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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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河長得不見盡頭,方鈺看了一眼兩岸,“我們可以上岸走!” 南書,“會繞路,還有,不要說話!” 方鈺不知何時才能游得過去,對此,方鈺想說,很好,這很近路,“那你慢慢游,我再睡一會兒,游不動了一定要上岸,我不想死。” “……” 不過方鈺剛要睡過去繼續(xù)研究燕殊嵐第二十一種死法的時候,南書突然不游了,臉色有些沉重,額頭上頻頻有冷汗冒出來,讓方鈺緊張的是,南書的靜止不動導(dǎo)致他們正往下沉去。 “你怎么了!” 南書嗓音沙啞,似乎隱忍著痛苦,“被水蛇咬了。” “還能堅持嗎?”方鈺平靜道。 南書轉(zhuǎn)過頭,眼神有些恍惚的凝視方鈺淡然的眉眼,心中有些莫名不是滋味,“恐怕很難,我……”正說著,他眼睛沉重的閉上,再沒睜開,抱著方鈺的雙手漸漸松開。 (這就是幸運(yùn)為0的結(jié)果嗎?)方鈺很心塞,眼看免費(fèi)勞動力失去了行動力,他沒辦法,只能抱住他,艱難的把人往岸上拖,南書一米九幾的個頭,方鈺才一米七左右,更重要的是,他的游泳技術(shù)比之旱鴨子高明不了多少。 方鈺又喝了一口水,嗆得他紅著眼睛淚水狂飆,“我要是死在這里,做鬼都不放過你!” 剛才趴在南書背上的時候,方鈺覺得兩岸很近,輪到他自己的時候,為什么感覺那么遙遠(yuǎn)?眼下他唯一慶幸的是開啟基因鎖和稱號之后,他的力量增加了不少,可是不夠,他的游泳技術(shù)本就不行,現(xiàn)在拖了一個人,他又沒有點(diǎn)亮雙人游泳的技能,所以,他明明很用力,可基本上依然在河中央打圈,絕望的是,他的身體正在往下沉…… 一個浪頭打過來,方鈺不免又喝了好幾口。 越是遇到難題,方鈺越是不甘被難題打敗,他抹了一把臉,心頭氣勁兒上來,硬是跟河水的阻力杠上了,他咬緊牙關(guān),沉下心來,將南書轉(zhuǎn)了個身抗在背上,雖然重力加大許多,但好歹空出一只手,兩手的力量足以讓他游到岸上。 有那么一會兒功夫,方鈺很想把南書扔掉算了,不過這個念頭也就在腦子里過了一下,想到南書是因為帶他走近路才被水蛇咬,雖然腦子有點(diǎn)兒坑,但是他并不是無情無義之人,沒有利益沖突的時候,他其實還是挺心軟的。 到了岸上,方鈺把人扔在地上。 “方鈺?” 李從驚喜地扒開叢林跑了出來,走到方鈺跟前,看到對方淡漠的臉,又尷尬地頓住腳步,“那個……我終于找到你了,我聽洪大哥說你刺傷了鬼將,現(xiàn)在正被人追捕,不會是真的吧?” 方鈺沒想到竟然會看到李從,不過這也很正常,他點(diǎn)開記事本打字,“我要去梁國一趟,你呢?沒有跟洪俊輝他們在一起?” 方鈺沒有否認(rèn),就說明,他的確刺傷了鬼將。 李從難以置信,眼神古怪的看著方鈺,“你是怎么做的?你竟然能真的刺傷鬼將?” 口氣是滿滿的懷疑。 方鈺懶得解釋,“你找我做什么。” 李從才想起自己的任務(wù),“是這樣的,洪大哥得知你刺傷鬼將之后,打算更改計劃。” “哦?” “不過,方鈺,你拿到兵符了嗎?” “兵符?你覺得我能拿到?” “也對。” 李從上下打量方鈺*的模樣,衣服黏在他身上更突出他纖長的身形,實在無法想象這樣的人能從鬼將身上拿到兵符,不過,他有點(diǎn)佩服方鈺,竟然有膽子刺殺鬼將,但同樣的,他更加埋怨方鈺的擅做主張。 