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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山下人家(重生)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這還是徐婆子頭一次拿jiejie的身份和周師傅說話,他原想著冬至那孩子要強,不會肯要他的銀子,便想通過徐婆子這里給,料想她為了冬至總會收下來的,誰知……無奈只好將銀子收回去。

    因著周師傅第二日就要走,綠竹便張羅著整了滿滿一桌吃的,喊上趙家人來,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酒。

    席上,周師傅和趙老爺子相談甚歡,多喝了兩杯,便抓著冬至的手,絮絮叨叨地叮囑了許多話,比方說好好照顧阿奶;要有出息,但不能急功近利;有事沒事記著給他寫信;他怕自個以后認不出春生,讓他每年找人給春生畫像,給他寄過去……等等。

    依依不舍的樣子看得人忍俊不禁又心酸,趙老爺子醉醺醺地說道,“好老弟,你這師傅當?shù)梅Q職,我再敬你一杯!”

    綠竹看周師傅已經(jīng)有了醉意,哪里肯讓他們胡來,又見周師傅絮絮叨叨說了那么多話,卻仍舊記著不暴露徐婆子和他的關(guān)系,不給他們?nèi)莵砺闊睦镱D時有些難受,于是提議,“我看周師傅待相公不比親孫子差,如果周師傅不嫌棄的話,我和冬至把您和阿奶一樣孝順。”

    綠竹話里的潛意思,周師傅聽懂了,只要他接一句“敢情好”,順勢就能認徐婆子做義姐,可以光明正大地喊她jiejie了,說實話,這個提議,他不是不心動的,但到底還是有些顧忌。

    這里還是離南王的墓,還有他原來的家太近了,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在找南王墓的圖紙呢,他可不能因為一時沖動而引來人注意,到時候不僅害了自己,也會害了冬至他們。

    年頭在腦海里轉(zhuǎn)了個彎,周師傅佯醉,用力拍了拍冬至的肩膀,“好徒弟,好徒弟!”卻是沒有接孫子的茬。

    綠竹明白了,便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說下去。

    第二日一大早,吃過早食,周師傅和麻子叔便準備出發(fā)了。臨了,他含淚抱住了徐婆子,“阿姐,你保重!”

    大家都知道,周師傅和徐婆子年紀不小了,興許這回過后,他們便沒有再見的機會了,于是特別不舍。

    這些時日的相處,加之可能的血脈相連,徐婆子對周師傅也多了些感情,這關(guān)頭也有些不舍,但是她已經(jīng)送走過太多的親人了,丈夫、兒子、媳婦,因而還能忍得住,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周師傅的背,感嘆道,“等冬至以后有出息了,我們就去京城看你。”

    周師傅點頭應(yīng)了“好”。

    輪到冬至?xí)r,也不再嘮叨他了,只說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在屋子里放了一本書,上頭是一些家具的圖紙,你記得去看。”

    冬至用力地點頭,些許哽咽地道了聲“知道了,師傅!”

    一旁的綠竹聽了卻是愣了一下,那本書她上輩子也見過,后來對張靖的幫助很大,這樣重要的東西,為什么不提前給,也不親自給?偏偏要放在房間里讓冬至去拿?

    她不解的同時抬頭看了周師傅一眼,他正好看過來,覺出她眼里的疑惑,頓時為她的聰敏感嘆,他不動聲色地對她說道,“冬至媳婦,阿姐和冬至就托你多照顧了。”

    綠竹于是沒再糾結(jié)那本書的事,恭謹?shù)鼗氐溃跋眿D知道。”

    周師傅于是看向她懷里抱著的春生,這孩子今日起得早,卻沒有一點吵鬧,看著就可人疼,綠竹乖覺地問,“周師傅可要抱一抱春生?”說這話的時候,春生已經(jīng)被她遞出去了。

    周師傅笑著將人接過來,像往常逗他一樣,拿手遮一下他眼睛,而后拿開,再遮一下,再拿開,如此兩回,春生便嘎嘎地笑了起來,讓離別的愁緒都散了。

    “哎喲喲,我的小乖乖,曾爺爺最舍不得你了。”周師傅舉著春生抖了抖。

    春生用一爪子抓住他的胡子來回報他的厚愛。

    周師傅頓時齜牙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綠竹于是上前把人抱住,將周師傅的胡子解救出來。

    經(jīng)過這一出,大家伙的情緒都好了點,沒方才那么難受了,及至周師傅上了車,徐婆子和冬至目送馬車走遠不見了,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才真切地襲上心頭。

    綠竹又記起了周師傅特別提及的那本書,于是提醒冬至去看看,直覺地,她覺得周師傅留給冬至的不僅僅是一本書那么簡單。畢竟,冬至比張靖還多了重親緣的關(guān)系,這輩子周師傅給冬至的,只會比上輩子給張靖的還要多。

    很快,她的猜測便被證實,那本書里夾了價值三百兩的三張銀票。

    徐婆子看著那銀票有些恍惚,拍著胸口氣道,“正大光明的給,咱不要,他就偷偷摸摸來,我,我那個氣的呀!”

