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只不過,大約是她第一次嘗試,下手太過于沒輕沒重了些,所以剛剛用的力氣真的太大了點? 也對,他之前本來就被撞得很厲害,她如果再一用力的話,相當(dāng)于傷口撒鹽,那肯定是很疼。 “那我輕點,你先忍忍啊……” 阮夢一邊說著,一邊稍稍放輕了手中的力道,大約只用了之前三成的力道,比較輕柔地將藥油在他后背推散開。 誰知道這樣推了兩下,手底下貼著的肌膚沒有放松,反倒越發(fā)僵硬了,脊背附近的肌rou更是硬邦邦地繃緊了,露出線條分明的結(jié)實肌理。 然后就聽見他似乎低低地喘了一下。 阮夢:……怎么好像更加奇怪了? 難道她搞錯了,其實是要再下手重一點? 秦明這會兒渾身都僵了。 后背上是女人柔軟纖長的手,親密無隙地緊貼著那一塊肌膚,后背因為裸露在外的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有些涼,越發(fā)能清晰感覺到她手心里微燙的溫度,像是在脊背上點燃了一簇小火苗似的,燒的他心口發(fā)燙,偏偏這背上的小火苗還動作輕柔地脊背上撫過,簡直是到處煽風(fēng)點火。 早知道,他剛才根本不該順?biāo)浦鄣拇饝?yīng)下來,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阮夢好不容易現(xiàn)在能正視他裸著的上半身了,心無雜念了,接著替他揉了兩下,覺得好像比剛才熟練了些,正稍稍有些滿意,手腕忽然一滯,被一只灼熱的掌心反手拽開了。 秦明拉開她的手,臉卻還是對著枕頭的方向,咬著牙哼了一句。 “算了,不用涂了。” “怎么了?”難不成是嫌棄她動作不熟練,阮夢想了想,索性提議道,“要不,我還是下去找李姨來幫你上藥吧?” 秦明攥著她的手緊了緊,嗓音有點低啞,艱難地道,“不必,后面的我自己來就行。” “可你自己能夠的到嗎?” 阮夢奇怪地問道,要是他自己能夠得著的話,其實一開始她就直接不用幫忙了啊。 秦明恩了一聲,迅速松開她的手腕,轉(zhuǎn)而抓起床頭柜上的藥油,下床就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 阮夢正要再問,忽然無意中視線往下一掃,頓時傻愣住了。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趕緊扭開頭朝旁邊快步讓開幾步,背對著某人的方向免得他尷尬,默默地捂住了嘴。 秦明走出去兩步,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忽然轉(zhuǎn)頭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側(cè)身對著他的人肩膀輕輕顫抖著,皺了皺眉。 “你不高興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阮夢下意識抬頭,一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神,一時間左顧右盼,也不敢繼續(xù)往某個地方看,憋著笑道,“恩,我沒有不高興啊……” 雖然她上輩子到死之前都還很悲慘的沒有體驗過那種男女之歡,但是憑著初中時上過的生理課和這些年看的那些小h文,要是看不出他現(xiàn)在身體的異常,那她的那些小h文可不是白讀了嘛。 難怪他那么急慌慌地不讓她繼續(xù)涂藥了。 阮夢一想到剛才的情況,越發(fā)覺得自己反應(yīng)太遲鈍了點,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說不定把某人給憋壞了。 恩……現(xiàn)在,她還是默默地假裝不知道好了,給某人留一點顏面吧。 不過,他怎么這么敏感,居然連涂個藥都能變成這樣了…… 她剛才居然還作死的建議讓保姆阿姨過來給他涂藥,這不是存心讓他丟臉嗎,難怪他的臉色一直不大好看。 話說這段時間,他這那啥啥的次數(shù)是不是略有點多……都不會腎那個虛的嗎…… 還是說男人和動物一樣,也是存在那什么發(fā)情期的。 噗,說不定還真的存在。 ———— 秦明本來是要去浴室解決個人問題的,這一扭頭之下,竟然瞥見了她眼角眉梢藏不住的笑意,黑眸瞇了瞇,忽然換了念頭,長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兩三步就朝著阮夢這邊跨了過來。 男人微微彎腰,俯身湊近了她,修長的手指忽而挑起她柔嫩的下顎,深邃的眼眸更是緊緊地盯著她,像是在盯著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般,聲音低沉悅耳,卻又隱含威脅之意。 “你笑什么,恩?” “沒有啊,我什么時候笑了。” 阮夢抿了抿唇,勉強壓住上揚的唇角,望進(jìn)他黑色的眼眸,隱隱感到一種莫名的危險,但還是一臉淡定地否認(rèn)道。 “你不是要進(jìn)浴室涂藥的嗎,快去吧,那個我先去看會兒書。” 阮夢丟下這句話,就要逃開朝著沙發(fā)那邊走。 只是一步還未逃開。 腰肢忽然被人一摟。 男人傾下身,一個灼熱的東西牢牢地貼上來,密密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阮夢:剛開始會有點疼,我會動作輕點的……忍一忍哈……(正經(jīng)涂藥中) 第32章 灼熱的唇撞上來的那一刻,阮夢大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她嚇得都沒反應(yīng)過來要及時躲開,當(dāng)然即使她想起來要躲,那也是躲不開的,因為腰間的那只大手正牢牢地箍住她,不讓她有機(jī)會往后撤離半分,另一只手則是按住了她的后腦勺,然后就不懷好意地貼了上來。 阮夢目瞪口呆。 這什么情況? 她不就是稍微那么不懷好意地偷笑了一下下嗎? 好吧,或許是有那么點不夠善良。 可他這樣一碰就硬,還不興她這個路人甲旁觀看看熱鬧嘛~~~~ 要不要又無恥地來這一招…… 關(guān)鍵是,為什么這次秦明不是像上次那樣虛晃一槍,居然是來真的……就這么親了上來。 