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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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忠哀聲嘆氣道:“老臣不知道大人和皇上之間有什么誤解,但畢竟有手足之親,如今南蒼國有難,相信大人不會坐視不理,大不了,由老臣我親自去請,跪地三叩,我也要把大人請回來。” “……”千秋平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轉念一想,索忠這些個文臣對莫子翎之前就態度恭敬,這個時候想讓她回來倒也是正常,索性就賭一把?放下心中的懸念,他才又道:“那這一切就有勞丞相了。” 索忠心里差點沒樂得跳起來,要說服這個死腦筋,還真的是不容易,這下總算是可以名正言順地把莫子翎請回來了,當然這個消息可不能傳到北藥城去,更不能讓皇上知道,所以臨走他又拉著千秋平 的衣袖說道:“將軍,你之前說皇上和大人的關系不好了,所以這次前去北藥城救駕,千萬不能跟皇上說這個,以免讓他再次誤解大人哪!” “丞相的話,我記下了,到時我自有分寸!”千秋平定定地說道。 第二天,兩個人便一路前往出城,一直護送索忠出了皇城,才一個往北藥城方向去,另一個往青陽城那邊去了。 路上,索忠走到一半,馬車里忽然閃進來一個人,他嚇得差點喊人,但是在看清對方的臉之后才淡定了下來:“原來是司徒公子,您這是要、要搭車回青陽嗎?” “我問你……”司徒落嘴角一抿,直接說道:“千秋平這次帶了多少兵馬過去?” “額,這個,皇城共有十萬大軍,皇上去的時候帶走了五萬,如今千將軍又帶走了一萬,城中還有四萬大軍。”索忠如實稟報道。 司徒落想了想又說道:“如今皇城的四萬大軍,由誰統領?” “千將軍昨日把軍權交給了他以前的一個部下,胡一發。”索忠又道。 “皇上危急,他就只帶了一萬兵馬?”司徒落有些疑慮,想了想又道:“你且盡快趕到青陽城,將此消息告訴蕭王妃,我留在皇城繼續觀察。” “誒,好!”索忠下意識地回道,眼看著人在他面前又唰地不見了,他拍了拍胸口不停地說道:“年輕人,動作就是迅速!” 司徒落心中已然起疑,所以他打算先去千秋平那邊探探,只不過才下了索忠的馬車,他就覺得不對勁,像是有雙眼睛在盯著他,不對,是在盯著車里的索丞相。 像是感覺到他的懷疑,那雙眼睛登時又消失了。司徒落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現,轉身走了。 沒多久,索忠隨著馬車的晃悠都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打開簾子準備問一下怎么回事,哪知一道黑影朝著他便襲了過來,甚至于還沒看清楚是什么東西,就感覺到呼吸緊滯,似乎下一秒就 要昏過去了一樣。 “你……”他驚恐地瞪著眼睛,余光掃到下人們驚慌失措地躲得遠遠的,誰也不敢靠近。 就在此時,一道白影閃過,窒息感才消失了,與此同時,他看到了去而復返的司徒落,此時正跟一團黑影打在一處。 白黑兩道人影交相輝映,看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出手,就只看見一個比一個快,最后白影一個發力,然后“嘭”地一聲響,那團黑影被打飛了出去,后背狠狠地砸到路邊一個石頭上,再也動彈不得。 他急忙跳下馬車,這才看清楚那團黑影其實是一個穿了黑袍的人,只是這個人身材有些矮小罷了,恍讓他以為是什么邪惡的東西。 司徒落大步上前,將墨染的袍子掀開,一張稀松平常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除了身材矮小,墨染跟其他人沒有什么區別。