    說完想起了什么,“冬至,快,你舅公和麻子叔走了沒多久,應(yīng)該走不遠,你快去追上他,把銀票還回去,這錢,咱不能要!”

    冬至聽了,下意識看了綠竹一眼,綠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看我做什么,還不快去?!”她還不至于貪了這銀子,憑著她的能力,假以時日,她也是能掙得的。

    冬至于是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只是,馬車跑得快,而且周師傅既然早有打算,哪里會讓他追上?

    那銀票最終還是沒有還回去。

    現(xiàn)在是綠竹在管家,她什么都沒說,直接把錢往徐婆子跟前一推,“阿奶,這錢是周師傅給你的,你收著。”

    以前冬至挖了一根參,徐婆子都嚇得把門關(guān)嚴實了,何況這樣的巨款?因而說什么也不肯自己拿著。

    只是綠竹和冬至這回態(tài)度一致,徐婆子拗不過,最終硬著頭皮把銀票收好了,私心里卻想著,這錢不能花,等冬至以后上京去的時候還回去。

    綠竹和冬至猜得到她的心思,卻也沒點破,他們都是有手有腳的,自食其力的人,這銀子對他們來說用處不大,還不如像那全家福一樣,給徐婆子留給念想。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天使說青荷適合嫁個農(nóng)家子,可作者君覺得之前給她設(shè)定的上輩子太慘了點,這輩子想讓她過得好一點,為了她,咱也是傷腦筋吶┐( ̄ー ̄)┌

    晚上陪老公看八三版射雕,然后看見郭靖因為七怪的死錯怪黃蓉,在知道自己怪錯人,而黃蓉還被歐陽鋒抓走的時候,第一件事居然是去埋楊康,然后安慰穆念慈,說啥米蓉兒不會有事的……woc,郭靖和楊康才是真愛吧!

    ☆、考量

    大約是因為處于年中,冬至要租的又是店堂不小的鋪子,因而托的牙行一直沒有信傳來,去打聽的時候也說鋪子是有的,只是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冬至去看過,的確不合意,便耐心等待。

    綠竹算了算日子,如今七月初,再晚上一個月就得秋收了,雖說他們家目前只兩畝地,可到時候冬至總要去趙家?guī)兔Φ模瑢脮r他肯定不得空,萬一鋪子有消息了,他再去打要賣的木工活,恐怕就趕不上了。于是勸他這段時間先進山去砍些木頭回來,做些成品,到時候鋪子開張,不會太倉促。

    冬至也覺得有理,反正木頭是從山里砍來的,力氣是他出的,做出來擱著也不會壞,頂多就是費點桐油和漆罷了,早做準備也好。

    進山前一天夜里,冬至把春生丟給了徐婆子,自個則拉著綠竹好生一番翻云覆雨。抵死纏綿過后,他摟著氣喘吁吁的媳婦兒,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有些郁悶地念叨,“才回來沒多久呢,本以為能夠從此每天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哪曾想又要出去老多天,我是真舍不得你和阿奶,還有春生。”

    做家伙什,除了美觀,最重要的還是要結(jié)實,用的木材自然是上了年份的大樹才好,可這樣的樹通常長在深山里,且砍起來也費功夫,這可不是一天功夫能夠做完的,每日來回更是麻煩,冬至于是不能像從前打獵時一樣一天一個來回,進山一趟怎么也得去個三五日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和綠竹如膠似漆的冬至于是納悶了。

    綠竹聽了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卻是埋汰他,“油嘴滑舌,才三五日,哪能就這樣想了!”

    冬至也不說虛的,將人往懷里摁了摁,不知何時又精神起來的某處頓時嚇得綠竹如雨后嬌花一樣顫了顫,他炙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吞吐著,“還不是因為媳婦你太勾人?”

    綠竹頓時羞得臉皮漲紅,低頭惡狠狠地在他胸前咬了咬,“讓你耍流氓!亂說話!”

    “嘶!說你勾人你還真勾上了?”冬至渾身一僵,那處也跳了跳,駭?shù)镁G竹動也不敢動。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勾人,死鴨子嘴硬地罵他,“說什么混賬話,要讓阿奶聽見了,還不得埋怨我,不讓你干正事?”

