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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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扯下他臉上面皮,露出蕭逸霖那張熟悉的臉龐來:“逸王爺,您怎么會在這里?” 蕭逸霖腦袋有點暈乎,口中一邊喊著疼,一邊抱怨道:“你先別問我這個,先給止血再說,嘶,你下手真狠,幸虧只是給我手臂來一下子,要是直接扎我心口上,我還不直接上天去了。” 他這么一說,蕭遙也是一陣后怕,難以想象如果這位真的死在他的手里會引起怎樣的轟動,就是以死謝罪恐怕也不足以平復皇宮那幾位的怒火。 “我先給您包扎,你們幾個去后邊搜一下。” 毫無疑問,幾個暗衛(wèi)一無所獲地又回到了大廳,蕭遙皺著一張苦瓜臉看著蕭逸霖再次問道:“逸王爺,您到底在這里做什么?” 蕭逸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還能做什么,還不是嬸嬸讓我來的。” 蕭遙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又問道:“您說的嬸嬸,是哪個嬸嬸?” “蕭遙,你腦袋被豬拱了吧,能被我稱為嬸嬸的還能有誰,還不是你們府上那位,不過真是的,她讓我來這里幫她送個東西,結果我好像就被那個人打暈了,然后我就差點被你殺了。”蕭逸霖自己說完,也跟著心驚了一番,瞪著大眼看著蕭遙,一臉的猜疑。 “這怎么可能?您是什么時候見過翎側妃的?她又讓您送什么東西給什么人?”蕭遙顯然不信。 蕭逸霖也覺得事情哪里不對,但是他腦子里現在就回想著這個念頭,再仔細想想也是一樣的結果:“我記得我先去了北宮府,找姑丈討了他們北麓國的名劍兩望劍,準備給嬸嬸送過去做見面禮,然后把劍給了她,她就給了一個包裹,讓我?guī)退偷竭@里……奇怪,我怎么感覺還忘了點什么!” 蕭遙捏了捏拳頭,這件事肯定是南宮鈺昊干的,這家伙指定會什么邪術,一看人就長得不正,心態(tài)更不會正到哪里去。 “逸王爺,這件事關乎重大,還請您跟我一同回蕭王府說清楚,暫且不要稟報皇上那里,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蕭遙單膝跪地請求道。 蕭逸霖想了想便爽快地答應了,在他心里也有些疑惑,總覺得腦子里那些東西有些生硬,像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但下意識又覺得更像是一場夢。 眼下他被蕭遙刺傷,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肯定不能先回皇宮,不然蕭王府麻煩就大了。 宸華殿內,莫子翎剛教會了蕭玄寶怎么玩跳棋。蕭沐宸之前跟她說過蕭玄寶喜歡下圍棋,讓她沒事跟他下幾盤。但是五子棋還行,圍棋她一看就眼暈,所以干脆發(fā)揮自己長處,用良木做了一副跳棋,這不剛教會蕭玄寶怎么玩。小家伙一直嫌棄這個游戲智商低,還忍不住陷入其中,甚至連國學院都不想去了。 莫子翎笑稱:“改日再做一副飛行棋。” 一旁看書的蕭沐宸抬頭看了她一眼,才想說什么,門外有人來報,說蕭護衛(wèi)帶著人回來了。 蕭沐宸示意,讓莫子翎帶著蕭玄寶出去,母子倆很聽話地攜手走出了宸華殿。 殿外,只看到蕭遙押著一人,此人面紗遮臉,不知是誰。她心思百轉,把蕭玄寶打發(fā)走之后,自己轉身又回來了。 怕被阻止在外,干脆把輪椅往殿外一扔,自己跛著腳慢慢地走了進去,剛進門那人面紗正好被扯下來,南宮鈺昊的臉就這么出現在她面前。 “是你?”她忍不住脫口而出。 蕭沐宸眉頭皺了皺,就知道她不安分,下巴一抬,命蕭遙把輪椅給她拿了進來,莫子翎重新坐回,推著輪椅走到了“南宮鈺昊”面前,一臉嘲諷道:“喲,上次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嗎?這么快就又回來了!” “嬸嬸,你說什么呢?” “嬸嬸?我可不敢當……怎么是你?”莫子翎也聽出了蕭逸霖的聲音,十分驚詫地問道。 