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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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張如英這會已經(jīng)沒話可說了,蹲下身撥弄著枯枝,盯著平底鍋里的水,這世界太玄幻了! 沒多久,枯枝燒的差不多的時候,平底鍋里面的水沸騰了,張如英撕開調料包開始泡面,等她泡好之后,葉晨也撕開了調料包將水倒了進去。因為上面那層紙撕掉給加菲墊著吃魚,葉晨只得拿著手上的魚罐頭壓著。條件就這樣,沒什么挑不挑的,湊合有東西就算不錯了。 吃完了背包里面的食物,接下來的車程他們還得收集食物。 兩人蹲在國道旁,呼嚕吃起了泡面,別說大冷天吃著熱乎乎的泡面,味道還真不錯,枯枝還沒徹底熄滅,停暖和的,至少比呆在車里要強那么一點。 “噠噠……”忽然,不遠處傳來陣陣嘈雜的腳步聲,聽聲響來人應該不止一兩人。仰頭喝下泡面的湯,將桶往路旁一丟,快速警戒了起來。 就連低頭吃魚的加菲,也加速了吞食的速度,一口將魚吞了下去,然后跳上車頂,半瞇著貓眼,尾巴高高立起。 “先別動手。”張如英不慌不忙收拾了手上的泡面,一道厚實的土墻將國道橫面切開,“可能是跟我一起的人。” “莫季。”張如英陰測測的聲音,順著夜風吹散開來,聽得葉晨身子一僵,疾步朝車的位置走了過去,你妹,這聲音怎么聽怎么都覺得陰森,感覺來到一座陰氣沉沉的怪城堡。 “張姐?”慢慢的,國道上閃出四道人影,其中左邊的人影低低喚了一聲。 “是我。”張如英應聲道。 聽著不陰不陽的聲音,那邊四條停駐的人影,瞬間加快了速度,莫季道:“聽這鬼氣森森的聲音,沒錯了,一定是張姐。” 張如英一僵,無語聽著莫季的話,很想出聲提醒莫季一聲,她人就在這里,這么大聲她不聾一定聽得見。 倒是已經(jīng)上車的葉晨,聽著這句話頓時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莫季,閉嘴!”一旁曼尼抬腳對著莫季就是一腳,直接將莫季踹飛了出去,接著“嘭”的一聲,落地濺起淺淺的塵埃。 “曼尼我要殺了你!”莫季大聲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踢的我,我一定會報復的,一定……” 聽著莫季一長竄不帶斷句歇氣的話,葉晨頓時無愛了,話癆什么真心傷不起,不過就兩分鐘,這人竟然一直都在說,而且半點沒有重復,不服氣不行…… ☆、不簡單的人 “張姐,蕭雪蘭那婆娘哪去了?怎么這會沒見她人影,我覺著那異獸來的蹊蹺,莫不是那婆娘搗的鬼?自打離開江南市,這一路那婆娘就沒安生過……”莫季嗷嗷叫了幾聲,快速爬了起來,嘴里嘀嘀咕咕說個不停。 張如英撤掉了異能,土墻瞬間土崩瓦解。 “張姐你沒事吧,吃什么了?味道這么香,張姐吃獨食是沒有前途的,我也要……” “咦!張姐,車里那漢子是誰?你男人?張姐你終于開竅決定甩掉肖楠那渣男了?可惜啊,手上沒炮仗,不然說什么我也要放幾掛去去晦氣……” “曼尼我手頭上沒炮仗,要不你去摘幾片柚子葉,給咱們大伙泡個澡,慶祝張姐甩掉肖楠那渣男,這可是難得的喜事,絕對不能馬虎了事。” …… 所有人迎著冰涼的夜風,看著莫季嘴巴開開合合,耳旁盡是一片‘嗡嗡’的說話聲,曼尼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最后果斷抬腳,一抬一踹,干凈了事。 “不錯。”張如英贊賞看了曼尼一眼,估計沒幾個人受得了莫季這話癆屬性,活人都能被他逼瘋。 “葉晨。”張如英指著車里的葉晨,轉過身然后道:“曼尼,堂叔,瘋狗,踹飛出去的是莫季。” 