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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娘子很忙在線閱讀 - 第89節

第89節

    “這具沒有問題。”宋拂道。

    京兆縣令眼前一亮,當即擺手:“那就確是被疑犯所殺了……”

    “我只說死因沒有問題。”宋拂冷聲道,“但尸體僵硬程度,足以證明兇手并非疑犯。”

    “如何證明?”

    宋拂抬起眼皮,忽的抱拳拱手。這是男子行禮的方式。眾人一時覺得不解,京兆縣令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她拱手時朝的方向——

    是屏風。

    難不成發現了什么?

    “這事,還請大人親自問過康王府的管事。這位小公公死時,恰逢疑犯在康王府中做客。殊不知,這人要如何一分為二,舍了康王府,再奔上山殺一位從宮里出來送口信的小公公。”

    黃狗子夫婦倆原本還縮在一旁不依不饒地哭上幾聲,聞聲哭聲頓止,驚疑不定地將宋拂打量了幾眼。

    宋拂回了他們一眼,那黃狗子當即匍匐在地喊:“青天大老爺!這小公公就算不是他殺的,我母親可是死不瞑目啊!”

    他這一嗓子喊的原本正議論紛紛的皇子們頓時歇了聲。公堂之上,一時間,鴉雀無聲。過了片刻,蕭秉瑞忍住想要狠狠踹他一腳的心,瞪眼看向黃狗子。

    “你說人是他殺的,就是他殺的不成?證據呢?”

    “是……是之前在桓府做采買的下人說的!”

    黃狗子口中說的那個采買的下人,不多會兒就被衙差推搡著帶進了堂內。

    那人約莫四旬的年紀,身形瘦長,賊眉鼠眼,眼眶底下還縱欲過度的青痕。蕭秉瑞上前一步:“就是你說桓岫下毒害死了黃婆子?”

    那人分明是個膽小怕事的。在桓府多年,哪還不認得六皇子,再一看堂中除了蕭秉瑞,還有老郡公與桓季,另有幾位一看就非富即貴的郎君,這人嚇得當即尿了出來。

    至于他對黃狗子說過的那些話,也不用威逼了,自是一字一句,藏也不敢藏,直接說了出來。

    他其實半年前就因為手腳不干凈,被桓府趕了出來,哪里知道黃婆子到底是被誰害死的。只是有次和壓根不知道他被趕出桓府的黃狗子喝酒,幾斤黃湯下了肚,哪還管得了什么真啊假的,又記恨桓府敢他出府,隨口就扯了幾句,說那黃婆子怎么死得這么離奇,該不會是被人害死了吧。

    他說歸說,酒醒之后也就忘得差不多了,沒怎么在意。哪里想到黃狗子突然就要告桓家二郎,還塞了點銀子給他,說如果要上堂就幫忙做個證。他只當是有錢白賺,隨口應下。

    如此,真相實則已經大白。

    可黃狗子去如同瘋了一般,非要攀咬桓岫。宋拂眉頭一皺,喝道:“那就再驗一驗!是否□□中毒而死,一目了然!”

    黃婆子死了有半年,抬上來的自然就是累累白骨。可越是白骨,越方便宋拂檢驗。她幾乎不用上手,只憑一眼,就能認出這白骨上足以以假亂真的黑色是人另外涂抹上去的。

    她當著眾人面,口念往生咒,伸手拾起了一塊骨頭。而后,又讓人遞上一塊雪白帕子,把骨頭往帕子上用力擦了擦,不消片刻就露出了骨頭的原色。

    蕭秉瑞雖不懂驗尸,可看到這,哪還會不明白所謂的□□中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黃狗子幾乎是奪門而逃。蕭秉瑞一聲令下,隨行的近衛們怎會給他留有逃跑的機會,瞬間抓住,反剪了個胳膊,扭送回大堂。

    黃狗子渾身篩糠般跪著,冷汗一顆顆地往下滾,哪還有方才的瘋狂。連帶著京兆縣令,此刻也膽戰心驚,深怕皇子們來個連坐,將他也抓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扭頭去看屏風。那后頭傳來窸窣的動靜,不多會兒,他就知,從剛才就一直藏在屏風后的康王,已經脫身離開了。

    他咬牙,想了想,拍下了驚堂木。

    “堂下黃狗子,說,為何要平白無故誣陷他人?”