蕭逸霖伸手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雙眸含著一絲委屈地看著她說道:“可不就是我,你這是給的我什么差事啊,原以為不過是送個東西,結果差點把命送里邊。” “啥?”莫子翎一臉懵逼。 別說是她,蕭遙也還暈著呢,于是又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包括蕭逸霖的原話。 莫子翎直接更懵了:“我什么時候見過你了?還有你啥時候給我禮物了?真能說!被人灌藥了吧你!” 看她不像說謊,蕭逸霖反問道:“沒有嗎?我怎么記得已經把兩望劍給你了呀,再說我去北宮府上討劍,皇叔也是見過我的呀,嘶,難道是我在做夢?” 蕭逸霖自己也混亂了:“不行,我得再去一趟北宮府問問。” 說著他就要走,被蕭沐宸叫住了:“不用去了,你被人家利用了。” 蕭沐宸臉色異常難看,他只想說,他們蕭家的男兒是太單純,還是單純地蠢,蕭玄寶年齡小被人利用也就罷了,這個都成年了居然也能著了道,不過一想到對方是北宮澈,他心里的火才稍微地下去了一點。 雖然具體情況他還不是太清楚,但是憑他的心思也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 “傳令下去,這件事誰也不準傳出去,違令者,死!”蕭沐宸冷冷地說完,把目光又投向了蕭逸霖,后者腦袋立馬搖成了撥浪鼓:“對嬸嬸的不利的事,我自然不會傳出去!” ☆、第114章 蕭王府最大的bug 第114章 蕭王府最大的bug 看到蕭逸霖手臂受傷,莫子翎把他叫到了自己的霜華殿,讓他解了上衣,把自己自制的上藥拿了出來,準備親手給他包扎一下,這件事怎么說他也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 幸好蕭遙這一劍刺得還不算深,莫子翎嘟囔道:“還好沒有直接穿個洞。不是我說,你們皇家的人還真逗,那妃子們一個個心眼兒多得跟蜂巢似的,怎么到你們男人身上就都成了一根兒筋呢,凈被人利用了!” 旁邊的蕭玄寶聽著,小臉隱隱一紅,輕輕哼了一聲。莫子翎斜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蕭逸霖呵呵笑道:“我就當嬸嬸這是夸我了,沒有心機不是很好么!” “沒有心機不代表就可以蠢,你就是蠢得可以!”她向來心直口快,對任何人亦如此,況且蕭逸霖的性子讓她打心眼兒里喜歡,這個孩子確實沒有心機,跟她一樣,直爽,有什么說什么,跟這樣的人說話,不累。 蕭逸霖不認同地撇了撇嘴,還想說什么,眼神卻瞥到了桌子的一角處擺放的一件東西,登時不高興地說道:“嬸嬸還說我們之前沒有見過,若真是沒見過,這兩望劍又怎么會在你這里!” “什么?”莫子翎眉頭一皺,朝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在身后的桌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寶劍。 劍鞘為很尊貴的紫銅色,雖然只是其中的一把,但一眼望去便知不知凡品。 莫子翎也很納悶,這把劍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她也確實不知,便把習秋映雪二人叫了來,問道:“這把劍是怎么回事?” 映雪搖頭,習秋說道:“這劍不是逸王爺差人送來的嗎?當時主子您正跟王爺和小王爺在宸華殿,有人來過來說,逸王爺派人送了東西過來給您,奴婢就自作主張出去接了一下,這不還沒來得及跟您說呢。” “我什么時候派人來了?你確定不是我親自來的?”蕭逸霖氣呼呼地說道。 習秋腦袋一垂,急忙說道:“確實不是王爺您,這個奴婢還是不會認錯的!” 莫子翎糾結,事情好像又變得復雜了,眼神一凜,遂又問道:“你可還記得那人長什么樣子?” “奴婢記得啊!”習秋理所當然地說道。 “好,那你現在就去稟報王爺。”她吩咐道。 習秋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還是聽話地去了宸華殿。 