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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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木奇本來想抱著蕭越澤溫存一會兒的,可這沙發(fā)實(shí)在逼仄,一個人躺躺也就算了,兩個人就算的疊在一起都顯得擁擠。他推了推蕭越澤,讓他從自己身上起來。 蕭越澤依言坐起,那處也順勢滑了出來,他一低頭,便看到了還未閉合的入口,表情一怔,久久都沒有動作。 肖木奇一開始還沒發(fā)覺,直到自己也坐起來之后,蕭越澤的視線一直追著他的某個部位跑,才惱羞成怒地一巴掌糊在他臉上,“看什么呢!” 這回蕭越澤卻沒害羞了,他一伸手,將肖木奇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肖木奇身形一晃,連忙勾住蕭越澤的脖子,蕭越澤順勢站起,將肖木奇打橫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一路上,肖木奇體內(nèi)的東西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饒是肖木奇練就了這么多年的厚臉皮,也不由得漲紅了臉,一直到站進(jìn)浴缸才有所緩解。 蕭越澤也跟著站了進(jìn)來,開水。 肖木奇驚喜地看著他,這個口嫌體直的家伙居然還會洗鴛鴦浴了? 蕭越澤卻是沒有他想得這么多,他先把肖木奇身上沖了一遍,遞了塊肥皂給他,又在肖木奇怔愣的時候把自己也沖了一遍,就跨出了浴缸,道:“肖總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還以為給他肥皂是有什么暗示的肖木奇傻在原地。 蕭越澤逃也似的離開了浴室,看到一客廳的狼藉,頓時苦惱地皺起了臉——第一次還是在床上,怎么第二次就跑到客廳了呢? 肖大少爺是怎樣胡鬧的一個人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估計幕天席地也沒少過,可他就這么輕易地被肖木奇帶著跑了,蕭越澤越想越覺得心累。 肖木奇什么時候?qū)λ羞@么大的誘惑力了? 蕭越澤思考著這個艱難的問題,默默地開始清理。 等肖木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蕭越澤已經(jīng)半跪在地上,和最后的沙發(fā)作斗爭了。他們剛才胡鬧了這么久,沙發(fā)是受害最嚴(yán)重的位置,不過好在這沙發(fā)是皮的,即便破舊了些,也比布的要好清洗許多。 肖木奇赤腳踩在地上,粗略地用毛巾在下身圍了一下,靜靜地看著蕭越澤擦沙發(fā)。 蕭越澤擦完,一扭頭,就被一聲不吭的肖木奇嚇了一跳。 “洗完了啊,”蕭越澤沒敢正視他的臉,只盯著他的腹部,“……這條好像是我的洗臉毛巾。” “啊,是嗎?”肖木奇低頭看了眼腰間的淺藍(lán)色毛巾,“我覺得它挺好看的,就征用了,大不了換條新的嘛。” 蕭越澤沒說話,繞過肖木奇,去廚房洗抹布。 肖木奇跟在他的身后,“你家有沒有多余的拖鞋啊,我這樣踩在地上,一走腳又臟了。” 蕭越澤低頭。 白皙的腳丫子映入他的眼簾,蕭越澤不由回想起了剛才情♂事過程中的一幕——肖木奇的大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腳趾因為過度的快♂感而緊緊蜷起,自己似乎還對著他的腳心捏了兩下。 “喂!”肖木奇輕輕推了下蕭越澤的肩膀,把他的思緒喚了回來。 “有的,等一下。”蕭越澤連忙跑去鞋柜那邊,拆了一雙新拖鞋,折回來,放到了肖木奇的腳邊,又下意識地握住了他的腳踝。 肖木奇一臉懵逼:“……你還想幫我穿啊?” 蕭越澤手一僵,下一秒,像握到了燙手山芋一般甩了開去。 肖木奇差點(diǎn)被他帶倒,連忙扶住流理臺,沒好氣道:“你干什么啊!” 毛巾也因為剛才的動作掉到了地上,蕭越澤愣愣地看著正對著自己的小家伙,表情僵硬。 肖木奇到底還是有羞恥心的,下意識捂住。 蕭越澤驚醒過來,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扭頭走到客廳,把剛才丟了一茶幾的衣服拿了過來,遞給肖木奇,“快穿上。” 肖木奇接過,正要穿,又忽然停下,不懷好意地看向蕭越澤。 蕭越澤頓時心里一毛。 “你說……”肖木奇隨手把衣服往流理臺上一放,“我就是不穿,你又能拿我怎么樣呢?” 蕭越澤微微皺眉,“你不要無理取鬧。” 肖木奇:“……” 他被這個臺詞狠狠地雷了一下,默默地穿起了衣服。 等肖木奇穿戴完畢,兩個人都衣著整齊地面對面站著,蕭越澤總算松了口氣。 “肖總,我送你回去吧。”蕭越澤道。 “不用,”肖木奇拒絕道,“司機(jī)就在小區(qū)外面等著,不用你。” 蕭越澤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好,肖總慢走。” 肖木奇:“???” 勞資沒說現(xiàn)在就要走啊,這特么是傳說中的逐客令?好一個拔吊無情的蕭越澤。 