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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男友總掉毛[末世]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楚惜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卻被左寧一把攬住,大手無意間掃到了楚惜的尾巴根部:“去哪兒?”那里是他的敏感部位,楚惜突然口干舌cao起來:“沒……”

    花海的香甜味道似乎將空氣也攪得粘稠起來,甜膩膩得令楚惜呼吸困難,他滿眼都是近在咫尺的左寧,甚至連呼吸都能輕易噴到楚惜的臉上,燙得他雙頰一下子燒了起來。

    楚惜咽了口口水,張了張嘴,“沒”了半天,卻再也“沒”不出下午來了,完蛋,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做貓的時候,左寧沐浴出來,就蹲在他面前,彼時浴袍下的風(fēng)光。

    那盤子終究沒做成的“龍虎斗”,在楚惜腦海里揮之不去,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要向下滑去,又被他生生忍住。

    這可是要命的“無根閻羅”,楚惜告訴自己。

    可不知為什么,即使拼命提醒自己,楚惜仍舊一點都不怕,似乎篤定了那令無數(shù)高階異能者聞風(fēng)喪膽的“無根閻羅”,無論如何都不會傷了自己哪怕一個手指頭。

    還沒從這個令人震驚的自信中抽離出來,楚惜便聽左寧再次開口,聲音低啞而蠱惑:“楚惜,你臟死了,去洗澡。”

    隨即身子一輕,便跟著左寧來到一個巨大的浴桶前,哪里還有什么花海?左寧的衣服一件件緩緩脫掉,像極了慢動作電影,外套脫掉后,是緊繃的襯衫,不遺余力地勾勒出他十分有料卻不算虬結(jié)的肌rou線條。

    襯衫的紐扣一粒粒除去,楚惜呆愣愣地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完全忘記了做出任何反應(yīng),腦海里卻叫囂著“不要停,繼續(xù)!”如同聽到他的心聲,左寧微微勾起唇角:“如你所愿。”楚惜的臉更紅了,只覺得一陣排山倒海的熱流一下子涌向四肢百骸,上至兩只毛絨絨的尖耳朵,下至“小小惜”,都因充血而精神抖擻,他甚至能感覺到血管“突突”的跳動。

    楚惜能清晰聽到自己隆隆的心跳聲,這真是太刺激了,他從初中起便確定了自己的性向,因為從小便白皮膚大眼睛,生得過于清秀,加上發(fā)育得晚,初一時仍舊是白白瘦瘦的不免有些男生女相,當時鼓足勇氣跟一個男生告白,結(jié)果卻被那男生四處宣揚。

    小孩子總是格外天真也格外殘忍,非黑即白的世界觀,令楚惜一度成了臭名昭著的“變態(tài)”,“不男不女”,甚至幾次遭遇被男生堵在廁所扒了褲子的慘境。加之楚惜家里的特殊情況,后母本就不喜歡他,聽了這事兒更加時不時拿出來言語攻擊。

    自打那以后楚惜直到考上大學(xué)也不敢跟人提起自己的性向,更別說“實踐”了,雖然活了短短的兩輩子,可他卻是個百分之百的處男,哪里受得了這個?

    左寧似乎對楚惜的不專心非常不滿意,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頜:“想什么呢?”左寧除掉襯衫便是那件楚惜再熟悉不過的工字背心,手臂處的肌rou鼓脹,小麥色的皮膚健康而富有侵略性,大喇喇地霸占了楚惜的視線。

    楚惜腦子里的回憶立即煙消云散,只覺得眼中只剩下了面前的男人,目光完全被這個叫做“左寧”的妖精吸引住,無法移開,左寧的大手撫上楚惜的身體,那手掌干燥溫暖,寬大有力,掌心的薄繭在楚惜的臉上摩挲,惹得他直癢到心里。

    左寧貼著楚惜的耳朵,聲音低到近乎呢喃,氣流沖撞到他的耳廓:“跟我做。”說罷竟輕輕咬住了他白皙頎長的脖頸,慢慢摩挲,楚惜只覺得左寧齒下的皮膚一陣酥麻。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電流般一下子傳到了腰眼,楚惜精神抖擻地打了個哆嗦,尾巴上毛都跟著炸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屁股,試圖將那種感覺驅(qū)散開來。

    卻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火熱堅硬的東西,大腿處的嫩rou不期然被硌了一下,楚惜的鼻血差點沒噴出來,那是什么東西他太清楚不過,“無根閻羅”的“根”楚惜見過太多次,那東西如同左寧本人一樣,無論哪個方面都算得上同業(yè)對標中的個中翹楚。

