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方鈺……方鈺…… 等等,方鈺? 這不就是小叔說要簽進公司的人嗎?秦羽點開最頂上面的一條新聞,看完之后,秦羽表情不太好,剛剛他還以為方鈺有可能是被迫,或許被下了藥什么的,可新聞告訴他的結果卻是方鈺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賤貨,樓上另外一個男的,可不正是新聞里的投資商嗎? 秦羽揉了揉眉心,想到小叔還在上面,待會兒小叔還要下來跟白五爺商議要事,萬不能讓他看到那么糟心的一幕,他是知道,某些人做起事情來,可是毫無顧忌的,走廊里算什么,電梯里當著攝像頭搞事兒的新聞多了去了,這般想著,他放下酒杯,跟助理交代一聲,轉身往樓上去。 到了26樓,看著空空的走廊,秦羽本該高興,可想到他們沒有在走廊,那多半是在房間里,那點兒高興又突然蕩然無存,他沉著臉,一路走到小叔房間門口,敲了數聲沒有回應,打電話提示關機,想到小叔身體一向不好,怕出事,便直接拿著備用房卡把門刷開。 入眼的是整潔的客廳,沒有小叔的人,主臥方向傳來淋浴的聲音,秦羽喊了一聲,還是沒有應答,他看了一眼虛掩的主臥門,伸手推開,不自禁放輕腳步走進去,鞋底踩在絨毛地毯上,更是毫無一點兒響動,繞過拐角處,目光所及讓他放大了瞳孔。 酒店里為了讓客人感受到各方面的周到服務,浴室采用的是全玻璃,里面所有事物一覽無余,但也有不適應玻璃的人,所以上面還掛了一層簾子,想要遮擋就可以將其拉出來。 可眼下,擺在秦羽面前的是沒有,亦或是忘記拉上簾子的全玻璃浴室,盡管水霧氤氳,玻璃上白白的一層,可貼在玻璃上,擦去白霧所露出的來的一切,卻都清晰地撞入他視野當中,這種朦朧中的少數清晰,讓站在外面的秦羽升起一種窺視感。 第51章 時間已經不知不覺走向十一點,深淵之鐮總部卻還在為一個前不久接下的單子,加班趕點。 大廳里燈光明亮,唯獨旁邊的站長辦公室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火星在暗色中明明滅滅,氣氛甚是詭異。郭子離頻頻打量,都只能看到一個黑影逆光坐在沙發上,輪廓被月光染上一抹幽藍,下一刻,他看到火星晃動后消失了。 把煙頭杵滅,楚奕取下衣帽架上的外套,推開門直接離開了總部,壓根兒不管他離開后,員工在如何討論他那一副被戴綠帽子,亦或是欲求不滿的表情。 楚奕一路來到地下停車場,他坐在車里,習慣性打火之后,突然又想不起要去哪里,他保持著扭動鑰匙的動作,視線不由被街對面一家燈紅酒綠的店所吸引,腦海里靈光一現。 興許最近過得太乏味,調劑一下,就不會饑不擇食的僅一張照片便讓他魂牽夢繞,連續高潮。 半個小時后,楚奕把車開到一家高檔酒吧。 他今天就是來消遣的,說了要求后,侍應生帶他去了二層望月包間,環形結構的二樓,可以讓他站在露臺就能欣賞到舞臺上的表演,包間里內設有小型酒窖,想喝什么,自取。 楚奕毫不掩飾自己的財大氣粗,一連開了五瓶上年份的名酒。 品嘗的過程中,門響了三聲,楚奕喊了一聲進來,是侍應生領著幾個漂亮男孩兒過來了。 不得不說這家酒吧的水準卻是很高,一個比一個長得水靈,什么類型的都有,清冷的,妖孽的,陰柔的,偏陽剛的,然而視線掃過之后,剛進酒吧的興致卻仿佛被一盆寒冰化成的水兜頭淋了下來。 清冷的不夠嫵媚,妖孽的不夠淡然,陰柔的不夠帥氣,陽剛的又不夠稚嫩,甚至他們的身高都比方鈺要高很多,完全激發不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掌控欲和想要欺負蹂躪對方的罪惡感。 楚奕最后給了小費,讓他們全滾了。空間再次安靜下來,只有樓下一如既往的喧鬧,他輕輕搖晃酒杯,酒液盈盈晃動,像極了方鈺注視人時的眼睛,引誘著他用唇舌細細品嘗,讓對方的味道充滿整個味蕾。 只要想想,就被自己腦補得硬了,他將酒一口喝光,煩躁地癱倒在沙發上,方鈺現在已經成功了吧?