葉晨掃過四人,除卻莫季一張粉嫩娃娃臉,曼尼是個混血兒,五官深邃英朗,車燈朦朧,隱約能看清曼尼的眉骨的位置有一道三四厘米長的疤痕,身高沒兩米也有一米九,四肢發(fā)達,背上背負著m134型加特林速射機槍,口徑25毫米,一百米內能瞬間打穿任何東西,7.62毫米彈藥,該機槍最高射速高大6000發(fā)/每分鐘,被稱之為‘火神炮’。堂叔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樣貌平凡無奇,丟在人群就會被淹沒,一個比張如英更沒有存在感的男人,可是葉晨掃過這人垂在腿側的雙手時,卻警惕了起來,那雙手太干凈,干凈得不像是在末世掙扎過的人,可能比曼尼更危險。瘋狗,人如其名,猥瑣至極的臉龐,那對八字眉給人一種喜慶的感覺,但卻頂著個瘋狗的名字,想來這人也簡單不到哪里去,沒瞧見其他三人沒人愿意呆在瘋狗的身邊。 “葉晨,這名字很熟悉。”莫季風風火火從國道下面跑了回來,一張娃娃臉沾了不少泥土,“你就是當年被宋小玉追了十三條街的葉晨,果然貌美如花,國色天香……” 聽著莫季無厘頭的話,葉晨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什么被宋小玉追了十三條街,你妹的,流言害死人,冷冷端著一張臉,看向莫季道:“你才貌美如花,國色天香,你全家都貌美如花,國色天香……” …… 這是眾人的表情! “車了?”沉默了片刻,張如英開口詢問道。 “在前面一處民房里面藏著,剛才看見信號彈,擔心你出事,我們直接過來了。”曼尼出聲解釋,上前一把抓過莫季,將莫季仍在瘋狗的身邊。瘋狗八字眉一聚,看著莫季皺成一團的臉樂呵了起來,一笑,那張臉更猥瑣了,看得莫季一個勁發(fā)抖,連話都不敢說了,睜著眼朝張如英看了過去。 張如英沒理會,看了眼堂叔,道:“有東西過來了,堂叔開路,先去藏車的地方,明日一早啟程出發(fā)前往鹽湖市。” 堂叔點了下頭,轉身沒入黑暗中,沒多久就又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清理干凈了,可以上路了。”應該是剛才的動靜,驚動了那些藏匿在這附近的東西。 “嘶!”葉晨眼睛一斂,隨即認真了起來,果然張如英身邊這幾人都不簡單,喚作堂叔的男人應該是一名體術者,極可能是一名高級體術者。剛才動靜不小,至少該有四到五名喪尸,堂叔一前一后用了不過三分鐘就解決了。這份實力不容小覷,難怪肖楠在得到張家助力后,一路平步青云,許諶更是一路高歌。 “瘋狗別鬧了,莫季開車。”張如英邁開長腿,直接上車,小心將后車座那幾個洋蔥撿起來,遞給副駕駛位置的葉晨,“洋蔥給你。” 一聽張如英的話,莫季一閃快速打開車門就溜了上去,坐好發(fā)動車,扭過頭看著張如英捧著幾顆洋蔥遞給葉晨,頓時好奇道:“你喜歡吃洋蔥?還真看不出來,洋蔥很好吃嗎?來,給我一顆……” 不等葉晨出聲,莫季直接從張如英手上拿了一顆洋蔥,往身上一蹭,張嘴就打算咬了下去,“嗷嗷……” 忽然,一道橙色閃過,莫季臉上多了三道口子,手上的洋蔥也被加菲搶了過去,“喵喵……”加菲高聲尖叫,要不是葉晨抓著它的小身子,估計這會加菲直接用爪子朝莫季脖子劃了過去…… “這什么鬼東西?嗷嗷……張姐曼尼看看我是不是破相了?”莫季摸了一把臉,忽然一手血,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鬼吼了起來,“絕逼破相了,腫么辦?我媽還指望我用這張臉勾搭妹子娶媳婦兒,破相了……媳婦兒咋辦?我不要活了!嗷嗷……”說著,又鬼吼了起來。 “啪!”曼尼伸手,對著莫季的頭重重就是一下,冷聲道:“再嚎我滅了你,連小嘰嘰一起割掉,讓你去地獄娶媳婦兒。”曼尼一開口,殺傷力無窮,莫季安生了,不過時不時‘嚶嚶’喚兩聲,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婦。 “異獸?”堂叔開了口,聲音沙啞說話速度很慢,看樣子應該不經(jīng)常說,一張平凡的臉直愣愣盯著葉晨抱在半空,不斷喵喵叫的加菲,一雙不大的眼給人一種極為睿智的感覺。 “是。”葉晨點頭,本來就沒打算隱瞞加菲的存在,抬頭朝莫季看了一眼,淡淡道:“洋蔥和魚別亂動,不然下一次你運氣估計就沒這么好了,加菲是高級異獸。” 聽著葉晨冷漠的話,莫季咽了下口水,身后摸了把脖子,一陣發(fā)涼。 其他三人,臉上或多或少閃過一絲驚奇,末世進化后的動物稱之為異獸,它們大多都擁有一定的智慧,很難被人類馴服。看著葉晨懷里的加菲,幾人面面相覷,當然他們沒錯過加菲脖子上纏繞的小白蛇。 一路安穩(wěn),過了三岔口前面有個不大的村子——聯(lián)合村,也就是莫季他們之前落腳的地方,下了國道,車子開進了聯(lián)合村。 聯(lián)合村不大,大約八百來人,不過現(xiàn)在估計成了喪尸和異獸的樂園,水泥房斑駁,不少紅磚上長滿了瀝青,昔日生機勃勃的村子,此時格外蕭條。 “等等……”莫季停好車,眾人打算開門下車,葉晨突然伸手攔住了準備打開車門的張如英,眉宇一凜,道:“里面藏著東西,是異獸!” 空氣中沒有那股腐爛的惡臭味,卻帶著淡淡的尿sao味,這味道像異獸身上獨有的味道,異獸就算開啟了智慧,也不能指望它們學會洗澡,久了,異獸身上那味道自然也就弄了,這樣濃郁的尿sao味,可能是猴子或是狒狒這一類異獸。 通往鹽湖市的這條國道,就在離鹽湖市不遠的安平縣。有一個叫做鹽湖公園的地方,里面有幾個大棚的熱帶植物園,還有一個鹽湖市最大的動物園,末世降臨自然也就沒人去管它們了。 “什么?”張如英手一頓,朝莫季看了過去,莫季是風系異能者,能感知到風中的變化。 莫季稍稍閉眼,隨后快速睜開眼,朝張如英點了下頭,“不確定是不是異獸,但房間里面卻是多了個東西,四周也多了些不該有的垃圾。” “我掩護,曼尼準備,堂叔你護著點瘋狗,莫季留守。”張如英快速說道,然后覆上鎧甲下了車。其他人緊隨其后行動了起來,沒有半點遲疑。 葉晨抱著加菲,不疾不徐下了車,說道:“外面的交給我處理。”將加菲放在肩上,收起生化槍,扯掉布包裹下的長劍,嘴角咧開血腥的弧線,淡淡的夜色朦朧透著詩意,此時此刻卻沒有半個人有閑情逸致來欣賞,倒是莫季,看著冷漠的葉晨突然變得殘虐了起來,頓時一張娃娃臉生動了起來。 “小心。”張如英淡淡道,葉晨還不能算是自己人,一起行動的話,沒人愿意把后背交給他,畢竟在末世,將自己的后背托付給陌生人,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誰都不能確定下一秒會不會被捅一刀。 葉晨的識趣,讓張如英幾人松了口氣,誰都不想自己隊伍里面留一個刺頭,而這個刺頭還是一個陌生人。 屋后三只,樹后一只,還有一只躲藏在路道口。人類在進化,喪尸和異獸進化的步奏也不慢,若是放在末世初始那時候,喪尸和異獸哪懂得潛伏,只要聞到新鮮的血rou,立刻嘶吼著就沖了上來,張著猙獰的血嘴,揮舞著僵硬的四肢。 精神力感受到樹后那只喪尸完美貼在樹干上,屋后那只借著房屋的陰暗處,也潛伏的很好,至于路道口那只更絕,直接趴在水泥路上裝死……隨著進化的突變,喪尸四肢不僅變得十分靈活,連智慧也不容小覷。 葉晨抽出長劍,不疾不徐朝路道口走了過去,悠閑地神態(tài)宛若閑庭漫步,看得車里的莫季一陣緊張,猶豫要不要提醒葉晨一聲,風中反饋回來的消息告訴他,這附近至少隱藏著三只喪尸,看著葉晨這悠閑的姿態(tài),不覺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吼吼……”火光電閃,樹后潛伏的那只喪尸最先忍不住動手,二級喪尸,覺醒了風系能力。空氣中扭曲射來幾道風刃。葉晨揮舞著長劍快速將迎面襲來的風刃斬斷,輕松寫意。 