看來還真是觸到某人的逆鱗了。好吧,她錯了,不該笑男人這個方面的問題的。不過,他又不是身體有那種缺陷,真到了硬不起來的時候才該惱羞成怒啊。 他身體功能正常的很,應(yīng)該很驕傲很自豪才對啊,干嘛跟受了刺激似的,反應(yīng)這么大。 阮夢腦海中一邊胡思亂想著,嘴唇上親密相貼的陌生滋味太過于奇怪,阮夢下意識往旁邊掙動了一下,偏了偏頭,想要避開他的唇,卻沒有成功掙脫開,完全逃不出某人的魔爪。 男人有力的大掌依舊緊緊地扣著她的后腦勺,甚至收緊了一分,薄唇進(jìn)一步侵入,溫軟的舌尖試圖撬開她的唇。 不過因為阮夢一直緊緊地閉著唇,拒絕陌生外來物的入侵,所以他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阮夢正默默地在心中慶幸著,“嘶”忽然感覺下唇一痛,居然被他咬了一口,吃痛之下無意識間微微張開了唇。 在紅唇外努力了撬了許久的舌尖,無比狡猾地趁著這個大好時機(jī),強行伸了進(jìn)來,一寸一寸地掃蕩占有著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 “唔……” 下唇隱隱作痛,阮夢皺了皺眉,靠,這人,上輩子難道是屬狗的嗎?親不到就咬? 因為那力道太過強勢,阮夢不受控制地張開唇,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感覺那軟滑靈活的舌像是狂風(fēng)驟雨在口腔中侵占著,舌尖被迫和他糾纏在一處,發(fā)出曖昧的纏綿水聲,男人強烈的氣息和動作叫她漸漸喘不上氣來,兩頰和眼角眉梢都染上一層淺淺的緋色,小腿也越來越軟,幾乎整個人都站不住了,靠著他托在腰間的胳膊,才能勉強站穩(wěn)。 直到阮夢真的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某人才戀戀不舍地從她口中退了出去,出去之前還不忘貪婪地啃了幾下那被水澤潤濕的飽滿紅唇。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阮夢這才感覺重新活了過來,手指摸上被啃得有些疼的唇,感覺好像都已經(jīng)被咬得腫了一圈了,下唇有點咸腥的味道,估計之前被他那一下啃破皮了,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牙印什么的。 這狼狽的樣子,叫她明天還怎么出去見人啊! 有毛病!上輩子真的是屬狗的吧! 阮夢氣沖沖地瞪了他一眼! 然而剛剛被某人親吻了那么久,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跟含著一汪霧蒙蒙的水汽一般,分外惹人憐愛,飽滿的紅唇更是嬌艷無比,染上了一層亮晶晶的誘人水澤,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因此,這幅模樣不但沒有威懾到對面的人,反倒讓他又生出些別的心思來。 也對,他現(xiàn)在都是有老婆的人了,為什么還要像以前單身的時候一樣,苦逼地只能用右手解決問題。 男人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望向她的幽深眼眸染上些許笑意,俊朗的眉梢微微上揚,說不出的春風(fēng)得意。 放在她纖細(xì)腰肢上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男人喉頭動了動,眸光轉(zhuǎn)而變得幽深,見她這會兒已經(jīng)緩夠了,便再次俯身下來,試圖故技重施,將她往懷中帶。 阮夢:…… 怎么的,還啃上癮了是吧。 她可不想明天變成香腸嘴啊! 再說了,她們不是都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了嗎!秦老爺子都快出院了,馬上都要辦離婚手續(xù)了! 他現(xiàn)在這是幾個意思,趁著還在婚姻存續(xù)期間,故意占她便宜啊! 阮夢知道力氣敵不過他,被他胳膊禁錮著掙也掙不開,腦海中靈機(jī)一動,想起之前學(xué)過的幾招防狼術(shù),直接屈起膝蓋,朝著某個頂住她的火熱地方撞了一下。 瞬間,某人身體一僵,極其痛苦地哼了一聲,一下子松開了箍住她腰間的手,臉色煞白,抱著腹部的位置蹲了下去。 阮夢:…… 她剛剛明明控制了力道的啊,真的刻意只用了一丁點力氣,想著讓他松開手就行。 怎么后果好像還是這么可怕。 看來那地方,果然是脆弱的不要不要的啊。 瞧著秦明從剛才的春風(fēng)得意一瞬間變得血色全無,阮夢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趕緊蹲下身子,扶住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那……那個……你沒事吧?” 萬一……萬一真的讓秦大總裁從此留下了什么不可挽救的生理性疾病。 阮夢覺得……她大概會死的很慘、很慘、很慘…… “你!說!呢!” 秦明捂著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臉色陰沉地幾乎要滴出水來,冷颼颼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詰問道。 她究竟知不知道,那個地方對男人意味著什么! 況且,這可關(guān)乎到她以后的“性”福問題!她剛剛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哦不,下得去膝蓋的。 阮夢看到他額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稍微心虛了一下下,好心提議道。 “要不,我現(xiàn)在陪你去看醫(yī)生吧?” “閉!嘴!” 秦明捂著隱隱作痛的某處,氣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大晚上的去看男科疾病,是嫌他還不夠丟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