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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破夫郎在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這是九皇女的意思。”馮封理所當然地把之前李袖春半夜找自己商量的兩件事說了,其中一件便是李袖春讓她去制作這些東西,另一件是李袖春女扮男裝引誘毓家表姐的事,所以她那時才會問李袖春是不是認真的,畢竟這兩件無論哪件看起來都不是能隨口決定的小事。這鳳冠霞帔可是緊趕慢趕,才做出來的成品,讓馮封cao碎了心。

    “......妻主?”花顧白呆愣愣重復的樣子,把馮封都給逗笑了。多百年難得一見啊?那個在牢中臨危不亂,禍害天下的男子,竟用這種表情與自己對視。雙目渙散,下顎繃緊,咬著唇怯生生的樣子,倒是有了幾分普通男兒的嬌氣。

    “妻主這是何意?”他說著話,又垂下頭來去看那些擺置在桌上的東西。

    “老臣也不懂,但是這些確實是九皇女吩咐老奴去準備的。大概,是最近有人要成親?”她盯著花顧白的頭頂,從善如流地把這個問題又揉吧揉吧丟了回去,她是個侍衛出身的莽婦,她可不負責cao心這種動腦子的事。

    鳳君不是最愛出謀劃策么?

    讓他去猜九皇女到底在想什么,對他來說應該沒那么難吧?

    她自顧自地說完,本本分分的又補了一句:“那這些東西先交給鳳君您保管,老臣還要去籌備別的物件。”

    九皇女可是準備了長長的一大溜單子啊。

    東奔西跑的可累壞她的老腰咯。

    她離開了。

    花顧白卻一動不動地安靜坐了好久。

    .....這喜服送到了他手里,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處置。

    妻主是要讓他保管,等毓家表姐和她大婚來取?

    還是,別的什......么?

    他這么坐到了日落,桌上的茶也被恨春端去涼了又熱,熱了又涼。

    不知第幾次跨進門檻的恨春見他這樣,眼中也酸澀了起來,她如以前一樣永遠猜不透鳳君在想什么,她欽慕他,但她總覺得他隔著一層紗,誰也看不透。可是這次她似乎能感覺到,在他坐著的時間里,鳳君一定有期待過——這些東西是屬于自己的。

    就像每個朝氣蓬勃,嬌生慣養的大家公子一樣,幻想著鳳披霞冠,嫁給世間舉世無雙的女子。

    不,這句話其實有歧義。

    鳳君早就嫁過一次世間舉世無雙的女子了,在宮中千千萬萬的大臣的見證下,邁上冰涼而寒冷的臺階,嫁給了女皇。

    應該說,幻想著嫁給自己心中最舉世無雙的女子,這句話應該更合適些。

    鳳君不動,恨春也是頭一次沒有催他,陪在鳳君身邊垂著頭站著。

    這樣似乎能站到天荒地老。

    “娘娘!娘娘!”外面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打破了這里的平靜,花顧白飄忽的眼神落在了沖進來的蕭雅身上。

    蕭雅氣都沒喘暈,扶著膝蓋,手指著外面咋呼道:“娘娘,阿姐她......阿姐她回來了。”

    看花顧白眸光一動就要站起來去迎接,蕭雅白著臉又支支吾吾道:“只是阿姐......阿姐這次回來好像是......是直接去看毓公子的......”

    啪嗒。

    花顧白身后因他起身就搖搖欲墜的木椅終于徹底失去支點倒在了地上。

    他頓了頓,余光又看到了桌子上的東西,狠狠抽離了自己的視線。

    花顧白,你不能亂期待。你最好不要奢望,也不要去猜想,連腦筋不可以動一下。這些東西早就與他無緣......

    只是個物件,只是個道具而已。

    該去做現在該做的事,該去問問妻主的計劃和打算。

    ......這才是你該做的啊。

    *

    李袖春以爭風吃醋為理由,把這幾日被自己勾得團團轉的毓家表姐玩弄于股掌。她并沒有想過這么快就進行到這一步,是毓家表姐如狼似虎的眼神,和她在客棧越留越晚的表現讓李袖春警鈴大作。