這一動手,趴在路道口那只也忍不住了,新鮮的血rou刺激著喪尸們的感官,近距離的香甜味讓它們?yōu)橹偪瘛2欢鄷B屋后潛伏的那三只也爬了出來,接著朦朧的月色,看著姿態(tài)迥異的五只喪尸,葉晨覺得造物主很奇特。 樹后那只和趴在地上裝死的那只喪尸像是電影中見過的爬行者,雙手很長,且有著鋒利的指甲,躲藏在屋后的那三只卻比普通喪尸矮小許多。同樣進化,卻衍生了完全不同的個體。 看著將葉晨圍在中間的五只喪尸,車里的莫季臉上驟變,他只感受到了三只喪尸,沒想到事實這里竟然潛伏著五只,看來喪尸進化的節(jié)奏變快了。對人類而言,這可不是什么值得慶祝的好事。 ☆、異能晉級,搏斗 與此同時,在鹽湖市的某個地下基地中。 許諶手上握著一枚冰晶般晶核,下身盤坐在床上,四肢痙攣,全身的肌膚滲出斑斑血絲,許諶清雋的臉龐時而扭曲,時而猙獰。那雙總是刻意流露著澄澈清亮的眼睛釋放著嗜血的妖異光芒。 那顆冰晶般的晶核在許諶刻意引導下,慢慢變淺變淡,能量順著許諶的手心匯入了經(jīng)脈之中。強行吞噬不同系別的晶核,75%的幾率將爆體而亡,當然也有25%的幾率打破屏障,進化出變異異能。 許諶是水系異能者,可此時他吞噬的卻是冰系晶核,而且還是一顆強行提取出來的冰系晶核,晶核等級越高,吞噬難度越大。許諶是六級水系異能者,布吉區(qū)時刻意隱瞞成為一名三級異能者,吞噬的這顆冰系晶核為五級晶核,其中艱辛不言而喻。 隨著冰系異能匯入經(jīng)脈,許諶整個人好似侵染在血缸之中,,每一寸肌膚都好似活生生撕裂炸開,疼入靈魂之中……許諶緊咬著嘴唇,將所有疼痛咽了下去,這種程度的痛,他沒少品嘗。比起痛,他更迫切希望成功。 當年被迫躺在試驗床上,孤立無援,他就已經(jīng)任命,普通人沒資格在末世活著,為了變強他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沒有鎮(zhèn)靜劑,他親自感受著身體被劃開,注入t病毒。如今這點痛,哪及得上那時一半的痛,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發(fā)誓如果不死,他必定不計一切后果變強。 下唇被咬爛了,口腔、喉間充盈著鐵銹味,十分熟悉的味道。澄澈清亮的雙眼此時充斥著陰鷙而濃郁的黑,一望無垠,看不到底。他要活著,建立一個他親自打造的新世界,為此他必定不顧一切! “恨,好恨……”同樣的人,為什么命運卻千差萬別,他哪點比不上葉晨?比不上其他人?憑什么葉晨和其他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安穩(wěn)享受著一切,只因為他沒有人疼愛?沒有人護著?所以就注定他要承受那種痛,那種苦,他不甘心! 機會,他只需要一個機會。 終于機會來了,組織交給了他一個任務,接近布吉區(qū)葉瑾,成功潛入江南市替組織監(jiān)控安全區(qū)的一舉一動。他很成功不是嗎?葉瑾被他成功騙了過去,看著他對葉晨百般呵護,潛伏在心中的恨不知不覺越來越濃。 葉晨,太干凈了!干凈的不像生活在末世中的大少爺,對比葉晨,他覺得抬不起頭,自己就像是生活在臭溝里面的老鼠,太不得臺面,骯臟…… 不管他做的多么完美,葉瑾永遠都不會夸贊他半句。葉晨明明是個廢物,卻能得到葉瑾全部的目光,在他心中葉晨是不知世事的大少爺,那葉瑾無疑是天神。完美無瑕,讓他迫不及待想將他染黑,引誘他墮落。 他一點點施展自己的計劃,事實證明他很成功,拿下陳奎陳琛,陳家早已是他囊中之物,在陳家勢力運作下,黑暗中他自己的勢力一點一點滲透了整個布吉區(qū)。唯一讓他懊惱的是葉瑾的不識趣,不管他如何引誘,葉瑾都不為所動,甚至對他起了疑心,為此他不得不將手下的勢力埋伏的更深,就連聯(lián)系陳家都只得在黑暗中進行。 