原本洪俊輝幾人只需要完成主線任務(wù)就可,結(jié)果不知道是誰突然接了分線任務(wù),他們是組隊模式,分線任務(wù)自然會共享,洪俊輝沒有辦法,只能更改計劃,原本從鬼將身上拿到兵符就已經(jīng)很難了,現(xiàn)在還要?dú)⑺拦韺⒑桶自疲『喼彪y如登天。 之前他們猜測是沈立軒,后來得知方鈺重傷鬼將,都不敢相信,洪俊輝扣除積分強(qiáng)制給沈立軒發(fā)了一條消息,問了才知道不是他。 端木曉玲和李從跟洪俊輝在一起,這下,是誰接了分線任務(wù),一目了然。 李從,“是這樣的,我們無法接近鬼將,所以想讓你把他引出來,端木曉玲說,你跟他……” 方鈺想了想,打字實話說了,“嗯,我爬上他的床了。” 李從瞪大眼睛,臉憋得通紅,眼底流露出一絲惡心,“你……你怎么……” 方鈺一屁股坐在南書結(jié)實的腹肌上。 李從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不過這個人也長得太丑了些,那張臉簡直不忍直視,“他是誰?” 方鈺瞥了李從一眼,對方那眼神仿佛就在說這個男人會不會跟你也是那種關(guān)系,畢竟方鈺顏長得太正了,就算他沒有說話,那模樣也挺讓人想入非非的。 然后李從就看到方鈺俯身親了一下南書的唇瓣。 李從嘴巴蠕動半天,最終辣眼睛似地移開了目光,“方鈺,現(xiàn)在洪大哥已經(jīng)有計劃了,需要你配合,我們假裝把你交上去,引鬼將出來,到時候我們聯(lián)手殺了他就可以了。” 方鈺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同意了。” 方鈺打字,“走吧。” 李從高興道:“好。” 方鈺指了指南書,讓李從幫忙把人扶起來的意思。 李從看了南書一眼,有些害怕,“他不會醒過來吧。” 男人一米九幾的高個兒,靜靜躺在那里,即便陷入昏迷中,周身氣勢也讓人無法忽略。 聽李從這么說,方鈺轉(zhuǎn)身就狠狠踢了男人一腳,力道看得李從整個人抖了一下,“唉唉唉,你別把他踢醒了!” 似乎怕方鈺再踢,李從小心翼翼地挪過來,俯身去把南書扶起來,不過他的手剛觸碰到后者的手臂時,他的肩膀徒然傳來針扎一下的刺痛。 緊接著一陣強(qiáng)烈的眩暈傳來。 見李從倒在旁邊,方鈺走過去把人拉開,最后垂眸凝視著南書那張臉,如畫眉眼恍若在夜晚的燭光下,蒙上了一層幽邃的陰影。 “要結(jié)束了……”最后,方鈺高深莫測地摸了下下巴。 第19章 1.19鬼將 黃昏,夕陽西下。 洪俊輝蹲坐在一顆大樹背后,重疊繁盛的枝葉很好的遮擋住他的身形,他手里拿著一小截信箋紙條,是李從剛剛回來稍給他的,上面寫著一句話:鬼將如今不在,趁機(jī)殺掉白云。他又看了一眼,最后煩不勝煩地撕成碎片扔了一地,“這是方鈺寫的?” 李從摸不準(zhǔn)洪俊輝的態(tài)度,點(diǎn)了點(diǎn)頭,肩膀還有些微疼,是方鈺暗算他的結(jié)果,想到這茬他心底就不太高興,有什么事不能明說,非要用這種法子? “我醒過來之后,他們就已經(jīng)不見了,手里多了一張紙條,肯定是方鈺寫的。” 洪俊輝深吸幾口氣,還是沒能壓制住內(nèi)心直往上竄的火氣,猛地站起來一拳打在樹干上,樹木發(fā)出沙沙聲,無數(shù)落葉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下。李從偷看了一眼樹干上的拳印,嚇得縮短了頭。 “他什么意思!只會擅做主張嗎!他憑什么確定鬼將不在!當(dāng)初是他接了分線任務(wù),現(xiàn)在還要我們給他擦屁股!老子沒讓他自生自滅,叫他配合一下,tm的還敢跟我耍心眼!”沒錯,在洪俊輝心中,方鈺之所以暗算李從,便是因為他不想當(dāng)誘餌!怕死! “垃圾!”洪俊輝又是一跺腳。 李從哭喪著臉,“可是沒有辦法了啊,而且,端木曉玲不是說,方鈺跟鬼將之間的關(guān)系不簡單嗎?