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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男友總掉毛[末世]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但它有個非常可怕的副作用,若不及時吞入腹中,或是密封不好,哪怕泄露一點點,都會在一兩天后發作,引來周圍的喪尸或變異動物瘋狂的噬咬、攻擊。

    正是因為這個弊端,“引尸粉”在被發明后不久,就沒了銷路,那些為了得到力量不惜冒險的人,也因“腦核”的出現,徹底拋棄了“引尸粉”。

    所以楚惜對這種白色粉末印象并不深刻,但回想起吳然那天突然要喂自己貓糧的舉動,現在想來并非試探那么簡單,以及吳秀華最后的那句“小崽子”,楚惜便瞬間明白了,不由得氣得全身毛都炸了開來,這對母子竟到現在也不肯放過他!

    于左寧而言,楚惜是只能變成人形的變異動物,而吳然卻是實實在在認識那個“人形”的楚惜。

    有時候傷害一個人,并非一定要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過,你們曾經很熟悉,唯“嫉妒”二字,就能讓人喪失理智,末世來臨,這種傷害更是從言語中傷直接進化到危及性命,人類暫時失去了“秩序”的束縛,一時間,很多人情緒的表達方式,都如脫韁的野狗一般,被無限放大,喪失了底線。

    楚惜卻沒時間思考人性,他的第一反應便是瘋狂舔毛。

    吳然倒是聰明,貓糧濃重的魚腥味,剛好能掩蓋那粉末的味道。可他不知道的是,“引尸粉”吸附力極強,不能直接用手碰觸,無論是水洗還是用嘴巴吮吸,都無法除盡,而貓咪舌頭上長有倒刺,則另當別論。

    只盼著吳然再貪心一點,將剩下的“引尸粉”都吞入腹中,不要害了農家樂的人才好。

    “吳然是瘋了嗎?他一個普通人要這東西干什么?”“哼,癡心妄想,盼著得到異能唄!”“差點害了我們,真是死不足惜!”眾人七嘴八舌地罵了起來。

    只有左寧一直沉默不語,莫振凱道:“寧哥,你沒事吧?”左寧搖搖頭,微微垂下眼瞼,掩住了眸中的復雜情緒,斜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左寧拎起專心舔毛的楚惜,自然地揣進懷里:“走了。”

    隨后有人悄聲問莫振凱:“寧哥不是一直看不上吳然嗎?說到底這次還是他害了我們……”莫振凱打斷他:“別多話,寧哥的母親末世爆發那天就成了喪尸,在他趕回家時,當著寧哥的面,咬傷了他的父親,所以寧哥才這么痛恨喪尸‘病毒’。”

    一場變故下來,死了兩個人,卻再也沒人提“收尸”的話,直接將吳然母子的尸體曝露荒野,便離開了。

    而那金杯也徹底報廢了,幸存者都擠到七座的大悍馬內,楚惜失去了副駕駛的“專座”,只好窩在左寧的大腿上,莫振凱像是刻意轉移話題:“寧哥,你的貓可真愛干凈,這么擠還不忘了舔毛。”

    楚惜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老子不把“引尸粉”舔干凈,這點路程夠咱們走一年。

    然而后座上悉悉索索的討論聲卻始終沒有停止,具是在說吳然母子,楚惜翻了個身,亮出白肚皮,猶豫著要不要連那剛長出來的貓蛋蛋一起舔了,卻冷不丁聽到一句:“還有那個鄭和歌,一開始我就覺得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楚惜聞言,一骨碌坐起身來,鄭和歌?左寧一開始說的“姓鄭的賣的‘引尸粉’”難道是指鄭和歌?那當真是冤家路窄。

    當年楚惜被吳秀華母子趕出自己的家門,因走投無路,才輾轉投奔了當年的學長鄭和歌。

    也正是那個人,將自己獻給了涂承,這么說,鄭和歌不久之前還在附近,那么很有可能也會出現在基地。

    不知是“引尸粉”終于失效了,還是楚惜舔毛的功夫一流,剩下的路程總算是有驚無險,趕在第二天天黑之前,到達了“落日基地”。

    這場突如其來的浩劫之后,有幸存者的地方很多都組建起這種臨時基地,距離最近的便是這個“落日基地”,若是在和平年代,人們大多喜歡用類似“朝陽”、“平安”的字眼為家園命名,現在遭逢末世,“落日”倒也應景。

