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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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卻是聽清了,連忙抱著肖木奇坐了起來。 肖木奇不滿地嘟囔了兩聲,賴在沈琢胸口不肯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少年滑膩的皮膚不斷地在他身上磨蹭,沈琢差點(diǎn)又被激起□□,硬生生壓制下來,“快些起來,宗主到了,別讓人久等了。” 肖木奇哼哼唧唧地不搭理。 沈琢看他累成這樣,心中也有些愧疚,卻不敢縱容。 他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摟著肖木奇腰的手忽然向下滑,伸出兩根手指,捅了進(jìn)去。 指尖一下子就頂在了最要命的那點(diǎn)上,肖木奇雙目圓睜,腰腹用力弓起,就要叫出聲來,卻被沈琢一把捂住嘴巴。 這下算是徹底清醒了。 肖木奇悲憤欲絕地瞪著沈琢,太過分了! 沈琢安撫地親了他兩口,從床頭拿過衣服,替他穿了起來。 肖木奇一把搶過,氣呼呼地穿了起來,等穿到褲子的時候,他又替自己敬禮敬了一半的小伙伴默哀了一下,沒辦法,誰讓他遇到了這么不要臉的老攻呢,只能認(rèn)了。 穿戴整齊,肖木奇和沈琢雙雙從門內(nèi)走出。 在外通稟的仆從一臉懵逼,不明白為什么他們二人昨晚會住在一起,但很識趣地沒有詢問,轉(zhuǎn)身引路。 宗主其實(shí)也才到了沒多久,肖木奇到正堂的時候,他正在與肖家主談笑風(fēng)生。 肖木奇和沈琢上前先后行禮。 宗主打量了一下肖木奇和沈琢,看到他們平安無事,欣慰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琢立馬上前半步,將他們實(shí)現(xiàn)對過口的“實(shí)情”一一敘述給了宗主,宗主出于對沈琢的信任,自然不疑有他,更加想不到他的這位沈師弟其實(shí)是一個被魔族奪了舍的靈修。 肖木奇也順著他的話,對宗主表示了歉意,“師尊與弟子剛回到家,昨日忙于其他瑣事,未曾及時與宗主叔叔報(bào)平安,還請宗主叔叔不要見怪。” 肖家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宗主:“???” 肖木奇:“……” 別以為勞資沒看出你的畫外音啊!勞資昨天的確忙于吃怎么了! 不過肖家主到底還是向著兒子的,沒把實(shí)話說出來,對宗主解釋道:“我是想到兒子平安回來,高興所致。” 宗主:“……”這個師弟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其實(shí)宗主此次前來,一方面是要確定肖木奇和沈琢的平安,另一方面則是要和肖家主討論陸淵的去留。 肖木奇沒想到那群魔族居然沒有把受傷的陸淵帶走,反而還讓他落到了靈修們的手里,真不知道他們是蠢還是和陸淵有仇。 其實(shí)陸淵作為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頭,是人人處之而后快的。 可壞就壞在他的身份,他是現(xiàn)任魔尊的獨(dú)子,一旦殺了他,就很容易打破如今靈修魔修互不干擾的天平,萬一屆時魔族大舉進(jìn)發(fā),必然是兩敗俱傷。而宗主此次的來意,便是想要商討如何解決這個魔族,又不至于讓魔域那些家伙心生怨恨。 其實(shí)陸淵是魔尊而不是魔尊之子會更好辦一些,兒子死了,老爹肯定會報(bào)仇,但若是老大死了,底下的老二老三等人卻絕不會來報(bào)仇,爭奪老大的位置都來不及,他們說不定還會感謝靈修給了他們一個機(jī)會呢。 對于這種事關(guān)兩界的大事,肖木奇并不想過多的參與。 他之所以會來到這個世界,完全是為了沈琢,至于其他人則自有他們的一套法則,肖木奇不想也不便插手。 于是肖木奇在他們討論起來的第一秒,就請辭離開。 沈琢也是一樣,宗主想要他留下來,卻被他一句“重傷初遇還需調(diào)養(yǎng)”給堵了回去。 兩個人在正堂逗留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又很快返回。 作者有話要說: 窮的土都吃不起扔了1個地雷 野神的珊瑚扔了1個地雷 sanqsn扔了1個地雷 么么噠!謝謝地雷! 【小萌段】 化學(xué)中有一個神奇的東西,它不溶于酸、不溶于堿,不溶于鹽,不溶于有機(jī)物。它水火不侵,百毒不傷,無論是在噴燈上加熱,還是通上高壓電,都毫發(fā)無損,它擁有最穩(wěn)定最優(yōu)秀的化學(xué)性質(zhì),卻總被人遺棄,它的名字叫:雜質(zhì) ☆、第114章 膩愛嬌徒(12) 兩人回到房間, 肖木奇立刻往床上一撲,扭了扭屁股道:“師尊, 我腰酸。” 沈琢一只大手按在了他一邊的臀瓣上, 揉了揉,“是腰酸, 還是屁股癢啊?” 肖木奇捂臉, 居然耍流氓! 沈琢輕笑了兩聲,雖然青天白日的,但只要關(guān)上了房門, 他就忍不住想要逗弄肖木奇。 他活了這么久, 肖木奇是第一個讓他無時不刻想念著的人,沈琢滿腦子都是想親親他抱抱他,想讓他在自己懷里低吟哭泣,想讓他在這個世界除了自己再無別的依靠。 沈琢還待進(jìn)一步動作,就看到肖木奇忽然抬頭, 朝自己腰間看去。 系在他腰間的乾坤袋不知為何, 忽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精致的布料從里面被一捅一捅的,每次都會頂出一個雞蛋大小的弧度。 