也許方鈺是真的知道鬼將不在啊……” “我他媽懶得跟你說!”洪俊輝瞪了一眼李從,看到對方那張慫逼臉,氣不打一處來,一拳頭直接砸下來,“任務(wù)世界就是有你們這種人拖后腿才總是失敗!要我說,還不如一個人!” 李從抱緊身體,不敢反嘴,只能仍由洪俊輝拳打腳踢。 洪俊輝打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怕將人打死,隊友相殘,是會扣分的,他喘著氣重新蹲下,“等回到主神空間,我定要那個方鈺好看,他當(dāng)老子的雷火炮是什么,想用就能用?”他剛過3個世界,都是初等世界,根本就沒有高科技武器,為了保命,他硬是在主神空間花費(fèi)了兩千點(diǎn)兌換了普通的雷火炮,但要想使用,同樣也要扣除100點(diǎn)…… 他如今所剩800點(diǎn),加上借給端木曉玲的200點(diǎn),總共也就1000點(diǎn),他還想留一些兌換高級血脈,現(xiàn)在用一點(diǎn)兒就少一點(diǎn)兒,還不代表能一下子把白云打死。 有時候,洪俊輝都覺得這個世界的鬼將和白云都妖魔化了,普通的古代戰(zhàn)場世界,將軍再怎么神勇也不會像鬼將那樣,一刀能砍死上百來人吧!那白云更是絕了,速度比之幻影妖貓都不遜色,再加上力大無窮,爪力驚人,妥妥的妖怪啊! 偏偏,分線任務(wù)要擊殺白云和鬼將! 分線任務(wù)一般要比主線難,這誰都知道,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完成,洪俊輝聽前輩說,以往有不少人眼紅高額的獎勵積分和低額的懲罰積分,冒著風(fēng)險接受任務(wù),結(jié)果無一例外,百分之九十都失敗了!雖然扣除那點(diǎn)積分對于老人來說九牛一毛,但同樣的,也沒有了完美評分! 沒有完美評分,就無法升級特權(quán)! 有人會說,那就不接分線任務(wù)唄,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不得不接受,因為大多隱藏線任務(wù)便在分線任務(wù)當(dāng)中,當(dāng)然,這些秘辛都掌握在小部分人手中。 洪俊輝也是因為加入了其中一個勢力,從里面的老人口中得知的,那既然有隱藏任務(wù),為什么洪俊輝不接?其實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一旦觸發(fā)隱藏任務(wù),失敗立即抹殺! 這tm還有誰敢去做?洪俊輝只是一個才度過3個世界的人,沒有那么多底蘊(yùn),更沒有能抵消一次抹殺的道具,也沒有超級大土豪才能買的復(fù)活卡,所以,他對方鈺,可以說深通惡絕!不過也怪他,忘了這茬兒,沒有說分線任務(wù)的困難。 洪俊輝呸了一口,扛起地上的手炮,“走了,去殺那頭畜生。” 李從慢吞吞地爬起來跟在后面,他看著洪俊輝的背影,眼底露出一絲恨意和不甘,“我們……不去救端木曉玲了嗎?” “那個蠢貨,都成那副德行了救什么?趕緊給老子走快點(diǎn)兒!” 李從身體一顫,趕緊走到了前面。 ** 這邊廂,方鈺已經(jīng)來到離明月城附近不遠(yuǎn)的驛站,很簡陋,外面拴著幾條馬,還有一籠子的信鴿,里面有個老漢兒捧著煙斗吞云吐霧,看到方鈺和他身后的人,眼睛一亮,“客人要去哪兒?” 方鈺拿出一封信,指了指外面的鴿子,老漢兒恍然,“送信?” 方鈺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初購買任務(wù)資料包,除了一身行頭外,還有一個任務(wù)助手,打開之后,里面就有梁國暗司設(shè)立的各個接頭地址,還有暗號,老漢兒只要一看信封便知。 