然而這時已經斷了氣。 “這……這刺客他……”索忠也是被嚇得不輕,支支吾吾地指著地上的尸體說道。 司徒落也不妨告訴他,直接說道;“他是殷縛離的手下,名叫墨染,一直在暗中幫他做事,這個人同時也是鬼云派的人,殷縛離做的那些壞事,多半少不了他!” “啊?”索忠嚇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你的意思是,皇、皇上知道了?” 司徒落也不確定,不過最近他的確是沒有察覺到墨染的氣息,看來這個人隱匿氣息的本領還真是非一般人所能破,要不是他今日急著想要殺索忠,而自己也多留意了幾分,今天只怕就要讓他的得逞了 。 “索大人不必緊張,我看也不一定,如果殷縛離真的知道了,相信就不會只派這一個人來暗殺你了,以他的脾氣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經他一分析,索忠抖抖索索地說道:“皇上只怕會直接要了老臣一家的性命!” “殷縛離現在是自身難保,應該也顧不上這里,我猜測,這個墨染就是他留在皇城的眼線。” ☆、第592章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可如果是這樣,那千將軍豈不是也……”索忠心中著實驚恐。 司徒落也疑惑了,其實墨染也是剛從前線那邊過來,殷縛離的確是莫名中了埋伏,但是受傷輕重就未可知了,所以他擔心皇城中有變,特意讓墨染回來打探消息的,于是就湊巧地正好讓墨染看到了司 徒落私會索忠的事,看索忠要去的方向,他心中猜測必定是跟莫子翎有關系,所以就想殺了索忠,沒想到司徒去而復返,倒先結束餓了他的性命。 至于千秋平那邊還真的不知道墨染的事,否則也不會同意索忠去請莫子翎回來,但是他起疑卻是真的。 所以在大軍行至一半的時候,他就吩咐人安營扎寨了,并派出了兩撥人,一撥前往北藥城繼續打探消息,另一撥返回皇城看看索忠到底瞞了他什么。 不過還好,這一切因為墨染的出現,讓司徒落也跟著多了個心眼兒,同時有機會做了些手腳。所以千秋平這回得到的消息只怕又是假的了。 索忠更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青陽城,為了配合他演出,莫子翎還佯裝拒絕了兩次,最后才迫于無奈同意了,但是這次依然只有她跟蕭沐宸過去,孩子還是留在了青陽城,在沒有事成之前,還是讓他們 留在東嘯國比較安全。 莫子翎這邊一路跟著索忠回皇城,千秋平那邊得到消息說,索忠大人已經安然接到了監國司大人,正在趕回皇城的路上,一切就是當初他們說好的那樣,很正常,沒有什么異樣,然而派去北藥城的士 兵卻一直沒有見回信,這讓千秋平又著急了,連續派了兩撥人過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信,難道皇上真的出了什么不測? 他不能再繼續耗著,也更不能在這個時候回皇城了,所以一聲令下前往北藥城而去。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派去北藥城的人已經被司徒落給解決了,就是等到死,他們也不會等來結果。不過千秋平的明智的抉擇還是讓司徒落有些意外,皇城那邊,莫子翎還沒到,如果這個時候千秋平提前到了北藥城,勢必會把事情告訴殷縛離,到時候可能一切就都露餡兒,但是又沒有什么好理由能留下千秋平的,他身邊帶了一萬大軍,自己手下全部都來了也不可能是對手啊,這個時候只能寄希望 于莫子翧身上。 說好了殷縛離那邊他負責搞定,但愿他是真的搞定了,最好殷縛離真的是受了重傷,還是那種口不能言耳不能聞的重傷。 