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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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行箴朝她笑笑,腳步不停繼續(xù)快行。 阿音這才發(fā)覺了不對勁。她第一眼不過是掃視過去罷了,現(xiàn)在才仔細盯著他看。平日里的他都是沉穩(wěn)淡然的,不驕不躁,不慌不忙。如今卻面上有汗步履雜亂,顯然心中有事正在擔心。 阿音的笑容就淡了些,暗暗思量他究竟是怎么了。 因著走得快,不過片刻功夫,冀行箴就到了殿門口。 阿音生怕里頭曹嬤嬤聽見,小聲地和他打招呼。 冀行箴腳步未停,略點了下頭摸摸她的小揪揪就繼續(xù)往里行去。 阿音就不時的回頭朝著屋內(nèi)反向看過去。雖然她這個反向瞧去不過是墻壁而已,但她知道冀行箴就在那里面。 沒多久后,冀行箴走出來。他一改之前焦慮擔憂的樣子,唇角帶了淡淡喜悅,腳步也輕盈了許多。 不待阿音問他這次過來的目的,他已經(jīng)主動開口說道:“走罷。我這次過來是為了帶你回去的。”說著就將她一把抱在了懷里。 阿音怔了下。 難道她不用罰站了? 這可是個意外的驚喜。她忙細問究竟。 冀行箴抱著她邊走邊低聲道:“我尋王大人給你開了個病假方子,交給曹嬤嬤看。曹嬤嬤總不能為難‘生病’的你,只能讓我把你帶走。” 阿音沒料到冀行箴居然這么“聰明”,摟著他的脖頸笑瞇瞇地直夸他,“太子殿下英明神武!” 冀行箴搖頭失笑,“并非我如何厲害。只不過湊巧在找東西的時候遇到了王大人,又正好聽云峰說你被罰。趕巧了方才能夠要來這一張方子。” 阿音就問:“你在找什么呢?” “扳指。”冀行箴道:“今兒早晨我尋不到上課用的扳指了,找了好半晌。”說到這兒,他想起一事,又道:“正是因為這個,耽擱了時間就沒能去成你那里。” 阿音每日從家里回來都是一大早匆匆進宮,而后趕著來上課,并沒有時間去往冀行箴那里。因此,一般都是冀行箴去到清瀾小筑來等她。 今兒他因著東西丟失的關(guān)系沒能去成。 阿音了然地頷首:“怪不得呢。我說怎么左看右看都沒瞧見你。” 冀行箴戳戳她的臉頰,“怎么?包子想我了?” “才不是。”阿音輕嗤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那叫‘眼不見為凈’。” 冀行箴低笑道:“當真如此?” 阿音趴在他的肩頭趕緊點頭。這時她看冀行箴的額頭和鬢角流了汗,曉得他是過來幫她故而跑得太急,就從懷里掏出絲帕來給他擦拭汗珠。 冀行箴發(fā)覺了,微微偏過頭去,好讓她把另外一邊的汗珠也給擦掉。 阿音抱怨道:“你自己沒有手么!懶死了!” 冀行箴莞爾,“你就當我沒有手、就當我懶死好了。” 阿音氣得不行,“你到底講不講道理!” “不講。” “真是……太無賴了。” 阿音抱怨著,雖然口中這么講,卻也沒把絲帕給他讓他自己來,而是抬起小手給他一點點擦凈。 收起絲帕的時候她忽地記起一事,側(cè)過身子朝向冀行箴,疑惑道:“今兒怎么都扳指出問題?大皇子的扳指沒帶來,你的也不見了。” “哪里一樣。”冀行箴說道:“我的是不見了,他是忘記帶。原先大家也都有過忘帶或是丟失的狀況,不過今日我們兩個今日湊巧是同一天而已。” 阿音就沒多說什么。就是總覺得有些太過蹊蹺。 冀行箴雖說是要帶她“回去”,卻也沒空將她送到清瀾小筑。 今日他們要練習射箭、劍法、拳法等好些樣武藝,時間緊得很。之前問王大人要了方子他就匆匆趕了過來接阿音。如今得緊趕著去崇寧宮上課,不然可就遲了。 如今阿音有兩個選擇。 要么就讓徑山和云峰他們送她會清瀾小筑去,要么就和他去崇寧宮,看他們上課。 聽冀行箴說了選擇后,阿音有些為難。 左思右想后,輕聲問冀行箴:“會不會太打擾你們了?” 她雖然沒有明說,但冀行箴一聽就知道她是想要去崇寧宮,便道:“這有甚么?你在旁看著,不過來打擾我們學習便好。” “可若是曹嬤嬤知道我寧愿去崇寧宮也沒回去學習……會不會生氣呢?” “不讓她知道就好了。” “咦?” “曹嬤嬤的嚴厲許多人都領(lǐng)教過。”冀行箴笑道:“莫說旁人了,就連教習我們的先生,全都曾經(jīng)吃過她的虧。知曉你是從她的課上溜出來的,大家少不得要幫你遮掩著。” 說到這兒,冀行箴又有些遲疑,“今日武先生來不了,說是要找個人來代課。只不知來的會是誰。”思量了下又釋然一笑,“想必也是位很好的。你無須擔憂。” 阿音頓時覺得崇寧宮的先生們真是心善,當即拍板決定下來,“那就去你們那里罷!” 冀行箴就抱了她往對面的宮殿行去。 初時阿音還美滋滋地腦補了下自己吃著點心喝著茶,悠然笑看冀行箴他們苦練的場景。 直到后來見到他們新來的代課武師父后,她才知道那一切根本都是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