫不了他監(jiān)督不力的罪名,挫挫他最近的銳氣。

    既然東陵宇已經(jīng)有了打算,慕小小也懶得cao心,直接便將這件事放在腦后了,不過卻想起了另一件事。

    “皇上收了你的兵權(quán)?”

    “恩!”

    “為了平叛反賊?”

    慕小小早上走的時候,多問了兩句,沐風(fēng)也不當(dāng)她是外人,便將最近的事情跟她說了,畢竟局勢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她遲早要知道的。

    “恩”

    東陵宇看慕小小知道了,也沒打算隱瞞,這兵權(quán)移交怕是父皇早就在醞釀了,不過是借著這個契機(jī)提了出來而已。

    “那反賊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只不過數(shù)量不多,本是不需要動用的,只是父皇想要收回我的兵權(quán)而已。”

    東陵宇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表現(xiàn)的有些太過了,父皇最討厭別人忤逆他,而他一次次挑戰(zhàn)他的底線。

    太后壽宴那次,帶走慕小小,已經(jīng)惹得他不快了,而后他又不顧他的反對執(zhí)意向慕小小提親,這次據(jù)說他有來旨意,讓他出兵反叛,結(jié)果他壓根沒出面,所以,在皇上看來,自然是覺得他目中無人。

    這樣的兒子,這樣的臣子他是不需要的,所以他給的一切,他都想拿回去。

    雖然不知道慕小小打聽這些做什么,但是還是把自己今日查到的內(nèi)部消息都告訴了她。

    “那這樣算來,最近的事情夠太子喝一盅了。”

    慕小小心里打著算盤,若是反叛不利與受賄買官一起爆發(fā)出來,那就精彩了。

    一個關(guān)乎于國家的根基,一個關(guān)乎于國家的未來,皇帝最在乎的兩個方面,都被他觸上了逆鱗,就不信皇帝還能中用他。

    慕小小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具體的細(xì)節(jié)還有待商榷,但是大的方向是定了下來。

    東陵宇本是過來看看她的,卻沒想到有這么大的收獲。

    “周叔,飯好了嗎?”

    慕小小沖著廚房喚了一聲,周叔便如往常一般,走到門口應(yīng)聲道“早知道小姐回來,已經(jīng)快做好了。”

    “糟了,鍋里快糊了,小姐在等一會。”

    “好。”

    慕小小也不介意周叔沒趕上她要吃飯的速度,雖然有些餓了,但是總歸還是熬得住的。

    “屋里有糕點,你墊墊肚子。”

    東陵宇似是知道慕小小餓了,早就讓阿素準(zhǔn)備了些吃食在桌上了。

    若不是看在她與周叔親厚的份上,都想給她送兩個廚子來。

    不過大概人多了,小小也不喜歡吧!

    “你想所有事情都這么周到?”

    慕小風(fēng)慕小雨的事情是,剛才沒有殺櫻落是,現(xiàn)在連她餓了都知道,說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都沒人信。

    東陵宇嘴角一挑,一副寵溺的樣子看著慕小小,道。

    “想你的事情自然周到。”

    慕小小抖了抖,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若不是知道他的性子,都懷疑他是有過多少女人,才練就了這般討人歡心的本事,分分鐘撩的她不可自拔。

    “得,當(dāng)我沒問,你該是想所有事情都這么周到。”

    怎么辦啊!男人的甜言蜜語是毒藥的,明明知道聽多了會沒命的,她還死命的想聽。

    “你昨天沒睡覺,今天不困嗎?下午瞇一會吧!”