他控制酒店消防后,沒敢再去看監控,但他知道,沒人能抵擋方鈺的主動引誘,除非那個人太能裝。 方鈺成功了嗎? 從某種方面來講,也算成功? “啊~” 方鈺伏在全玻璃的浴室上,花灑噴濺出來的熱水擊打在身上,帶起一陣熱流,但更熱的卻是身后,他被人從身后抱在懷中,對方的手掐著他,臉在慣性力道上頻頻往玻璃上頂,他張嘴哈著氣,剛剛被擦去一塊白霧的玻璃再次變得霧蒙蒙,他口渴,不由伸出舌尖舔去玻璃上的霧氣,用唇瓣去夠凝結的水珠。 卻不知這一幕給外面的秦羽帶來多大的刺激,他喉頭上下滾動,用上生平最大的意志力才沒有跨出右腿去靠近。 方鈺累到極致,他趴在玻璃上,眸底是快要死掉的迷離,掙扎和慣性之間,玻璃白霧被一片一片蹭去,露出里面更清晰更奪人眼球的部分,一側嫣紅貼在玻璃上,各種擠壓,一側被手覆蓋,碾壓得更加挺立,更加鮮紅。 秦羽仿佛能聽到對方嘴巴里溢出難以承受,亦或是愉悅到頂端的呻吟,一瞬間,周遭一切都沉淀下來,只有眼前被小叔死死摁在玻璃上做得快崩潰的人,還有他自己沉重,緩慢,像一頭伺機而動的兇獸的呼吸。 直到一只大手擦去更多白霧,他與小叔四目相對,被小叔暗含戲虐的眼神刺激到,不受控制往后退了一步,腳后跟提到墻角發出的聲音立馬讓他醒悟過來,他轉過身,狼狽地逃出這間房。 秦詔卿掰過方鈺的臉,唇齒輕咬他的白嫩的臉,“果真是個禍害,我侄兒那么自律禁欲的人,都能有那副樣子……” 聽著方鈺模糊的低吟,就知道他并沒有聽到他的話,也對,中了如此強效的魅藥,又被他照顧得無微不至,要是還有理智,那委實說不過去:“就連我,都舍不得讓你被抹殺了。” “你是第一個把我逼到要用替死卡的人。”秦詔卿呢喃著把自己狠狠送進去。 【 第二天清晨,方鈺艱難地睜開眼睛,顯然的,理智困在昨晚的荒唐中還未掙脫,腦子里一片漿糊,他平躺在床上,陷進床墊里的身軀使不上力氣,周身似乎還殘留著被愛撫的感覺,某處的腫脹感和還未褪去的空虛更加證實了他昨晚經歷了怎樣一場殘酷的x事。 方鈺閉著眼睛再度平復了十幾分鐘,待到能夠動彈,他懶洋洋地翻過身,目光落在旁邊那人的臉上……嗯,很好看,閉上的眼睛更為凸顯兩對睫毛的纖長,鼻梁挺立,唇色偏淡,肌膚是過于虛弱的蒼白,但還是很好看,尤其是眉宇之間如陳茶一般沉淀和淡泊的氣息…… 等等! 秦詔卿! 方鈺沉默半響,然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下床,不過就在他剛抬腳的時候,一只冰冷蒼白的手抓住了他,他頓住身形,任由秦詔卿貼上來,耳垂似乎下一秒就會被咬進嘴里。“你這是利用完了我就想離開?”方鈺聽到秦詔卿這么說,平靜的語調硬是被他感應到一絲威脅的成分。 “說話啊?” “……” “昨天晚上,你可是叫得很sao。” “……” md,能別提昨天晚上了嗎! 方鈺轉身回視他:“就當是一場誤會。” 他說什么,都不會跟競爭者攪和不清,他們的身份注定他們是敵人,是對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次任務世界,失敗不扣除積分,直接抹殺,方鈺不想輸,也不能輸,以為發生過關系就能捏住他把柄?秦詔卿想得也太簡單了,更何況,吃虧的明明是他。 盡管秦詔卿聽到他的聲音,可方鈺并不認為,秦詔卿對他的喜愛會勝過自己生命。 秦詔卿笑笑:“你擺脫不了我。” 那時方鈺不清楚秦詔卿漫不經心的笑代表什么,他只覺得秦詔卿有病,打個炮而已,要不要這么黏黏糊糊?但是看著秦詔卿垂眸落寞的表情,他又說不出重話。 秦詔卿就有這種讓人為他心軟的本事,怪不得他能當上《風林天下》的男主,本色出演,還有誰! 索性秦詔卿沒有不依不饒,他讓人送來干凈衣裳給方鈺,自行去衛生間打理了。 方鈺的身體早被清理過,他也懶得等對方出來,套上衣服后離開房間,出乎意料的是他在門口看到了秦羽。 秦羽昨天沒有離開,他在門外等了一晚上,期間睡著了,夢里全是那個人亂七八糟的樣子,此番看到夢里的人出現,渾身縈繞著被狠狠滋潤一番的曖昧氣息,他本就冷凝的目光更加冷漠。 