    左寧慣常穿的那條迷彩軍褲,還沒有脫掉,只是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腰帶,可因被掛住而遲遲掉不下去,松松垮垮地吊在腰間半掉不掉。左寧邪邪地勾起唇角,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看起來與平日大不相同,一把握著楚惜的手,撫上自己的身體:“你感受一下。”

    楚惜的指尖剛剛碰觸到,便觸電般收回,感受你大爺啊!還有那種自信的語氣的是怎么回事?楚惜覺得自己應(yīng)該轉(zhuǎn)身就跑,可雙腿卻不聽使喚,左寧一層層地剝掉楚惜的衣服,動作利落卻不失溫柔。

    楚惜覺得自己完了,不知是更期待還是更害怕,內(nèi)心掙扎的結(jié)果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由左寧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不多時,便被剝得干干凈凈,光溜溜的皮膚冷不丁觸到空氣,令楚惜打了個寒戰(zhàn),左寧將楚惜抱進浴缸里,溫暖的水流包裹住身體的一剎那,楚惜終于舒服地嘆了口氣。

    不知什么時候,左寧也擠了進來,浴缸里的水一下子溢出不少,楚惜微微低頭,透過熱氣蒸騰的水面,清楚地看到左寧和自己的身體,都是劍拔弩張。

    楚惜真恨不得自己立即變回貓,也不想在左寧面前丟臉,左寧卻突然欺身上前,大手攬住楚惜的赤裸的腰,唇不由分說地貼了上來,有些急切地吮咬著楚惜的唇瓣,直到那張形狀完美的薄唇被啃噬得有些紅腫,楚惜微微喘息起來,徹底放棄了掙扎,眸色中氤氳起一層霧氣,琥珀色的大眼睛如波光瀲滟的湖面,卻被浴室中蒸騰起的霧氣遮住了三分水光。

    左寧撬開楚惜的齒關(guān),不由分說地攻城略地,這是楚惜第一次跟人接吻,只覺得觸感愉快得近乎虛幻,越是深吻,反而越覺得空虛,急躁得連手腳都不知該往哪里放,他急需一場真正的、酣暢淋漓的體驗,楚惜吻得愈發(fā)激烈,左寧卻輕輕推開他,大手繞過楚惜勁瘦的腰肢,向后方探去。

    楚惜握住左寧的手,喘息道:“去床上。”

    左寧輕笑出聲,一把撈起水淋淋的楚惜,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床單立即濡濕了一片,楚惜的尾巴也濕透了,光溜溜的身體觸到有些粗糙的床單上,令楚惜驟然縮成一團,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忽然周身涌起一股暖流,楚惜身上的水分迅速蒸發(fā),屁股后面的長尾巴也蓬松起來,這種感覺十分熟悉,這是左寧用異能烤干了他身上的水分,楚惜還做貓的時候,被左寧按在水庫里洗澡,便是這樣烘毛的。

    左寧近在咫尺,全身赤裸,漂亮的肌rou線條一覽無余,似笑非笑地看著楚惜,似乎是在邀請,楚惜咽了口口水,橫下心來,翻身爬上了左寧的身體。

    兩人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處,楚惜心臟砰砰聲如擂鼓,全身熱得都要燒起來,激動地甩了甩尾巴,白屁股若隱若現(xiàn),楚惜閉了閉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終于下定決心似的,一口咬上了左寧的唇。

    ……

    耳畔喧囂熙攘的噪音,惹得楚惜皺起眉頭,他剛剛得趣,動得正歡,卻是哪個不長眼的大呼小叫?此刻楚惜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男人,初嘗云雨的滋味令他流連忘返,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能壞了他的好事!

    楚惜繼續(xù)聳動著毛絨絨的肥屁股,可那聲音十分沒眼力見,叫起來沒完沒了,等等,好像叫的是……丸子?

    楚惜不耐煩地睜開眼睛,依舊是清甜誘人的花香,只是午后的日光太過晃眼,待適應(yīng)了光線,又看清頭頂?shù)娜耸钦l,楚惜嚇得一抖,只覺腦海中白光一閃,登時沾滿了一身的黏膩。

    第36章

    楚惜抬頭, 只見左寧、白愷年、秦凝、單馳, 以及譚向晨,小張、小王、小趙幾位司機正將他團團圍住, 這是此次擊殺“海怪”的全部陣容,一個不少。

    楚惜依舊有些愣愣的, 無措地甩了甩尾巴,小張抹了把汗, 仍是帶了點口音, 喘道:“我就說您了別著急,準在這兒!”小趙也道:“是我們疏忽了, 忘了這有一片貓薄荷, ‘花園’里都是變異植物,大概是本身的特性被放大了,隔了那么遠也能把小貓吸引過來。”

    左寧見楚惜全須全尾地蹲在這里, 也松了口氣,白愷年蹲下身子,輕輕戳了戳楚惜脖頸處的絨毛,道:“不會是發(fā)情了吧?”