    冬至齜牙一笑,“嘿,誰說開枝散葉不是正事了?對阿奶來說,恐怕比我賺錢還要緊呢。”

    “你再亂說!”綠竹還是沒忍住拿粉拳打了他一下。

    冬至握住她的小手,遞到嘴邊親了親,而后和她說起了正經(jīng)話,“好了,不逗你了,這些天我不在家,只剩你們幾個,春生太小,阿奶又上了年紀,家里里里外外都要你cao持著,辛苦你了。”

    綠竹眼眶一熱,鼻子吸了吸,輕哼一聲,“你知道就好,早點回來。山里什么情況,你比我清楚,總之,危險的地方不能去,太陽快要下山了就找地方歇著,可別趕時間或是逞能,左右只要你能平安回來,便是多呆兩天,我和阿奶還是等得的。”

    冬至此時哪有不應(yīng)的,從喉間發(fā)出一個“嗯”字,而后便溫柔地親吻起了小嬌妻。

    第二日一早,冬至便進山去了,綠竹雖然惦記,但有著春生,她也就在夜里會輾轉(zhuǎn)反側(cè)地想他晚上睡在哪,冷不冷,吃過沒有。

    徐婆子看她眼底的青黑倒是笑話起了她,“你們小年輕就是感情好!”

    綠竹臉頰一熱,只好求饒。

    今兒個是冬至進山的第二天,綠竹平復(fù)了思緒,干起了正事,她與巧娘分工合作的那件霓裳已經(jīng)快要收尾了,如今還差一點點綴就能完工,馬虎不得。

    誰知活干了半天,下午的時候桂梅卻帶著女兒糖糖登門來了。

    “桂梅,你怎么來了?”綠竹驚訝地發(fā)問。

    桂梅撇了她一眼,“怎么,不歡迎我啊,那我走了啊!”說著腳步轉(zhuǎn)了轉(zhuǎn)。

    綠竹哪能真讓她走啊,知道她開玩笑,便也笑著拉住她胳膊,“你走可以,把糖糖留下,讓我親香親香。”

    “嘿,要我女兒可以,拿你兒子來換!”桂梅也笑了。

    徐婆子看她們姐妹感情好,擱下一盤棗子讓她們聊,自個則去屋里打盹。

    說了會話,綠竹原以為桂梅是回娘家順道來看她,哪曾想她是專門給她帶消息來的。

    “我那天在鎮(zhèn)上似乎看見了青荷在書齋跟前和一個書生說話,還塞了點東西給他,我瞧著不對勁,就想來和你說一說,如果是我鬧烏龍了還好,我就怕青荷像我從前對那張荀一樣,迷了心竅,你我都知道,秀才娘子,哪是那么好當?shù)模俊?/br>
    綠竹聽了眉頭皺了起來,青荷往常聽她們說起男人和孩子,總是一臉羨慕,對于未來的良人也多有憧憬,她還真怕她少女懷春,然后把自己搭進去了。回想一下青荷可能接觸到的書生,她第一個便想到了李貞。

    于是問起了桂梅那個和青荷說話的書生的模樣。

    桂梅想了想,道,“長得就是眉目清秀,文文弱弱的,沒什么特別的,不過,當時我看他抱著幾卷字畫,好像挺寶貝的樣子。”

    綠竹已經(jīng)有七八分肯定那是李貞了,當下沒有說破,只求桂梅不要將此事說出去,心里卻是打定主意找青荷來問個明白,同時去了解清楚李貞家里的情況。

    她知道李貞不錯,也曉得不是所有的讀書人都像張荀一樣,更不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經(jīng)歷過上輩子的事,她對和讀書人結(jié)親是有些敬而遠之的。

    寒門出一個仕子不易,通常家里出了一個讀書好的,便會砸鍋賣鐵地供著,像李貞一樣懂得生活艱難,愿意分擔的自然有,但更多的,卻是像張荀一流,心安理得地接受家里的供養(yǎng),心高氣傲。但不管哪一種情況,他們都是想要出人頭地的。一朝高中,拋棄糟糠之妻的畢竟是少數(shù),但美妾環(huán)繞卻并不少見。說到底,不受誘惑,情深不二的男人太少了,拿一輩子的幸福去搏那萬分之一的機會,并不值得。何況,大多數(shù)讀書人并沒有做官的命,這種情況下,無非是認命謀個差事糊口,或者是不甘心,而后屢敗屢戰(zhàn)。前一種,雖然識時務(wù),可往后的日子能不能過得好,還得看他急流勇退之后有沒有能力,百無一用是書生,并非一句空話;后一種,當事人有屢敗屢戰(zhàn)的精神,卻也要看身旁之人有沒有陪他屢戰(zhàn)屢敗的勇氣。

