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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觸不可及(耽美)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大概吧,不過也再也沒有關系了。”秦楚說罷,沉默了片刻,隨即又露出如平常一般的溫柔神色,“你在想什么?”

    “也沒什么,不過以后也見不到了,你也不用那么討厭安澤。”許子墨笑了笑,但眸中卻流露出一絲探究,不過他很快又掩飾了那份情緒,開口道:“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我或許和他還是好朋友呢。”

    “可能吧。”

    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可能是想到了與我有關的事情。不過他愛的一直是許子墨,和我關系最好的時候,也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

    大概我自作多情的毛病還是沒改,今天秦楚不過是帶著球球去做了個香波,重新添加了我的號碼,我居然能期待著他記起我的好來。可是最終,這一切不過是他不愿再把怒火放在我這個與他再也無關的人身上罷了。

    認清了現實,也就平靜了。秦楚沒有一直恨我,已經是他寬宏大量的結果了,我還在奢求什么呢?

    想到這里,我居然自欺欺人的笑了笑,好像很滿足一樣。許子墨動作優雅的用著餐,連隨意的一瞥都帶著柔情蜜意。秦楚很快也忘記了方才的一點不愉快,溫柔的詢問著他今天回家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認,如果秦楚想要對一個人好,他確實能夠讓對方有一種被寵著的感覺。許子墨除了特殊的時候,還是極為矜持的一個人。然而今天在用餐時,卻多次主動吻了吻秦楚的臉頰。

    我坐在角落的空椅子上,居然也能夠平靜的想著他們回去以后的事情了。

    不過那個時候,他們大概也不太會記得給球球再喂糧食了。也不知道球球一個人在家里會不會肚子餓。思緒逐漸變得離散,我定定的看著墻角復古的銅燈,好像是發了一會兒呆,又好像是在想球球。

    等到他們要走的時候,我才愣愣的回過神來,緩步跟在了后面。秦楚今天喝了不少酒,臉頰也有些泛紅,不過神色卻會在不與許子墨交談時露出微微的茫然。坐到車里,他仿佛為了確認什么,有些著急的吻住了許子墨。

    “唔……別鬧,回去再說,嗯?”許子墨被他吻的也有些氣息不穩,不過他終究還是仔細的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才放心下來。秦楚明明那么急切,此時卻又緩緩的放開了他,打開車窗讓冰冷的風把自己吹冷靜一些。

    “好……”他的嗓音有些低啞,但并不像情、欲渲染的樣子,“回去再說。”

    一到家,球球果然餓的撲了過來。不過秦楚愣了一下,而此時許子墨已經吻了上來。他最終沒有理會球球,而是抱著許子墨進了臥室。為了防止球球進去,他們甚至還把門鎖了起來。

    球球難過極了,慢吞吞的蹭著我的腿。我苦笑了一下,蹲下身揉了揉他的毛發。

    “等一會兒給你找東西吃,好不好?”雖然心疼球球餓了這么久,但我還是擔心自己被秦楚他們發現。好在球球還是很聽話的狗狗,低低的嗚咽了一聲,也就蹲坐在了我的身邊。

    房門的隔音還是不錯的,但我依舊能夠隱約聽到他們二人發出的聲響。我蹲坐在了客廳的角落,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球球肚子上的軟毛。就算不去看,也幾乎能夠猜到他們都在做些什么。

    秦楚還是挺持久的,不過球球倒是因此又餓了一個小時。等到二人從臥室里出來,許子墨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球球嗅到空氣中古怪的味道,歪著腦袋“汪”了一聲,隨即又甩著尾巴去向許子墨乞食。許子墨這才意識到好像沒給球球喂吃的,不過他也已經被擺弄的沒了力氣,便軟綿綿的喊了秦楚一聲。

    秦楚只披了一件浴袍,便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給球球喂點吃的吧,看它餓的……”他嘴角還帶著笑,給秦楚指了指擺放狗糧的柜子,“嗯,就在那里,倒一小碗就行了。”

    秦楚平常大概是不會做這些的,但是現在卻順從的拿了碗碟出來,倒滿糧食,放在了球球狗窩的邊上。球球對他討好的叫了兩聲,便著急的過去啃糧食了。

    秦楚也在許子墨的身邊坐了下來。

    “其實球球還挺可愛的。”他看著球球,順勢往秦楚的懷里依偎過去。不過他的目光頓了頓,有些疑惑的詢問道:“那個倒了水的碗是你放過去的嗎?”