    慕小小見東陵宇今日精神有些差,便想起了昨天他居然沒有回房間,忍不住問道。

    一聽到慕小小提到昨天的事情,東陵宇的心便跟著一沉,隨即便釋然了,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現(xiàn)在想那么多只不過徒增煩惱而已。

    “不了,下午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想起春試的事情,他還有很多要解決,昨日里批了不少折子,加上今天這一些,要想撈出點魚,只需要動動腦子就好了

    慕小小雖有些心疼,但是她知道權(quán)力越大責(zé)任越大的道理,要想東陵的百姓過上好日子,她就必須要支持他的工作,更何況以后或許會更忙。

    “好,晚上早點睡。”

    東陵宇吃飯的速度很快,連帶著慕小小這一頓飯吃的也很快,因為不光東陵宇有事情要處理,她也有事要處理。

    上次她差點死了,還是拜連玦的消息所致,既然現(xiàn)在平安回來了,自然要去感謝一番,只是此感謝非彼感謝。

    不過連玦的為人,通過之前的接觸,打從心底里,她是不相信他會這樣陷害她的,但是有些事情做出來了就要有承擔(dān)的勇氣。

    即便他不是故意的,通過他也能找些蛛絲馬跡,到底幕后黑手是誰,她總要搞清楚。

    她這個人睚眥必報,算計了她就不要想好好安度余生了。

    若是慕青荷安排的,她不會選擇日落崖這種地方,就連他們都不太清楚地勢的地方,若是清楚,便不會找那里了,到處都是岔路,很容易讓他們的勢力分散,所以反而是對敵人有利,對自己無利。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被迫選擇了那里動手,既然這樣,那又是誰引她去那里的。

    連玦,這號人物她原本是不認(rèn)識的,沒必要做壞事還要讓自己留名,等著別人報仇嗎?

    更何況他這般大家族的人物,隨便勾勾手指頭都有很多跑腿的,到時候隨便找個人都能給她演場戲,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馬。

    連府門前,鎏金的大字,宣揚著它存在的實力。

    這等榮耀即便是四大家族里,也是獨一份,只有當(dāng)年的將軍府有資格用鎏金的牌匾,只可惜后來出了事,將軍府沒了,整個東陵便再也沒了多的鎏金牌匾,連府算是的獨一無二了。

    “小姐,我家公子實在是沒空見客,二位還是請回吧!”家丁有些為難的看著門口的慕小小和婉言,不是他不進(jìn)去通報,而是從昨夜開始,他們公子便忙的不可開交,看的出來,連府要出事了。

    慕小小見家丁絲毫沒有進(jìn)去通報的意思,只得道“你告訴他,慕府二小姐來見她。”

    家丁見兩個人這么執(zhí)著,也無可奈何,便依照她的交代,進(jìn)去找了公子,不管公子見不見他,自己的職責(zé)做到了,剩下的就看公子的抉擇了。

    而慕小小則在心里琢磨,從昨天開始連府就開始出事,而他們也是昨天才回來的,莫非是東陵宇在替自己出手?

    既然當(dāng)初他能找到日落崖去,那么就說明他已經(jīng)知道這日落崖是從連玦嘴里說出去的。

    怎么說也是重要的世家子弟,不能明著殺了他,暗地里在他生意上做些手腳,也夠他痛苦一陣子了,不過想來東陵宇應(yīng)該跟她是一個想法,他不過是被別人利用了而已,否則以他的性子,不可能這么仁慈。

    “二位,我家公子有請。”

    不久,那家丁便出來了,引她們二人往內(nèi)室走去。

    還不待走近,慕小小便看到了那抹修長的身影,不算柔弱,卻也算不得強壯,想來是世代從醫(yī),便疏于了武術(shù)的修煉,所以看起來自是比起東陵宇單薄了些。

    腳剛踏入門檻,連玦便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溫和的目光落在了慕小小面上,只是一瞬,便變得犀利起來,聲音也帶著絲怒氣道。

    “姑娘,你竟冒充她人。”

    連玦看著來人,明顯不是那日在百善堂的女孩,語氣便不善了起來。

    慕小小見原本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換了情緒,便知曉這張臉讓他誤會了。

    “連公子,別來無恙。”

    慕小小用原來的聲音,同連玦打了聲招呼。

    這聲音便如名片一般,即便是面容變了,聲音連玦還是聽得出來的。

    連玦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明明是兩個不同的長相,說話的聲音居然是一模一樣。

    “托你的福,去日落崖底變漂亮了些。”

    既然是要敘舊,就沒有遮著掩著的道理,索性將話說開了。

    “原來真的是慕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連玦原本有些憔悴的臉,此時恢復(fù)了些光亮,對于慕小小,他是不愧疚的,那日因為他的一句話,她便去了日落崖,差點喪了命,于情于理,他都對不起她。

    此時看她安然無恙的坐在自己對面,倒也舒了一口氣。

    “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

    慕小小看著連玦的反應(yīng),看來自己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索性開門見山的問道。

    “若是我說那日的事情,我不知情,你信嗎?”