    左寧聞言微微皺了皺眉, 楚惜終于清醒了一點, 抖了抖毛,被白愷年這么一說,立即回想起剛剛那個旖旎的“夢境”,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緊緊抱著的東西。

    楚惜第一反應(yīng)是把那玩意扔掉。

    可他剛動了動爪爪,就覺得不妙, 順勢輕輕挪了挪屁股,果然濕漉漉得很難受,好在他此刻并沒有真的變回人,楚惜干脆耷拉著耳朵低頭裝死,默默祈禱著這事兒能迅速翻篇兒。

    可很顯然“無根閻羅”的愛寵差點走丟了,不是一件小事,至少這一整隊人都在馬不停蹄地尋找。

    這么大的“花園”里,恨不得兩顆果嶺草間都要隔上兩三米,結(jié)果忙活了大半天,發(fā)現(xiàn)“罪魁禍首”竟在這里捧著,呃,一堆草葉子風(fēng)流快活。

    譚向晨譏諷道:“我聽說貓吃了貓薄荷,會產(chǎn)生幻覺,有滿地打滾的,有追幻想出來的耗子的,倒沒聽說過日草的,他這個癥狀倒挺別出心裁。”

    楚惜被他說得愈發(fā)窘迫,恨不得使出速度異能,就地挖坑,結(jié)結(jié)實實將自己埋起來,又很想給這個譚向晨一爪爪,撓他個大花臉。

    然而楚惜最怕的是左寧因為這個嫌棄了他,不由得將身子縮得更小更圓,留下一坨毛球一樣的背影,看起來可憐兮兮,左寧卻冷冷道:“這不是他的錯。”說罷彎腰將楚惜抱了起來。

    那譚向晨本來只是嘴賤,抱怨幾句,沒想到左寧如此維護一只貓,竟連一句調(diào)侃也不讓說,他話雖不重,可語氣已經(jīng)明顯冷淡,譚向晨不敢跟再左寧討沒趣,忙閉了嘴巴。

    左寧的維護也令楚惜五味陳雜,大概是剛剛那“幻象”的后遺癥,楚惜一時沒辦法理清自己對左寧的感情,如果是從前,他大概只會想:左寧還真的是喜歡貓咪,很有做鏟屎官的自覺。

    但現(xiàn)在不同了,左寧不經(jīng)意的關(guān)心和維護,都令楚惜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思維向著不可預(yù)知的方向,如脫韁的哈士奇一般狂奔而去。

    左寧將楚惜拎起來,發(fā)現(xiàn)自家毛團仍舊死死抱著那團貓薄荷不松手,不由得皺了皺眉:“把這東西扔了。”楚惜聞言,四肢爪爪并用,抱得愈發(fā)緊了。

    左寧的眉頭皺得更深:“這東西會刺激你的大腦,聽話。”說罷就要去搶,楚惜“喵嗷”抗議著,叫聲是從未有過的尖銳。

    左寧只道這東西“藥勁兒”太大,可楚惜的“藥勁兒”其實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抱著這團草并非是舍不得,而是……這草連同他的屁股上的毛,都已經(jīng)濕透了——剛剛從那個旖旎的“幻境”中被喚醒的時候,剛好看到正主的臉,楚惜一時激動,一下子就釋放了自己,現(xiàn)在怎么也不能讓左寧親眼看到那東西。

    可左寧哪里知道自家毛團這些彎彎繞的小心思,用力一拽,那團已經(jīng)被蹂躪得不像樣子的貓薄荷便被抽出去大半,楚惜爪爪上鋒利的指甲勾住了一部分,剩下的小半點一時間與爪爪難舍難分,糾纏在一起的感覺十分難受,楚惜可憐兮兮地“咪嗚”了一聲。

    然而那些纏住楚惜的“余孽”,竟瞬間燃成了灰燼,貼著楚惜的貓毛隨風(fēng)散了去,楚惜不由得感嘆:左寧控制火焰的能力更加精進了,離得這么近,別說燎到一點絨毛,他甚至完全沒感覺到一絲絲熱度。

    可那東西被燒光了,楚惜濕漉漉的屁股便也完全暴露在了左寧……和對面那幾人的視線中。

    左寧:……

    白愷年:……

    楚惜:……

    楚惜化尷尬為淡定,舔了舔鼻子,打算繼續(xù)裝死,秦凝卻道:“應(yīng)該是發(fā)情期到了,他既然……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下一次發(fā)情至少要隔上一周了。”左寧將視線從楚惜濕漉漉的貓蛋蛋上移開:“凝姐,你養(yǎng)過貓?”