肖木奇跪坐在床上,傻不愣登地盯著看了半晌, 腦袋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某樣邪惡的東西,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乾坤袋的繩子解開。 自從逃出陸淵宅子后就被關(guān)進(jìn)乾坤袋的木樨劍一下子從里面沖了出來。 肖木奇目露愧疚:“對不起啊,我把你給忘了。” 不說還好, 一說木樨劍立馬使起了小性子,在半空中掄了幾圈,像是在向肖木奇發(fā)泄不滿。 無奈肖木奇反應(yīng)遲鈍,沒能領(lǐng)會到木樨劍想要的是什么,居然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包rou干,拿起一跟朝木樨劍晃了晃,“要吃嗎……不對,你有嘴嗎?” 木樨劍:“……” 木樨劍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懸在半空,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肖木奇被嚇了一跳,這劍該不會怒急攻心要爆炸了吧?嚇得連忙朝沈琢身后躲去。 可下一秒,離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木樨劍在空中抖動得越來越厲害,而后金光一閃,刺得肖木奇和沈琢齊齊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房間中央已經(jīng)站著一個玄色衣衫的青年,衣擺上還印著許多片淺黃色的花瓣。 沈琢立刻從床上站起,拔出隨身的佩劍,面露戒備。 玄衣青年卻是視若無睹,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手,一臉喜色,又滿臉笑容地抬頭看向肖木奇,朗聲道:“主人!” 肖木奇左看右看,最后伸出手指,一臉懵逼地指了指自己。 玄衣青年用力點(diǎn)頭,跌跌撞撞地朝他沖了過來,中途還被衣擺絆了一跤,撲到了沈琢的劍上。 肖木奇臉色一變,下意識要去扶他,卻被沈琢抬手?jǐn)r住了。 玄衣青年毫發(fā)無損地從地上爬起來,順便握著沈琢的劍往邊上挪開了些,語氣平淡得好像這只是一根棍子,“你擋到我的路了。” 肖木奇和沈琢面面相覷。 玄衣青年又往前走了兩步,在腳踏邊蹲下,伸手朝肖木奇伸去。 肖木奇剛要躲,就看到他伸手拿過了自己手中的那根rou干,塞進(jìn)嘴里,三下兩下就嚼斷了吞下去,末了還來了句評語,“主人,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吃些味道奇奇怪怪的東西。” 很顯然,這個人不懂得欣賞美食。 肖木奇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眼角余光再次瞥見他衣擺上的花瓣,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問道:“你是木樨劍?” 沈琢不由看了肖木奇一眼。 玄衣青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又拿了一根rou干,“主人不記得我了嗎?” 肖木奇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原來你能化形啊……” “我隨主人修煉千年,早就能化形了,主人你的問題都好奇怪。”木樨劍嚼著rou干,歪歪腦袋道,“不過主人也和以前長得不太一樣了。” 肖木奇下意識問:“哪里不一樣了?” 木樨劍伸手就要去戳他的臉,卻被沈琢一把攔下,“看上去小了點(diǎn)。” 肖木奇抓住沈琢的手,安撫地摸了兩下,又問道:“我以前……是多久以前?” 木樨劍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之前主人失蹤,我又被壞人打傷,好像睡了好久,醒過來就又見到主人了,我好高興。” 肖木奇聽得一頭霧水,聽木樨劍的意思好像是說,他和它以前的主人長得很像?難怪當(dāng)初木樨劍會主動選擇他,原來是認(rèn)錯了人。 “不好意思啊,其實(shí)我不是你的主人。”肖木奇摸了摸臉,干笑道,“雖然這樣說會傷你的心,但你似乎已經(jīng)沉睡了兩千多年了,你的主人就算還活著,也肯定不在大陸了。” 兩千歲,普通的修士根本活不到兩千歲,能活這么久的早就得道飛升了。 肖木奇又道:“反正你是神兵,要不飛到仙界去,去那里找找看有沒有你的主人?” 木樨劍皺起眉,不解地看著他:“主人為什么說你不是我的主人?” 他說罷,又用鼻子用力嗅了嗅,“我的感覺不會錯的,你身上的氣息和主人一模一樣,你就是主人!” 肖木奇無奈,你說你是神兵又沒長狗鼻子,居然還能用氣味來分辨人? 沈琢從木樨劍化人形開始,表情就不甚好看,如今看到他居然還親親密密地叫肖木奇“主人”,愈發(fā)不爽。 宣誓主權(quán)一般的,沈琢長臂一身,將肖木奇摟進(jìn)了自己懷里。 肖木奇:“???” 木樨劍也是一臉懵懂。 沈琢:“……”更不爽了。 肖木奇沒理他這奇怪的舉動,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木樨劍想了想,“桂花!” 肖木奇:“……哈?” “主人叫我桂花,”木樨劍說得一本正經(jīng),“主人說了,木樨花就是桂花,他是桂花道人,我就是桂花劍。” 肖木奇:“……”想吃冰糖桂花了。 沈琢到底比肖木奇經(jīng)歷得多,一聽到“木樨花”三個字,立時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他朝木樨劍揮了揮手,道:“你先出去,我與你主人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