老漢兒瞇起眼打量方鈺,見他神色平靜,放下心中懷疑,“我們每個城池都有驛站,會送到你信封上的地址的城池,再讓跑腿兒的給你送,放心,都是實誠人!” 南書見方鈺臉上遮不住的疲憊,整個人懨懨兒的,看起來既可憐又好笑,不過他沉默半響,終是心軟,起身想問老漢兒附近有沒有客棧,被方鈺一把抓住手。 眼睛里明晃晃的寫著:你要干什么! 南書一屁股坐在方鈺旁邊,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聽方鈺在耳邊說:“你還有傷,不要動來動去的。”心中酸澀的同時又陰雨綿綿,“我只是想問附近有沒有客棧,你看起來很累。” 方鈺默默看他,能不累嗎!他斷斷續(xù)續(xù)背了將近幾個小時! 老漢兒笑呵呵道:“如果只是休息的話,我們驛站就可以,明月城現(xiàn)在易主了,城里還有很多殷國人,這兒比較安全,只要五十紋銀一晚上!客人要住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把屋子收拾出來。” 他說著就去叫人了…… 方鈺爾康手,想攔住他都沒來得及,他沒錢啊!然后他看了一眼南書,南書回視他,搖了搖頭,他全身上下的銀兩也只夠方鈺寄一封信的。 過了小會兒,老漢兒出來把人帶到二樓房間,“里面已經(jīng)備齊了,熱水也準(zhǔn)備好了。” 方鈺鎮(zhèn)定進(jìn)屋,南書緊隨其上,就在老漢兒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南書突然轉(zhuǎn)身,撂下一句“我們先睡了,沒事不要打擾。”就關(guān)上了房門。 老漢兒摸了摸差點(diǎn)撞到的鼻子,臉色復(fù)雜地下了樓,心想,明天給錢也是一樣的!人住在里,總不會跑了的! ** 進(jìn)了房間,方鈺一動不想動,就算滿滿一桶熱水?dāng)[在面前,他也不想跟屁股下的床分開,他就看著南書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會兒倒茶,一會兒找毛巾,找盆之類的……看著看著,就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中,睡得昏天黑地,雷打不動的那種…… 聽到動靜,正在擰毛巾的手一頓,南書垂著眼,慢條斯理把毛巾放到一旁后走到床邊,目光一寸一寸描摹著方鈺恬靜的睡顏,纖細(xì)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仿佛要將眼前之人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骨節(jié),每一根發(fā)絲都記在腦子里。 單手拂過方鈺的臉,一道稀薄的白色氣霧盡數(shù)被后者吸入體內(nèi),呼吸變得更加綿長。南書俯下身,雙眸滲入墨色,恍若夜幕星河,他重咬了一口那小巧圓潤的耳垂,等微微見血了,才意猶未盡地松開“狡猾的小東西!” 南書輕車熟路的把方鈺剝了個精光,來到熱水桶邊坐在凳子上,給懷里的人擦洗身體。他沒有把人放進(jìn)桶內(nèi),窗戶也并未關(guān)得嚴(yán)實,微涼的風(fēng)吹在方鈺身上,讓后者止不住往熱的地方鉆。 南書勾起唇角,把人放在身上,各種擺弄,先是狠狠拍了一記那非常有彈性的臀部,見上面清晰的出現(xiàn)了巴掌印才改拍為撫摸,觸感滑不溜秋,讓他愛不釋手,摸著摸著,便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