    秦凝神色突然暗了下來,卻很快調(diào)整了表情:“以前養(yǎng)過。”白愷年難得感興趣:“后來呢?”秦凝嘆口氣:“家里出了點事,送人了,結(jié)果從窗子跳下去摔死了。”

    單馳在不遠處,聽到秦凝的話,表情也跟著變了,張了張口,卻終究沒有說話。

    白愷年無意提到了別人的傷心事,有些無措:“對不起。”

    秦凝搖搖頭,沖白愷年露出個安慰的淺笑:“都說貓有九條命,摔不死,其實……”她摸了摸楚惜的腦袋,“既然養(yǎng)了,就要善待,千萬不能中途丟棄。”

    楚惜不由得揚起圓腦袋看向秦凝,怪不得她擼毛擼得那么舒服,原來有過做鏟屎官的經(jīng)驗。

    左寧點頭:“那是自然。”又擼了一把楚惜柔軟的貓毛,“丸子既然認了主人,我就不會讓他離開。”楚惜聽了又是感動,又是悵惘,左寧很寵愛他,可在他眼里,他始終只是一只貓。

    可如果左寧以后知道自己養(yǎng)了一年多、朝夕相處的家伙其實是只假貓呢?楚惜心緒愈發(fā)復(fù)雜起來,將下巴墊在左寧的胳膊上,懨懨的一動不動。

    左寧以為楚惜是被那貓薄荷以及發(fā)情期折騰得太過,說到底這兩樣都不是自家毛團能左右的,不由得有些心疼,伸手輕撫楚惜的頭頂,楚惜順勢揚起圓腦袋,主動往左寧的掌心蹭了蹭,委委屈屈地“咪”了一聲,撒嬌意味十足。

    折騰了一番,那大蝴蝶也喝飽了花蜜,幾個司機忙著往蝴蝶身上重新裝行李,估計還要整理一會兒,左寧趁著空閑時間,從空間取出一包濕紙巾,這東西比紙巾還要金貴,末世之后徹底斷了生產(chǎn),可左寧一直沒用過,倒是剩下不少。

    左寧一手提著楚惜,一手拿著整包未開封的濕巾,猶豫片刻,選了最近一株美人蕉的莖葉靠坐下來,頭頂便是美人蕉蔥翠欲滴的巨大葉片,剛好遮住了午后的烈日,投下一片帶著草葉香氣的陰影,在這種天氣里甚是愜意。

    楚惜卻沒心情享受這難得的閑適,因為左寧正把他翻了個,認真用濕紙巾給楚惜擦貓蛋蛋,那里被濡濕了的軟毛,經(jīng)過擦拭,很快只留下清新的濕巾香味。

    左寧非但不嫌棄,反而覺得楚惜發(fā)育之后的貓蛋蛋毛絨絨軟綿綿的手感很是q彈,忍不住多摸了幾下,楚惜剛剛進入發(fā)情期,哪里禁受得住這個?

    貓咪版“小小惜”不多時便再次興奮起來,顫顫巍巍從毛絨絨的白肚皮里探出頭來,左寧也是第一次見自家毛團這樣的反應(yīng),一人一貓四目相對,楚惜單方面覺得場面一度非常尷尬,左寧卻不那么想,只覺得那玩意他沒見過,粉粉嫩嫩的一小根,倒挺可愛。

    左寧難得玩心大起,突然伸出個指頭輕輕彈了一下那小東西,楚惜立即觸電般翻了個身,連尾巴也抱在懷里,團成個圓圓的毛球,死也不撒手了。

    左寧有些愧疚:“疼了?”

    楚惜心想:彈一下你的嘰嘰試試!

    楚惜可憐巴巴地“咪”了一聲,左寧只道自家小貓嬌嫩,不敢再亂動,楚惜卻徹底陷入了煩惱——就算是發(fā)情了,上輩子的自己好歹也只是身體上難受,這次是怎么了?他為什么會“夢”到左寧?

