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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破夫郎在在線閱讀 - 第49節

第49節

    脈象平穩,看起來并沒不妥。

    又看了看眼皮耷拉著,昏昏欲睡的花顧白,無奈而又寵溺地笑了。

    這家伙,永遠技高一籌。

    明知道她會把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還故意這樣套路她。不過,看他這樣不敢入睡,生怕她走了的樣子,也別有一番樂趣。

    等恨春好不容易把藥箱送來時,看到的就是已然入睡的花顧白,和旁邊替他脫去鞋襪的李袖春。

    她趕忙小聲道:“小姐,我來吧。公子他沒事了嗎?”她真是嚇了一跳,怎么鳳君去偷看,變成了鳳君生病?

    “他已經沒事了。”李袖春也不多言,只是笑笑。能有什么事?本來就是裝的而已。現在困極了,居然睡了。看來回來的路上,確實讓他受苦了。“我來吧,你去找找院里有沒有常用的刻刀。”

    刻刀?

    恨春帶著疑惑下去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搞不懂這兩個主子了。

    *

    花顧白夢到了自己小時候。

    那也是個冬夜,在除夕之前。晚歸的娘親沒有回來,他一個人縮在床榻上,聽著外面孩童的嬉鬧聲,掰著手指頭想還有幾天過年。

    等到了新年,他的虛歲就變成十三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十三歲會發生怎么樣的噩夢,他尚且還是個對長大有無限渴望的小孩。

    冬夜太冷了,他就咬著指頭暗想如果能有一床又大又軟的被子就好了。到后半夜被凍醒,他又想如果……能有個人在這么冷的夜晚陪著他睡,肯定會很暖吧。

    可惜,他的爹親早就在他出生就不在了。而娘親,又不太喜歡他。

    這樣的人,真的會出現嗎?

    床上安睡的花顧白動了動手指,眼睫微顫,用手蓋住自己的眼睛,慢慢睜開眼。陽光很刺眼,讓人完全不能想象外面其實是下著大雪的冬天。

    有一女子逆著光坐在床頭,手上在把弄著什么,似乎是察覺到他醒來,那女子停下了動作,扭頭看來,笑意潺潺道:“醒了?”

    “你可真貪睡啊。”這都快到正午了,不過以前他就貪睡,她早就知道了。

    “妻主。”花顧白不留痕跡地,用一種貪婪的目光注視著她。她微微翹起的頭發,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唇,柔和的眼神……每一處,他都想刻畫在腦海里。

    這么多年了,他方才能肯定——即便糟糕如他,也會遇到一個這樣的女子。以前他把九皇女當成了那個女子,現在更能理解他錯過了的才是最寶貴的。

    像初晨的太陽,又像是夜晚的月亮,她永遠安安靜靜的存在著,等到他意識到她的重要后,才明白——

    她才是那個他不可缺少的人。

    “不過你還是醒的很是時候。”李袖春用指尖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東西,在花顧白迷茫的眼神下,伸手拂了拂他的頭發,把東西插在了他已經睡亂的發髻上。“這一次,就別把它弄壞了。”

    花顧白的心怦怦地極速跳動著,他像是一瞬間想起了什么,手顫抖著把那東西從發間取了下來。

    一款眼熟的白玉簪,簪頭還是那個活靈活現,有著九個尾巴的小狐貍。

    “這……”

    “還記得在郾城我昏迷的那晚嗎?你抱著我說了一大堆話,然后睡著了。我醒來后,替你蓋被子時發現了這個。”李袖春趁他失神時,把事情和盤托出,“起初我在想,這個斷成兩截的簪子,你還收在身邊干什么呢?它又不好看,還容易劃傷你,我就把它收回了。”

    “本來是不打算這樣輕易還給你的,不過……昨晚有人實在是太可愛了,便不忍心再逗弄了。”李袖春的手摸了摸他的脖頸,看到他縮了縮肩膀,眼睛里笑意更濃了。

    花顧白迅速地把那完好無損的白玉簪收攏于手心,難得呆滯地發問:“你是……何時恢復記憶的?”

    “從被毆打,你拔劍保護我開始。”李袖春如實回答。

    恐怕記憶里花顧白殺小霸王的那一幕太深了,在緊要關頭被刺激,她就想起來了一切。再加上腦內壓迫神經的腫塊,也因緣巧合的被郾城民眾打散,她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記起來了。

    花顧白垂下眼角,整理好思緒,明白自己徹頭徹尾被她算計了。她這一路的冷淡,還有她若即若離的樣子……都是挖坑,等著他跳呢。

    而且他不僅跳了,昨晚還鏟了鏟土把自己給埋了。

    李袖春看自家小夫郎耳朵慢慢的紅了,再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花顧白有些惱羞成怒地抬起頭要責怪她的取笑。

    可還沒出聲,就被她盡數堵住了。

    她的吻如她的人一樣溫和,偏偏只是小小的試探就讓他渾身發軟。他抓緊她的頭發,想讓她和他一樣無法抽離,而她也很是順從的啄吻他的嘴角。

    “現在……在你眼里,我是誰?”這個問題,李袖春第二次問出口。可是答案好像已經在花顧白動情的眼睛里很明了了,她替自家夫郎拉好歪了的衣領,就聽到她家夫郎用一種極小聲但是堅定的聲音道——

    “是我的。”

    李袖春捂住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滿臉的無可奈何,眼前的小男人真是太狡猾了,明明問他自己是誰,他卻偷偷換去概念來撩撥她。

    “妻主……”被遮住眼睛的花顧白也不怕,舔了舔自己的唇軟軟地喚了一聲。

    “恩?”