莫子翎也想不明白了,究竟這幕后人到底是什么心思,蕭逸霖自己也開始混亂了,自語道:“我從北宮府拿了劍之后就奔你這里來了,但是你家丫鬟卻說是另外一個人把劍送過來的,也就是說我們之前還是沒有碰面,可是那個包裹哪里來的?而兩望劍為何也只有一把?另一把去哪兒了?我是不是來這里之前還遇到了什么人?奇怪,怎么越來越亂了我這腦子!” 他說著,不由得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么一敲,更亂了。 莫子翎看出他神情有些不對勁,便說道:“你先別想了,我問你,北宮府可是長公主和北麓國六王爺住的地方?” “是啊,兩望劍是北麓國的名劍,我本想跟姑丈要了來送你的,但是我記得明明是兩把劍都拿了的,怎么到你這里就只有一把了?”說著他就又回到了那個問題上。 想著想著,眼神逐漸地由清明變得呆滯了些,像是著了魔一般,莫子翎一看,心中大駭,這種情況她從未見過,一時也不知道蕭逸霖這是怎么了。 情急之下,抬手照著他后脖頸劈出一掌來,蕭逸霖毫無防備,倒頭便暈在了椅子上。 一旁的蕭玄寶不解地看著她,問道:“你打暈他做什么?” 莫子翎剛要解釋,門外宋月如就走了進來,正好聽到了這句話,看到椅子上昏迷過去的蕭逸霖,她眼神一暗,看似很識眼色地把頭垂得很低,說道:“小王爺,翎側妃,午膳時間到了。” 莫子翎目光不善地看了她一眼,因為她的突然闖入,讓這件事瞬間轉變得棘手起來。這個宋月如是蕭王府最大的一個bug,既不能放任不管,又不能放到明面上來對付。原本是為了蕭逸霖好的一件事,要是讓她傳給蘇太后去,指不定要給她口一個謀殺逸王爺的罪名。 她勉強笑了笑,對蕭玄寶說道:“小寶,你先去吃,你二皇兄身子有些不適,我需要幫他看一下。” 蕭玄寶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再看看蕭逸霖,二皇兄剛才的確有些奇怪,但是她更奇怪些不是嗎?說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把人打暈了,現在也不說明為什么就把自己往外攆,當下就有點不高興:“我不餓,我要看著你給二皇兄看病。” 莫子翎無奈,這孩子擰起來,簡直比他老子還要命! 她看了宋月如一眼,說道:“月如,你過來幫我一下,映雪,你這就去劉太醫(yī)府把我?guī)煾刚垇恚涀。灰f逸王爺在這里,任何人也不許說。” “是。”映雪領命匆匆走了,宋月如走過來低眉順目地福禮說道:“翎側妃有何吩咐?” “你幫我把逸王爺扶到床上去。” 蕭玄寶小臉一皺,正想說蕭逸霖那么大個頭,單憑宋月如一個丫鬟怎么拖的動他。卻見宋月如想都沒想,走過去將蕭逸霖的一只手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還算步履艱難地把蕭逸霖連拖帶拽地放到了床上,又細心地幫他把鞋脫了。 蕭玄寶暗松一口氣,莫子翎卻是眸光又緊了緊,“小寶,你剛才也聽見了,這件事情有些復雜,所以在沒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都聽你父王的,萬不可傳出去,不然……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擔的。” 她說這話時,目光又朝著宋月如看了過去:“包括你,我知道你之前是太后一手培養(yǎng)的,但是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想你要分得清楚些,倘若說錯什么,牽連的可不止是我一個,這其中厲害你應該明白。” ☆、第115章 說出那個符咒的秘密 第115章 說出那個符咒的秘密 宋月如眼神暗了暗,但還是很乖巧地低頭應了一聲:“是。” 蕭玄寶有些不高興地又補充了一句:“月如jiejie自然不會出去亂說的。” 莫子翎對著他露出慈母般的笑容,甜膩膩地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是啊,你這么相信你的月如jiejie,她自然不會把你推向危險的地方,這個母妃自然是放心了。” 蕭玄寶小臉皺了一下,這次卻是沒有主動去躲她的“魔爪”,看在宋月如的眼里,莫子翎明顯感覺到一股戾氣從她身上一掃而過。 