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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山下人家(重生)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此事不提,后半響,周師傅和冬至、趙鐵柱趙鐵栓,與家人道別過后,便在村民們的目送下出了村子,村里因為他們這一出引起的議論卻是沒有因為他們的離開而歇下來。

    ☆、旺夫

    這頭一樣說的,便是綠竹旺夫的事。

    看看冬至,自打和綠竹定親,又是五兩聘金,又是買地的,現如今又拜了個有能耐的師傅,眼瞧著以后是要有出息了,還有她才嫁去徐家不久就懷上了……這一樁樁好事,不得不讓村里人想起前些日子宋氏找趙家理論,拿出來的綠竹的八字批命,說是旺夫旺子的命相,除了需得防著小人以外,一切都好,如今看來,竟是極準。

    村里人一邊感嘆冬至的走運,一邊張羅著去宋氏說的萬佛寺去批字。

    宋氏言笑晏晏地告訴上門來問的人具體是哪個高僧,笑得合不攏嘴,心里得意,看以后誰還敢說咱家綠竹命硬克夫!

    克夫的事宋氏沒忘,大家伙也沒忘,這不,這八字批文上說的旺夫旺子應驗了,那小人的說法是不是也應驗?至于小人是誰,大家心照不宣,私下里說了不少張家的風涼話。

    趙桂花知曉以后恨得牙癢癢,不就是拜了個木工師傅嘛,出息!那徐冬至拼死了就是個工匠,能比得上她家秀才?不過,那趙綠竹的確是可惜了。

    這不,這日她上了黃家去找張小桃說話,順便討銀子,嘴里藏不住話,在張小桃跟前說了不少綠竹的壞話。

    張小桃心里嗤笑,笑她娘的自以為是,因為心中有怨,她倒是不介意用綠竹的事來打擊她。

    “娘,你可知道,那趙綠竹做的繡品能賣多少銀子?”

    趙桂花身子一頓,皺著眉頭問,“很多?”

    張小桃笑著點頭,“很多。她如今可是縣里出了名的繡娘好手,便是沒出名之前,一個扇面也能賣個二三十兩,現在嘛,入了那些貴人的眼,賞錢自然是更多的。”

    趙桂花驚訝地張大了嘴,瞪大了眼,“有恁多?你誆人的吧!也沒見她和趙家人穿金戴銀的,還有徐家趙家也沒買地建房,不可能啊!”

    張小桃搖頭,“我誆你做什么?我能得著什么好?”說著嘆了口氣,“可惜了,要是當初她能嫁進咱家來,那銀子就是咱們的了,聽說她還旺夫,那大哥如果早些和她定了親,現在興許早就是舉人老爺了,甚至官老爺也說不定,那樣的話,二哥就不用入贅了,我也……”

    張小桃對娘家人有怨,自然是不遺余力地向她娘的心窩子上插刀子,偏偏她還最曉得趙桂花的痛處在哪,銀子和大哥是她的心尖尖,二哥在她心里也還有些分量,至于她嘛,就不足掛齒了。

    趙桂花臉色差極了,想到當初就差那么一點,那趙綠竹就是她家的了,銀子沒了,大兒子的官老爺沒了,二兒子直接不是她家的了,越想越不得勁,可惜悔之晚矣!

    張小桃一邊端著茶碗,拿碗蓋撇去茶沫,一邊拿眼覷著趙桂花的臉色,看她這般后悔,心里卻是高興極了,她不好過,憑什么他們能夠拿著她失去的孩子換來的好處,拿著她的銀子過得自在?!

    可惜,她低估了趙桂花的自以為是。

    趙桂花對于沒有把綠竹娶回家固然有些懊惱,可那都改變不了事實,而且,銀子也好旺夫也罷,都不過是猜測罷了,誰能料到她是不是真的能旺她家柱子?那劉家村的劉安不就被她克折了腿了嗎?

    她在心里為自己找理由,固執地認為自個當初不要那趙綠竹是對的,至于她家柱子和栓子,那叫什么,那是老天在考驗他們,要降大任給他們呢,沒看她家柱子現在混得如魚得水嗎?