    “再親一次。”

    “……”李袖春啞然失笑,再度碰了碰他的唇瓣。

    什么啊,就算遮住了他勾人的眼睛,這個妖精也一樣能讓她不可自拔。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甜甜甜來了,從這章開始就要一路發糖了,甜壞你們我可不負責任!看到大家都說二更就不寄刀片了,那我明天二更吧?正好是周末,我也有空。

    第64身無彩鳳共飛翼

    一切看起來都已塵埃落定, 李袖春也準備起來叫恨春打水過來給花顧白凈臉,卻感覺有人扯著衣袖不讓她起身, 她疑惑地看向換了個姿勢不急不緩把玩著白玉簪的花顧白。

    “妻主,昨夜毓公子對你說了什么?”他烏黑的眸子閃過精光, 順勢用腿圈住了李袖春的一只腿,整個人像藤蔓一樣與李袖春糾纏,耳朵尖紅紅的但是分毫不打算讓李袖春就這樣走了。

    他這個表情, 李袖春見過。當初在隔壁秦家看到秦嬸娶側夫時,自己多少有些好奇古代男子嫁人會是什么情形,他便用這種表情平白直敘地告訴自己:來年初春, 你也將娶毓柳,無需好奇。

    李袖春朝他笑了笑,“他說讓我娶他, 我拒絕了, 僅此而已。”這人似乎一遇到毓柳的事, 總會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想來之前九皇女讓他有了心理陰影, 所以總是不能對與毓柳相關的事輕易放下心來吧。

    “可他不是脫了外衣讓你瞧過了嗎?之后你們......”花顧白別別扭扭地繼續說著, 頭也埋入了李袖春的頸間。

    此時此刻, 李袖春才恍然大悟。

    合著自家小夫郎大半夜跑到自己床上表明真心,是因為昨夜偷看到她和毓柳曖昧的場面了?聽他支支吾吾的話中, 不難聽出后來他并沒看完。

    李袖春輕摟住他的身子,怕他用力過猛跌到床下,眼中閃過狡黠之色, 在他耳旁道:“我怎么聞到一股醋味?今天的午膳莫非是餃子?”

    這明顯吃醋的樣子,讓李袖春甚是好笑。原來鎮定自若的鳳君,也會露出這樣的一面。

    “妻主不會是故意逃避吧?”花顧白沒聽到她確切的答案,更是不放心了,揪著李袖春的領口,非要討個說法來。

    看到他鉆出自己的懷中大有一種‘你不說,今日別想起床’的勢頭,李袖春只好摸了摸他的頭解釋道:“昨夜他是有脫掉外衣,但是內衣還是穿得好好的。”順便把毓柳與清水以及毓柳表姐的事一股腦全都交代了清楚,她本來也沒想隱瞞花顧白什么。

    在李袖春眼里,花顧白要想弄明白的事也一定會弄清楚,他就是這種性子。現在對自己發問,不過是希望自己能親口告訴他罷了。

    花顧白思索著,蜷縮進李袖春的懷中,“清水簽的是死契,那毓家表姐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玷|污清水的貞潔。死契對于家生子來說,相當于終身契約,必須一輩子在主人家當牛做馬的。”

    李袖春耐心聽他說著,知道花顧白這是替一知半解的自己科普。她好奇問道:“有沒有辦法,讓這個死契在毓家那邊沒有效應?”

    花顧白在她懷中抬頭,妖冶地斜了她一眼,直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物,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剛剛縮在她懷里撒嬌吃醋的男子,“死契可不是活契,可以讓外人贖身。死契相當于死當,該奴婢的婚嫁、轉賣都歸主子所有。”

    “這個我懂。”李袖春拉了拉他的頭發,看到他瞥了自己一眼,心情很好地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有沒有辦法能讓那位表姐,把清水的死契轉賣出來。”

    花顧白動作一頓,眸光鋒利,“你的意思是,從毓家表姐那下手?”他皺著眉頭,看起來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李袖春也不惱他對自己的無視,自顧自起來給花顧白穿好鞋襪,心里想著終于可以叫恨春給他端水凈面了。

    外面的大雪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李袖春好說歹說才讓花顧白勉強同意讓自己把他包成一個大雪球。兩人起初是手拉手走在回廊里,可是才走幾步,花顧白就已經頗為不耐地扯著他的外衣嘀咕了:“妻主,難受。”

    李袖春忍不住大笑,他的樣子委實像個在雪地里打滾的紅色雪團子。可是也不能讓他穿得那么單薄吧,她可不放心。想了想,李袖春把他的外衣扯開,搭在了自己身上,隨即展開衣袍,把他攏入懷中,不忘貼心地把外套邊緣搭在他的頭頂,防止雪花掉在他頭上。

    “這樣舒服一些了嗎?”