    這里大概是某座古城的舊址,依托著多年來為了旅游景區而不斷修葺得堅固的“古城墻”,在其中建立了基地,雖然規模不算大,可因著天然的壁壘,阻擋了喪尸,人口卻還算密集。

    左寧一行人打算進去,卻在大門口遇到了阻礙,把守大門的人努了努下巴,連眼皮都懶得抬:“那邊排隊去。”

    眾人這才發現,古城的另一個入口處排起了長隊,端著槍來回巡邏的男人嘟嘟囔囔地抱怨:“真他媽邪了門了,今天人怎么這么多?”

    楚惜卻是知道,周遭的喪尸都被左寧一把火燒干凈了,四處趕來的逃難者存活率自然也跟著大大提高。

    原來只有一小部分人能拿到“憑證”,進入“落日基地”,眾人不由得忐忑起來,一路上經歷了這么多危險,才終于抵達,現在不提那輛被大火烤過、被無數變異動植物攻擊過的悍馬還能不能安全行駛四百公里,只說空空如野的油箱,他們就只得徒步走回去。

    那跟送死有什么區別呢。

    排在前面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爺爺,端著槍的守門人問:“有食物上交嗎?”爺爺搖了搖頭。

    “那你會什么?”

    扶著那爺爺的是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周老師是生物學教授,他對于末世有很重要的見解!”

    守門人很快得出結論:“就是啥也不會唄。”而后打量著小姑娘臉上厚厚的鏡片和因逃難顯得臟兮兮的臉頰,似乎也不甚滿意,問道:“你會做飯嗎?”

    小姑娘急道:“周教授的實驗室被喪尸毀了,你們能不能提供些研究經費?現在的異能者雖然比普通人強大,但是經過采樣分析得出了初步假想,異能總有一天會反噬,人體會經受不住……”

    “行了行了,別跟這兒廢話,下一個!”那守門人不耐煩起來,楚惜卻是豎起了耳朵,那教授的判斷竟對了七分,如果能再多聽一點,也許自己與眾不同的異能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得到解釋。

    “哎,你怎么還帶著貓啊!寵物不能進去!”守門人看著楚惜探出來的圓腦袋吼道。

    左寧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淡淡開口:“貓必須帶著。”那語氣云淡風輕卻不容辯駁,左寧自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那守門人有心像之前一樣跋扈,卻不知怎么,氣勢莫名就低了下來,訥訥道:“要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提供寵物口糧,丟了、還是讓人吃了,后果自負。”

    左寧倒是通情達理:“那自然。”

    左寧這一隊人,剩下的都是殺喪尸的好手,有異能的和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都被留了下來,楚惜注意到,異能者拿到的憑證和普通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當得知左寧是退伍兵的時候,才給他換了一張黃色的號碼牌。

    楚惜不知道左寧竟然當過兵,難怪一身的冷硬氣質,可想到他那亂七八糟堆疊的衣服和床鋪,實在跟軍隊里的“豆腐塊”相去甚遠,然而,楚惜的目光卻一直追隨著那位老教授,只見他在小姑娘的攙扶下,走進了古城墻外一片貧民窟也似的棚戶區。

    左寧似是無意地攔住他們的去路,將什么東西扔了過去,楚惜看到,那似乎是悍馬的車鑰匙,小姑娘不可置信地看著左寧,老教授卻是微微頷首:“大恩不言謝。”

    末世前一百多萬的車,雖然有些磨損,但換一個暫時的棲身之地,應該也夠用了。左寧也點了點頭,便揚長而去,可這一幕卻還是被有心人看到了,進門之前,一人一貓便被團團圍住。

    第9章

    有個七八歲的娃娃喊道:“就是他!”隨即無數雙手爭前恐后地去扯左寧的衣裳,甚至有人直接翻他的衣兜,“大哥,行行好吧。”“給點吃的吧。”“我看他給了那老頭子一輛越野車!”

