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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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屋陰暗的角落,一道深黑的影子興奮地雙肩聳動起來。 余娜猛然感覺到一絲冷意,不再逗留,轉(zhuǎn)過頭匆匆離開這里,一直跑回了沙畫這塊區(qū)域,那種令人很不舒服的氣息才消失無蹤。 方鈺也覺得背脊發(fā)寒,但四周并無異樣。 一道悶哼響起,**球終于是被方鈺給掏出來了。然鵝……在搗鼓的期間卻把最先塞進(jìn)去的東西弄到更里面去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塞進(jìn)去的時候,冰涼涼的……有點兒像金屬的質(zhì)地。 方鈺自己弄太不方便了,弄了半天沒弄出來,他放棄了。 這些人什么毛病? 這種喜歡把什么東西都往里塞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好? 一邊罵著,方鈺一邊從主神空間拿了套干凈衣服換上。換上后,還感嘆著當(dāng)初多備用幾套衣服真是明智的選擇。可再這么折騰下去,再來幾套也不夠吧? 磨磨蹭蹭地一邊適應(yīng)帶著掛件的感覺一邊扶著膝蓋站起身,方鈺戳開手環(huán)看了一眼時間。 很好,只剩下10分鐘了。 難道真要用定時卡? 方鈺有喜歡囤道具的癖好,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想把底牌暴露出來。從剛才的事就能看得出來了,哪怕是交付自身都沒想到要動用什么召喚卡和定時卡。 畢竟在他看來,自己能重復(fù)使用,不但能重復(fù)使用,說實話有時候也覺得挺爽的,就是疼也疼得挺爽的……不過次數(shù)多了有些煩,也不喜歡被壓.迫,更喜歡占主導(dǎo)。很可惜,一路走來,一直都被壓.迫,從未能翻過身。 然而比起曝光底牌,方鈺還是能忍忍的。況且,人人都以為他是靠美.色完成任務(wù)的人,就不會有人太警惕,如此一來,他才能更好的深藏不露,等到最后來個大翻盤,看著那些人傻掉的表情也是挺爽的。 想著想著就有些控制不住表情,方鈺連忙清了清嗓子,一副被掏空身體的樣子,慢吞吞地往云梯上走。 這次,他打算去看看花椅。 要抵達(dá)花椅,得經(jīng)過木板組成的吊橋和墜在半空的浮空板。走在上面搖搖晃晃,又是一番折磨不提,方鈺難過的是,待會兒又得換一條褲子了,想到以后說不定真的要去買姨媽巾,他就一陣絕望。 抹了把臉,方鈺重新恢復(fù)淡然如水的表情,一腳跨上了花椅。 花椅一米長,一米寬,一米五的高度。供狀,纏繞著花枝,鮮艷的花朵開得正艷。沒錯,上面鋪的全是真花。這是方鈺到了花椅上才看出來,只是他已經(jīng)沒工夫去管這花是真的還是假的…… 看到花椅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時,方鈺腳下一滑,往后仰去。 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疑惑。 陳昶為什么會在這里? 花椅中,陳昶暮然睜開雙眼,對上方鈺暗含驚詫的眸光,他勾起唇角低低一笑。接著,一只手飛快伸出,在方鈺即將掉下去的同時抓住他的腳腕往上一提。 “哐啷——” 方鈺重重撞在花椅上,小腿則搭著椅座,呈倒掛金鉤的姿勢。不多時陳昶又把他往花椅上面拉了一把,卻沒有將他整個人拉上去。 花椅剛剛被他撞了一下,像秋千一樣前后晃動著。陳昶壓著他的腳,一手摁住他的肩,導(dǎo)致方鈺上半身往后仰著,很難坐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方鈺:某明星可以給臉買保險,鋼琴師還能給手買保險,我覺得我也應(yīng)該買份兒保險。 眾(擺手):不存在的,不存在的,壞不了。 第206章 4.134 恐怖列車游樂園驚魂 這邊的動靜再次驚到余娜, 看到方鈺吊在花椅上搖搖晃晃, 仿佛下一刻就要摔下來, 她本欲上前營救,但當(dāng)她轉(zhuǎn)了個角度后卻發(fā)現(xiàn)花椅里還坐著一個人, 而且那個人并不陌生。 豎紋簡單的襯衫, 泛白的鏡片…… 不是陳昶又是誰? 恰逢此時, 陳昶有功夫朝她瞥了一眼,僅一眼,就將余娜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這一退就把余娜所有的勇氣給退沒了。 這種時候, 跟陳昶這個殺人變態(tài)對上毫不劃算, 況且也不是對手。她暗道一聲抱歉,背過身假裝沒看到,繼續(xù)走到玩具車跟前,探頭進(jìn)去仔細(xì)查看。