兩軍大戰,殷縛離說是中了西澤的埋伏,其實是在他跟西澤對戰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撥人,突然就沖著他這邊而來,身下的馬兒不知因何就發瘋了一樣開始狂奔,而且不止他這一匹,還有他身邊人的馬也開始出現這種情況,勒都勒不住,期初他以為是西澤的陰謀,后倆發現連西澤一方的馬也有的中了此招,然而那時已經容不得他多想,若不是他身手夠快,只怕真的要被這群瘋馬踏成rou泥 。 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受點小傷還是有的。所以那天之后,雙方就暫時休戰了,畢竟兩方的馬都受了驚嚇,總要先找出原因來,誰都懷疑自己的軍營里出現了內鬼,不過看情況,還是西蒙國的人嫌 疑最大,因為那天明顯是對著殷縛離去的,只有他的馬發瘋得最厲害,所以才更讓他擔心。 只是直到查遍了軍中所有人,都沒有嫌疑之后,他才猛地想到了皇城那邊,以及莫子翎那邊,所以立刻派了墨染回皇城打探消息,相比于其他人,他還是更信任墨染。可惜沒有想到,這回就連他最信 任的人也亡了。 消息等了好幾天,又跟西蒙國對戰了兩次,墨染還沒有回信,他便心中沒了底,然而這次在行至上次的路段時,他的馬又跟那天一樣,瘋了一樣開始狂奔,這回是直接沖到了敵軍的軍隊里。西澤見勢 ,立即一聲令下,旁邊一身紅衣的夜紅鶯提著鞭子,御馬就到了殷縛離近前。 人未至鞭先到,殷縛離急忙閃躲,只可惜身下的馬兒不聽話,但如果此時他下地勢必更占劣勢,只能舉起了手中的銀槍,勉強御敵。 這么一來一往,他發現那個夜紅鶯的武功完全不在他之下,幸好自己軍中的大將救駕及時,可即便如此,他后背仍是重重地挨了一鞭。 一場大戰下來,殷縛離被氣得只差七竅生煙了,從來還沒有打過這種仗,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怎么回事馬兒就會突然失控,立即就下旨徹查軍中各隊人馬,務必講那個內鬼找出來。 問不出來就讓人把那些飼養馬兒的人全部殺了,重新換新人,他真的是氣急了,不明白為什么明明知道是哪里出錯了,卻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屢次在同一個地方馬兒失瘋,難道那個地方有什么問題不成? 營長中,他一面養著傷,一面跟大將們商量著。 這時有一個幽幽地開口了,眾人抬眼一看,說話的正是北藥城的守將程男,他畢恭畢敬地對殷縛離先是行了個軍禮,然后才說道:“皇上,恕臣斗膽,臣聽聞,在皇上的馬出事的那個地段,正好處于馬 鳴坡,據說那里曾經死過西蒙國的一員大將,所以后來但凡交戰時候所到那個地方,其他國家的馬都會突然發瘋,或者毫無緣由地倒地身亡,找不到任何原因!” “胡說,這種傳聞,程將軍你也信?”其中一個大將又說道:“皇上貴為天子,難道鎮壓不住一個將軍,你莫要在這里說笑了!” 眾將聽了也跟著紛紛點頭,程男也只好跟著說道:“是,尚將軍說的是,只不過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他故意把語氣放的陰沉,讓人聽起來帶了那么一點的神秘感,尤其殷縛離聽著,本來他也就感覺奇怪,為什么偏偏是他的馬先發瘋,別人的馬才跟著發瘋的,而且又是在同一個地方,更過分的是,西澤每次還就挑選在那個交戰,看來對方是早就知道這個情況的。 ☆、第593章 她何止一次戲弄過朕 想到這里,殷縛離怒意才下去一點,抬眼認真地看了眼程男,問道:“那程將軍倒說說看,有沒有什么破解的法子。” 程男故作深沉地想了想,說道:“法子倒是有一個,我們可以暫且避開那個地方,皇上您看……” 程男說著,拿出隨身攜帶的地圖走到殷縛離面前打開來,指著傍山的一處地境說道:“皇上您看,這個地方可以直接繞到敵軍陣營的后方,我們不如給他來一個突然襲擊,或許比正面出擊效果要好一些 ,他西澤可以利用這種手段,我們自然也可以用些別樣的方法。” 