    *****

    案子審完,已是臨近黃昏。

    黃狗子不敢再瞞,嚇得把所有該說的都說了。到最后,竟是牽扯出了軍器監曹大人,說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曹大人一手安排,只為了要桓岫的好看。

    這話,于黃狗子而言,是真。

    可宋拂知道,真相的背后,還有真相,只是黃狗子的確是不知情了。

    案子到這一步,已經徹底告一段落。京兆縣令雖有心在眾人面前去抓曹大人,可人早沒了蹤影,不知躲去何處。

    蕭秉瑞冷笑,表示不會為難縣令,轉身就帶著皇子們進宮,向皇帝告狀去了。

    而桓岫,京兆縣令不得已,只能當場無罪釋放。

    桓岫出了縣衙,就隨桓季回了府,同行的還有宋拂。

    袁氏本因聽說了宋拂當堂驗尸的事,心生厭惡,讓桓岫跨過門口火盆后,非要把宋拂趕走。卻是不等桓岫說什么,桓季揚手,命人將夫人帶走,這才回身看向宋拂。

    “你不必在意。既是二郎認定的妻子,又行過禮,就是我桓家的媳婦。”

    宋拂也當真沒有放在心上,隨桓岫回了屋,等大夫過門看過傷勢后離開后,這才紅了眼眶。

    “是康王的局。”她坐在床邊的矮墩上,“堂內有屏風,康王就躲在屏風后窺視。姓曹的是他的棋。”

    桓岫喝過藥,坐在上床,見她這么說,也隨即想起了那扇擺在角落里的屏風。

    “我在牢里見過那個姓曹的。一條會叫的惡狗,打怕了就好。”

    他說著,伸過手抓住宋拂緊緊攥起的拳頭。手指被他一點一點扣開,最終十指相扣,緊緊抓在手心。

    宋拂心頭一熱,淚水浮上眼眶,視野里,眼前的人看著并不真切,好似一松手,就有會有什么人突然闖入,將他們分開。她忽就再忍不住,伸手將人抱住。

    她一只手被攥著,空余的另一只手,只能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可這一抱,壓著了他肩膀上的傷,只聽得一聲輕嘶,她忙要松手,卻猛地被人反手抱住。

    “我沒事。”桓岫松開一只手,輕撫過她臉頰,觸到眼角處的濕潤時手指情不自禁地微微顫動。

    “我在番邦,經歷過更厲害的。這點傷,很快就能養好,別哭。”

    “我沒哭!”

    桓岫輕笑,微微低頭,看著懷中明明濕了眼睛的宋拂,他順勢低首,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對,你沒哭。”

    他的唇,落在額頭、眉心、鼻尖,然后緩緩,貼上了她唇。

    另一邊,蕭秉瑞氣勢洶洶進了宮。幾位皇子緊隨其后,卻在皇帝的寢宮外,被盧益笑盈盈地給攔了下來。

    “宮外的事,陛下已經知曉了。”

    御史臺雖有康王的狗,可也有一心一意盯著滿朝文武的“正直”人。宮外的事才出,就有聽到消息的御史直沖進宮,跪在宮門外就遞了折子。

    那折子,參的人是桓岫。

    可皇帝卻還沒等御史從寢宮門外離開,就派人出去抓到了以權謀私的軍器監。

    是以,蕭秉瑞想說什么,皇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盧益身份特殊,皇子們雖心有不甘,可也不好發作,只得在他的滿臉笑容中,憤憤離去。

    唯獨蕭秉瑞,站在殿前,一時半會兒,擰著眉頭,有些不解。

    盧益不作解釋,只笑著躬了躬身,引人入殿。

    殿內,一如既往的藥味。

    可那本該躺在床上的父皇,卻坐在桌案之后,手中執筆,不知在寫著什么。而桌案旁,坐著一個本不應該出現于此的男人。

    “老六。”皇帝擱筆,“還不拜見先生。”

    蕭秉瑞愣神。

    皇帝道:“從今往后,他便是你的先生。”

    “先……生?”

    蕭秉瑞錯愕地望向一旁。

    輪椅上,他曾經的情敵,如今的先生,正緩緩合攏手上的書卷,微微頷首。

    “六殿下,”呂長真道,“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