    我心里咯噔一聲,有些緊張。

    那是我下午看球球口渴了才倒的,之前秦楚回來拿手機的時候也沒有注意,沒想到卻被許子墨發現了。

    秦楚抬眸看去,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有給它倒過。”

    我越發緊張起來。

    “哦,那大概是我忘了吧。”好在這也不算什么,許子墨打了個哈欠,不再去思考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碗碟。我松了一口氣,有些慶幸的看著毫不知情的球球。

    “還好沒被發現……”我低聲喃喃了一句,用手指戳了戳球球的耳朵。球球純潔的看了我一眼,豎起了耳朵繼續給我戳。

    “天氣倒是冷了不少。”等情、欲的熱潮褪去后,許子墨赤裸在外的雙腿覺得有些冷了。他從秦楚身上坐了起來,又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睡覺吧。”

    “嗯,走吧。”秦楚又在他的額頭上溫柔的親了一下,二人才關了客廳的燈,回了臥室。球球還在嘎嘣嘎嘣啃糧食,燈光暗下來的時候,還傻乎乎的看了我一眼。

    我沖它笑了笑,輕輕的撫摸著它的腦袋。球球吃完了狗糧,也有些疲倦了。他低低的嗚嗚了幾聲,盤曲在了毯子上。眼簾越來越下,甩動的尾巴也逐漸耷拉了下來。

    “睡吧。”我又拍了拍它,球球抬眸看了我一眼后,最終睡了過去。屋子里完全安靜的下來,只能聽見球球淺淺的呼吸聲。

    所有活著的生物都進入了夢鄉,而我,一個早已死去的人,卻獨自站在窗邊怔怔。

    鬼是沒有睡覺這一說的。

    不過我現在確實是很能發呆,就算什么都不想,一個晚上也過得很快。明明剛才還黑漆漆的一片,再轉眼時太陽都出來了。

    臥室的門被推開,許子墨披著外衣走了出來。我看了眼墻上的時鐘,才早上七點。

    秦楚還在床上蒙著被子睡。

    許子墨把臟掉的衣服扔在了浴室的簍子里,大概是想到今天保姆就要來,也沒有放到洗衣機里去。球球聽到聲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昨晚大概是沒有吃飽,雖然現在還困著,卻也走到了許子墨身邊,不斷的用身體去蹭他。

    許子墨垂眸看了它一眼,隨意的揉了兩把球球的頭毛,打著哈欠走進了廚房。

    “每天就知道吃。”

    嘴上雖然抱怨了一句,但他還是把球球之前的小碗洗了,擦干凈,然后倒進新的狗糧。昨天那碗水也被換了新的,干干凈凈的放在球球的小窩邊。球球嗷嗚了一聲,心滿意足的又吃了起來。

    此時門鈴響了,他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門鈴還在響個不停,并沒有“隔一段時間再按”的禮貌意思。秦楚在臥室內不悅的嘟囔了一聲,許子墨笑了笑,快步去開了門。

    一個長相清秀,但有些忐忑的女孩站在門外,手里還拎著一大包東西。

    “是許老板家么?”一開口,濃郁的鄉音便令許子墨皺了皺眉。不過他大概是想到什么,并沒有沒說什么,點了點頭讓她進來了。女孩兒或許是察覺到自己并沒有讓老板滿意,換鞋子都小心翼翼的。

    “誰來了?”秦楚被剛才的門鈴聲吵醒了,單手揉著頭發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他還穿著昨晚的浴袍,胸膛幾乎一半赤裸著。那年輕的女孩兒嚇了嚇,結結巴巴的說道:“老板好,我是張秀英,來當保姆的。”

    秦楚上下打量了一下,眉頭也皺了起來。

    小姑娘越發緊張了。

    “算了,你打掃吧。”許子墨嘆了一口氣,也沒再說什么,拉著秦楚一起去了浴室。新來的小保姆先是露出了茫然的表情,隨后才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屋子,臉上很快露出了羨慕的神色,連耳朵都微微的紅了起來。

    第九章

    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球球顯得既好奇又警惕,總是站得遠遠的,觀望著她的一舉一動。小姑娘雖然還有些緊張,但也是手腳麻利,很快就把廚房里的邊邊角角打掃了個干凈。

    這應該算是令人滿意的,但秦楚的眉頭卻不經意的皺起了許多次,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以為他是在厭煩家里出現的陌生人,然而秦楚卻并沒有在想這些。看著保姆忙碌的身影,他仿佛總能回憶起那個被他趕出這里的人。

    過去的十年,顧安澤是不是也曾這樣,每天忙忙碌碌的拿著抹布和掃帚四處打掃?那個家伙,大概是生怕自己因為家里的不干凈責備他,每次都看不到他坐下來的時候。

    秦楚輕輕的笑了笑,想到顧安澤有些削瘦的背影,又莫名的低落起來。

    我不知道他在想我,于是也不會想到他的皺眉都是因我而起。雖然之前許子墨也在勉強的做著打掃衛生的工作,但他終究不擅長這些,家里相比較于他們剛入住的時候,還是凌亂了不少。