    她想開了,倒是一臉嫌棄地道,“那趙綠竹能有什么好?拼死拼活地掙銀子,還不是要看你們這些貴人的臉色辦事?而且,柱子現在可和縣丞老爺的小姐好著呢,那不比趙綠竹身份高貴?她爹還是縣丞老爺,不比趙綠竹更旺夫?”

    眼看趙桂花瞬間就自我調適好,張小桃有些郁悶,暗地里咬得后槽牙都疼了,神情也有些淡淡的,“哦?是嘛,那可得恭喜大哥了!對了,不知大哥看上的是鄒大人的哪位千金?可是嫡出的那兩位小姐?”

    趙桂花滿臉笑意地道,“哪能啊,是他家的三小姐,我可都聽說了,那位小姐對你大哥可是滿意得很,想來很快就能成為鄒大人的乘龍快婿了!”

    張小桃聽了卻在心里嗤笑,不過是個庶出且不得寵的女兒,說什么乘龍快婿,可笑!可別又像上回那位那樣,偷雞不成蝕把米才好。

    張小桃自打對娘家人有了怨氣,對于張荀先前被縣學除名的緣由自是花了些力氣去查的。可惜許山長是什么人?哪能讓人把女兒朝三暮四、私相授受的事情傳出去?因而任張小桃如何查,都沒能知道點消息,最后還是在和呂氏打機鋒的時候,呂氏用“癩□□想吃天鵝rou”來形容張荀,張小桃才察覺出一點端倪。恐怕,她的好大哥被縣學除名的事,和他之前處著的大家小姐有關。

    對于那位小姐是誰,她也有了幾分猜測,卻不敢肯定,也不敢在趙桂花面前挑明了說,畢竟是有能耐將張荀從縣學剔除的人,她可得罪不起。

    如今張荀故計重施,她心里譏笑,卻不得不為自己考慮。

    張荀若真的能和那位三小姐好上,當了鄒大人的女婿,對于張小桃來說自然是有好處的,起碼能讓她在黃家的地位升上一些,不至于對上呂氏卻束手無策。可萬一不成,恐怕又是一個不好的下場。

    官位不算高的大人家的庶女,但凡有幾分姿色的,都會送與上官做妾討些好處,如果鄒大人也存了這心思的話,難保不會對張荀這個勾引她女兒的落魄秀才有所動作,如果他這回再次落難的話,恐怕再無翻身的機會。

    張小桃思來想去,最終選擇了自保,對于趙桂花隱晦地提起銀子的事,說要給張荀打點關系,送那鄒三小姐禮物,她只拿了十兩銀子便把人打發了,并且說了自個許多難處,把趙桂花貪得無厭的嘴臉給塞了回去。

    張荀拿到那十兩銀子卻是有些嫌少,趙桂花看他皺眉,也只能為張小桃開脫,要不然就是她辦事不牢靠了。

    張荀卻是猜測小妹興許有了旁的心思,心里不是滋味,可他現如今還得靠著她,卻是不能發怒,于是說了兩句體諒張小桃和趙桂花的話,這事便過去了。

    可十兩銀子于他而言實在杯水車薪,和黃金寶姚晨年等人去春樓要花銀子,吃飯要花銀子,聽戲要花銀子,討好鄒大人和鄒三小姐也要銀子,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讓他捏著那十兩銀子發了愁。

    今日偶然聽見的,關于綠竹能掙大錢又旺夫的說法,不禁盈上他心頭,要是當初……只很快,他便搖了搖頭,將這念頭壓下去,沒有什么當初不當初的,和趙桂花一樣,他并不認為娶綠竹帶給他的好處能比娶許青青和鄒三小姐多。許青青那是沒有辦法了,可鄒三小姐卻不一樣,他還有機會,該如何做,他心里有數。

    卻不知,有兩個女人注定是他此生的劫數。這第一個上輩子被他欺被他騙被他凌,這輩子只一句話就讓他從縣學里除了名;而第二個,上輩子是他前進路上的助力,這輩子卻成了他的阻力,冥冥之中,似乎造化弄人,卻又焉知不是他自私鉆營的結果?