好在今天做了這么一次,蕭越澤頭頂?shù)男腋V笖?shù)一下子漲了5點(diǎn),還算讓肖木奇滿意,他便冷哼一聲,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離開了。 追老攻啊,還是不能逼太緊。 蕭越澤現(xiàn)在還不肯承認(rèn)對他有感覺,這也只是時間問題。吃飽喝足的肖木奇心情大好,扭頭就給財務(wù)部打了個電話,直接讓蕭越澤轉(zhuǎn)正,月薪翻倍。 * 次日,肖木奇去公司上班。 蕭越澤早早就到了,見到肖木奇就簡單地問了聲早。 肖木奇也不明白他怎么還能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好像他們倆昨天只是吃了個飯,而不是做了個愛。 不過兩天沒好好干活,辦公室里積壓的文件一下子變多,肖木奇也無暇顧及其他,只能先乖乖地進(jìn)入工作模式。一路干到了大中午,文件才處理了一半不到。 肖木奇餓了,讓蕭越澤送飯進(jìn)來。 他今天特地要了大魚大rou,以補(bǔ)充自己消耗過多的腦子。 蕭越澤送完飯,居然沒有退出去,而是主動坐在了沙發(fā)的老位子上,看樣子是想像之前幾次那樣,等肖木奇吃完了之后直接把飯盒拿走。 肖木奇有些詫異,也有些欣喜。 他狀若隨性地問了一句:“你吃了嗎?” 蕭越澤搖搖頭:“還沒有。” 肖木奇:“餓了嗎?” 蕭越澤:“還可以。” 肖木奇夾起一塊紅燒rou,三分之二是瘦,三分之一是肥,底部還有一層韌勁十足的rou皮,整塊rou被醬油和調(diào)料烹制得油光锃亮,呈現(xiàn)出誘人的暗棕色,上面還沾著兩顆翠綠的蔥花,冒著淡淡的白氣。 “想吃嗎?”肖木奇朝他晃了晃,“不說實(shí)話扣工資哦。” 蕭越澤抿了抿唇,半晌,幾不可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肖木奇笑了,十分欠扁地道:“那也不給你吃,饞死你。” 蕭越澤:“……”其實(shí)他并不饞,只是有點(diǎn)餓。 肖木奇吃了兩口,又十分惡劣地端著飯盒走到了蕭越澤的身邊,一邊看著他一邊吃。 蕭越澤:“……” 本來不是很餓的,現(xiàn)在越看越餓。 肖木奇也沒壞到頭,他吃了個半飽,又夾起一塊糖醋小排,遞到了蕭越澤的嘴邊,“吃不吃?” 蕭越澤眼睛朝下微微一斜,小排已經(jīng)貼在了他的嘴唇上,一張嘴就能含進(jìn)去。 蕭越澤遲疑了一下,張開嘴,正要咬下,肖木奇卻忽然縮回了手,把小排送進(jìn)了自己嘴里,“騙你的。” 蕭越澤:“……” 堂堂集團(tuán)總裁,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蕭越澤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大學(xué)剛畢業(yè),肖木奇似乎還比他大兩歲,可行為舉止卻怎么看怎么多了個二十。 他看著肖木奇吃得鼓鼓的雙頰,嘴唇上還沾著油光,隨著咀嚼一動一動的,心中莫名發(fā)癢。 肖木奇就感覺到身邊的熱源越來越近,疑惑扭頭,嘴唇正好蹭過蕭越澤的,肖木奇一驚退開,含糊不清地道:“你干什么!”想搶勞資的rou嗎! 蕭越澤也猛然驚醒過來,察覺自己又沒控制住,有些狼狽地起身,逃離了辦公室。 肖木奇一臉茫然。 不一會兒,蕭越澤又沖了回來,在茶幾上放下了兩樣?xùn)|西,扭頭又跑了出去。 肖木奇低頭,看清是什么東西之后,頓時沒了吃東西的心情。 一個是信封,里面十有**裝了錢,而另一個,居然是他那天隨手送給蕭越澤的手表。 這就過分了啊! 肖木奇悻悻地放下了飯盒,哼,沒胃口了。 * 蕭越澤作為助理的這兩個多月,一直都是身兼助理和司機(jī)兩職的。 肖大少爺不是沒有司機(jī),只是有了助理之后,司機(jī)就顯得有些多余,只有在蕭越澤沒空的時候司機(jī)才會重新上場。 今天蕭越澤是有空的,可肖木奇卻沒有讓他上車。 蕭越澤也不在意,要是肖木奇能夠因為他的冷淡而嫌棄他,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可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小租室的時候,他傻眼了。 肖木奇正像個主人一樣,穿著個拖鞋,西裝丟在一邊,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到蕭越澤回來之后甚至還嫌棄了一句:“你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蕭越澤:“……堵車了。” 肖木奇哦了一聲,道:“我餓了,你快去做晚飯。” 蕭越澤渾渾噩噩地晃進(jìn)廚房,一直到把青菜放到水槽里洗起來的時候才清醒過來,重回客廳,低吼道:“肖總!你為什么會在我家!” “不為什么,想來就來了咯。”肖木奇掃了他一眼,鼻孔朝天,“干嘛,你還想把我趕出去?吃了兩次就想不認(rèn)賬了啊。” 蕭越澤一窒。 雖然的確是肖木奇主動的,可最后到底是他占了便宜,只能默默地把不滿咽了回去。 可蕭越澤畢竟不是蠢的,他想起那天僅有的一把房門鑰匙,立時把手朝肖木奇一攤,“肖總,還請你把備用鑰匙還給我。” 肖木奇絲毫沒有被戳穿的羞愧,反而兩臂一伸,朝沙發(fā)上一攤,“你想拿就自己來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