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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惟愿兄長不多情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而夏文,他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在這方面,他也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男人。

    于是也不由得……在腦海中浮想聯翩。

    不過是正常的反應而已。

    “公子?”

    突然,美人又開口了,她的眸子比星辰更璀璨美麗,“公子在想什么?”

    夏文有些難為情地輕咳了一聲,“沒什么。既然姑娘的請求已經達成,所以……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是啊,你已經不欠我了。”美人突然湊近了他,他的呼吸間盡是美人身體的馨香氣息,他剛想回避,她卻又繼續說道:“所以……現在,就只有我欠你了。”

    夏文愣了一下。

    美人吐氣如蘭,聲音柔柔弱弱似要引人犯罪一般:“公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這樣的暗示,夏文不會不懂。

    美人不是小孩子了,她怎會不知,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意味著什么。特別是像美人一樣的,真正的“美人”,只要是個男人,幾乎都不需要用大腦去思考,就會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姑娘……你,當真想好了?”夏文的喉結上下輕動,聲音也因情欲而染上了一絲沙啞。

    “公子……不想要我?”

    美人的琉璃美眸突然變得晶瑩了起來,似含帶著淡淡的水珠,卻更加楚楚動人。她就像一個小妖精,一邊誘人犯罪,一邊卻又惹人憐惜。

    “不……我只是……”

    夏文的話并沒有說完。

    因為很快,他便感受到了一雙柔軟的唇瓣,緊緊貼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美人的櫻唇也是馨香的,就像會讓人上癮一般,只一個片刻的時間,他的理智之弦便已徹底斷裂,他回吻住她,情不自禁伸出舌尖去糾纏她的丁香小舌。

    美人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嬌喘,引得夏文的內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情到濃時,他伸手撫向了美人的身體,柔軟的觸感,令他再也無法忍受這層薄衣的阻隔。他恨不得立刻將她的衣服脫下,將她揉進懷里狠狠地疼愛。

    他剛伸手去解她的衣帶,美人卻像是突然驚醒了一樣,一把將他推開,“不,還不行。”

    夏文立刻縮回了手,“對不起,是我冒犯了。”

    “不,不是!”

    美人咬著唇,她臉頰一片緋紅,有些衣衫不整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勾引人的小妖精——

    “美人對公子……是真心的。只是……不知公子對我,究竟是一時興起,還是也和美人一樣,動了情呢?”

    動情?

    他們才剛剛見面,她竟與他談動情么?

    不,或許也不是。

    因為美人在他進來的時候就說,他們曾經見過的。是她認錯了人,而她對那個人,也許是真動了情的。

    不知怎么,夏文一時竟不想戳穿什么,只是淡淡點了頭,“嗯,我對你也一樣。”

    這也不能算謊話。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美人這般誘人,令男人一見鐘情也并不稀奇。男人,總是比女人更容易因一張傾城的臉而陷入一段感情。

    雖然夏文尚無法確定自己的心意,但他對美人動了肖像之念是肯定的。更何況這種時候,他不想讓美人傷心,這樣說也是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失望,畢竟,是美人將他的欲望勾了起來,現在又叫他停止——這對男人而言,著實是一種折磨。

    “那么……我回去和哥哥說一聲。”

    “哥哥?”

    “嗯。”說到這里,美人垂眸,“我從小父母雙亡,是哥哥撫養我長大。所以哥哥于我而言,就如同父親。小女……心悅公子,所以希望公子能夠給我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夏文微有些吃驚,“名分?”

    “難道公子不愿?”美人說著,淚盈于睫,“原來……只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夏文既然是正常的男人,自然就有正常男人都會有的通病——只想“做什么”,卻不想“負責任”。也不是不想負責,只是要以成婚為代價,他就必須要謹慎考慮,絕不是一時爽了就完了。平常男人尚且如此,更何況他是夏家的二少爺,在這種事情上絕不能兒戲。

    現在,眼前的美人先是勾引他,到了箭在弦上,卻又突然制止了他,對剛剛見面的他講“情意”和“名分”,這不由得令他心底有些不舒服,仿佛一切早有預謀,就像……她就是要刻意攀上他的家世一樣。

    但是很快他就會發現,他將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

    美人究竟為什么先引誘他動情,卻又突然停止了他的動作,而突然和他講起了名分……他現在還不能理解。

    而美人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誤會,只是起了身,“公子,小女……先去跟哥哥說一聲。若是哥哥允了,那小女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

    夏文心中仍舊有些不爽,但他并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淡淡“嗯”了一句。

    不得不說,雖然美人極為誘人,可是剛剛她的行為和她寥寥幾句話,頓時令他的興致一下子消失了。至于他哥哥什么想法……他倒寧愿他哥哥不同意。

    最多不過只是……到了嘴的rou,沒有吃到罷了。

    ……

    “公子,為什么不信呢?”jiejie嘆息了一聲,“她真的已經是他的人了。她中了一種藥,若是不與人交合,她就必死無疑,而且會死得很痛苦。你說,他會眼睜睜看著她死么?”