    至于這第二個是如何成了他的阻力,令他身敗名裂的,則要從她與鄒縣丞家議親開始說起,眼看著之前對自個百般討好的情郎轉而對其他女人溫柔小意,本就自視甚高的許青青容不得他棄了自個,于是百般糾纏,卻是讓這孽緣陷得越深,沒了回頭之路。

    自然,這些張荀暫且不知,他此刻仍舊百般思索著如何賺些銀子,又如何利用著鄒三小姐攀上縣丞大人。

    造化弄人,可誰又能說不是昔日因今日果?

    張家如何,綠竹是沒了心思去理會,她的全副身心都在如何養胎以及考慮冬至的長遠上。

    周師傅來了,雖說認了一門親,可他終究是要走的,畢竟他的家人都在京城里。冬至和綠竹說過,不會跟周師傅回京,一來,他和她的根都在這里,故土難離,二來,他清楚自己的本事,也曉得自己沒有那么大的野心,去了京城也只能讓他的妻兒老小一同看人眼色過日,倒不如在這鄉下地方安居樂業。京城居大不易,綠竹很清楚,冬至能有這樣的想法,她是贊同并且支持他的,如此,便要考慮之后的拓業問題。

    因著舅爺和甥孫的關系,還有師徒的情分,周師傅是不會虧待了冬至的,能給的能教他的只會比上輩子的張靖還要多,他日后的成就也只會比張靖要大。

    可有一樣,冬至目前是比不過張靖的,那就是人脈和名聲。李木匠在清水鎮經營多年,認識的人多,做過生意的人更是不少,可以說,只要張靖不砸招牌,這些人脈以及李木匠積累下來的好名聲,將來都會由張靖繼承。

    可冬至呢,除了有一個名頭好聽的師傅,可說是白手起家,雖然綠竹也明白,好名聲和好手藝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造出來的,還得靠積累,可她就是想要幫他,讓他日后的營生能夠快些步入正軌。

    綠竹很容易就想到了當初靠著為李佩茹繡嫁妝為李佩文繡百壽圖而打開的門路,打響的名號,便想著是不是也能如法炮制?

    她那時候的刺繡因為是嫁衣和壽禮而得到幾分關注,那么冬至將來是不是也可以一樣?比方說同為嫁妝的雕花木床、妝匣、梳妝臺、子孫桶……等等。只要手藝好,那十里紅妝穿街過市的時候,不也是一種宣傳的手段?

    綠竹自然不會認為冬至的手藝不夠好的,莫說她對他有信心,就說冬至的要強便不允許他自個機會在前卻抓不住也不努力,再有一個就是,周師傅也不會允許冬至還未出師就頂著他的名號出去做事。

    那么,剩下的便是尋一單足以讓人矚目的生意。這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說到底還是要綠竹的手藝打前鋒,還需要師傅巧娘幫些忙。

    清水鎮的生意畢竟有限,一個李木匠基本就能把生意都搶了,冬至想要在鎮上打開局面很難,倒不如去縣城,最起碼,那里的人,更看重的是東西的好壞以及名頭的響亮,冬至若是把周師傅的大旗支起來,再加上一手好木工,不愁沒生意。當然,這其中也有綠竹的一點小心思,自從百壽圖之事以后,她便算是和錦繡閣捆上了,日后少不得要去縣城,冬至若在縣城里有了生意,她心里也會更踏實一些。

    當然,這些只是綠竹目前的考量,還未曾與冬至細細說起,但為著將來著想,她少不得是要堅持做些繡活,和巧娘打好關系的。

    看綠竹這為冬至著想的勁頭,其實,說她旺夫,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當然,也是冬至對她的好,才讓她真心地去為之付出。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章的時候,正值五一假期,玩得不亦樂乎,回頭碼字,就卡住了t_t

