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破夫郎在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他就沒見過這么寵夫郎的,不過這身衣服看起來可真華貴。當時妻主跟自己說,這兩個人很可能是落難的貴人,倒是有幾分靠譜了。

    “她……給我洗衣服?”

    “是啊,而且啊還不許我插手呢。”秦叔捂唇笑了,“小郎君可要跟你的小妻主和和美美的,別像我家那位……最后不得不容忍他,又娶了小?!?/br>
    花顧白驚訝于什么時候李袖春居然會洗衣服了,看秦叔不像說謊,大概是她放水里浸了浸而已吧?

    估計是許久沒跟男子好好聊過了,秦叔喋喋不休的說著話,給他穿衣服,花顧白也對這里了解了七七八八。

    這個村莊緊挨著小鎮,平時百姓都安居樂業算是個平凡幸福的地方。而這家主人秦嬸明日要娶的夫郎就是小鎮里的一戶人家的嫡子,兩人是做生意認識的。

    一聽秦叔話里的醋味,花顧白是誰?心里如明鏡一般就知道了他的不甘心,甚至他可能還害怕那個小鎮出身的嫡子搶了他的正夫之位。

    既然這么擔心,為何還要讓她有機會認識別的男子?若是自己,定是要把人纏著,讓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才好,分不得半點精力給別的男子才好。

    花顧白總是有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但他也知道不能對別的男子說這話。便只是笑著問:“我聽我家妻主……我家妻主說,你們夫妻二人感情很好,怎么會……?”

    說到“妻主”二字時,花顧白的心還不由充斥喜悅,重重跳了一下。他抓緊被角,把這話問完。

    “也是我不爭氣,好幾年生不出娃來,哎。”秦叔說著眼更紅了,抽抽搭搭的落下淚來。

    花顧白瞬間臉色慘白,他用力咬著下嘴唇,直到快出了血,才勾起唇憋出一句:“原是如此……”

    *

    “秦嬸。”李袖春在外跑了一天,一手拎著藥,一手拿著個糖葫蘆就進了門。看到大廳里坐著的秦嬸,先是打了個招呼,把自己明日看完她娶夫就搬走的事說了。

    秦嬸也沒挽留她。第一天看到他們一身傷,但是穿著打扮都不像村落里出身的人,甚至比自己即將迎娶的側夫穿的都好,就知道他們不會久留。

    “你這糖葫蘆……”目光滑過她手中有些化了的糖葫蘆,秦嬸大笑:“沒想你個女孩子家家的還喜歡小男兒的吃食?”

    李袖春擺擺手,“不是,這是給……給我夫郎吃的?!卑ィ媸且馓熳l。把父后叫做夫郎的,估計除了自己,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秦嬸咂舌,“你也太寵夫郎了?!本瓦B她這種鄉鄙之人也不會特意給夫郎帶勞什子吃食,不讓他給自己多做飯就不錯了。

    她轉轉自己的眼睛,忽的拉過李袖春小聲道:“你那夫郎雖然美,可也別寵他寵的爬到你頭上,我可是熬了五年才能娶小的。要不是我那位生不出,也不知我這種村里人猴年馬月才能娶夫郎咯。”

    看她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李袖春不禁皺了皺眉。不太認同她的話,秦叔再怎么說也是她的糟糠之夫。不過……這幾日吃別人的住別人的,她現在也不能說什么。

    只是胡亂點點頭應下了就往偏房花顧白那里去,正好走到外面,路過了偷聽到的秦叔。兩人互看一眼,李袖春看著他紅紅的眼眶嘆了口氣……真是造孽啊。

    待她進了花顧白的房間,才放松了心情。把藥放到桌上,就要去叫人:“顧白,來喝藥了。對了,我今日沒有糖,便給你買了……”

    “顧白?”她看到被子一抖,而花顧白也沒露臉也沒出聲,便覺得奇怪。

    忍不住上前,拉了那被子。被子一開始被扯著,花顧白在里面悶聲悶氣道:“我知道了,你先放著我待會兒再喝。”

    李袖春加了點力氣,還是扯了下來,“你自己怎么下床喝藥,至少也要把頭露出來吧。可別悶壞了……”

    但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李袖春驟然失語。

    她楞楞放下被子遮住他,回想看到的那一幕。鳳君的狐貍眼沒了往日魅惑的弧度,垂著顯得分外可憐,鼻子紅彤彤的,豆大的淚珠還掛在他形狀好看的下巴上。

    ……怎么就哭了?

    連當時骨折,手被劃破都沒哭……

    李袖春慌張的說:“可是疼得厲害,我去給你找郎中。你等等!”

