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呃…”陳雪梅要的就是秘密活動，怎么也不可能讓其它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的，就敷衍了下楚睿“去中海市，那里有大醫院！” “哦…”楚睿攔了一輛小摩的和陳雪梅把東西抬到了車上。 “小睿，你回去上課吧，可不能耽誤學習”陳雪梅坐在車上后看著要跟著來的楚睿，趕緊說道。 “阿姨，我放假去看小琳姐啊，嗯，這個本子你拿上，這是我給小琳姐復習用的…”楚睿有些不愿意，不過還是下了車從口袋里掏出一本筆記本給了陳雪梅。 “你這孩子，真是，好孩子啊，我一定給她，讓她好好向你學習”陳雪梅拿著那本子，還真有些感動，她家閨女交的這朋友倒是好的很啊… “你認識蒙佳琳嗎？”“蒙佳琳，高一的，你認識嗎？”周末的中午，羅崢在人流中，看到一個人就拉住問，問了十幾個人竟然都沒認識的。 “你說小琳啊，我認識，你是誰？”也是羅崢運氣，問到了出來的李蕓。李蕓帶著曖昧的眼光看著羅崢，眼睛里已經有些星星溢出來了，好帥，好酷啊… “我是，我是她哥哥，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羅崢終于碰到認識蒙佳琳的人了，很是興奮的問道。 “哥哥？噗，哪門子哥哥，她只有弟弟，你是情哥哥吧？”李蕓笑著八卦的問道。 “呃，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羅崢問道。 “看著這么著急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不過你得請我吃頓肯德基…”李蕓對了對手指說道。 一頓肯德基換來了蒙佳琳的去向，還有家庭住址，羅崢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臨水鎮，他心里之前的陰暗一掃，變的緊張擔憂，果然，她果然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吐血再加更… 求花花，求收藏，求安慰… 加更的話只能周末可能了，周一到周五，除非哪天大神附體*gt.lt*… ☆、人到底去哪兒了？ 黃漆木門緊鎖，不大的窗戶緊閉，里面的情形被厚厚的窗簾蓋住，門口放煤氣罐的圓形痕跡看上去很新，門外不遠處的水龍頭上安了一個鐵盒子也上了鎖，很明顯，這家里，沒人，而且，似乎沒走幾天。羅崢站在當地咬了咬嘴唇，走了？不對他說聲就走了？！人到底去哪兒了？連隔壁鄰居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走了，都走了！”羅崢的嘴角浮現一抹苦澀的笑，難道他就是天煞孤星嗎？父親被抓了，母親悄無聲息的走人了，相依為命的奶奶在自己能夠養活她時，卻走了，現在連這個唯一真心喜歡他，他真心喜歡的女孩也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了！ 羅崢一拳打在了紅色磚墻上，手上的骨節處瞬間冒出紅色的液體，染紅了手背上面磚紅色的渣子，他卻混不在意，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偏僻的巷弄，轉身跨上摩托車絕塵而去… 又過了幾天后因為放十一假，在同樣緊閉的門前又出現了幾個人。 “這人去哪兒了啊”李蕓背著書包帶著距離臨水鎮較近的花花來看蒙佳琳。 “不會已經去阿姨說的大城市治病去了吧？太快了吧”花花還帶了幾本自己珍藏的漫畫書要和蒙佳琳分享呢。 “算了，我們走吧，要是她不寫信給我們，看到時候她來上學，我不好好癢癢她才怪…”李蕓聳了聳肩說道，兩人就轉身走了。 在她們身后還站著一個男孩子，是楚睿，看到那緊閉的門，兩腮鼓起，露出很不滿的表情，轉身又去了陳雪梅擺小吃攤的地方看了看，那里的攤位早被人占了，周邊小攤上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去哪里了。 楚睿跺了跺腳，坐上了回家的班車。