    ☆、旺子

    綠竹為冬至的未來思慮周全,冬至這邊也為了和綠竹的以后而努力奮斗著。

    過年從榕樹村回來,給鄉親們送去了東西,又給鐘大郎遞了話以后,他便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跟隨周師傅學藝當中去。

    別人當學徒少則兩三年,多著十年都未必能出師,而冬至只有這大半年的時間可以跟著周師傅學藝,時間不多,他也不奢望能把周師傅的全部手藝學到,只能盡自個最大的努力去學。

    看到他這般用心,周師傅是欣慰的,便更加不遺余力地教導他。這般掏心掏肺毫無保留的熱情,讓覷得一點異常的張靖覺得奇怪之余又覺得惋惜和羨慕。

    幸而,雖說沒能跟隨周師傅左右學習,可行宮里精美的雕梁畫柱和家具器物,都能叫他大開眼界,從中得到不少啟發,對他技藝的提高有不少幫助。

    時間匆匆,轉眼二月到了,柳枝發了嫩芽,飛燕開始吱吱喳喳地叫喚,報著喜事將近。

    青梅和黃盛的第一個孩子便是這時候降生的,是個女兒,取名小燕。

    青荷近些日子都在徐家陪著綠竹,順便跟著她學刺繡,得了不少進益,此時聽了消息,自然是要回去看看的。

    綠竹于是托了她給青梅捎去些雞蛋、紅棗和桂圓干,多少是個意頭和心意。

    誰知青荷高高興興地去,回來時神色卻有些不對。

    綠竹想起上輩子似乎也有這么一出,那時青梅的第一胎也是個女兒,大伯母她們可不管生的是男是女,都是外孫,可是高高興興地去看女兒和外孫女去了,那時她也在場。

    她還記得,黃盛已經出嫁了的大姐因為青梅生的女兒,說話有些不好聽,還催著青梅快些把身子調養好,再懷一胎,早些給他黃家開枝散葉。

    大伯母當時雖然不高興,可也沒有發作出來,畢竟是喜慶的日子,鬧開了大家伙都不好看,只勸著青梅和黃盛好好說說,把身子再養些日子再懷,不急于一時。

    回到家來,一家人臉色不好,同時也為青梅擔心,怕她在黃家的日子不好過,幸好,黃盛是個好的,體諒她,而婆婆盧氏也是個開明的,言道先開花后結果,讓他們放寬心。

    此時見了青荷的臉色,綠竹便也明白過來事情大約和上輩子差不多,于是勸她,“是不是因為青梅生了個女兒,所以她婆家有意見?其實,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你得相信大伯母的眼光,當初相中了黃盛,那必定是因為他好,這兒子還是女兒的事,其實如果黃盛立得住,便沒什么可擔憂的。”

    “真的?”青荷仍舊有些擔憂,遲疑著問。

    綠竹笑了笑,“當然。你想想看,你姐夫今天有沒有抱小燕,又有沒有不高興?”

    青荷想了想,而后搖頭,“大姐夫可高興了,抱著小燕不肯撒手呢,笑得看起來有點傻。”

    “那不就是了?關鍵還是要看你姐夫是個什么看法,他喜歡小燕,比什么都重要。”綠竹很肯定地告訴青荷。

    青荷點頭表示懂了,而后看著綠竹一臉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話要說?”

    青荷點了點頭,在綠竹鼓勵的目光下把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那二姐你,難道就不怕生的是個女娃?我看,徐奶奶似乎挺希望這是個男娃子的。”

    綠竹于是撫著肚子,一臉慈愛地道,“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是無所謂生的是男是女的,等你以后懷上了,能夠感覺他在你肚子里一點點長大,和你的心臟一起跳,和你的鼻子一起呼氣吸氣,甚至還會動一動手腳,你就會明白,是男是女并不是最要緊的,重要的是把他順利生下來。至于你徐家阿奶,她有她的考慮,希望這是個男胎,也能理解,可你要明白,阿奶和咱們都是女人,她也生過孩子,會明白生孩子的不容易的,有些事并不能強求。”

    青荷若有所思地看著綠竹的肚子,對于她所說的懷孩子的感動不是很明白,可她還是希望這是一個男胎,那樣綠竹以后就能過得更輕松一些。

    她于是說著趣話逗樂綠竹,“難怪大姐的大姑子那么刻薄呢,原來是因為她沒生過孩子,哈哈!”

