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我忽然想去見見她,這樣的想法才剛剛冒出來,我便已經(jīng)站起身邁步走出辦公室了。 我自己開車離開了公司,出了公司我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我對她一無所知,只知道她叫林棠以外別的根本不了解,我該如何去找她? 最后,我讓宋巖用最快的辦法查出她的一切送來給我,我得知她是一名車模經(jīng)紀人。 她所在的公司,近期正在爭取我公司的一個項目,這似乎讓我感到越來越有意思了,我開車直接去了她所在的沉默公司,我將車子聽著門口,并沒有下去。 我打算守株待兔。 許久之后,她從里面走出來了,一襲長裙,將她的身材包裹的淋漓盡致,披散著長發(fā)顯得她更加的有味道,我微微瞇了瞇眼,身體里有股莫名的沖動在叫囂,我拿起煙點燃,讓自己的情緒不要像個毛頭小子似得。 我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女人,只是不知為何,我竟然對眼前這個帶有目的的女人產(chǎn)生了睡她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剛剛冒出就被我打消掉了。 我親眼看著她上了車,待她駛出幾米之后我才慢條斯理的跟了上去,事后我回想起自己此刻的舉止,真的令人可笑,我竟丟下工作跑來這里跟蹤一個讓我討厭的女人。 我一路跟著她回到公寓,等她上樓后,我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繼續(xù)點燃一根煙抽起來,在我抽完煙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再次出現(xiàn)在我眼前,此刻的她,已經(jīng)換了一聲簡單的休閑裝,長發(fā)也綁起來扎成了馬尾,她東張西望看了看,然后才拉開車門坐上去。 我以為自己的跟蹤引起了她的懷疑,所以立刻讓宋巖查她的車子去了什么地方,等到宋巖告訴我,她去了金碧輝煌,我才不急不慢的趕了過去。 金碧輝煌是江城夜晚的天堂,她白天來這里本身就已經(jīng)十分讓人感到可疑了,更可以的是,她輕車熟路的從后門走進去,我心里立刻聯(lián)想到陸承軒與她之間的關系。 我甚至懷疑她們是在偷情,我無法忍受自己頭頂長草,即便這個女人是我不想要的。 那也不可以。 我立刻聯(lián)系了金碧輝煌的負責人,剛好前段時間金碧輝煌出了點兒事,是我出面替解決的,所以這里的負責人無論如何都要賣我?guī)追直∶妗?/br> 我沒有直接去打擾他們,而是去了監(jiān)控室,在金碧輝煌的包廂里,都有攝像頭,以防發(fā)生什么危險的事情,不過一般情況下不會開放,畢竟來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 我坐在監(jiān)控室里,我將其他人打發(fā)離開,注視著眼前屏幕上顯示的兩個人,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攥成了拳頭。 陸承軒與林棠面對而坐,他抽著煙,翹著二郎腿,目光看著林棠,他說:“我說了,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好?!?/br> “陳先生,您到底需要我?guī)湍鍪裁矗磕屛腋憰x南結婚,我已經(jīng)照做了,如果接下來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能不能明確的告訴我?” 聽到林棠稱呼陸承軒陳先生,我是有些意外的。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似乎看不出什么,但心里的那股火卻在不斷的燃燒,越來越大。 陸承軒猶如掌控了一切,他淡淡地笑著:“不急,要做什么我會告訴你,不過你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到陸晉南的妻子,把陸家大少奶奶這個位子坐穩(wěn),我可是聽說,陸晉南從結婚到現(xiàn)在一直沒見你,你這個妻子做的有些失敗??!” 林棠沉默了,不是她在想些什么,臉上的表情讓人有些捉摸不透,良久后她才開口道:“我和陸晉南本身就沒有感情,如果不是您的安排,我也不會與他結婚?!?/br>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你只需要想辦法去主動接近陸晉南。”陸承軒似乎有些沒耐心了,他三言兩語說完,將林棠打發(fā)掉讓她離開了。 我坐在監(jiān)控室久久未動,看著陸晉南坐在包廂里一人飲酒,我對他并不了解,但這一刻,我忽然很好奇,他跟林棠之間到底在預謀些什么? 同時,心里卻有種慶幸的感覺,仿佛好像是她們倆沒有茍且令我十分滿意。 我嗤笑一聲,站起身離開了。 從金碧輝煌出來,我看到林棠還沒走,她坐在車里不知在做什么? 宋巖在這時給我發(fā)來了她的工作行程,除此之外,還有她今晚要去給朋友做生日的時間和地點,我當下立刻讓宋巖在同一個地方定了位子,然后我先她一步離開去了公司。 陸承軒不是希望她接近我么? 好,我主動給她機會,希望她不要讓我失望了。 晚上,我安排了一切,本以為與她的相遇是在酒店又或者在我們彼此的住處,可我唯一沒料到的是,這個女人的膽子不是一般大,她居然闖進了男廁所。 ☆、294:陸晉南(2) 當她舉著手機對著我時,我一眼就認出她了,今夜的她,比以往多了一絲嫵媚,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臉頰泛著紅潤,頭發(fā)有些凌亂,她纖細的手遮擋著自己的臉,但根本沒用,她喘的什么氣我就能看出她在做什么? 我故作不認識她,直到她走到我身旁,輕佻地說:“帥哥,你弟弟好小哦!” 我微微瞇了瞇眼,身體某個地方有些緊繃,這個女人令我有些微怒,倘若此刻站在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男人,那么她是不是也一樣對著別人說? 我認為她有些太不知檢點,甚至沒有一個女孩子該有的羞恥,不像冰瑩,她知書達理,甚至不會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多說一個字。 心里這樣想著,有根弦就拉的越緊,那股無名之火在不斷作祟想要找出口發(fā)泄出來,我沉默沒出聲,將情緒控制住,我擔心,我會不小心親手將她掐死。 我以為我不理睬,她會適可而止,但我想錯了。 她將剛剛的話又重復了一遍,甚至還帶著嘲諷,我心底有個聲音在一遍遍問,她到底閱歷過多少男人?不然的話又怎么知道拿來跟火腿腸相比? 我勾了勾唇,將那股想要發(fā)作的情緒壓制住,隨即,不急不緩的拉上拉鏈,轉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問:“你在說什么?” 她沒聽出是我,繼續(xù)不知死活,我的雙眼落在她身上注視著她,此刻我才看清,她身穿一條黑色的連身短裙,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讓周遭的其他男人目不轉睛的望著。 我抬眸掃向站在一旁的宋巖,他立刻出言將其他人清場帶出去了,但門外還有許多人,有些人在哄堂大笑,看得出來,她今晚的惡作劇是在跟人打賭。 不過,她既然主動撞上槍口,那么我就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在我二次出聲后,她似乎聽出是我的聲音了,抬頭恰好與我的目光對在一起,看著她僵硬的小臉面無表情,卻還要故作鎮(zhèn)定的繼續(xù)僵持,我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她想走,卻被我一把抓了,當碰觸到她冰冷的肌膚時,我整個人立刻有了反應,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身邊雖然女人不斷,我偶爾也會試一試,但總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打住,我覺得輕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不干凈,所以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時間久了,我便用工作來充實自己,讓自己所有注意力都在工作上。 可現(xiàn)在,我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出她一絲不掛的樣子了,我此刻感覺到她的心疼很快,明明被我握在手心,可我卻覺得她距離我十分遙遠。 幾乎只有幾秒鐘的清醒,我便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我直接握住她的手覆在我的身體上,看著她震驚不已的樣子,我卻故作出十分淡然的樣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一刻我用了多大的克制力在壓制著自己,同時,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睡她。 我逼著她配合我,感受著她憋屈卻無法反抗的樣子,我心底里那點兒憤怒全然消失。 我向她丟下一句話后,便松開她,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離開了。 從洗手間回到座位上,我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許多了,在我的情緒在別人看來有些興奮,坐在我對面的穆容開口詢問道:“大哥,你這滿面春風的不會是艷遇了吧?” 我沒說話,只是端起酒杯將杯里余剩的酒一飲而盡了。 我的沉默加上穆容的話,引起了嚴摯與季碩的好奇,季碩淡淡地笑著:“大哥,你這身邊也每個女人,是不是憋得太久憋出問題了???” 我微微瞇了瞇眼,放下翹著的腿,慢條斯理的開口道:“這么關心我?” “那是當然,你可是我們大哥啊。”嚴摯接過話笑道。 我也跟著輕笑了聲,慢悠悠地出聲說:“那我也關心關心你們,你們現(xiàn)在年紀也不大了,一個個都悠著點兒,可別等到中年時滿足不了自己的老婆。” 說完,我沒有在多待,今晚來這里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此刻我要去守株待兔給某個女人一個驚喜。 從酒吧離開,我飛車趕往公寓,這里是我一年前買下的,之前倒是經(jīng)常來,不為別的,只是覺得溫馨,自從她搬來之后,我這是第一次上來。 