殷縛離低頭瞅了一眼又說道:“這個方法上次千將軍已經用過,你覺得他們不會有所防備嗎?” “正是因為以前千將軍用過,所以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我們還會再用一次,而且這邊的另一側就是東嘯國青陽境,那邊有一處險峰,易守難攻,就算到時候計劃失敗,我們還可以暫且避一避,相信東嘯國 知道了也一定不會說什么的。”程男信誓旦旦地說道。 殷縛離想了想,說道:“倒也是個方法,眾將軍可以各自討論一下,看這個方法可行否?” 他都松口了,其他將軍商量不過也就是個場面,何況程男說得也沒錯,但前提是西澤那邊真的沒有所防備,或者防備薄弱,不然避到東嘯國雖說也可以,但說出去還是不好聽的。 最后的結果無非還是聽從程男的,所以在雙方修整了兩天之后,南蒼國這邊就開始行動了,按著程男的指示,他們從那處地境繞到西蒙國軍營的后方,打算突襲,然而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西澤早 有準備,所以兩方到那里便交起手來,所以被迫無奈,他們只能往青陽城的方面撤退,而那處險峰就是當初蕭沐宸出事的地方,所以對于西澤來說也是十分的熟悉。 “殷縛離,這回我看你還往哪兒逃?”西澤胸有成竹,那個地方雖說是易守難攻,但是他卻知道一個密道,這也是六年前他用來對付蕭沐宸時所留下的,沒成想,六年后居然還能用上。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西澤冷冷地說道,然后帶著人從險峰的后端繞了過去,順著那條密道就上了那座險峰。 山峰上,殷縛離正想著如何從青陽城回到軍營,卻有人來報,說西澤帶著大軍殺上來了,并且已經將他們兩面圍住了,其他兩面,一邊是萬丈懸崖,另一邊則是往青陽城的方向,叫他當真是逃也沒處 逃了,偏生這個時候就看不到程男的人影了,有人說剛才看見他在跟敵軍廝殺的時候被人一劍刺死了。 此時生氣也沒用了,只能迎戰了。 廝殺了月余的兩撥人,這也不是殷縛離和西澤第一次面對面相遇,但是境遇卻有所不同了,前兩天還是殷縛離追著西澤跑,現在就被人圍困了。不禁讓人想到了那時三國交戰的時候,殷縛離何其兇猛 ,將西澤的人殺得是片甲不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閑言不多,這次殷縛離看著還真的是兇多吉少了。然而世事難料,就在以為他大限將至的時候,后方有人來報,說千秋平帶著一萬人馬前來救駕了,此時已經追至了西蒙軍的后營,正在大開殺戒。 殷縛離這邊一聽說千將軍來了,不明真相的還以為是皇上留的一招后手,只有殷縛離心里頭明白,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情況,千秋平是萬不會離開皇城的。此時他出現在這里,名義上是救了駕了,可另 一方面也間接地說明了,皇城那邊出事了,怪不得這么寫日子他一直也沒有墨染的消息。 該死!早就應該猜到,不過眼下不管怎么說,要先突出重圍才是。 南蒼國的將士們一聽到千秋平的名字,本來也沒有放棄的心情更如打了雞血一般,雙方又是一場廝殺,西蒙國反倒成了被人前后夾擊的餡兒餅,沒辦法,西澤只好又帶著士兵從那條密道退了出去。也 讓殷縛離終于知道他怎么會這么快就追上來的原因了。 重新回到軍營,千秋平立刻上前請罪,言明了自己來意。 殷縛離終于得以喘口氣,邊上太醫急忙上前給他查看傷口,歇了好一陣,殷縛離才屏退了所有人,將千秋平叫到了面前,問道:“千將軍,你怎么擅自離開皇城,可是宮里出了什么事?” 他這么一問,千秋平心里就忍不住喊了一聲:壞了! 然后又噗通一聲單膝跪倒在了地上:“皇上,末將、末將失策了。” 殷縛離眉頭深皺,問道:“你先起來,如實說來。” 