    秦楚并沒有埋怨一句。

    我心里忽然有些悲哀。想到自己自殺后剛剛醒來,明明耳邊應該是血滴在地上的聲音,卻還在想著地板臟了,秦楚生氣的樣子。

    他總是對我發怒,但現在面對許子墨,卻好脾氣的像個完美的丈夫。

    頻頻看向保姆的目光還是引起了許子墨的注意,不過秦楚似乎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怔怔的看著保姆的背影發呆。

    我看到許子墨變得冷凝的表情,微微嘆了一口氣,“你在想什么?許子墨要生氣了。”

    我只是自言自語一句而已,本來也沒指望他能夠有任何動作。然而在我話音剛落后,秦楚卻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轉過頭看向了我。

    我嚇得后退了一步,幾乎以為他已經發現了我。

    但他的目光越過我落在了遠處的墻壁上,愣了片刻,又微微皺起了眉頭。

    “秦楚?”許子墨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道:“怎么剛才一直盯著保姆看?我還以為你看上她了。”

    “……不是。”秦楚搖了搖頭,卻又神色復雜的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緊張的渾身都僵硬了起來,一直到他再一次挪開目光,才敢松開屏住的呼吸。

    保姆已經拎著工具去打掃浴室了,許子墨搖晃了兩下手中的水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怎么了?我感覺自從她來了,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他的唇角似乎還帶著笑意,但又有一種高傲的冷漠。秦楚并沒有看他,反而垂下了眸。

    “有嗎?”他突然笑了笑,看了一眼手機,推開座椅站了起來。“剛才秘書打電話,我先去公司一趟。”

    說罷,秦楚就要拎起公文包,然而許子墨卻冷了嗓音,“你確定你周末要去公司?”

    我呆呆的看了看他們二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子墨……”秦楚的動作頓了頓,拎起公文包,走到他身邊,吻了吻他的唇角,低聲安撫道:“抱歉。”

    明明剛才還僵硬的氣氛現在卻因為這一個吻而軟化下來了,許子墨垂下眼簾,悶悶的點了點頭,隨后抬手給秦楚理了理衣領。

    “那你去吧,我帶球球出去逛逛了。”

    “……好。”秦楚臉上帶著微笑,但他的眼簾卻微微垂著,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直直的看著許子墨。

    怎么了?

    我不禁有些擔心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秦楚果然是不太對勁的,一上車,先是點了一根煙,卻沒有吸,反而是愣愣的看著車上的掛飾。我也隨他的目光看去,卻并沒有發現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只是那掛飾是個小巧的葫蘆,不過已經因為脫水而變得有些灰暗。上面寫著一個圓潤的“福”字,好像還是我寫上去的……

    我的身體瞬間就僵住了。

    這是十年前,我送給他的。

    就算是我,現在也不大想得起來到底是什么時候送的了。不過能讓秦楚掛在車上,還一掛十年,大概也只有當著秦楚爺爺的面了。

    秦楚手中的煙已經快染盡了,煙灰勉勉強強的維持著形狀,但當火星燒到他的手時,還是最終掉了下來。

    秦楚被燙了一下,后知后覺的低下了頭。煙灰落在了西裝褲上,他用手去擦,卻越擦越臟。

    煙頭被扔出了窗外,秦楚顯得格外心事重重。我呆呆的看著他取下了葫蘆,放在手里輕輕撫摸。

    他的動作很溫柔,讓我有種他在懷念我的錯覺。葫蘆上的“福”字不復十年前的鮮紅,不管他怎么用拇指去摩挲,都呈現出向干涸的血一樣的色澤。

    “……我對你,是不是太兇了?”他忽然自言自語了一句,我先是一嚇,隨后又傻傻的看著他。

    “其實,也不恨吧……”秦楚茫然的看著手里的葫蘆,又輕輕的摩挲了一下。我完全愣住了,又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他原來,不恨我嗎……

    我并不知道,昨夜回到臥室后,秦楚并沒有入睡。

    他想了一整夜,將過去的十年通通回憶了一遍,只為了許子墨那一個隨口的問題。

    “你還恨他嗎?”

    恨嗎?是顧安澤拆散了他和許子墨,但也是顧安澤,一聲不吭的打理了這個家十年。

    最后,還被他那樣無情的趕走了。

    惱怒或許是有的,但秦楚卻也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每次都要沖他發火了。好像只有對他怒吼,才能看見那張木訥的臉上能有一些別的表情……

    明明是惡劣的想要欺負他,但看見顧安澤安安靜靜的落淚時,又絲毫沒有滿足或者喜悅,反倒只會心情更加煩躁。

    那家伙,都不會說一點好話,或者是決絕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