    嘴里說著乞憐的話,行動卻跟強盜無異,一只小手摸進左寧的衣襟里,手中一團細膩光滑的皮毛,正是最開始叫喊的娃娃,他以為是什么好東西,便用力一扯,哪知竟是楚惜的尾巴。

    楚惜吃痛,“喵嗷”叫了一聲,反手就是一爪子,將那娃娃瘦骨嶙峋的手,撓出三道血痕。

    還沒來得及嚎出聲,左寧便一把捏住那雙手,雖只用了三分力,可他手勁兒本就很大,那娃娃便鬼哭狼嚎地嚷著手斷了,然而左寧目光一掃,他便禁了聲,其他試圖渾水摸魚的人也都覺脊背一凜,安靜站定。

    左寧寒聲道:“給他們車,是我樂意,可老子不是冤大頭。”說罷將那娃娃的手扔開,手腕處已經紅腫不堪,不是左寧下手太重,實在他原本體能就比普通人要強,且異能激發之后,身體各處機能也在漸漸提升。

    左寧言簡意賅道:“滾。”

    眾人便做鳥獸散,其中一個干癟的女人,跑得最快,左寧一把扣住她的胳膊:“交出來。”那女人卻心理素質極好,楚惜懷疑她大概是被抓包過無數次,鍛煉出來了,熟練道:“什么東西,我不知道!”隨即一挺胸脯:“你搜啊!這么多人!我喊了啊!”

    左寧的動作一僵,他沒有對付潑婦的經驗,楚惜卻在吳秀華的熏陶下耳濡目染了多年,深知跟潑婦不能講道理,也不能來硬的,她弱她有理,她窮她有理,總之她無理就是有理。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撓。

    楚惜閃電般跳上那女人的肩膀,惹得她尖叫一聲,前邊兩只爪爪并用,兩三下就撓爛了她原本襤褸的衣衫,掉出一個小盒子來,像是裝戒指或是首飾的黑絨盒,這世道,tiffany的鉆戒還比不上一筷子咸菜值錢,不知左寧帶著這玩意是要干什么?

    楚惜輕盈落地,叼住那盒子,重量輕得像是空的,他交給左寧,邀功似的甩了甩尾巴,心想:做貓也有做貓的好處,路見不平一頓撓,不用顧忌太多。

    左寧接過小盒子,那女人本就穿得單薄,被楚惜這么一撓,真成了衣不蔽體,可人贓俱獲,對方又是不肯吃虧的厲害人物,眼見不對,便腳底抹油了。

    左寧彎下腰伸手,楚惜便利落跳上他的大手,十分默契,“主人”和“寵物”眼中都是閃過偃意神色,將楚惜揣回懷里,左寧注意到居然還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沒有離開。

    少年衣衫破舊,卻漿洗得干凈,與貧民窟中其他老弱病殘的灰頭土臉形成鮮明對比,他沖左寧一笑,竟是有些刻意的勾人意味:“大哥,一路辛苦,要不要去我那兒坐坐?”

    他話說得含蓄,身體卻幾乎貼了上來,末世以來,無論是物質,還是文明,都在急速退化,但有一點竟然進步了,便是同性之間的關系,變得堂而皇之,沒了制度和法令的約束,“婚姻”成了一紙空文,愛人是男是女也不再重要。

    但可悲的是,愛情本身也成了稀缺品,更多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及時行樂,甚至是赤裸裸的“交易”,沒有能力進入“落日基地”討生活的人,或是等待接濟,或是黯然離開,或是瞄準了機會,鬣狗一樣向“好人”們伸出手,亦或是像這少年,干脆出賣自己的身體。

    那少年故意將身段扭得蛇一樣,差點把楚惜壓成一張“貓餅”,楚惜有心跳出去把這個人的臉撓花,卻擔心壞了左寧的好事,被“主人”丟棄,只好扒著他的衣襟裝死。

    左寧卻是一把推開少年,厭惡之情溢于言表:“不用。”

    每天放進基地的外來人并不算多,左寧進入古城大門時,見那幾位從農家樂跟來的老伙計正在等他,終于露出一個淺笑:“怎么?不是說好了,只是結伴而行,到了這兒,我不再是你們‘寧哥’,各自謀生嗎?”

