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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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頓住了。 喬伊也沒有說話。 半晌,她放下手里的托盤: “喬伊,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我聽見了。” 喬伊望向玄關: “好像……有人在敲門。” “真是令人懷念。” 李文森直起身: “我有多久沒聽過敲門聲了?”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 喬伊的神情有些高深莫測: “這是我們同居七年來,第一個訪客。”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收到編輯一個主站榜單。 也即,這一周除了搞定兩篇論文,準備三個考試外,還需日更三千。 跟我念——日、更、三、千。 大概真是年紀大了,開心了一會兒后,開始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活不過這個周末…… 第61章 淺綠色的檸檬薄荷酒,在檸檬色的陽光下,泛著粼粼的波光。 兩人隔著木頭小茶幾對視了一會兒。 “伽俐雷不能給沒有配對指紋和虹膜的陌生人開門。” 最后,還是李文森打破了沉默: “你去開門還是我去開門?” “當然是你。” 喬伊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口,手上還拿著古文字影印本: “你可是這間公寓的女主人,自然要肩負起接待客人的重任。” “男權主義?” “我倒希望我是。” 他頭也不抬地說: “但以我們平時的相處模式來看,比起男權主義,我更像一個父權主義者。” “……” 李文森盯著他領口露出的一點精致鎖骨,認真考慮了一下要不要把桌上那個丑爆了的芝士卷塞進他的領口。 但最后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愚蠢的念頭: “遇到個人糾紛的時候,我傾向于用國際準則解決。” “比如?” “比如石頭剪刀布。” “……” 喬伊終于抬起頭: “你確定?” “當然確定。” “其實沒有這個必要。” 喬伊朝后靠在沙發上,一手端著酒,一手搭在扶手上: “與其你輸給我后再去開門,不如你直接去開門。” “那可不一定。” 李文森伸出手: “我是一個測謊專家,而你只是個學歷史的文科生。” “……”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不耐煩。 但房間里的兩個人,沒人care這一點。 他們七年一見的訪客,在門外等了整整五分鐘,就因為這間公寓里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已經幼稚到要靠猜拳才能決定誰來開門。 …… 喬伊沒有說話,他毫無興致地伸出手,一副“我只是在配合你”的死表情。 “三局兩勝。” 李文森緊緊地盯著喬伊的臉,而后者仍沉浸在自己的古文字里,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一分鐘后…… “這不科學。” 李文森掰開喬伊的手指左看右看: “你手指上藏了什么機關?” “沒有機關。” 喬伊任她擺弄他的手指: “愿賭服輸。” “沒道理你不看我,也能連贏我二十盤。” ——他是沒有看她,但他可以誤導她,讓她自以為猜出他下一個手勢,從而做出他預測之內的反應。 “這種簡單的贏法沒什么好說的。” 喬伊朝玄關偏了偏頭: “女主人,去開門。” “……” 春天,她還沒有來得及修剪花枝,花園里的藤蔓一團一團地爬在她的秋千上,她不得不從密密盛開的山茶下鉆過。 一只淺藍綠色的八色鳥立在秋千枝頭,被她的動作驚擾,撲騰撲騰翅膀,飛了出去。 李文森站在門邊,手指貼在指紋掃描處。 她看著那只飛遠的八色鳥,總覺得,有什么事被她遺漏了,但一時又怎么想都想不起。 電子鎖發出一連串的“滴”,指紋配對成功。 門開了。 她在生銹的門框下抬起頭。 來人淡金色長發披肩,年輕而白皙的臉上長著幾顆小小的雀斑。 詹姆斯英格拉姆,正單手支著額頭,斜斜地倚在她的門框上,以一種莎士比亞歌劇里的姿態,深沉地注視著地上一株半死的狗尾巴草。 “……” 李文森沉默了兩秒: “你……” “你是不是想說我很英俊?” 他帥氣地撩了撩淡金色的長發,仍是那副中世紀美男子的相貌,只是眼角比昨天晚上多了一絲淤青。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斯坦福的姑娘們在我的寢室門口排著長隊,就是在等待和我說這句話的機會。” “……你是密歇根大學的。” “是嗎?” 他困惑地皺起眉頭,隨即笑起來: “哦,那一定是斯坦福的姑娘們開車開到了密歇根,然后在我的寢室前排起了長隊。” “……” 李文森按了按太陽xue: “你到底來做什么?” “我來找您,您住得太偏僻了女士,但所幸風景還不錯,適合您身上玫瑰花一般的氣質。” 英格拉姆熟練地牽起她的左手吻了一下: “也適合您手上這個**的小傷疤。” 李文森:“……” “勞煩讓讓……我從昨天晚上十二點開始,敲遍了所有人的公寓,經歷了幾場可怕的劫難,這才找到你。” 英格拉姆自來熟地把她撥到一邊,擠進了她的大門: “我簡直不敢相信里都是一群怎樣的奇葩——生物組的四眼狗們在花園里養殖腐蝕性巨型腔腸生物,而在我去拜訪南路公寓七號時,幾個魯莽的小怪獸不由分說地揍了我一通,就因為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在他們的臥室里開性.愛party。” 他頗為遺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