京都城的大街上,蕭遙帶著習秋正趕往一座酒樓,方才有消息來報,上次南宮鈺昊出現的那間酒樓里進了一個可疑的人,至于為什么要帶著習秋,蕭遙心里自然清楚。 遠遠地看見那間酒樓二層的窗戶邊坐著的一個人,兩個人都還沒進去,習秋慌忙就扯住了蕭遙的衣袖,悄悄地指了指那個人,說道:“就是那個人給的我寶劍。” 蕭遙抬頭一看,那人雖然不是南宮鈺昊,但是無論身型或氣質卻與他十分相似,猜測這大概就是戴了另一張人皮面具的南宮鈺昊,于是二話不說,直接從地面飛身就奔向了二樓。 窗戶邊的人嘴角含笑,就像故意在等他一樣,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笑聲說道:“來得還挺快,不過,我家小翎翎沒有來嗎?派你來,有何用!” 蕭遙在他身邊站定,已經確定這就是南宮鈺昊,當下用手一指他,氣勢凜然地說道:“南宮鈺昊,奉勸你識相些,跟我走一趟。” 南宮鈺昊不緊不慢地又品了口茶,說道:“若我不想去呢?” 他說著,慢慢地揭下了那張人皮面具,露出自己那張風sao無比的臉來。 北宮澈給他兩張人皮面具,本意是想讓他把自己那張臉遮一遮,畢竟留他在京都還有用,但又不想讓他被蕭沐宸的人找到。但是讓北宮澈沒有想到的是南宮鈺昊竟然認識莫子翎,所以非但沒有聽從他的安排,反而直接去了他的北宮府,搶了兩望劍自己去了蕭王府,并且只把念劍給了,那把癡劍裝進了自己囊中。 北宮澈原本是給了兩張人皮面具的,其中一張是他自己的,這在他看到蕭逸霖的時候就明白北宮澈的意思。 蕭逸霖身型與他差不多,活脫就是一個“替罪羊”來著,一想到蕭王府的人在殺了蕭逸霖之后發(fā)現不是他本人,他心里就激動無比。不過他倒是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事情自然是越亂越好。 北宮澈這一手也是在蕭逸霖來討劍時,臨時想出的一計,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無論何時何地何人,只要出現的適機,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他的棋子,并且還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至于南宮鈺昊怎么會北宮澈的計劃,完全在于他的那兩個字:幾口。 這看似毫不相干的兩個字,南宮鈺昊則是最清楚不過什么意思,也算是他跟北宮澈之間的一個謎語,天下恐怕沒有第二人能懂了。 咒,乃兩口一幾,所謂幾口,則是北宮澈在跟他暗示,蕭逸霖已經被他暗自下了一個咒。就在他給蕭逸霖喝的那口茶里,一個很微不足道的心咒,足以讓南宮鈺昊從蕭逸霖腦子里得到了所有訊息,只是可憐了蕭逸霖,不知不覺中竟成了別人傳遞訊號的一個工具。 這種符咒很是神秘,北宮澈既然敢公然用在蕭逸霖身上,他必有十分的把握不會被別人發(fā)現,因這符咒根本無跡可尋,若非遇到南宮鈺昊這樣懂咒的高手,要查出來恐怕很難,而東嘯國根本沒有懂得這種符咒的人。 只不過北宮澈也有失算的時候,那就是莫子翎,南宮鈺昊認識莫子翎,而莫子翎也中了符咒,蕭沐宸故此已經把懷疑對方鎖定了南宮鈺昊,竟然沒有直接要他性命,而是吩咐手下要留活口。如果蕭沐宸當初下得是死命令,那么現在霜華殿躺著的很可能就真的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蕭遙不想跟他廢話,怒道:“不是你想不想去,而是你必須跟我去。” 二人話不投機,說話間便動起手來。這座酒樓處于京都熱鬧地段,打斗聲很快引來許多人圍觀,并且跟隨蕭遙而來的暗衛(wèi)也立即加入了進來,南宮鈺昊沒有看到莫子翎,本身就無心戀戰(zhàn),更過分的是,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幾個過路的女子,在看到他嫵媚妖孽般的容姿時對著他指手畫腳起來,一個個還羞紅了臉。 南宮鈺昊轉過身,對著下邊看熱鬧的人拋出一個晦澀的笑,隨后破窗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