游戲帳號灰了那么久，發短消息也不回，球球號也不見任何反應，他姐到底怎么回事兒啊，難道真的病的很厲害？她前不久還暈倒了，走方陣后手那么涼，出的汗卻是把衣服都弄濕了… 楚睿一雙濃眉緊蹙，本來張揚的樣子變成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過轉瞬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變得開朗了。 京廣線上，一輛悠悠奔馳的綠皮火車上，坐在窗邊的一個穿著簡單的圓領t恤牛仔褲的女孩子手撐著頭看著不斷后退的景物發著呆，短短的黑發被風吹著，有種絨絨的感覺。 “還想吐嗎？”一個穿著碎花的確良短袖的中年女人皺著眉頭問那女孩子。這兩人便是蒙佳琳和陳雪梅了。 “好多了”蒙佳琳回頭對陳雪梅說了句。她們已經離開了臨水鎮，坐上了南下的火車，目的地便是陳雪梅提到的二姨家，也就是陳雪梅的meimei陳雪芳一家子打工的地方，廣市的經濟開發區。陳雪梅讓蒙佳琳選擇的時候，蒙佳琳就知道，陳雪梅妥協了，孩子被送走是不可能的，不過她沒有再觸犯陳雪梅的底線了，選了第二個條件，等生了孩子后，再想辦法，陳雪梅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蒙佳琳知道的。那天，陳雪梅去天和縣學校給自己辦手續取東西，她也來了，只是人在李鳳娟那里，等到了陳雪梅后，就將她花了九百多塊買的貨物一起都賣給了李鳳娟，因為貨物好，價錢又便宜，省的她又費勁去進貨了，李鳳娟也沒猶豫就把貨物都收了，蒙佳琳因為要出手這些貨物，賣給李鳳娟的價格當然不高了，九百多的東西，賣了一千七百多。 李鳳娟因為是做生意的，也有一個諾牌的1100手機，蒙佳琳就記了她的號碼，兩人商定以后再合作，蒙佳琳才跟著陳雪梅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她們幾乎沒怎么耽誤，陳雪梅把蒙佳琪寄放到了蒙佳琳舅舅，也就是陳雪梅的哥哥那里，就很利索的將攤位子過給了一個早都想著要在那個大棚下租個攤位卻苦于沒有地方的人，收拾了東西，兩人就踏上了火車。 陳雪梅對于女兒的變化，不知道是喜還是憂，看上去懂事了很多，有主見了，卻也更不聽話了，不再和她頂嘴，整個人卻也沉默了很多。那天她看到她買了那么東西還準備罵她呢，結果就看著她把那些東西賣給了一個看上去很精明的女人，不但占了便宜還讓別人很感激她的樣子，讓她看的瞠目結舌，這還是她的女兒嗎？如果陳雪梅看過穿越小說，說不定就要懷疑自己女兒被穿越了… “喝點水！”陳雪梅將涼下來已經摸起來溫熱的水遞給了蒙佳琳，語氣yingying的說道。因為不是高峰期，車上的人不多，整個車廂還是有很多空位的，不過這氣味依舊不怎么好聞。 “小睿給你的筆記本你看沒？”陳雪梅又問道。 “看了…”蒙佳琳說道，心里卻是有些無奈，陳雪梅對于她的學業還是這么執著，連她的課本都背來了，還說要每天監督她學習幾個小時，看來回去上學似乎是不可阻擋的趨勢了，有了小孩怎么能認真學習啊，更何況沒有老師，就憑借她在那里看書，能看出什么呢？蒙佳琳不覺得自己能夠魚和熊掌兼得，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楚睿的筆記都是蒙佳琳之前問過的問題，還有之后要學到的課程的一些基礎擴張，很淺顯易懂，蒙佳琳看了下對很多問題又清晰了很多，這個小老師還算稱職，讓她有些可惜沒了這個小老師… “你二姨說了，能給我們安排一間宿舍，到了你二姨那里，你在宿舍里看書，我在廠子里打工，你別給我偷懶！我雖然不懂，卻也識字，到時候你得給我背！”陳雪梅說出了打算。 蒙佳琳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媽，我不想去二姨那廠子里，你也別去”。蒙佳琳她二姨，陳雪芳一家子，包括公公婆婆，陳雪芳老公的弟弟meimei都在那個港臺人開的電子廠里打工，有的做流水線上的安裝，檢貨，有的做包裝，有的做運輸，可以說那個廠子都快成他們家的了，這也是陳雪芳的老公王建斌之前在那廠子里做了好久，搶救了一批貨物，得了老板賞識的原因，他就把一家子人都安排來上班掙錢了，連小女兒都在附近的學校借讀。 