視線掠過方鈺脖頸間的痕跡,落在紅腫不堪的唇瓣上,秦羽眉頭蹙起:“我會簽你進至秦,但你離我小叔遠點兒。” 現在秦羽一個人站在他面前,方鈺卻忽然沒了要抱大腿兒的*。 秦羽現在的樣子就跟套路言情劇里為阻止兒子跟貧窮女在一起,扔出一張支票叫對方離開的豪門家長設定一模一樣,而秦羽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會把他小叔給污染的臟東西,無語言說的想要報復的沖動瞬間噴涌而出。 方鈺表情淡淡地勾起唇角:“嗯,至秦啊,我這種十八線小新人能進至秦,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我好高興啊……” 話是輕快的,可唇邊的笑容卻是苦澀的,眸底的悲傷仿佛要化為實質流出來,看得秦羽心頭一緊。 耳邊方鈺的聲音似乎帶有魔力,讓他想把笑得無所謂的眼前人摁在身下好好懲罰,讓他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但那雙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的通紅雙眸卻像一把鈍刀,在他心坎上劃上一道道猙獰可怖,難以縫合的傷口。 他看著方鈺用笑容遮擋絕望,繼續磕磕絆絆地說:“沒辦法啊,我就是那種為了錢什么都能做得出來的人,你的小叔比你厲害吧?我攀上他,還怕簽不了至秦?不,我肯定會好好巴結他,畢竟,他昨天做得我也很爽呢……他還非要我叫出來……” 方鈺頂著秦羽要吃人的目光,踮起腳尖,唇瓣湊到他耳邊,“嗯啊~~這樣的叫呢……” “滾開!”秦羽聽著耳邊的呻吟,伸手把人推開,他是條件發射,力道根本不加收斂,方鈺被他硬生生推倒花瓶上,然后與花瓶一起倒在地上。 哪怕地上鋪著地毯,花瓶還是碎了,方鈺跌坐在一片殘渣中,手上,腿上,全是被扎出來的血,手腕上的傷疤赫然也暴露在空氣中。 秦羽瞳孔微縮,方鈺故意慌亂的想要遮住,被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手:“這是什么?” 方鈺自嘲:“昨天太爽了。” 不用方鈺再說,秦羽就明白了,太爽了,爽到需要用疼痛來維持清醒。 秦羽從來沒這么惡心過,也從來沒人讓他惡心到恨不得要弄死的程度,按理說,方鈺惡心就惡心好了,左右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他偏偏控制不住被影響到的情緒。 如果讓方鈺來解釋,這便是愛之深恨之切,然而秦羽并不理解。 “我不會讓你進至秦的。”秦羽撂下這句話,匆匆離開…… 等到走廊空空如也,方鈺這才慢悠悠地拔掉手背上的玻璃渣子,唇角咧開一絲愉悅的弧度,低啞的笑聲輕輕回蕩在空氣中:“秦大總裁,到時候有你哭的。” 笑夠了,方鈺扶著墻站起來,目光瞥了一眼身旁緊鎖的房門,“秦詔卿,你就慢慢跟追悔莫及的秦羽斗吧,我這種要干大事兒的人就不奉陪了。” 去了一趟診所處理好傷口,方鈺坐在電腦前,著手整理大神發給他的洗白資料,還有投資商和程笙的黑料,他知道,這一次拍攝《風林天下》,等定妝照發出去之后,網上肯定會有很多質疑他,辱罵他的評論,甚至背后的黑手也會推波助瀾,他決定在那時候來一個驚天大反轉。 韜光養晦,一擊必殺,向來是方鈺慣用的手段。 第52章 “厲導,方鈺還是沒有接嗎?”譚搖站在厲凡希身后,眸底幸災樂禍轉瞬而逝,等別人再看他時,已然一臉對方鈺電話打不通的擔憂。 今天沒有慕修戲份,原本方鈺可以不用來,可今天出了一個小小意外,原定拍攝戲份的飾演者得了急性腸胃炎,不久前才送往醫院,厲導拍戲向來喜歡把時間表排好,如今有了一個缺口,自然要找人補齊,想到慕修在劇情中有一次夜景,便打算叫他過來頂缺口,可厲凡希連打好幾通電話都打不通,至于打給經紀人,厲凡希才猛然想起,他沒有方鈺經紀人的電話,甚至不知道他經紀人是誰。 想到當初方鈺是跟譚搖一起的,厲凡希將譚搖叫過來問清來由,這才知道兩人同屬一個經紀人,可惜因為前段時間的矛盾和方鈺的丑聞,經紀人已幾天不曾聯系過后者,而且方鈺早就搬出公司公寓,想要從經紀人口中得知方鈺的下落,根本是天荒夜談。 