一年前,葉瑾突然失蹤,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甚至沒收到半點消息,他隱隱覺得事情發(fā)展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之外,這種感覺很糟! 為了試探,他對陳琛下了命令,讓他對葉晨動手。另一方面積極套取葉瑾失蹤前留給葉晨的東西,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件極為簡單的事,卻沒想到葉晨在這時候開了竅…… 國安九局的泄露更是打了他一個措不及手,無奈只能提前啟動國安九局大樓的銷毀程序,轉移藏在那棟大樓的物資,這批物資是他進入聯(lián)盟軍方的后盾,萬萬不能出事。 當年許諶的身體注射過t病毒,準確來說他不能算是完全的人類,他覺醒的水系異能帶有t病毒的特性,擁有一定的腐蝕效果。此時他強行吞噬冰系晶核,若是成功的話,就有可能進化出冰系異能,而且還是帶毒的冰系異能。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許諶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身上覆蓋的那層血垢漸漸沉淀了下來,不再如先前那般血紅,漸漸轉化為黑紅,慢慢變硬,最后化為一個紅色的血繭裹著許諶。 經(jīng)脈中冰系異能漸漸變得溫順,和水系異能交雜融合,輕輕撫慰許諶受傷的身體,“咔嚓!”不知過去多久,一道清脆的咔嚓聲響起,血繭發(fā)出一道道裂紋,連接幾聲咔嚓脆響,血繭上的裂紋愈發(fā)明顯。 許諶睜開那雙緊閉的雙眼,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裹在身上的血繭直接掉落了下去,感受著身體經(jīng)脈中充沛的異能,許諶那雙內斂的眼眸一閃而逝利芒,攤開手,一把小巧剔透的冰匕首豁然浮在手掌的上空,冰晶般剔透的匕首散發(fā)出凌厲的氣息,許諶抖了下身上的血塊,低聲輕笑:“冰系……” 手一揚,掌心的匕首瞬間消散。許諶光著身子緩步朝浴室走了進去。 “嘩嘩……”擰開蓬頭,任由水流洗刷著身軀,揉了下額角,一只手撐著墻壁,頭微微后仰將身子繃直,拉出一個誘人的弧線,一只手在頭上輕輕捋著。 “許諶,你沒事吧!”肖楠語氣帶著焦慮,許諶獨自在房間帶了十幾個小時,進門后看著床單上灑落的血塊,及染紅的被褥,肖楠聽著水聲走向了浴室。 “沒事,你進來!”許諶淡淡道。 “有事?”肖楠略帶疑惑,扭開浴室的大門,推門走了進去,看著許諶光著身體站在蓬頭下,水流傾灑而下,在那光滑的肌膚下滴嗒而下,頓時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挑眉看著許諶道:“想做?” “你不想。”許諶手靈巧一揮,數(shù)道細薄鋒利的冰刃直接劃破肖楠身上的衣物,露出肖楠那健碩的身軀,小腹下原本萎靡的棒子,這會高高立起,露在空中在許諶的注目下,又大了一圈。 肖楠晃蕩著立起的棒子,一步步朝許諶走了過去,舔了下干澀的嘴唇,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一個閃身,“嘭!”的一聲迫不及待將許諶壓在墻上,動作十分粗暴,強勢將許諶身子頂開擠了進去。 “看來饑渴的似乎不只是我,怎么,你未婚妻沒滿足過你?”許諶喘著粗氣,脖子被肖楠大力咬著,胸前被粗暴對待,擠進腿間的棒子一下下頂著撞著,那力道好似恨不得將他撞進墻里面去。許諶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反而他很享受被肖楠這樣對待,疼痛才能讓他更加清醒,更能掌控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