前世蒙佳琳就在那里打過工，被安排在流水線上檢貨，做了半年多就近視了，后來生了那對小孩，變的更眼中，不然她也不會有蒙四眼這個稱謂。陳雪梅的眼睛本來就不太好，那種電子產品，就算不是檢貨，也很費眼睛，她不想讓陳雪梅去。這輩子，她不想再去那流水線上每天重復單一的動作，做不動腦的工作了！ “死丫頭，不去你二姨那里，我們去哪里？你二姨又不是外人，他們一家子都在這里打工，過年都不回家去，也不是對嘴的人，我們在那里還能互相照應。你二姨可是說了，一個月要是多加班，能有兩千多快錢拿，還包吃包住，這多好的事兒啊”陳雪梅罵道。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上次也看見了，我在娟子姐那里把我進的衣服賣給了她，幾乎是翻倍的價格，她還覺得便宜，那些衣服我就是在廣市和蘇市進的，我們現在到了廣市里，可以直接找廠家進貨，賣給娟子姐，她要是吃不多少貨，也可以給周圍的人，而且我們也可以在網上進行批發和零售…”蒙佳琳說著自己的計劃。 “你說的輕巧，你怎么到廠家進貨？你在那什么網上要是一件也賣不出去呢？我們喝西北風啊！你這個敗家子，如果不是你學習不好，老娘我也不會花那么多錢了，好不容易攢點錢，都被你折騰去了，你現在又有主意了，你小孩子家的懂個屁啊！人家娟子不會自己也在這里進？為什么偏偏要通過你來進貨？人家又不是傻子……”陳雪梅噼里啪啦的教訓著蒙佳琳，她不太懂，雖然上次已經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了，但是做生意這事兒，風險大，而且還要折騰，她們這兩個人，真是經不起折騰啊。 陳雪梅給蒙佳琪留了一千塊花銷，身上帶的錢也就三千多一點，蒙佳琳口袋里的錢，算起來，也有兩千五百多，雖然不能說是窮光蛋，但是在廣市那樣的地方生活，還要生活將近一年，沒有進項那是完全不行的。 “媽，這樣吧，我們先去二姨那里住幾天，再在外面找個便宜點的房子，你在二姨廠子里打幾天工，我把事情都辦妥了，你看覺得比在廠子里賺錢，你就回來幫我，要是覺得這不賺錢，我就不做了，專心在屋子里看書…”蒙佳琳提出一個折中的意見。陳雪梅說的不錯，可是前提是，李鳳娟會上網，相信網上交易，相信那幾個批發商，李鳳娟才能不借助她直接交易，在網上做交易，開始肯定不會有多的顧客，但是信譽度好了，自然會慢慢變好，至于去廠家進貨的事兒，那也是事在人為了，蒙佳琳對自己很有信心。 “你就折騰吧，你這身子，你自己曉得，要是折騰沒了，可別怪老娘我！你也別想偷懶不學習，在你把事情搞定之前，你也必須給我每天看書，背書！”陳雪梅狠聲說道，以前她就沒辦法讓蒙佳琳聽話，這個時候雖然看上去乖巧了很多，卻更是固執到了骨頭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大家都挺給力的，花花好多啊gt.lt（這也叫多？真沒見過世面，拍飛！） 鞠躬感謝大家的鼓勵… 繼續求花花，求收藏… ☆、失望的考察 晚上燈熄滅后，蒙佳琳躺在床上，聽著周圍的聲響，遠遠近近的各種聲音，喧鬧，又安靜的能聽到心跳，忽然有種恍惚的感覺。二姨陳雪芳給他們安排的這宿舍倒是有幾分像是學校里的宿舍，上下鋪，一間可以住八個人，只是女工并不是總能恰好住滿這些宿舍的，所以，陳雪芳就給她們開了后門，讓她們兩個和陳雪芳的小姨子三個住了一間。 廣市的天氣依然很炎熱，不過大約是距離海比較近，晚上都有風，雖然不能說很涼爽，卻也不悶熱。 蒙佳琳看著朦朧的黑暗，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她在前世來過這里，那是幾年后的事情了。這一片是工廠聚集的地方，最大的人流量就是這些打工的人，附近有小區，有超市，雖然沒有幾年后繁華，卻也頗為熱鬧，擺攤子應該也可以掙點錢。她記得她零八年來時，這里租個六七十平的毛坯房，好像也就三四百塊錢，不知道現在能有多少錢一個月。她需要一個類似倉庫一樣的空間，好放進的貨物，到了肚子大了后，她也不能去擺攤了，買一個二手電腦，不需要太高的配置，只要能上網做網上交易，就行。