    莫振凱道:“寧哥,以你的本事,早該來基地,可是為了我們在‘農家樂’逗留那么久……我們就是想說,無論今后怎么樣,只要你吩咐一聲,我們隨叫隨到!”左寧沉默片刻,只道:“已經到了這里,就都好好活著。”

    說罷便轉過身,只留個高大的背影,伸出一只手揮了揮,大步離開了。楚惜從左寧的衣領處探出個圓腦袋,心想:那些人都死心塌地了,你為什么要拒絕?末世最重要的是什么?人才啊!比人才更重要的什么,是忠誠啊!怪不得那么厲害卻始終是個獨行俠。

    楚惜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好奇地張望,“落日”是離家鄉最近的基地,可楚惜一直沒機會好好看看,如今見到,卻更像一個大工廠,每個人都各司其職,這位基地的“城主”像個最精于算計的資本家,仿佛要榨干每個人的勞動價值。

    路邊搭滿了帳篷,整整齊齊,像是拉長了的蜂窩,“工蜂”們一刻不停地勞作,為基地提供生活的基本保障。

    進入這座古城時,大部分人都拿到了紅色憑證,分配任務的時候,楚惜才知道,連莫振凱那樣的力量異能者,也要跟著做體力勞動,而不是出城殺喪尸、尋找資源。

    原來“落日基地”從末世爆發之后,天時地利占全了,很快便建立起來,第一批進入這里避難的人,機緣巧合之下,在附近的軍工廠里拿到了配給,清理喪尸之后,便故步自封起來。

    不過,現在還是末世初期,很多異能者雖然比普通人厲害許多,可在熱武器面前,仍然不堪一擊。

    曾經碰過真槍實彈的左寧,被選為“獵人”,“獵人”負責出城尋找資源,包括食物、水源、彈藥補給等等,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待遇同時也好得多。

    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左寧領了一份晚餐和明天正式報到的通知,菜式非常簡單:窩頭和咸菜,窩頭的量足夠,咸菜卻少得可憐,勉強夠得上補充鹽分而已。

    不知是給新人的下馬威,還是“落日基地”的生活水平向來如此,左寧將一人份的窩頭,分給楚惜一部分,楚惜的胃口被左寧在農家樂養刁了,看著那干澀的窩頭,就覺得舌頭發苦。

    不過路上帶的干糧早已吃完,而楚惜也不是和平年代嬌養出的溫室花朵,他從前餓肚子的時候太多了。

    左寧分到的是個小套間,似乎是從前景區內的民居改造而成,雖然仍舊只有一張單人床,但這里比之農家樂人口要密集得多,滿大街都是睡帳篷的,初來乍到就能有瓦片遮頂,已經被很多人羨慕嫉妒恨了。

    何況楚惜記得這里旅游旺季的時候,古城內臨江的街景房,面積同樣不大,也要一千多軟妹幣一晚,而左寧這套的衛生間甚至還帶了個蓮蓬頭,可充做簡易浴室。

    這里的供水系統得以保存,每晚九點到九點半點之間可以沖澡,左寧奔波了幾天,終于能夠休息,第一件事就是等著洗澡,雖說喪尸咬傷人類才會感染,所謂“病毒”不應該通過空氣傳播,可像這種熟食,即使在低溫下,也比之從前要腐爛得更快,像是受到什么污染催化似的。

    左寧三兩口解決了自己的口糧,楚惜則啃了半個窩頭,肚子里有了底之后,便抑制不住地用兩只爪爪左右撥弄剩下的窩頭,撥到遠處,又立起耳朵來追,再次撥回來,以此往復,他知道這樣很傻,楚惜告誡自己:不能再表現得像一只蠢貓了,我可是人,不能再墮落下去了。

    然而內心掙扎的功夫,楚惜竟然就在追逐窩頭的運動中獲得了樂趣,不知不覺就沉淪了下去,心里想著:算了,不就是個窩頭嗎,做貓還有什么別的樂趣呢?