    連玦其實對慕小小的了解并不深,也不知道今日她來到底是想要什么結(jié)果,他只能說他知道的部分,至于她愿不愿意相信,這個便是沒法控制了。

    “我信,自然是信,才來找你,若不信,怕是你早就沒命了。”慕小小說的是事實,他那日的反應(yīng)便證明了他是個良善之輩,而自己跟他無冤無仇,既然他承認(rèn),那么她便沒有懷疑的理由。

    “說實話,你失蹤的那陣子,我有去查這件事,可是那個小孩已經(jīng)被滅了口。”

    連玦如實的將當(dāng)初他查這件事的經(jīng)過,講給慕小小聽,畢竟她是受害人,讓她知道真相,起碼他心里會舒服一些。

    “那個荷包呢!我看看。”

    慕小小聽到連玦講的,那個小孩是收了用荷包裝著的銀子,所以即便是銀子花了,荷包卻還在。

    “好,這荷包是人人都佩戴的東西,找起來不容易,本來是想留著或許以后有用處的,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聽了慕小小的話,連玦心情倒是好了不少,隨即便揮手差人將荷包送了上來。

    荷包用白布包起來的,上面染了些污漬,看樣子是那個小乞丐摸上去的。

    慕小小拿起荷包反正看了看,這花樣,竟跟慕青音的手帕上的花樣如出一轍。

    “好了,丟了吧!我知道是誰了。”

    慕小小將手帕扔回到托盤上,毫不客氣的說到。

    連玦是謙謙公子不錯,心善也不錯,可是讓她差點喪命,她就不覺得不錯了,這或許就是看人的心情了。

    “慕小姐,請留步。”

    見慕小小起身準(zhǔn)備移步,連玦趕緊出聲制止道。

    “斷瑛草我找到了,等一下,我拿給你。”

    連玦說話聲音快了些,好似怕慕小小就這般走了一樣,趕緊說道。

    慕小小有些奇怪,既然那消息是假的,他又怎么能找得到?

    “哪里找的?”

    “日落崖,聽說你掉崖以后,我有些愧疚,便去了日落崖看看,倒是有幸找到了這個。”

    這東西他是在聽到慕二小姐的時候,便差人送了來,此時直接從袖口掏了出來。

    他原本以為再也派不上用場了,沒想到居然看到她還好好的,況且她信自己,若是剛才她來興師問罪,他不一定會給她。

    “謝謝。”慕小小接過他手里的錦盒,打開看了一眼,保存的很好,確實是斷瑛草沒錯。

    沒想到她拿命沒換來的東西,今日居然有這般意外的收獲,看來這連府今日沒來錯,而她人也沒信錯。

    連府同慕府一般,都算是東陵舉足輕重的大戶了,所以慕小小倒是不知道怎么感謝他,想起家丁說他今日很忙,便好奇的問了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是東陵宇的手筆不錯。

    不過她倒沒打算插手,雖然他不是故意的,可是畢竟是害了自己一條命,讓他受點挫折也沒什么,合著東陵宇也沒打算置他們于死地。

    畢竟他們是世代為醫(yī),治病救人,而且心地善良,若是東陵宇這般的殺了他們,與別的那些心狠手辣之輩又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對于慕小小來說,既然他知道他不是罪魁禍?zhǔn)祝阋膊粫^分,自己倒也沒什么必要攔些什么了。

    慕小小離了連府,便順路去看了落兒,拿回了太顏坊的賬本,又去了趟望春樓,不過這次她倒不是去查賬的,因為是臨時起意,她并沒有帶房契過來,又沒有黑牌,她自然是進(jìn)都進(jìn)不去的。

    不過是坐在對面喝了會茶,觀察了客流量,發(fā)現(xiàn)人少而精,倒是個不錯的苗頭。

    一圈轉(zhuǎn)過之后,便跟著婉言回了府。

    忙活了一下午,到了云煙閣時,天已經(jīng)開始擦黑,月牙也開始慢慢冒出來。

    “阿素,今日初幾來著?好像端午就這幾天了吧!”