千秋平心中忐忑,站起身將事情原委,以及索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說了出來,雖然多數他的原話看似都是為了皇上好,為了整個南蒼國好,但是如今想來卻并不是這么回事兒,只怕他的目的就 是為了要把莫子翎給接到皇城里去,而且說不定他們暗中還密謀了什么。 殷縛離聽完這個,氣得當場就把桌子掀翻了,怒道:“好你個索忠!你、你膽子好大!” 殷縛離已經氣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氣得頭頂上都開始冒青煙了,最關鍵的是,他現在氣得還不止是索忠,最主要還是莫子翎,這個丫頭居然到現在來算計他,當真是好得很!枉他前不久還送去兩 箱好禮給她,現在倒反過來咬他一口,叫他怎能不氣? “千秋平聽令,朕命你現在帶著五萬兵馬鎮守北藥城,朕立刻帶著人返回皇城,倒要看看他們能翻出多大的浪!”殷縛離氣得怒吼道。 千秋平眉頭皺了一下,有些不安地說道:“皇上息怒,也許情況并不是想象的那樣,末將覺得,翎南公主不應該是那樣的人!” “那你說她是哪樣的人?”殷縛離陰測測地看著他說道:“她何止一次戲弄過朕,不過朕不予她計較罷了,如今把主意打到那個位置上,你居然還想替她說話?” ☆、第594章 千將軍你覺得呢? “末將不敢!末將只是覺得……”千秋平惶恐,殷縛離一個眼神瞪過去冷聲道:“你覺得朕冤枉了她?” 千秋平可不敢再妄加斷言,拱手說道:“這個末將真的不知道,要說公主此前可是一點意圖都沒有,當初有先皇的遺昭在手,她都沒有表態,如今突然這般,末將著實猜不透。” “你猜不透,朕告訴你。”殷縛離瞇了瞇雙眼,冷聲說道:“她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做過皇家的人,更沒有把朕這個皇兄放在眼里,在她的心里只有那個姓莫的。朕念著她體內流著先帝的血,不跟她計較 ,朕也一而再再而三地依著她不跟莫子翧為難,但是幽小蝶那個賤婦,朕卻不得不殺,她心里應該清楚得很,為了她不惜跟朕反目,你說她是不是不可理喻!” 千秋平私下里自然聽說了此事,現在殷縛離拿出來跟他說了,他反而說不出什么來。要說這種事情當真是沒有誰對誰錯,幽小蝶是莫子翎的生母,她能原諒她,也沒有什么不可以。而幽小蝶對先帝做 得那些事,以前他們都不知道,可自從先帝駕崩之后,這些事也不知從哪里慢慢地走漏了出來。 雖然也可以說是某些人故意想要詆毀莫子翎杜撰出來的,但是此時看著殷縛離這么痛恨幽小蝶的表情,千秋平忽然覺得那些事想必都是真的,倘若真是這樣的話,別說一個幽小蝶,就是十個也得千刀 萬剮了。 “皇上的意思是,公主她……”千秋平還是抱著一絲懷疑。 “千將軍你認為呢?”殷縛離沒有正面回答,把問題又拋還給了他,但是從他的表情看,心中哦按時已經篤定了。 “所以,你在此務必全力抵抗西蒙國,朕要立刻回皇城!” 千秋平自當領命,但是轉念又想了想,說道:“皇上,末將認為,如果真如皇上所言,倘若您帶著一萬兵馬回去,勢必會打草驚蛇,反倒惹人起疑,不如先讓一千精兵悄然潛回,然后再做打算。” 殷縛離沉思片刻,覺得也有道理,便應了他。這邊正要準備派遣精兵,外邊有人來報,說找到程將軍了。提起他,殷縛離就有點生氣,要不是他出那主意,自己也不會被西澤圍困,不過說來這也算未 知的狀況,當下壓了壓胸中的怒火,讓人帶了進來。 程男一進屋,滿臉是血地跪倒在地上便呼:“皇上,末將前來領罪!” 殷縛離本來還懷疑他是不是內jian,現在看他還敢回來,心里的戒慮也跟著消除了幾分,但還是有些懷疑。仔細打量了一下,說道:“程將軍何罪之有?” “回皇上,末將計謀失策,害皇上陷入絕地,末將沒能來得及救駕,故罪該萬死!”程男跪在地上,頭抬也不敢抬。 旁邊千秋平聽了,立即替他開脫道:“皇上,這種情況怨不得程將軍,是我們沒想到西澤那個人竟然如此狡猾,臣聽聞,當初他就是用這種招數算計了蕭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