    話還沒說完,被子已經被他一把撩開。他用食指和大拇指勾住李袖春的一縷頭發,李袖春不得不低頭看他。

    近了,連他眼睫上的淚痕都看得一清二楚。李袖春吞了口口水,果然是因為氣質不同嗎?毓柳哭的時候,她只覺得小家碧玉本來就脆弱,多需要人的保護和關愛。那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次數一多就覺得煩了。

    花顧白哭……

    怎么就讓人覺得……心里怪難受的呢?

    悶悶的,說不清為什么。

    大概是就算他哭,也沒有出聲,反而美得讓人不忍心覺得煩。

    “不用了。”他捻了捻李袖春的發絲,堵住了李袖春的唇。在李袖春目瞪口呆之時,順勢就闖入了進去,輕輕吸了吸她的舌頭。交纏間,李袖春似乎聽到他說。

    “你居然自己也吃了糖葫蘆。恩……甜甜的。”

    他也極難生育,而且連嫉妒她身邊男子的權利也沒有。就這幾日,老天爺……讓他……多貪一點兒甜頭吧。

    第20銅雀春深鎖二喬

    李袖春伴著夕陽邊打磨著輪椅,邊不自覺回想著方才的那一吻……明明是奪走自己兩次“初吻”的男子,卻怎么也討厭不起來。心里呸了自己一聲,不會是因為他長得美吧?

    沒想到自己也是個顏控之人。李袖春長吁短嘆像個小老頭似的,躲在大廳外一角給花顧白做輪椅。他行動不便,只能依靠這個了。古代倒是有類似的,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加點東西比較好。

    明日秦嬸迎娶側夫,恐怕會有親戚之類的客人來。她怕花顧白磕著碰著,多墊了個枕頭在上面。

    但是等她做完后,說什么都不好意思回去睡了。拜托……她也是會害羞的,雖然……她覺得自己比較占便宜……似乎這句話沒有哪里不對。

    可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只盼馮封能快點過來,她才好離鳳君遠遠的,便不用受這種美色折磨。

    第二日,嗩吶聲把花顧白和李袖春雙雙吵醒。李袖春替他穿好外衣,動作僵硬的把他抱入輪椅上,“我們得快點給別人騰出地方來了。”

    她摸了摸花顧白的頭發,本想替他梳一梳,但還沒來得及攏起他的頭發,就有人推門進來整理屋子,掛紅綢,變成洞房了。

    只好把花顧白推出來,準備前去賓客席中。

    花顧白出奇的沉默,連嘴邊的笑意都仿佛淡淡的。一雙美目時不時往門口看去,李袖春只當他愛看熱鬧。

    不一會兒,就有一頂紅嬌子從側邊小門進來了,然后秦嬸格外喜氣洋洋地把新郎給抱出來。李袖春看得直咂舌,嘖,這男子嫁人的戲碼對于李袖春來說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就看得入迷了。

    等她回過頭來時,正好對上花顧白專注看著自己的目光。

    花顧白眼角上挑,即便是一副未束發,也未打扮的模樣,也難掩瑰麗之色。而且還是紅衣,李袖春不禁在腦海中腦補了一下,忽然覺得女皇真有福氣……估計鳳君大婚時一定是美得驚天動地吧。

    可惜自己看不到了。

    “你不必這么好奇,等明年初春你也要迎娶毓公子了?!被櫚子檬州p輕摸了摸她的臉,李袖春內心暗罵,怎么有一種被捉jian的感覺?

    察覺他手心冰涼,李袖春給他倒了杯熱酒,想著給他暖胃。反正是果子酒,不喝多也不會傷口發炎。可萬萬沒想到三杯下肚,花顧白的臉就飄上了嫣紅。

    拉開他的手,心里開玩笑道,女尊國里醉了的男子不會鬧酒瘋吧?沒想他酒量如此之小,倒是她的失誤了。

    好在花顧白出奇的讓人省心,醉了也就是臉紅一點,眼眶粉一點,除此之外看著跟沒醉沒什么兩樣。

    接下來無非是看拜天地的過程,李袖春吃著糕點,一直到樂呵呵的秦嬸把那新郎抱入洞房。才敬了秦叔一杯酒,與秦叔說了幾句吉祥話。

    不過女尊國這個習俗真是殘忍。自己的妻主迎娶側夫,居然要正夫出來應酬賓客,討吉祥話,這豈不是在正夫心里插刀子么?

    等酒席熱度散去,李袖春也沒心思呆下去了。推著花顧白,決定帶他提前去自己租的院子。

    因為是小村落,一路上皆是鳥語花香的梯田在道路兩旁,讓李袖春心境豁然開朗。比起皇宮里沉悶的生活,她更羨慕這里撲蝶的小孩兒。

    她租的院子就在秦嬸家隔壁,并不遠,來回也就十來分鐘步行。一是想著這附近就認識秦家,二也有個照應。待進了這院子,李袖春便低頭看輪椅上的花顧白,詢問:“如何?這院子你可住的慣?”