    慕小小看著那一點點月牙,這才想起五月初五端午節(jié),她都有些忘了。

    “小姐過日子可是都過糊涂了,明天就端午節(jié),真好,還能趕上回來我們一起過端午節(jié)。”

    阿素早在她們進(jìn)門的時候就在院子你迎著了,所以聽小姐這么一問,立馬就來了精神。

    過節(jié)過節(jié),自然要有些氣氛的,今日里她都看那些丫頭忙來忙去的,在準(zhǔn)備明天的東西。

    可是因為大夫人進(jìn)了善堂,衛(wèi)姨娘又才接手,不太熟悉,所以這仗勢倒不如往年大。

    “明天我們自己過端午,不去跟他們一起過。”

    慕小小想了想,沖她們交代道。

    她本就不喜歡人多,自己過還清凈,更何況那日一鬧,就連老夫人都不待見她,她又何必去沖那晦氣。

    只是阿素聽了有些可惜。

    “聽說明天有大事發(fā)生,我們不去看看嗎?”

    “什么大事?”這慕府的大事都讓她解決的差不多了,還能有什么大事。

    “有人要來提親,下午才來通的氣,明天正式抬聘禮。”

    阿素雖然今天沒跟著出去,可是打聽消息可是打聽了不少的,不過沒聽著被提親的是哪個。

    “提親?那現(xiàn)在沒被提親的就只有慕青婷了。”

    慕小小心思一轉(zhuǎn),便不難猜,她雖然說當(dāng)時裝了昏,可是聘禮已經(jīng)下了。

    即便十二個禮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抬走的,但是都知道東陵宇那心思,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所以一般人自然不會往上湊的。

    再說就算有那么幾個不怕死的,也要看看誰能拿得出十二禮箱的定親嫁妝。

    若是拿不出,豈不是被宇王比下去了,既然人家連宇王都拒絕了,他們那些人自然是沒有什么勝算的。

    “看來是了,據(jù)說對方是承恩候。”

    阿素雖然不知道他人品怎么樣,但是他那大名鼎鼎的浪蕩公子名號多少還是聽過的。

    說到承恩候,慕小小還是有印象的,當(dāng)日壽宴上,她是見過一回的,對于女人,那可謂是了解甚深,一看就是風(fēng)花雪月里養(yǎng)出來的紈绔子第。

    這樣的人配上青婷那般溫婉的人兒,可真真是白白糟蹋了一個好好的姑娘。

    老夫人之所以會答應(yīng)這門親事,無非就是覺得承恩候雖然為人荒唐,可是皇上對他的寵是十年如一日的。

    只要慕青婷嫁給他對慕府是一大助益,起碼能夠在皇上面前說上話。

    慕小小一方面感嘆老夫人的目光短淺,一方面回著阿素的話道。

    “那我們就要去看看了。”

    若是放了別人,慕小小也許不會管,可是想到那個溫婉的女子,幾次用那柔弱的身子擋在她面前,她自然是不會不管的。

    畢竟這是關(guān)乎她一生的事情,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即便是老夫人安排的提親,太過分的話,她自然會幫她擺平。

    不過此時她還需要去見一個人,一個最需要她幫助的人。

    吃了飯出來,月牙已經(jīng)升的老高了。

    只是這光亮絲毫不算皎潔,還有些看不見路,阿素怕慕小小摔著,專門掌了燈。

    來這么晚,一方面是慕小小餓了,想吃飯,另一方面,是另有打算。

    既然下午已經(jīng)來通過氣了,那么二夫人和慕青婷自然是了解了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天下父母心,沒人愿意將女兒嫁去那樣的人家,小妾成群,成日里斗的你死我活。