當我打開門,走進屋時,一股屬于她的味道迎面而來,像是帶著蠱惑一樣讓人不由的想要更多。 我打開燈仔細掃了一番,一切都井井有條,地上更是一塵不染,透過微弱的光線,我走進了她的臥室,那股淡淡的香味越來越重,使我像是有什么東西推動一樣走到了她的衣柜前,沒有任何猶豫的拉開,直到看清里面除了她以外沒有別人的東西后才滿意的關上了。 我將這套小小的公寓都看了個遍后,才關上燈,坐在沙發(fā)上等待她回來。 我突然很想知道,她看到我坐在這里的表情跟反應。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聽到門外有動靜,應該是她回來了,當門被推開,我的心在莫名的跳動著,產(chǎn)生了難得的緊張感。 她沒有任何防備,像是一個仍我宰割的羔羊一樣將燈打開,她的目光幾秒后才看向我,整個人向后退了兩步,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你怎么不開燈???” 相比她的驚慌失措,我卻淡定許多。 但我看得出,她在極力隱藏自己內心的情緒,可見,我的出現(xiàn)不在她的意料之中,那么她不打算按照陸承軒所說的去做?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此刻主動送上門,她難道不應該巴結著我希望我就此留下來? 我有些懷疑,是不是她偽裝的太好?又或者她的計劃不是在今晚,而是在以后? 我有些亂了,在我向她提醒我們之間的關系后表示今夜要留下來時,她有些抗拒跟排斥,最后吐出一句:“你留下,我出去住?!?/br> 我沒有出聲,也沒有反對,只是也一直望著她,想看看她到底耍的是什么把戲? 我閱人無數(shù),但我卻看不穿這個女人的心..... 當我回過神來時,我看著她竟然拿起包包想要離開,我?guī)缀跏浅鲇诒灸艿姆磻苯映平?,我的震懾是她跌入沙發(fā),我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恰好可以毫無保留的看清她領口里的春光,白嫩柔軟,我可以想象掌心握住的那種感覺,沒有任何猶豫,我低下頭朝她吻去。 她的薄唇使我像發(fā)了瘋似得,一沾染到便無法停下來。 我的舉動沒有太多溫柔,她被動接受著,在我褪去她的衣物后,她突然出聲阻攔了,都這種時候了,我當然不可能放過她,今晚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睡她,現(xiàn)在箭在弦上了,我又怎么可能讓她逃掉? 她好言無果,又用犀利的言辭刺激我,但她錯了,我的性子就喜歡挑戰(zhàn),只要我想要的,無論你如何激我,我都不會受到影響。 現(xiàn)在,我只想快點進入她,僅此而已。 她十分狹窄,包裹著我像要咬斷一樣,沒有看到鮮艷的顏色,但那股只有我知道的感覺不會有錯。 她給我的感覺,讓我有些沖動,身體自然也就不受控制的粗魯起來,看著她緊皺的眉頭,額上盡是汗珠,我想,她肯定很疼,但我顧不了那么多,我只想將自己想要釋放的東西發(fā)泄出來。 片刻后,我不舍的退出了,她咬牙切齒的望著我,但木已成舟,改變不了一切,而我心里想的是,我們是夫妻,這是我應該行駛的權利。 我甚至有些后悔,后悔太晚與她有親密的接觸了。 不過,我不會讓自己吃虧,我要將以前的都補回來。 我沒在她這里住下,結束后片迫不及待離開了,臨走前,我告訴她坐穩(wěn)陸太太的位子,至少在我沒有想要結束之前希望她能夠將跟陸承軒的合作隱藏好。 我匆忙從公寓離開,直到上了車,我才松了口氣,之所以不留下,我擔心她會被我做死。 她的誘惑遠比我想象中的要大,這個女人我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興趣。 與她發(fā)生關系之后好一陣我都沒在去找她,除去工作忙以外更重要的是我希望她能夠主動來找我。 但我自作多情了,她壓根沒想起我。 就好似那一夜的事情不曾發(fā)生過一樣,這使我十分挫敗。 我猶豫了一整天,最終還是讓宋巖去查了她最近的動向,得知她在金碧輝煌有應酬,而她應酬的對象是這一次江城車展的合作方,作為主辦方的凱悅,我提出要參與今晚的應酬,他們自然是沒意見的。 我是最后出現(xiàn)的,為了不被林棠看穿我是奔著她來的,我特地讓宋巖安排了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當我?guī)е艘煌哌M包廂時,林棠的目光除了有一絲驚訝以外沒有任何別的情緒,我有些不爽。 因為她的態(tài)度不是我想要的,我故意刁難她,但她都鍥而不舍,所有的目標都在這一次的合作上。 我默默在心里道,難道她不覺得直接來找我這個丈夫比要在這里看臉色好?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 在我不打算刁難她的時候,她偷溜出了包廂,她以為她這些小舉動我不知道,呵,其實我都盡收眼底。 在她出去之后,我滿腦子想的都會那晚與她的纏綿,忽然,耳邊傳來合作方周浩的聲音,這個男人與林棠似乎很熟悉,他說:“陸總,林棠是我朋友,她聽不容易的,您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這次的合作您好.....” “她是你的什么人?”我打斷他的話,這個男人的眼神讓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