    有個小池塘,加上一間正室和偏室,一個大廳。兩人生活應該綽綽有余,在現代自己還擠過一室一廳呢,就是怕鳳君不習慣。

    沒想花顧白醉了,根本沒聽她的問話,反倒是一把抓住自己的頭發,慌張地往上摸。

    李袖春嘆口氣,還說他不會耍酒瘋呢。“怎么了?在找什么?”

    “我……我的簪子。本宮的簪子……該死的,簪子哪里去了?”他的聲音低不可聞,李袖春湊近了才聽清楚。

    她連忙從袖子里拿出一根栩栩如生的金絲雀金簪放到他手中,“在這兒呢,我給你存起來了?!?/br>
    以前就看他總戴著這個簪子,想起恨春說已婚男子束發都用簪子,而簪子材質不同就代表妻主的寵愛不同。估計是女皇送給他的,他才寶貝的不行吧。

    她感嘆一句:“不愧是女皇送的簪子,這金絲雀的羽毛都雕的逼真極了?!?/br>
    握住簪子的花顧白聽罷,本來混沌的腦子忽的清醒了,他仿佛掉入水中的貓,驚了一跳,全身的毛都立起了。

    李袖春渾然不覺,安撫著道:“既然醉了,就先喝口水壓壓吧?!彼阉七M正室,安置好他,“醉酒應該很困,早些休息吧?!?/br>
    熄了燈,李袖春就走了。而花顧白卻睡不著了,他睜著狐貍眼愣神,手摸索著手里的簪子。

    當晚,花顧白好似做了一個長夢。又好似根本沒有睡,只是思緒翻涌罷了。

    *

    “九皇女?!被櫚左@喜地看著那個人,沒想到花燈會,她會溜出宮來找自己。

    “我去看花燈,你可想去?”那個人神色不辨的問他,記憶中的她雖然有笑意,但似乎總是不那么真切。即便是才十幾歲,已然成熟了不少。

    花顧白跟著她的腳步出了桃花樓,一路上她問了自己一些大臣的消息,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能換來她偶爾的到來,這些可能關乎某些大臣性命的消息在他眼中只是討好她的祭品而已。

    他毫無罪惡感,只因他心中的對錯,只為在乎的人來判斷。哪怕千夫所指,他也愿站在她身旁。哪怕萬人嫉羨,他也要留在她身旁。

    “不錯,看來顧白最近辛苦了?!?/br>
    花顧白如綻放的牡丹頃刻露出笑意來,聽她這么說,就猜到這次的消息肯定很有價值,她才會毫不吝嗇夸獎。

    兩人走在大街上,因為花燈節,四周都是掛起來各色各樣的花燈,讓人目不暇接。花顧白矜持地望了望左右,看到一個夫郎求著自家妻主買簪子,心里一動。

    厚著臉皮,叫住了一直走得飛快的九皇女,道:“那能不能,買個簪子獎勵我?”

    那個人當然無所不從,她不缺金銀,一個簪子而已對于她不過是揮揮手的打賞。

    花顧白快步走過去,平常的步步生蓮早就丟到了一邊,亮晶晶地把全部的簪子都看了個遍,故意勾起艷麗的笑問:“哪個更適合我?”

    其實本意只是希望她親手為自己挑。

    那個人大概是被自己的笑意所蠱惑,竟真的隨意拿了其中一個金簪道:“*一刻值千金,既然你呆在桃花樓,帶這個恐怕更配你?!?/br>
    花顧白內心一痛,但又忍不住嘴角帶笑,看她給自己戴上了這個金絲雀的金簪。不管如何,他翹著唇看一開始討要簪子的小夫郎,別人的妻主沒給的東西,她給自己了。

    不過……

    銅雀春深鎖二喬。

    而自己就是被她囚在金籠子里的金絲雀吧。

    之前每天戴著它是為了告訴自己,他甘愿被她所囚。

    后來得知她有了喜歡的男子,便是時時刻刻警醒自己,他是金絲雀沒錯,可她不一定愿意永遠把玩金絲雀。除了被她觀賞,他也要做一次觀賞她的人。

    從不知是不是夢的思緒中醒來,花顧白感覺自己渾身濕透,出了一身虛汗。

    他自問關于九皇女的事,全部熟知于心,不會有半點紕漏,更別說是兩人共同發生的事。

    那么,為什么她會記錯是誰送給自己的簪子呢?

    是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到,已經忘記了她送過的東西,還是……

    腦海中想起有一天恨春上了玉輦說的話,“九皇女對昏迷的毓公子神神叨叨的說些什么這個世界那個世界的,看著魔怔了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