網上的店鋪要擴大了，還需要找個好的快遞，最好能和附近某個快遞公司簽訂一個合約，爭取包年或者包月，一次付一筆運費，不然每次的運費也是一個很大的數目… 蒙佳琳在那里打算的時候，陳雪梅睡在對面另一張床上，也沒有睡著。她已經被陳雪芳做了車間主任的丈夫安排去流水線上做安裝一個部件的工作了，工資并沒有她說的可以有兩千多，也要看做哪個工序，熟工才可以拿多的錢，陳雪梅剛來，就算有這么一點關系，工資也不算高，基本薪水是一個月八百塊，加班另算。這個工資她還算滿意，她在那個小鎮擺攤，一個月最多也就只能賺一千多塊，還要每天都要守著，現在包吃包住，一天八小時工作，做六休一能拿到八百，加班算二倍工資，已經算是不錯了。她最在意的還是蒙佳琳的身體，看著那小身板，她就愁的很，恨不得，偷偷的給她吃點藥，打掉那個小孩，不過她知道，如果她真這么做了，自己的女兒非瘋了不可，這是她的直覺。廠子里雖然管飯，可是那飯，免費的，能好到那里去，她一個人吃也無所謂，可是讓蒙佳琳也天天吃那樣沒營養的飯，也不是辦法，不給她補補，到時候怎么有力氣生出孩子啊… 不覺間夜深了，這間宿舍里，輾轉反側的聲音漸消，只有旋轉的風扇帶著缺少潤滑的輕微咯吱聲不停的轉著。 早上八點就要上班了，陳雪梅六點多就醒來了，她去外面給蒙佳琳買了早點放在了桌子上，翻開蒙佳琳的書本，她也不懂，就看著薄厚，按照時間簡單算了下，哪門課看幾頁，折一個角，折騰了一會兒，便將蒙佳琳叫起來，讓她起來早讀。陳雪梅怎么說也上過初中，雖然過去的時間長了，她也知道早讀一般要讀的是英語語文這些，不可能讀數學的，把書給蒙佳琳準備好，拿出她的狠勁兒，讓這個不聽話的小孩，有點學習的覺悟！ 蒙佳琳看著陳雪梅那認真勁兒，不忍心再違逆她，起來洗漱后，就按照她的指示，讀起了英語。不過這發音什么的，她完全不行，音標也認不全，這讀起來磕絆的讓她難受，更別提，陳雪梅說的高要求背誦了… 宿舍里的另一個人，是陳雪芳的小姨子，今年二十一，初中出來就來外面打工了，長相不算出彩，卻也不丑，不是尖酸刻薄的人，對她們母女還算客氣，早上起來的也挺早，在陳雪梅起來不久也起來了，跟她們笑著打招呼后，洗漱完就開始對著鏡子化妝… 陳雪梅看蒙佳琳在背書，松了口氣，收拾了下東西時間到了之后就跟著陳雪芳的小姨子走了。 陳雪梅一走，蒙佳琳也不念了，念不下去了啊，她還是去考察她的市場吧，到處轉轉，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在這里也不是常事，廠子里也分旺季淡季，到時候人住的多了，也太不方便了。 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兩個月，蒙佳琳又瘦，根本一點也看不出來，現在也就只有她二姨陳雪芳知道她懷孕的事兒。蒙佳琳戴了一頂遮陽帽幾塊錢零錢就出去了，走出工廠不遠，就是一條發展出來的步行街，這個時間段還算熱鬧。 這片地方雖然不是紅燈區，卻也是魚龍混雜，小小的步行街幾乎什么行業的都有，那些個穿著暴露的發廊妹漠然的翹著二郎腿在玻璃門后面發呆，黑瘦的本地人說著粵語煩躁的打發著外來工，打扮各異的青年男女逡巡在街道上雖然嬉笑著卻像是無根的浮萍一般泛著浮躁，匍匐在地上討錢的乞丐渾身散發著一股怪味嘴里不停的向每個路過的人念叨著那幾句討要憐憫的話，東跑西竄的黑黑瘦瘦的小孩瞪著大眼睛不知道在尋找著什么… 難怪陳雪梅要帶蒙佳琳來這里了，在這里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似乎都是合理的一般，明面上已經這樣了，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事情在發生著，她這樣一個幼齡孕婦，在這里或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事件… 蒙佳琳看著這個亂亂的地方，才發現自己似乎想的太簡單了，這個地方是有很多低端的市場，不過擺小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就看見，一個賣餅子的大嬸被一個混混攆走了，說那是他們的地盤。