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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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好多天,荻本志保過上了舒坦的日子。 前川淳身上帶了一些藥材和吃食,荻本志保沒有再出去尋食,就在他的狗窩里照顧起了前川淳。 荻本志保只需每天給前川淳更換一下繃帶,然后把帶血的繃帶處理掉就行了,不要每天四處覓食。 荻本志保還偷偷拿了前川淳的苦無去抓了幾條魚,在小破橋底下搭了一個火架,吃起了烤魚。 生活倒是愜意了不少。 大半個月之后,荻本志保也像往常一樣起了個大早,卻發(fā)現(xiàn)一旁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了。 那個忍者——前川淳已經(jīng)不見了。 荻本志保呆了片刻,這些日子以來的流浪生活,他都是一個人,突然間又一個人闖進了他死寂的生活,現(xiàn)在有突然離去,他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有這樣一個人,他悄悄地來了,又悄悄地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 嗯??? 荻本志保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眼珠子微微一轉,那發(fā)黑的被子地下好像壓著什么? “噌~” 荻本志保拉開了被單,一沓厚厚的紙幣正在那里。 “好多錢,還以為白忙活了呢?”荻本志保死魚眼看著銀兩。 “嘚~” 荻本志保點了起來。 “三…三百萬兩!”荻本志保有些吃驚,大半天沒緩過來。 “嘀嗒~” “嗚……嗚~”荻本志保突然流出了眼淚,“如果早有這么多錢,父親,弟弟,meimei也就不會死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荻本志保從悲傷之中清醒過來,用他那烏黑的衣袖抹干眼淚,然后急忙拉開了帳篷的里側,小心翼翼地把這三百萬兩藏在了一個巖石的夾縫之中,堵上一塊小石塊。 嗯,天衣無縫! 荻本志保滿意地點了點頭。 …… 又過了一個多月。 傍晚,日落西山,太陽的余暉把天邊的云彩燒得通紅。 荻本志保像往常一樣,背著裝滿了破爛的麻袋回到了他的狗窩。 對于那三百萬兩的巨額鈔票他根本不敢亂用,這樣大額的鈔票只會引起有心人的窺視,荻本志保雖然不怕死,但不是個無故尋死的白癡。 所以,即便身懷巨款,荻本志保還是如往常一樣。 撕拉撕拉~ 荻本志保費力地把那有他三分之二高的麻袋扔進了帳篷。 “呼~”荻本志保吐出一口粗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嘶~” 荻本志保拉開了門簾,正要走進。 “咦?”荻本志保驚奇地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背上帶著一道熟悉的刀傷,用一個熟悉的姿態(tài)臥躺在了他烏黑的被子上。 “……”沉默了三秒之后,荻本志保走進帳篷。 開始處理起前川淳背后的刀傷。 荻本志保有些疑惑,也不知道這個草忍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每次受傷的都是后背呢? 看的出來,這次前川淳收的傷要比上次重了很多,隱隱的荻本志保能看見他的白骨。 傷口還在溢血,周圍還散落了一些藥瓶子,看樣子前川淳只是稍微處理一下傷口就昏迷過去了。 荻本志保小心翼翼地為他撒上藥粉,為他處理起了傷口,動作輕柔,害怕驚醒了前川淳。 “呃~” 昏睡之中的前川淳悶哼了幾聲,倒是沒有醒來。 忙活了大半天,荻本志保直感覺頭昏目眩,直接坐在了帳篷的角落,一下子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 “呃~”昏睡之中的前川淳睜開了疲倦的雙眼。 “這里是?”前川淳剛剛醒來,還在發(fā)懵。 “你醒了!”荻本志保拉開了破門簾走了進來,看著前川淳問道,神情一副麻木的樣子。 “你還沒離開這里?。??”前川淳好奇看著荻本志保,他還以為拿了他的錢之后,荻本志保已經(jīng)離開了呢。 “嗯!”荻本志保只是簡單應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這個給你?!陛侗局颈_f過去了破碗。 “謝啦!”前川淳接過了破碗,也不嫌棄破碗里糊狀的不明食物,直接吃了起來。 片刻! “我出去了!”荻本志保往帳篷里面喊了一聲。 “等等~” “我不是給你錢了嗎,為什么找個地方,安靜地生活!”前川淳問道。 “嗯?!陛侗局颈_€是一副死魚像。 “你這是回答問題的態(tài)度嗎???”前川淳也不惱怒。 “嗯!” “……” 這樣的話,話題怎樣進行下去! 前川淳心中大罵。 看見前川淳沒有說話了,荻本志保拿起一個麻袋,就要往外走。 “今天早點回來!”前川淳提醒了一聲。 “嗯!” …… 和往常不一樣,荻本志保很早就回來了,背后碩大的麻袋也是空蕩蕩的樣子。 荻本志保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聽從那個忍者的話,或許是因為這是命運作者的安排吧。 “我回來了~”荻本志保隨手把麻袋扔在門口,撩開了門簾走了進去。 “嗯!”帳篷之中,前川淳正襟危坐坐在了烏黑的被子上,看起來氣勢十足,如果要不是他身前一推食物的殘渣的話,會顯得更像樣一點。 “坐下!”前川淳威勢十足地說道。 荻本志保如言跪坐下來。 “從現(xiàn)在開始的兩個月之內,我會教導你成為一名忍者!”前川淳露出自得的神色,一副你應該感恩戴德的樣子。 “嗯!”荻本志保應了一聲,雖然對成為一名忍者并沒有非常的熱衷,但是成為一名忍者也不是什么壞事。 “‘嗯’?對成為一個忍者這樣偉大的事情就只有一個‘嗯’嗎?”前川淳第一次暴走。 “嗯!”荻本志保一如既往。 “你這家伙…”前川淳沒轍,不過沒打算改變自己的想法。 對于教導荻本志保也是他臨死之前的一次突如其想。 沒錯,前川淳就快要死了。 并不是他傷勢過重,而是追兵將至。 前川淳他是一名草忍村的叛忍。 因為某件事他被逼得背叛了村子,成為了一名叛忍。 后來,村子為了情報不被泄露,對他進行了追殺。 到現(xiàn)在為止,他已經(jīng)殺死了三隊前來追殺他的暗部。 不過,前川淳并沒有因為殺死了追兵而得意。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圍殺,前川淳他已經(jīng)漸漸進入了暗部的包圍圈,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草忍村暗部的甕中之鱉了。 隨著包圍圈的縮小,他的敗亡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或許是出于對荻本志??吹庙樠鄣脑?,又或許是因為荻本志保這幾天的照顧,又或許因為臨死之前想收個弟子,又或許是…… 至于具體是什么原因,就連前川淳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單純想這樣做罷了。 就這樣,荻本志保開始了他的忍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