    花顧白紅了臉,他知道恨春一定跟在兩人后面偷笑了。不過,他還是順從地靠入李袖春懷中,輕輕淺淺地“嗯”了一聲。他的動作十分迅速,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別扭,而讓李袖春暴|露在兩人的空隙中被雪花波及到。

    恨春起初站在兩人身后,后來不由得走在了兩人前面,她暗嘆主子們感情變好,對于奴仆們來說也是一種考驗啊。

    領著兩人到了院中用午膳的大廳內,恨春腳步一滯,有些猶豫。

    被擋住通路的李袖春在后面催促:“恨春,怎么了?”

    “沒...沒什么。”恨春匆匆掃了眼里面,側過身讓兩人進去了。

    等進去之后,李袖春才搞明白恨春在猶豫什么。由于毓柳是客,理應坐在正對大門的東邊上首的位置,所以兩人前后腳邁進去,等于同時正面對上了毓柳。

    看到他腫起來的眼睛,李袖春的心中難免會帶上內疚。別人昨夜剛剛與自己哭訴他的真心,而自己卻堂而皇之帶著夫郎秀恩愛,似乎真的不太好。

    花顧白也是一怔,嘴角的笑意夷平,抿成了一條線。他瞇著眼睛,毫不分說地暗地握緊了李袖春的手,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恨不得黏在李袖春懷里。

    “妻主,我餓了。”他扯動了她的手,讓她回神,看起來根本不愿意給毓柳留半分情面。

    他也根本不想給毓柳一分幻想。

    李袖春從頭發絲到一根腳趾頭,都不容毓柳惦記。

    他悶聲不吭地想盡辦法讓毓柳看到自己對李袖春的態度。

    鳳君霸道囂張慣了,起碼坐了那個位置十年,這種勢在必得的占有欲瞬間原形畢露。

    李袖春敏銳地感覺到身側之人的舉措,心里不由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她不討厭花顧白對自己的占有,甚至對他這種行為感到愉悅。她側頭看到花顧白烏色長發披在他的肩上,襯得他白凈的臉更加宛如白玉,鋒芒畢露的他讓她根本挪不開視線。

    這樣的男子,理應驕傲地捍衛自己的主權。她也由得他炫耀,小心地把他帶到空位上落座。

    “用膳吧,不是說餓嗎?”她溫言道,手上動作不停,給他的碗中夾入他喜歡的菜色,順手還搶過恨春的活計給他滿上了一碗菜粥,吹了吹,不動聲色地打斷毓柳與花顧白之間的敵對氣氛,“趁熱吃吧,你的脾胃不好,多喝些粥。”

    花顧白乖覺地低下頭拿過碗筷,靜悄悄地喝著,這回倒是收回了盯著毓柳的眼神。他對李袖春的縱容感到歡喜,眉眼間都是喜色。

    看到他確實有聽話,李袖春才回過頭對一直看著自己的毓柳笑著招呼道:“毓公子也多吃點,我們院里沒什么山珍海味,委屈你了。”

    此話一出,毓柳的表情瞬間黯淡,而花顧白也詫異抬頭。

    ‘我們’,她這分界定義的實在是太過清晰,讓人想忽視都難。

    花顧白失了神,他滿意地噙著笑給李袖春也夾了一塊rou去,“妻主也多吃點。”那笑意燦爛而張揚。

    被他隱晦地表揚了一把的李袖春哭笑不得吃下了他夾來的rou,自家夫郎可真是深諳馭妻之術啊,把自己駕馭的好好地。

    看到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動,毓柳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借口身體不舒爽,飛速地逃離了現場。狼狽不堪的他,握緊了手卻沒有還擊的力道。妻主的寵愛在女尊國里象征了一切,男子的地位永遠體現在妻主的對待上。他根本就沒有與鳳君抗爭的籌碼,李袖春從頭到尾都把他當做一個客人!

    不論是在安靜吃飯的小藥童,還是看熱鬧的蕭雅,滿意微笑的恨春,她們似乎都把花顧白看做了這個院子的男主人,他就像個外人,格格不入。

    如果清水在就好了,毓柳呆呆坐在石凳上,被雪侵入的涼意漫上了后背,他大約就不會這樣受盡委屈了吧。

    “吃飽了?”李袖春看到花顧白停下來,伸手替他把嘴角沾的東西擦凈,眉眼間都是縱容之色。

    花顧白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掩嘴點了點頭,“恨春做的不好吃。”

    恨春在一旁悄悄翻了個白眼,對鳳君這話表示小小的抗議。之前沒和九皇女和好的時候,怎么不見鳳君提出來!現在找到靠山,居然開始耍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