    秦青墨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去。

    jiejie見他不答,又繼續道:“更何況……他本就對她有意。這樣的機會,你說,他怎么可能會放過?”

    “不,不會。”秦青墨尚保持著理智,“夏意不會那么做。”

    “你怎么那么肯定?”

    “就憑我對他的了解。”秦青墨語氣堅定,“他絕不會在那樣的情況下對夏憐下手。”

    jiejie愣了一下,卻突然“噗嗤”笑出了聲。

    秦青墨皺眉:“你笑什么?”

    “公子,你真是太過單純了。”jiejie的神色意味深長,“公子,你以為……你真的了解他么?”

    ……

    這似乎是冬日。

    夏意聽見了窗外下雪的聲音。他能夠想象到,此時的屋外被一片皚皚白雪覆蓋的景象。就像他的每一次生辰——孤單冷寂,只有孤獨雪花飄落。

    只可惜,就連此時的雪,也都不過只是假象。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象。

    “真的……夠了。”

    他將夏憐抱到床上,伸手輕輕將黏在她額頭上的發絲撥過去,動作很輕。

    夏意默默在她床邊守了一會兒——也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突然,他轉過身來。

    “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么?”

    他似在自言自語,卻又似乎是在與誰說話。

    但是沒有人回應他。

    只有窗外的飛雪之聲,和風吹得軒窗發出“叩叩”的聲響。

    “何必……還在執著。”

    突然,夏意輕嘆了一聲。

    “這么多年,你還是一點沒有變。”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有些沉重的男聲。

    夏意冷眸幽深,“你也一樣。”

    門開了。meimei扶著一個男人走進來。男人大概不過而立之年,卻拄著一根拐杖,似乎是腿腳不便的樣子。

    “爹爹,小心。”

    “無礙。”

    爹爹在meimei的攙扶下坐了下來,又轉而望向夏意,“言之,你也坐罷。”

    言之是夏意的字。

    這是他生母臨終前給他取的字,這世上知道的人寥寥,甚至就連夏文和夏盈都不知道,夏意的字是“言之”。

    夏意卻沒有落座,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不到三十歲,雙鬢間卻已經隱約出現了白發。他的眼神也是蒼老的,比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還要蒼老。

    “不知何時,你已經變成了這樣。”

    這是兩個人在心底對彼此說的話。是同一句話。

    爹爹用眼神示意meimei,于是meimei知趣地下去了。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了夏意和爹爹,還有夏意身后躺在床上的夏憐。

    “言之,我給你的禮物,可還合你心意?”

    夏意的黑眸卻愈發沉冷,“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

    “是又如何,我就是要挑戰你的底線。”爹爹淡淡笑著,“你知道,我早就……已經瘋了。”

    夏意沉默不言。他的目光落在爹爹鬢角的白發上。

    門外,meimei的口中在哼著歌。

    “有風吹來……驅散了風中的花香……而我……假裝是你……”

    “不曾死去……”

    meimei的歌聲飄散在夜空中。一輪明月照在她的俏臉上。她的眼底亮晶晶的,不知是雪花落進了眼睛,還是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雪花轉瞬融化在她手心中。只留下了一滴水珠,帶著微涼的觸感。

    “爹爹說……減輕一個人痛苦的最好方式……就是……”meimei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就是……眼睜睜看著別人,去承受你曾經經歷的痛苦。”

    爹爹還說……當你看著其他人也走著你曾經的路,也經受著你曾經痛苦的時候,你的痛苦,就好像被人分擔了一樣。

    這種感覺……多么美妙啊。

    屋內,夏意和爹爹相對而坐。

    爹爹為夏意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最近似乎是人老了,總是會想起過去的事。”爹爹端起茶杯送到唇邊,“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才七八歲的樣子——還只是個奶娃娃。算起來,你那時候其實也比她大不了幾歲。”

    “那時我們也并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