    那個“夢”那么真實,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說起來,自己的確對左寧的……rou體,算得上了解——他每天晚上都要抱著自己睡覺,可除了擼毛和把自己當活體熱水袋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什么。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楚惜的腦海中慢慢成型,楚惜快速晃了晃圓腦袋,試圖把那個念頭驅(qū)趕出去。

    怎么可能,自己是個gay,現(xiàn)在整天跟這么一位顏不錯身材也更好的男人“同居”,不對他產(chǎn)生想法才不正常吧?何況現(xiàn)在自己體內(nèi)雄性激素分泌飆高,又有貓薄荷的制幻作用加持,做些奇怪的夢也屬合情合理。

    自己只是迷戀他的rou體,才不是……喜歡上了左寧。

    幾個司機將行李重新裝好,又帶了幾罐子花蜜,直接采摘的花蜜和蜂蜜不同,要稀得多,不過在食物匱乏的末世,絕大部分人吃飽飯都是問題,哪里喝得到蜂蜜?花蜜已經(jīng)算得上奢侈品了。

    據(jù)說這東西在凈土城銷路不錯,算是他們每次出“公差”夾帶的私貨,能賺些外快,又能讓藍鳳蝶在這里休息進食,可謂一箭雙雕了。

    這里距離目的地還有四五天的路程,一路走走停停,終于聞到了海風(fēng)的味道,在司機們的“駕駛”下,四只巨大的藍鳳蝶落在了一個海島上。

    幾人下來之后,司機呼喝幾聲,那些蝴蝶便扇扇翅膀,停在了幾只爪子抓著巨大貝殼邊緣,倒掛著的大蝙蝠身邊,合上了翅膀。

    那蝙蝠比蝴蝶小了一圈,死去的貝殼倒是夠大,形成了個天然的支架,幾人此時對這些變異動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反而將注意力放在了海島上。

    這島的面積大概相當于三個“落日基地”,不算大,但也能容納不少人,上邊的建筑物看起來很新,像是災(zāi)難過后翻新重建的。

    島上氣溫很高,幾人都脫了外套,白愷年望著一個裹得嚴實還包著頭巾的黑皮膚小哥,問道:“不是說很多海島國家都覆滅了么?怎么這島上還有阿三?”

    這里的人流自然沒辦法和凈土城相比,但膚色各異,白人、黑人、黃種人,一應(yīng)俱全。

    譚向晨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少多了,從前不少人到這里獵殺海洋變異動物,獲取腦核,據(jù)說殺死海洋動物掉落腦核的幾率要比內(nèi)陸的喪尸更大,相比于喪尸潮,這里的變異動物雖然更危險,但不會成群結(jié)隊,比打喪尸要劃算得多。”

    小張也道:“可不嘛,現(xiàn)在咱們這兒內(nèi)陸人少了,就剩下那些老外不走。”小王也感嘆:“是啊,因為出了那東西,許多老面孔都見不到了。”

    秦凝道:“這里應(yīng)該還屬于亞洲,可那么多人遠道而來,他們的成本比內(nèi)陸人要多得多吧。”單馳道:“不錯,即使見到那‘怪物’也不肯走,一定有原因。”

    譚向晨笑道:“先說正事兒,我們哥兒幾個把你們送到這兒就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了,再往前,需要幾位坐船自己出海了,我們在這里靜候佳音。”

    這些人只是“司機”,不是“同伴”,自然不會跟著他們一起去那怪物出沒的地方冒險,只送到相對安全的地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左寧點點頭,其他幾人也沒有異議。

    譚向晨又道:“船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這里的旅店跟咱們凈土城有協(xié)議,何況現(xiàn)在人少,房間不是問題,各位可以先休息一晚上,明早出發(fā)。”

    這孤島被海水包圍,最近的陸地也要變異藍鳳蝶飛行一整天,可基礎(chǔ)設(shè)施倒還算完備,除了住宿的地方,竟還有個“酒吧”。

    離上一次做那奇怪的夢,已經(jīng)過了快一個星期,楚惜又煩躁起來,左寧有了經(jīng)驗,又見楚惜不停地“喵嗷”叫喚,不到半小時的工夫,便差點生生把房間內(nèi)的木質(zhì)床頭直接撓穿。

    左寧決定帶著楚惜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發(fā)泄一下多余的精力,“酒吧”處似乎亮著燈,可島上的小型發(fā)電機并沒有工作,左寧便帶著楚惜向亮光處走,卻聽到有人刻意壓低的爭吵聲。

    左寧停住腳步,楚惜也強自按捺住內(nèi)心的躁動,待聽清那爭吵的內(nèi)容,楚惜不由得在心中狠狠罵了句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