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動之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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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回家換衣服。 鳴人跟著去了,對于他來說,都沒出血的傷很快就會好的。 在看到地上一堆育兒書的時候,他決定以后有機(jī)會,一定要坑他一起死。 走的時候他隨便順走了一本書架上卡卡西的藏書放在兜里,老卡看在眼里,沒敢說他,怕說了又炸。 他覺得這書的紙張很適合做折紙。 如果能活著見到蛤蟆仙人的話,問問他是哪家印刷的好了。 卡卡西穿著的是夏日半袖款式的忍服,綠馬甲被掛在了家里的矮腳桌角上。 “其實我覺得第一次見面時你那個背心挺好看的。”他指的是暗部灰外背心的里黑背心。 “那個平時沒什么不外穿的。”老卡隨意說著。 “那之前你為什么那么穿?” “……只是被叫過去沒來得及換衣服。”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外穿緊身衣什么的看上去很傻啊,讓他想起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綠家伙。 {嗯,綠色確實不好看} 鳴人抬手從卡卡西身側(cè)啪地橫著拍了下老卡的腰,“那個馬甲真的顯胖,背心的話很適合行動,貼合身體。”——看上去還很社情,這話當(dāng)然不能從一個五歲的小破孩口中說出來,“你這個就有點像中年發(fā)福大叔穿寬松的衣服來掩飾脂肪層的堆疊。” “我才十九歲,十九歲!”老……小卡深呼吸。 “大了一沓零倆還不是大叔?”他只是很認(rèn)真的說出來自己所想而已,并沒有擠兌的意思,不然他大概會裝作震驚然后說:完全看不出來——什么的吧。 “原來你這么年輕啊,還想著照顧我,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吧。”鳴人隨便改了個道走,但被拎了回來。 “完全被你小看了啊。”小卡看著他,“我已經(jīng)獨(dú)自生活十年以上了。”——我自己什么都能做好,多你一個也不是問題。 “所以你肯定不會照顧人的。”——獨(dú)立和群居是不同的,一個人要做的事和一人以上要做的事差別很大的。 卡卡西是真的沒明白他的意思,因為兩個人的思維腦波都對不上。 三觀不合,朋友都別做了吧老哥。 “放著我別管了,這樣我煩你的話也會去煩你最后你也會煩我煩你的。”鳴人心里念了兩遍確定自己的意思表達(dá)對了,沒怎么用力的呼了小卡一巴掌,就好像他曾經(jīng)的貓把水杯推下桌子的那個力度一樣溫柔。 “你并沒有把我當(dāng)成獨(dú)立的個體,只是被自以為是的責(zé)任感驅(qū)使著自顧自的覺得我會需要你的照顧而已。” 九尾第一,老師的幼子第二。 若不是,那很久以前卡卡西就會和自己接觸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在死前大家都會想著怎么封印九尾然后有空了才會難過,而不是一瞬間的難過然后帶著悲痛想辦法封印。 他的右手不由自主抓住了心臟部位的衣服,張口像是被遲緩了的魚一樣呼吸——有些喘不過氣。 “不要管我了。” 左手握拳時沒有傳來習(xí)慣的痛感,才發(fā)現(xiàn)指甲似乎在住院的時候被修剪了一番,現(xiàn)在短得若看手心方向大拇指的話,看不到指甲。 卡卡西緩緩把他放下,和他對視。 “你可能是說中了,我都不清楚之前為什么會那么決定。”他對鳴人的看法,只是老師的想死問題小孩,絕對不能讓他死,不然九尾再現(xiàn),老師的犧牲完全沒有意義了。 現(xiàn)實是怎樣將一個本應(yīng)享受童年的孩子變成如此模樣?不相信別人還會看得如此透徹…… “就現(xiàn)在,我決定了,我會照看你一生,盡全力阻止你去死。” 話是感人的,就是最后有點微妙。 “……像是求婚說的話呢。”鳴人已經(jīng)說破了,但對方不但沒有離去,還延長了可能的期限,被感動到了,只有一點,終于有心思開了個玩笑。 “有人和你說過你說話很氣人嗎?”這無力對抗的話術(shù)究竟是遺傳了誰? “沒有,因為沒人和我說話,而我本身的存在就令他們不滿了。”鳴人覺得卡卡西這樣說話,大概以后也不會有女朋友了——總是踩雷。 從疾風(fēng)傳開始越來越明顯,怪不得單身到老。 仔細(xì)想想自己之前也是單身到死。 這樣不太好。 不過自己這性格極差,估計就算是官配女朋友都不會喜歡這個鳴人的。 算了。 “晚上吃什么?”他拽住了小卡的衣服。 “看看有沒有你說的那些?”被拽衣服很不適應(yīng),想了想,牽起了他的手——別人家的孩子和大人似乎都是這樣的。 “……好。” ……………… “卡卡西。” “嗯?” “你有狗嗎?”鳴人抬頭。 “有,而且有八條。” “我想養(yǎng)貓。” 卡卡西還沒來得及表現(xiàn)出得意的笑就僵了。 這個插曲讓他一路沉思,導(dǎo)致沒有思考鳴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因為沒有介紹過。 ……………… 超市有納豆,不過不受歡迎所以很少,鳴人只要了一盒,其它東西就讓卡卡西看著買,并沒有趁機(jī)敲詐。 “我家沒有冰箱,放你那吧。”鳴人的話似是命令一樣,沒有詢問的意圖。 是別人求著照顧他,求著他不要死,他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反正對方受不了頂多自己也是死。 卡卡西想到一個問題,鳴人出院了,他們肯定是要各回各家的,自己現(xiàn)在不放心他一個人住,那么問題來了,家里只有一個單人床,連沙發(fā)都沒有的,被褥也沒有換洗的,因為就算洗了晾一周,自己都能睡得安穩(wěn)。 {這孩子這么脆弱,和我不一樣} 要考慮之后的生活,不事先做好準(zhǔn)備的話自己就要睡地板一生。 “你住我那,別回去了。”小卡拍肩,學(xué)聰明了一樣把后面那句反正什么都沒有憋了回去。 “同居?”鳴人不覺得自己是小孩子,只是心理脆弱了一點,而且他本人……是不挑的,不論什么都不挑。 卡卡西努力思考著鳴人兜里那本和之前成為一地青蛙了的那本內(nèi)容都是什么。 明明是村長認(rèn)定的監(jiān)護(hù)人身份,卻總是好像被調(diào)戲了一樣。 “……嘛,差不多。”他想不到更好的代替同居的說法了。 “噢。”鳴人也覺得自己那個家,不回也罷。 他現(xiàn)在,大概不孤單了。 可還是不想面對現(xiàn)實與未來。 [就先這樣,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