    慕青婷的性子自然只有失敗的份,作為她娘哪里能夠看著自己女兒去送死,所以此時便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靜安閣。

    淡淡的月光灑下,如慕青婷的性子一般,不爭不搶,不慍不火,溫婉可人。

    慕小小踩著月光而來,二夫人的貼身丫鬟綠籬趕緊快步進(jìn)來通傳。

    二夫人一聽,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同慕青婷交代道“待會你好好求求她,她肯定是有辦法的。”

    不是她沒出息,而是在女兒的幸福面前,尊嚴(yán)值幾個錢,活了這么多年,她唯一的收獲便是有了慕青婷這么個好女兒。

    雖然性子慢了些,不愛爭搶,卻是孝心,讓她在這涼薄的慕府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二夫人,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我可不希望你們求我。”

    慕小小此時已經(jīng)到了屋,聽見二夫人的話,語氣輕松的說到。

    阿素在屋外將燈籠熄了,便也跟了進(jìn)來。

    “那你想要做什么?”

    二夫人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之所以斷定慕小小能夠有法子解決,便是看了她今日那氣魄,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雖然是個十六歲的小丫頭,卻是連她都看不透的心思,怎么不讓人膽寒。

    若不是想著慕青婷幫了她兩次,想著這下女兒有難,她過來便是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她這樣輕松的樣子,卻讓她直覺性的知道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你們都先出去,我有點事情要跟二夫人單獨談?wù)劇!?/br>
    慕小小坐在桌子邊,對面坐著的是慕青婷,絲毫沒有鳩占鵲巢的自覺性,直接開始趕人。

    雖說是她打定主意會幫慕青婷,可是這火候卻是她可以把握的,這就要看二夫人是如何配合的了。

    “jiejie,你要做什么?”

    “沒事,就是問幾個問題,我這人腦袋比較笨,有的東西想不通。”

    慕小小風(fēng)淡云輕的描繪著,慕青婷卻不信,她笨,怕是就沒有聰明人了吧!

    以前她還能幫得上她,可是現(xiàn)在居然要她來幫自己了。

    果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娘沒事。”

    二夫人看著慕青婷有些不放心的樣子,安慰了一句,便催促著她離開。

    這件事早點解決,她也好早點放下這個石頭。

    見三小姐還在猶豫,阿素便知眼色的將慕青婷拉了出來,小姐又不是洪水猛獸,怕什么,對慕青婷的性子更是著急了。

    屋里只剩下她們兩人,慕小小這才開了口。

    “二夫人可還記得我這張臉?”

    慕小小抬了抬臉,看向前面的二夫人,眼見她的眼里閃過驚慌,卻也不戳破。

    “那夫人是誰?”

    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接著問道。

    這才是她想知道的問題,而今日慕青婷的這個事情來的正是時候。

    若不是這個,她怕是還沒有與她談判的籌碼,既然知道她不愿意提及這個秘密,不夠誘人的條件,是沒法引她說出真相的。

    “沒有什么夫人,我看成了一位故交,長得與你有幾分相似,便一時認(rèn)錯了。”

    二夫人很快神色便恢復(fù)了正常,淡定的解釋道。

    “真的?二夫人可要實話實說。”慕小小顯然不信,試想哪個無緣無故的故交能長的一模一樣,導(dǎo)致別人會認(rèn)錯的。

    “真的,年代太久遠(yuǎn)了,都快記不得她長什么樣了。”

    二夫人依舊堅持這自己的說法,有些事情她知道卻不能說,有些事情她能說卻不知道。

    慕小小見二夫人沒有說出真相的打算,但也不可能就這么放棄,腦子你想著對策,手上無聊的扣著桌子,一聲一聲,慢而不密,倒像是打發(fā)時間似的。

    “恩,既然二夫人不想說,我也就不勉強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由,不過我怕是要提醒一下二夫人,明天您的女兒就開始不是你的了,那承恩候什么貨色,相信你比我清楚。”