    綠竹笑過之后卻是敲了敲她的額頭,“你啊,這話自家人關起門來說說就好,出去了可不能說,你可別學那些嘴碎的,叫人說咱趙家沒家教,知道沒?”

    青荷自然是點頭應著的,皺了皺鼻子道,“大姐放心,我可不會像張秀才他娘那樣,人憎鬼厭呢!”

    綠竹臉上的笑容不變,上輩子大家伙覺得爽快的人,為何這輩子就這樣面目可憎了呢?大約是上輩子藏得太好?不過,這和她也沒有關系。

    轉眼便是三月中,村子里在春耕之前又一批姑娘出嫁,一批小伙子娶了親,喜氣盈滿了空氣當中,過路行人看著臉上也多了不少笑容。

    這一天傍晚,吃過了晚飯,綠竹由青荷攙著繞著圍墻根散步,那里被冬至從山里移栽了不少的山花,如今春天到了,姹紫嫣紅的盛放,煞是好看,綠竹看著心情愉悅。

    誰知走著走著,肚子卻是一痛,只不過這痛很快就沒了,她便也沒注意,停了停又繼續散步。

    可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過后,陣痛卻持續襲來,綠竹咬牙挺過了這一陣痛,而后告訴青荷,“三妹,我怕是要生了,你扶我回去吧。”

    青荷看她額角沁了汗,頓時急了,卻也不敢走快,于是攙著綠竹慢慢回了房間。徐婆子見了,哪有不明白的,于是指揮著青荷先幫著把褥子鋪上,而后先去隔壁請黃嬸子過來,再去通知親家母,回來時順道把穩婆給帶來。

    看著徐婆子井井有條的安排,綠竹有些慌亂的心頓時有了依靠,恢復了平靜。

    “至于你,別說話,省點力氣,平緩呼吸,一會穩婆來了就好生了,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再不然,想想冬至也成。”徐婆子如此囑咐綠竹。

    綠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獨自忍受著那一陣接一陣的陣痛。人們都說,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上走一趟,她沒經歷過,卻也知道那是事實。她也怕,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就這么沒了,怕自己沒了以后,冬至耿直地遵著誓言,再也不娶,可也怕他真娶了,那后來的會對她的孩子不好。

    綠竹想過了,如果真的難產,她便是拼死了也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她做了最壞的打算,卻不知冬至早就給徐婆子留了話,保大!

    黃嬸子很快就來了,幫著徐婆子燒水,準備衣服、剪子等物。這時候,她便是有許多心思,也是盡了力幫忙的。

    綠竹看她進進出出的幫忙,不禁想,她這勁頭要是能分一些給那洪寡婦,想必他們如今也不會鬧得那么僵。

    胡思亂想中,宋氏和大伯母李氏、綠竹她奶等人都來了,趙家幾個兄弟也都來了,向東和向南甚至背了穩婆來,怕村尾離得遠,綠竹等不及。

    所幸,穩婆來時,綠竹才開了兩指,尚早,穩婆于是寬慰著她忍著點,省著點力氣。

    徐婆子看她忍得臉色發白,也顧不得許多,拿了冬至留下來的參須去熬了參湯,給她灌了一些,還有一些備在爐子里溫著,以備不時之需。黃嬸子見了,倒沒想到冬至身上去,卻是想著,果然,綠竹這丫頭是個香餑餑,連人參這東西都有,一時羨慕嫉妒恨,卻也不敢有小動作,向北那小子看著參湯呢。黃嬸子此時是真的體會到了趙家的人多勢眾,除去三個當家男人,居然還有恁多小子和女娃,防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