    而后便開始心安理得起來,樂此不疲地甩著尾巴追起了窩頭。

    九點一到,左寧便爭分奪秒似的脫得精光,沖進了浴室,健美的身形在楚惜眼前一閃,便消失了。

    追窩頭的樂趣瞬間消散,楚惜瞪著左寧消失的方向,腦袋里只浮現出一句話:身材真特么好。

    楚惜興致缺缺地扔掉窩頭,腦海里兩只貓耳小人開始打架,一個說:“不看白不看,你現在是只貓,你怕啥?”另一個反駁:“早晚一天你會變回來,現在少作死,以后多條活路。”一個再反駁:“是他先脫的衣服,在毫無防備的gay面前這么做,放到和平年代,簡直違反治安管理條例。”

    還沒糾結完,左寧便一身水汽地迅速沖了回來,一把拎起楚惜的后頸皮,再次回到浴室。

    那一刻,楚惜整只貓都是懵逼的。

    第10章

    楚惜見到水,第一反應就是撒開爪子跑,那是貓咪怕水的本能,然而剛張開鋒利的指甲,便反應過來,萬一不小心抓傷了渾身赤裸的左寧,沒準自己下一秒就會變成烤貓rou,于是又生生將爪爪收回rou墊,虛虛扒住左寧的肩膀,“喵嗷”叫著抗議。

    左寧的唇角不易察覺地微微勾起,對楚惜這種“認主”的態度非常滿意,卻還是拎著他的后頸皮毛,道:“你也該洗澡了。”楚惜真想大吼一聲:你到底會不會養貓?

    貓咪跟狗不同,首先自己就會舔毛,如果是家養的貓咪,一個月洗一次就算很勤了,左寧抓緊時間將蓮蓬頭對準楚惜噴灑,水將毛打濕的瞬間,楚惜整只貓都不好了,卻仍舊不敢亂動,口中“喵嗷”嚎叫著,聲音甚是撕心裂肺。

    左寧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把楚惜的頭:“別嚎了,你都臭了。”楚惜心里很委屈,說好的共浴呢?這場景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而且這嫌棄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他雖然變貓以來一直被散養,可時常舔毛,與臟兮兮的流浪貓并不一樣,尤其是進入基地的前一天,因為怕身上殘余了“引尸粉”,差點沒把自己舔禿了,不可能會臟!

    左寧用香皂隨意搓了搓楚惜的毛,而后便將手伸到了楚惜的屁股后面,開始大力揉搓。

    手指接觸到身后某處時,楚惜只覺得腦袋“轟隆”一聲炸裂了,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臭了。

    貓咪上完廁所都會自己舔菊花,達到清潔的目的,然而楚惜的貓殼子里裝了人類的靈魂,難以逾越的心理障礙,讓他這個文明世界長大的人類,怎么也沒辦法真的像貓一樣清理自己。

    然而楚惜不清理,他的主人卻義不容辭,左寧將楚惜的小菊花洗得香噴噴之后,先拿了條毛巾將他裹起來,才趁著最后幾分鐘的水流,又沖了沖,擦拭自己的身體,

    左寧健美頎長的身體上,掛著水珠,肌rou飽滿,線條修長,充滿力量又不失美感,這樣的優質帥哥擺在面前,楚惜卻失去了欣賞的心情,剛剛浴室里的那一幕,不斷在他腦海里回放,楚惜覺得自己需要很長時間來消化。

    洗完澡的楚惜,因為全身的毛都被打濕了,毛絨蓬松的一只貓,一下子瘦成了“小耗子”。

    左寧擦干了自己,隨即胡亂揉著楚惜身上的毛巾,為他擦毛,見楚惜蔫蔫地呆若木“貓”,任他揉搓,只露出個濕漉漉的圓腦袋和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見楚惜直勾勾而水汪汪地看著自己的傻樣,竟是有些呆萌,左寧不由得擼了一把他的圓腦袋:“嚇傻了?洗澡而已。”

    楚惜從思緒中清醒過來,嫩聲嫩氣地“喵”了一聲,隨即腹誹:你才嚇傻了,老子剛剛那是被“猥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