    該是時候剝絲抽繭了,時機已到。再晚,就要危險了。這才有兩人定下婚約,并被外人所知曉的真正原因。李袖春只是為了安毓家表姐的心,免得她等不及真的霸王硬上弓就不好了。

    煮了一手好茶,李袖春服侍著毓家表姐的同時,看著浮浮沉沉的茶葉又聯想到了顧白。托她家夫郎的福,這手茶藝也是從他那里學的。

    她偶爾也會嫉妒,之前都是女皇獨享顧白泡的茶。直到兩人兩情相悅后,她才有機會能嘗一嘗。不過,由于李袖春是個過于心疼夫郎的人,她在喝了三次后,就反過來學會給夫郎泡茶了。

    觀察著毓家表姐放松的神色,她單刀直入道:“大爺您來的時辰越來越晚,是不是......您更喜歡清水和零塵公子陪著您呢?留我孤零零的呆在客棧里,實在是太孤單了。”

    她把一個拈酸吃醋的男子刻畫的入木三分,毓家表姐不僅完全沒有懷疑,還握住她的手好言安慰了幾句。

    她享受被美男爭奪的感覺,這讓她有無法詮釋的成就感。

    “零塵就算了,你這小白菜還吃清水的醋?他只是一個下人,你呀。”她擰了一下李袖春的臉蛋,順便揩了揩油。

    李袖春忍著惡心,在心里默念:就快了,就差最后一步。

    小不忍則亂大謀。

    “大爺這么說的話,是不是就算把清水給我當下人,也不會心疼?”她扭頭輕哼,仿佛對毓家表姐的大話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的模樣刺激到了毓家表姐那顆膨脹的心。

    她鼻尖蹭了蹭李袖春的手心,那黏膩的感覺讓李袖春差一點就抽出來手甩了她一巴掌。這種似曾相識的景象,與李袖春記憶中自家夫郎撒嬌的樣子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

    只會讓她做惡夢!!!

    “你要是孤單,我就把他送你做個伴,正好你缺人使喚不是?”毓家表姐怕她還不信,神色溫柔的道:“下人而已,我都說要娶你了,這點事怎么會不舍得?”

    小白菜的滋味一直是若有若無地,她連小嘴都沒有親過。正因為如此,毓家表姐才會被哄得答應了求娶一事,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吃不到的永遠都是香的。

    現代男人的劣根性,竟分毫不差的展現在了毓家表姐的身上。

    “真的嗎?”李袖春撇嘴,“我還是不信,除非......”她矮身在毓家表姐耳旁一字一句道:“你給我拿來清水的死契,否則,你就是騙我的!你還是更喜歡他!”

    毓家表姐哈哈大笑,“這有何難,我今日去談生意,管家正好在我身邊,這些東西平常都是他管著的。你要是要,現在給你都行。”語畢,她就大聲把樓下等著的管家叫了上來。

    ......

    得到了死契的李袖春,好說歹說才把總是色瞇瞇的毓家表姐哄走。走之前,毓家表姐承諾來娶她的那天就把清水帶來,畢竟在這里婚前五日是不能相見的。

    李袖春最后一塊大石落下,心想這就算是完成了她大部分的計劃了,雖然會被套路到結婚,這件事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與之相對的,五日婚期太近了,毓家表姐的齷齪心思就更加不帶掩飾了。

    “嫁與我的那一日,你要從哪里出嫁呢?誰替你做媒呢?”她急切地拉過李袖春商量道,手上的動作不規不矩。

    毫不猶豫地道了小院的地址,李袖春找了“這家是零塵舊識”的借口,名正言順的得到了回去送死契的機會。并且,這不能與毓家表姐相見待嫁的五日,她還能留在小院里,想想辦法怎么攪黃這場婚禮。

    好在客棧出嫁是破壞規矩的,不然她恐怕都不知道該怎么把死契帶回去。

    而媒人和給她梳妝的人,最后都定為了零塵。

    反正,只是一個侍君而已,又不是正夫,連大門都不能抬入,只是從側門進府而已,大體上過得去毓家表姐也就不再盤問了。

    “爺會想你的,小白菜。”

    李袖春黑著臉,忍住被她抓了下屁股的羞恥感,目送她走遠,明目張膽地頂著備嫁的身份回了“娘家”。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第72入骨相思知不知

    李袖春出現在毓柳面前時, 毓柳的驚喜幾乎要擴散到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上。

    他有多久沒與她見過面了?

    他知道她在忙著救清水,可是他還是想多看看她的。好像多看看她, 他就能從鳳君那里多偷到她一份寵愛來似的。

    可是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

    李袖春把一張紙攤平, 看到他把注意力放到了這張紙上,才松了口氣,他的目光太炙熱了。

    “這是?”