然而她越是保持鎮(zhèn)靜, 身后傳來的聲音就越是清晰?;ㄒ螕u擺的吱呀聲,動作之間布料的摩擦聲,還有悶哼聲,喘.息聲,以及裹在里面那一絲不易察覺的低吟, 這些聲音交織起來便成了華麗的樂章, 勾得人想回頭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深吸一口氣, 余娜一個勁兒催眠著自己沒聽到,搜索玩具車的動作幅度也變得大起來,手背撞到車壁發(fā)出咚咚聲響。可就在她搜索無果把手撤回的時候, 身后猛不定響起一道呻.吟,并不如女子那般高昂和輕悅,偏低沉,倒像是想忍住結(jié)果沒忍住的那種,慌張且顫抖,酥到了骨子里。 余娜被這聲低吟叫得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愈發(fā)好奇陳昶到底在對方鈺做些什么。 陳昶是個殺人變態(tài),她曾在恐怖列車?yán)锫犨^不少關(guān)于他的傳聞,什么剝皮啊,什么用刀在人體上雕花啊等等,最喜歡做一些以人體為主,鮮血為輔的藝術(shù)。除此之外,陳昶還喜歡聽藝術(shù)品在被雕刻時的哀嚎慘叫聲,叫得越是大聲,他越是開心,說不定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可現(xiàn)在? 沒有嚎叫,沒有慘痛的哭嚎,連求饒都沒有。 余娜是真的很好奇。 就看一下下吧,一下下。 余娜催眠著自己,趁著搜索第二輛玩具車時,偷偷偏了偏頭,瞳仁兒斜斜的朝花椅上空掃去。 方鈺仍然是上半身掉在外面。肩膀被陳昶摁住,起不了,雖然也在掙扎,奈何力道上比不過陳昶,加上那種往后仰的姿勢本就不容易發(fā)揮全力,便只能受限于對方。接著,余娜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陳昶一直用來握刀殺人的手,此刻竟是抓著方鈺在…… 怪不得,怪不得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 原來是…… 余娜眼前一暈,總覺得自己的三觀在破碎。 不知不覺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那邊,眼睛直勾勾盯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完全超過了小女孩規(guī)定的半個小時,誰知小女孩兒并沒有出現(xiàn)找他們要眼睛。余娜也就漸漸忘記了,她看到方鈺被伺候著發(fā)出急促的喘.息,看到一顆一顆晶瑩的汗珠沿著奶白滑膩的面龐滾落,看著白色的t恤往外翻,露出線條流暢柔韌,正隨著陳昶的動作而顫抖的月要。 最后方鈺激動之余發(fā)泄出去,隨后他空茫地望著天花板,仿佛喪失了一切力氣般,松開抓著陳昶臂膀的手,月要軟綿綿的往后折,下半身與上半身幾乎呈了90°!陳昶把手中的戰(zhàn)利品往上面涂抹,直到渾身遍布。 “咔噠——” 余娜動了動腿,不小心碰到玩具車的外壁發(fā)出一道聲響。 陳昶耳根一動,停下動作,淡淡朝她掃來,唇齒微動間,似乎在呼喚著什么。 不多時,那個很久沒出來的小女孩再次出現(xiàn),玩具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tuán)銀線球。 “你惹到大哥哥生氣了,哎。”小女孩兒歪著頭,面無表情地嘆了口氣。 余娜頭頂發(fā)麻,腦海中警鈴大作,已經(jīng)顧不上思考陳昶為什么會是小女孩兒的大哥哥這件事,她轉(zhuǎn)身朝玩具屋門口跑。 不料沒跑出幾步,腳腕忽然傳來尖銳的疼。 一圈銀色絲線不知何時纏住了余娜的腳腕,另一頭被小女孩兒拿在手里,她一邊發(fā)出咯吱笑聲,一邊往跳跳床走過去。 也不知道小女孩兒哪兒來那么大力氣,輕而易舉地拉動銀線將余娜往里面拖。 銀色絲線,細(xì)且韌,轉(zhuǎn)瞬之間,余娜的腳腕便血流如注,絲線深深嵌入到里面去,頓時讓她慘叫連連。等被拖到跳跳床上時,余娜的衣服上已經(jīng)到處都是染紅的鮮血,腳腕更是血rou模糊,慘不忍睹。 余娜疼得一陣窒息,還不知道小女孩兒要怎么折磨自己,不想等來的是陳昶! 陳昶把方鈺用紅繩綁在花椅上后就過來這邊,他從小女孩兒手內(nèi)拿過銀線,趁著空隙還朝方鈺勾了勾唇,無聲說了幾個字,“給你看看我的表演?!?/br> 方鈺直接閉上眼扭過了頭。 看著渾身上下寫滿“勞資才不想看你的垃圾表演”的陳昶,咂咂嘴有些懊惱,他蹲下身,小指嵌入余娜腳腕,去勾那條已經(jīng)染紅的絲線,“待會兒叫大聲些,既然他不想看,那就讓他聽吧?!?/br> 余娜心跳如雷,那是嚇的,還有羞憤的,陳昶說的話太有歧義,她無法控制地想偏了。