    綠竹不否認讀書人里頭有好男人的存在,若是她以后的子孫有能力和打算科舉入仕的,她也會努力將他培養(yǎng)成為有擔當?shù)暮媚腥耍O(jiān)督他不去禍害別人家的好姑娘。但,當下,面對可能對李貞動了心的青荷,她卻不得不慎重對待,她不希望青荷步她上輩子的后塵。

    畢竟,她比誰都清楚,李貞這回鄉(xiāng)試雖然還是沒中,卻會被主考官看中帶去京里拜師傅正經(jīng)地學(xué)畫,以后可說是前途無量。先前李貞便說了,他母親要在這次秋試以后再給他議親,往好處想,是不想讓他分心,專心備考,可往壞處想,也可能是想待價而沽,等他秋試以后身價上升,再尋一門好親事。不管是出于哪一種考量,李貞一年內(nèi)都不會考慮親事,而秋試以后,李貞有了那樣的機遇,李家會考慮一個小小的豆腐匠的女兒?

    撇開這些客觀的考量不談,最理想的狀態(tài)下,李貞和青荷看對了眼,彼此心悅,非君不娶/嫁,最終結(jié)為連理,共赴京城,而李貞也一往情深,沒有被京城的繁華所迷,可讓青荷孤身一人在京城,舉目無親,真的好嗎?

    上輩子綠竹身邊但凡有個親人在,她也不會被張家人轄制住,最終選擇了上吊的方式來給張荀和許青青的喜事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那種無依無靠的無助,呵,想來這就是上輩子張家人把她帶離榕樹村再將她貶為妾的原因吧!

    往事如煙,前車之鑒。

    說實在話,綠竹并不看好青荷和李貞的這份姻緣,當然,如果這份姻緣存在的話。

    以上的考量都是假設(shè)青荷對李貞有意的前提下,而這尚沒有得到證實,桂梅所言兩人私下碰面的事雖然有些蹊蹺,但也并非沒有別的可能,畢竟,如果兩人真有私情,又怎么會那么大大咧咧地站在書齋門口?青荷心思單純,李貞作為一個秀才,總不至于會如此不顧忌一個姑娘家的清譽。

    如此想著,綠竹又覺得自己多想了,當然,她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青荷其實對李貞沒有那樣的心思。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還需要在這方面多cao點心才行。

    略一沉吟,她便有了計劃,和徐婆子打了聲招呼,便趁著傍晚時分,向南從鎮(zhèn)上歸家的時刻,回了娘家。

    向南對于jiejie讓他在鎮(zhèn)上打聽一個叫李貞的秀才,有些好奇,但jiejie說了這個秀才之前幫過她和姐夫,徐婆子有心給他做媒,便想多了解一下他家里的情況,尤其是對于李貞的親事有何打算的,于是他拍胸口答應(yīng)了。

    離了娘家,她又跑了一趟大伯家,和爺爺奶奶撒了會嬌,而后使了法子哄得大伯娘讓青荷過來陪她一晚。女孩子睡在一個被窩里,正是說悄悄話的最好時機,她正好探一探青荷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設(shè)時間了┐( ̄ー ̄)┌

    ☆、開解

    “青荷,聽說大伯母已經(jīng)在為你相看人家了?”被窩里,綠竹一邊給春生打著扇子,一邊問青荷。

    青荷聽了這話,身子僵了僵,有些蔫的垂著眸子點了點頭。

    綠竹見了,心忽然一緊,莫不是她因著那李貞,不想相看人家了?她心底著急,卻像是什么都沒看出一般,仍舊笑著問她,“雖則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你自個也得有主意才好,畢竟是和你過一輩子的人。說說看,想要找個什么樣的,二姐給你參謀參謀。”

    青荷不肯說,拿著大伯母當擋箭牌,“這事,我都聽爹和娘的。”

    綠竹無法,只好把李貞拿出來試探,“說來那天李秀才來咱家畫像,你剛好也在,過后阿奶稱贊李秀才的時候,還說想要撮合你倆呢!”

    聞言,青荷的臉色煞地白了,咬著牙,紅著眼眶道,“咱這樣的人家哪里高攀得起人家秀才公?姐,你可別亂點鴛鴦。”

    綠竹一直觀察著她的神色,自然看出她的不對勁了,眉頭頓時一皺。雖說她不是很贊成將青荷和李貞湊成堆,但并不意味著她希望看著青荷傷心難過,于是關(guān)切地問起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你和姐說,姐無論如何都會給你做主。”

    青荷搖了搖頭,表示什么都沒有,讓她別瞎猜。

    綠竹無法,只好將今日桂梅上她家來的事說了,“你桂梅姐說,在鎮(zhèn)上看見你和李秀才了,你和他……”

    青荷心思雖然單純,但并不笨,明白過來,今天二姐把她叫來,恐怕就是為了這事,可是,這事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