    “這是清水的死契, 我從你表姐那里討來的。你收好了,五日后清水就會作為聘禮到這里來,到時候, 你與他好好談談。不論是他想繼續留在你表姐身邊,還是要繼續跟著你,都由你們兩來處理吧。”她覺得這附近也沒有比他們倆這對相處好幾年的主仆, 更清楚彼此的心意了。與其讓她去與清水溝通, 不如讓毓柳來。

    毓柳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他伸手按住那張微翹的紙,嘴角勾起苦澀的微笑看向立刻把手收回去的李袖春。

    又來了。

    在他剖白心意之后, 她就是這樣對自己避之不及。

    “我以為, 你為我做到這種程度......是在表示, 你在試圖接受我。”毓柳喃喃,自嘲地笑了笑。“原來還是我想錯了。”

    李袖春想說什么來解釋, 可是這種情感上的事,有人得意就會有人失落,她如果大言不慚的去安慰毓柳, 反而會把事情變得更復雜。

    見她沉默,毓柳也慢慢安靜了下來。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在李袖春快要呆不住了的時候,毓柳忽然直起身,貼近了她這個方向,語速極快的說:“我聽說你讓馮封買了嫁衣和鳳冠?”

    恩?話題怎么突然沖這個方向發展了。

    剛回來還不知道這件事的李袖春懵了一瞬,然后咬牙切齒道:“什么?馮封已經把那些東西買了回來,還大張旗鼓的告訴你們了?”

    不是說好要保密嗎?先是恨春,后是馮封。這些奴婢怎么沒一個靠譜的!等等......這個意思是不是她家夫郎也知道了?!

    她糾結了半天,想要問一問毓柳是到底怎么回事。

    毓柳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比方才失落的樣子積極多了,用手臂撐著桌子湊過來,一雙鹿眼水汪汪的,看起來極其的歡喜,連語氣都有幾分雀躍:“袖春,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金絲雀?那種小鳥叫起來可好聽了,通體金黃,我只在我娘身邊見過一次。還有鴛鴦,寓意真好,你真用心。”

    李袖春渾然不知道毓柳嘰里呱啦了一番的重點是什么,她抓取了幾個重點,好像似乎是在說她買的好?可是他怎么突然這么興奮,還有她買這些東西......又不是給他用的,為什么他要對自己說喜不喜歡......?

    “不是我買的,是馮封準備的。”她只是列了個單子讓馮封下去準備而已。李袖春不知道怎么回復他這一大段話,只能挑了個又不冒犯他,又能稍顯距離感的回復。

    “這樣啊。”毓柳往后靠回椅背,余光緩緩地不留痕跡地看了看門外上映出來的影子。他揪了揪自己的袖子,反復安慰自己,他又沒做什么,他只是說了些話而已,這并不算故意挑撥兩人關系吧?

    恩!是啊,如果他們倆的關系這么容易被挑撥,那么,那么,鳳君對九皇女的喜歡也就只是如此而已!

    充滿了算計的喜歡,能有多牢固?

    毓柳低咳了幾聲,看起來沒多少血色的臉就更加發白了。不是他的錯......是鳳君太咄咄逼人了,在九皇女不在的日子里,他快要被鳳君逼瘋了!鳳君每日炫耀著九皇女的寵愛,而他就像個落水狗,在泥潭里滾來滾去,遍體鱗傷。

    他這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毓公子?“李袖春站起來,猶豫了一下,看到他實在是坐不穩要摔下去了,才習慣性地出手禮貌性地把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把他撈了回來。“你小心點,怎么突然——”

    話戛然而止,中斷了她的話的人,哐當一下把緊閉的門給撞了開。

    是蕭雅。

    “娘娘,門已經踹開了。”她正畢恭畢敬地回身對誰匯報著。

    隨即只見一個人影快速閃了過來,李袖春仍失神之際,毓柳已經連人帶椅子被推翻坐到了地上,而她的手臂也被花顧白以不容置疑的樣子攢在了他手心里。

    怎...怎么了...?!發生什么了?......李袖春眨了眨眼,瞬息萬變的情景讓她只能呆呆站在那兒,不知道做出什么反應來才好。

    “看夠了沒?”花顧白的眸子暗得如一片死水,陰鷙又透著發狠的陰冷。他就站在那里,平靜地俯視著雙手反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