見陳昶起身靠過來,余娜拼命地往后縮,眸底滿是斥責(zé)和驚慌,“你要干什么!你要對我做什么!” 陳昶纏繞著絲線的指尖正要碰到余娜的臉,聽到這句話頓了頓,然后勾起唇角,漫不經(jīng)心地抬了抬眼鏡框,“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么?這樣吧,你若是回答得出來,我就饒你一命怎么樣?” 不遠(yuǎn)處的方鈺聽到后翻了個白眼。 殺人變態(tài)的話,能信? 余娜信了,她實在太想活命了,“你說真的?” 陳昶收斂起笑意,顯得十分正經(jīng),“當(dāng)然是真的?!?/br> 余娜臉色漲得通紅,她瞥了一眼還掛在花椅上渾身涂滿污穢的方鈺,又看了一眼陳昶,“你如果肯放過我,你想怎樣對我都行?!闭f完視線又往下,在陳昶月復(fù)下還支起的帳篷上一觸既離,方鈺是個男的,自是不能滿足對方,余娜現(xiàn)在無比的慶幸自己是個女人,她認(rèn)為,沒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決的,不然以她那點兒微薄的實力,豈能活到現(xiàn)在? 而陳昶就算是個殺人變態(tài)狂,可他依然是個男人。 余娜愈發(fā)鎮(zhèn)定,她垂下眼簾,襯得自己更加楚楚動人。 陳昶挑著眉梢看她,“怎樣對你都行?” 余娜低眉順眼地點點頭,顫抖著將手指挪動到衣領(lǐng)間,眨眼間解開了幾顆扣子,聽到耳邊加粗的呼吸聲,她唇角得逞的笑快要壓制不住。頃刻間,上衣剝落,袖口掛在臂上,她伸出雙臂去拉陳昶的手。 只聽“啪——”的一聲響,臉頰卻是觸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余娜尖叫著滑出三米遠(yuǎn)的距離,脆弱的肌膚撞在鐵絲網(wǎng)上,打出一片鮮紅。她趴在地上捂著瞬間腫脹起來的臉頰,狠狠的瞪向陳昶。 陳昶慢慢起身,一邊起一邊垂著頭發(fā)出輕蔑鄙夷的笑聲。他走到余娜跟前,低頭俯視著眼前這個狼狽的女人,“你以為我要做什么?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真是不要臉,不知羞恥?!?/br> 余娜被他說得無地自容,極力要找個比更不如自己的人來平衡心里的羞憤,“那方鈺呢?一個男人不是比我更不要臉?他又比我好到哪兒去?” 陳昶眸底劃過一道冷意,“你怎么能跟他比?” “他一個戰(zhàn)五渣的小白臉能活到現(xiàn)在,你以為還能因為什么?月要柔成那樣也不知道被幾個男的做過了?!庇嗄葰獾筋^上,真是逮住什么說什么。 事實上,余娜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了很多,自身,良心,乃至信仰,通通都沒了,唯獨還留著遮掩臉面的自尊心。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當(dāng)裱.子還立牌坊,但從來沒人當(dāng)面將她的自尊心踐踏到塵埃里,直言不諱的罵她不要臉,不知廉恥。既然她是這樣,那作為一個男人不自力更生還要靠別的男人養(yǎng)活的方鈺又是什么?為什么陳昶還要那么寶貝那個人? 方鈺聽到余娜的憤慨之言,又特么想翻白眼。月要好就一定是被人為鍛煉的?md天生麗質(zhì)不行??! 等等,好像那方面天生麗質(zhì)也不是什么值得稱贊的事情。 余娜以為自己那么說了,陳昶肯定會生氣,如果氣到頭上,先去解決方鈺那就更好,她便有多余時間想想該怎么利用僅剩的瞬移卡離開。 可惜的是陳昶并未生氣,他不但不生氣,還直接說出了一個讓余娜為之震動的話。 他說:“你自然是不能跟他比,你是求著別人上,我們是求著上他,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br> 余娜,“……” 方鈺,“……”md說的好有道理。 陳昶下顎微抬,瞳仁兒向下俯瞰著,十足的輕慢,“所以啊,你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垃圾怎么可能跟他比?” 方鈺睜開眼睛,幽怨地看向陳昶。 陳昶對目光的捕獲很敏銳,扭頭對上方鈺的視線,“怎么了?” 方鈺壓低聲音,陰森道:“其實我也自我感覺良好?!?/br>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說得出來要成為龍傲天那樣讓世界為之顫抖這樣的話。 余娜直接愣住,沒想到方鈺會這么說,連忙看向陳昶,誰知后者面色不改,僅是唇角微抽,總是閃爍著陰郁之光的眸子卻浮現(xiàn)出淡淡的無奈。 陳昶扭頭安慰他,“你就算自我感覺良好也很可愛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