    慕小小一提這事情,二夫人便有些激動,少了剛才的鎮(zhèn)定,想起了最開始的目的,一定不能讓女兒嫁給他。

    “不,不,這親不能結(jié),若是結(jié)了會害了婷兒一生的。”

    一聽到承恩候,二夫人便有些急了,她不能,不能讓女兒就落在那等浪蕩子手里。

    慕小小敲桌子的聲音,讓二夫人聽起來更加焦急,她恨不得將女兒藏起來,所有人都看不見。

    “那既然這樣,二夫人是不是該拿出些誠意來,若是我搞清楚了心里的疑問,那婷兒自然是安然無恙的。”

    “不行,不能說。”

    二夫人顯然還有一絲清明,否定道。

    “話說這老夫人也是,挑誰不好,要找個每日出入煙花柳巷的男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染上那種病。”

    慕小小有些可惜的說到,臉上倒也適時的閃過一陣憂思。

    只不過她敲著桌面的手指沒有停,就是節(jié)奏稍微比之前快了一點點,讓人聽起來更加焦急而已。

    聽慕小小這么一說,二夫人才想起這一茬,她不是什么大家閨秀,從小在市井長大,所以聽的東西也多一些,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病。

    雖然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了口。

    “好,只要我的婷兒安然無恙,你想知道什么,我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你。”

    二夫人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沖慕小小保證道,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自己女兒安然無恙就好了,別的什么秘密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好,那就從你的那聲夫人開始。”

    慕小小見二夫人終于開始配合了,有些欣慰,真不容易啊!

    居然讓她連催眠都用上了。

    雖然不是深度催眠,但是想要套出來點東西也還是可以的,而且這種她是察覺不到的。

    只知道是自己當(dāng)時鬼迷心竅,才會將所有的事情托盤而出,而那時,即便是后悔也晚了。

    “夫人就是您的母親,她跟你長得有六七分的相似,見她時,她也如你一般大年紀(jì),所以看到以后便覺得太像了。”

    二夫人仿佛是憶起了當(dāng)年,那個時候她才剛進(jìn)府,而且還沒有住進(jìn)這里,這里還是鎏金的將軍府,他們是在外面的一個大宅院里,那年也是過端午節(jié),她見了夫人一次,當(dāng)真是美,只是美得卻不及面前的美人。

    “她都已經(jīng)死了十幾年了,你怎么會想起她。”

    “不,她沒有死,沒有死。”

    二夫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哈哈的笑了起來,只是卻又不說話了。

    “什么意思,她沒有死?”

    慕小小聽她這么一說,瞬間也激動了起來,她沒有死,她娘沒有死?

    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為什么會讓她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在慕府長大,受盡欺辱,卻又不出現(xiàn),為什么?

    “是,她沒有死,不過大家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噓。”

    二夫人孩子氣的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煞是可愛,可是慕小小此時卻沒有心情欣賞,她的腦子你全部都是她的那句她沒有死。

    “那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為什么不來找我?”

    她在慕府,只要想找,是不可能找不到的,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不想找,答案很殘酷,即便是慕小小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可是她卻不想承認(rèn)。

    到底是什么能夠讓她居然舍下自己的骨rou,十幾年不相見。

    “因為你會阻礙她的前程,對她來說,你的存在會讓她難堪,所以自然不可能要你的。”

    “不,不會的,我不會阻礙她的,你胡說些什么?”

    慕小小知道的東西已經(jīng)有些超過了自己的認(rèn)知。

    她原本以為知道些母親的往事,或許能夠找出當(dāng)初父親被陷害的真相,可是卻沒有想到會牽扯出她沒死的事情來。

    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沒死,她高興。

    可是她沒死,卻從未來找過她,她心寒,可是忍不住還是想要打聽關(guān)于她的消息。

    “她是誰,她在哪?”

    看著二夫人,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只要知道這些,她的問題都可以去問那個女人,所有的答案都將揭曉,她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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