厲凡希在圈子里混跡已久,他眼光非常毒辣,自然不相信譚搖和網上是是非非的說辭,至于真相是怎樣,還要等他了解過之后才知道,然而眼下卻怎么都聯系不上……那日初見時,方鈺另辟奇徑拿到角色的行為在厲凡希記憶中根深蒂固,嬌嫩美好的觸感,緋紅迷離的眉目,衣裳浸濕后的誘惑,想亡都忘不了,導致徘徊在他心頭的猜測全都是方鈺會不會遇到危險…… “啊……說起來,昨天晚上方鈺跟我參加了同一個宴會,不過我看到他跟一個男人上樓后就沒再下來過。”明明只看到方鈺一個人上樓,可譚搖非要歪曲事實,方鈺是個什么人,他很清楚,一窮二白,哪有錢預定酒店房間,現在被公司封殺,肯定是想找個金主把他撈出來。 譚搖說完之后,打量厲凡希快爆炸的臉色,趕緊抿起唇角掩飾掉快要勾起來的笑弧。 “大家收工,今天暫時不拍了。”厲凡希撂下這句話,獨自去找場務,當初為方便管理劇組,場務有整個劇組人員的聯系電話,緊急聯系人電話包括現住地址,翻開場務給的通訊簿,意外方鈺緊急聯系人是空,好在地址寫清楚了,厲凡希把地址拍成圖片,轉身離開片場,打算親自去逮人。 這種事,按理說輪不到大導演親力親為,但厲凡希潛意識忽略了,他現在只想知道,方鈺有乖乖睡在家里,只是睡過頭才沒有接電話,而不是如譚搖所言,還在酒店里云翻雨覆……厲凡希先是去了一趟那家五星級酒店,拿出一張最高等級的鉆石vip卡,此卡是酒店內部發售,有權查閱某些信息,當然這種事是不能與外人道哉的…… 看到監控視頻里,方鈺自上樓后,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出現,厲凡希眸中凌厲如化實質,尤其是看到他血跡斑斑的身軀還有那艱難行走的姿勢后,更已說不清到底是憤怒還是心疼。就因為被封殺,被雪藏,所以就靠這種不知羞恥的途徑來奪取不堪一擊的虛榮和名利嗎? 厲凡希只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方鈺就這么確定拍了他的片子紅不起來? 這不關是方鈺自取其辱,更是對他的侮辱,厲凡希決定找到方鈺后,得好好教訓一下,讓他知道,要想在圈里走得更長久,他所需要的不是那些粗鄙不堪的投資商,而是一個慧眼識珠的人生導師!他不介意讓他知道,只要乖乖聽他的話,好好拍他的戲才會紅! ** 整理資料的過程冗長繁瑣,等方鈺揉著泛酸的脖頸癱在床上,已經是下午五點,他拿起電話準備訂外賣,才發現電話早已關機,他把插頭插進去,毫無反應,不會吧,難道壞掉了?方鈺仔細回憶,好像昨天晚上,手機被秦詔卿給扔到浴缸里面進了水,轉念一想,平時也沒人會聯系自己,方鈺也就不著急,把手機塞進口袋里,打算出去下館子吃一頓,順便找找附近有沒有維修手機的店鋪。 不過就在方鈺剛接了一杯水喝進肚子里的時候,昨天喝了藥之后的感覺再次出現,雖然沒有第一次那么強烈,可那種像被干的渴望卻正在漸漸侵蝕掉他的理智,方鈺從未如此清楚地經歷一遍理智逐步消失的過程,他急匆匆打開床頭柜翻出了那瓶藥的說明單。 最后他在說明單的背后插圖上看到這么一行字:效果按量計算哦,如果想一直爽下去,親可以喝下一整瓶,效果維持到藥效徹底消失,期間不定時發情。 方鈺:…… 臥槽,店家你這種行為是要被日的造嗎!方鈺扣著發癢的嗓子眼,喉嚨癢了一會兒,后面也跟著癢起來,就像有一百只螞蟻在往他身體里鉆,他強迫自己冷靜,思考著解決的對策,他高深莫測臉想了半天,最終決定…… 半個小時后。 情趣用品店店長眼神古怪的審視面前站著的籠罩著一件黑色大衣,扣著帽子,戴著口罩,還戴著墨鏡,全副武裝得連一點兒肌膚都沒露出來的……矮子,他深吸了一口氣,指著桌上剛剛被小矮子抱出來的各式各樣各型號的按摩棒,勸誡道:“這些都太大了,不適合你。” 方鈺不易察覺地夾緊雙腿,瞎逼逼什么,適不適合,老子不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