她就一個人，東西被人搶了也不能追著去要回來，被人搶劫了還要忍氣吞聲，沒有城管，也不好啊… “我剛才給了你一百，你只找我這點錢，算什么啊”耳邊傳來惡狠狠的聲音，一個開著小三輪賣芒果的人被人揪住了領子質問著，那個賣芒果的唯唯諾諾的不知道在說著什么，有幾個好事的便圍了上去看熱鬧… 蒙佳琳看的心里一緊，迅速遠離了那片地方，她仿佛看到了她被人這么揪著的情形，這也太恐怖了吧？她現在可經不起折騰，被鬧事的一推，她的寶貝還得了啊，還是在網上買賣安全點… “自用筆記本便宜賣了啊，五百塊錢啊”一個聲音傳來引起了蒙佳琳的注意，不過她看了一眼就不看了，這也太假了吧，就算是在以后筆記本電腦也沒這么廉價，天上那里會掉餡餅？前世時，她就聽別人說過，街上那種很便宜的筆記本，看上去有筆記本的樣子，還能開機，點一點，不過那只是事前做好的一個畫面，好像功能齊全，卻永遠只是那個畫面，那時她聽的瞠目驚舌，無法想象會有這樣的事情，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弄的，怎么想出這樣的點子的啊… 蒙佳琳轉了一會兒對自己考察的市場很是失望，只好去看看那些出租房子的信息，現在中介租房還不算發達，這條街道上大多是小旅館，一般工廠都包住，所以這一片也少有人有租房的想法，蒙佳琳走出好遠才后才發現，這里她記憶中的小區還沒有蓋起，現在都是民房，獨家小院，周圍還有菜地，一畦一畦的，很是整齊，有的地方還種著水稻，儼然就是小村落了… 還說要租個毛坯房呢，現在連小區都沒有… 蒙佳琳慢慢散步著原路返回，想在這條街上買電腦是不行了，還是去網上看看吧，蒙佳琳這樣想著就進了一個網吧，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開了一臺機子。 安裝了需要的軟件后，蒙佳琳登上了她注冊的交易帳號，因為戴了耳機，所以登錄后就聽到了嘀嘀的消息聲，急促的消息聲狂轟亂炸一般的響著，讓蒙佳琳趕緊的把耳機給摘了，鼠標點了點，發現除了系統消息，這些消息的來源只有一個帳號…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晚上看到bianbian君的諸多花花，果斷淚奔了… 九十度鞠躬，謝謝bianbian的支持… 話說，某個悲催的作者在寫第一篇文的時候，收到第一個花花后，就天天盼著花花，手機刷新，看有沒有新花花，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甚至午休做夢都能夢見突然多了好多花花給笑醒了… 然后一刷新手機，根本木有t_t… 漸漸的這個悲催的作者已經被打擊的麻木了… 然后突然冒出好多花花的“夢想”已經成為了幼年不切實際的夢了… 沒想到，嗚嗚嗚… 開這個文之后真的遇到很多驚喜啊，風間瀟瀟童鞋我也要撲一個，第一章沒發多久就送了第一個花花，以后每天都有花花，真的好感動啊… 咳咳，忽略以上，某人語無倫次的自言自語… 恁們肯定能猜出這個帳號是誰… 另，所謂廣市情形杜撰加道聽途說，勿考據… ☆、施行計劃開始 表情符號，從露齒得意的笑，到打問號，無聊，然后從憂傷樣，委屈樣，到悲泣，痛哭，然后就是一個接一個夸張的嚎啕大哭淚流成河的表情，加一小段一小段的話… “姐，你去哪里了啊，都不告訴我，我好無聊啊…” “姐，我每堂課都給你做了筆記呢，你絕對能看的懂，我乖吧？” “姐，你說過要罩著我的，現在都不理我，嗚嗚嗚…” “姐，你好過分啊，你再不理我，我就再也不叫你姐了…” “姐，我剛才是嚇唬你的，你上來就回個話吧，我好擔心你…” “姐，嗚嗚嗚，我好可憐啊…” 蒙佳琳看到id“楚睿”有些驚訝，這孩子，怎么知道她的帳號？想了下，或許是她上次注冊的時候他就在旁邊，肯定是看見了… 看到這些表情和話，蒙佳琳完全能想象到小孩的心情隨著表情的變化，咋咋呼呼十足孩子氣的樣子，不禁有些想笑，怎么說也只是十五歲的小孩子。蒙佳琳記得他好像也是借住在親戚家的，父母做生意太忙了，沒時間管他，這樣讓她想到借住在舅舅家的蒙佳琪，也不知道他在那家里過的好不好，就算舅舅家再好，那也不是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