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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據(jù)說男主是我老婆[快穿]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強(qiáng)制結(jié)束承啟期的刺激太大,秦不晝已經(jīng)壓不住自己的發(fā)情期了。

    樊余淮微微睜大眼,異獸人和低等獸人都有固定的發(fā)情期,但秦不晝這樣的高等獸人,發(fā)情期只有在遇見契合的對象時才會產(chǎn)生。也因此高等獸人的生育率逐年下降。

    接著他感受到溫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身隔著布料揉捏著臀瓣,樊余淮立刻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一下子就弓起后背,胯骨到腹部的身體不斷蹭著秦不晝的大腿用力掙開秦不晝,后退到一個讓他覺得稍微安全的距離,光裸的后背緊貼冰冷粗糙的床板,手銬來回碰撞,勒的手腕生疼。

    “你……做什么?!”樊余淮的語氣一顫,氣息已經(jīng)很難保持平穩(wěn)。他的心中已經(jīng)被絕望淹沒,他知道這問題很多余。

    秦不晝把他的皮帶抽出扔到一邊,這才抬起頭回答他的問題:“cao你啊。”說著理直氣壯地把他摁倒,附身壓了上去,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反抗。

    “啊,對了……我的名字是秦不晝。”秦不晝輕而易舉地壓制住樊余淮,看到他冷清間壓抑著無措的眼神,語氣變得愉快起來,單手解開領(lǐng)扣,瞇起眼微笑著說。

    “待會兒爽得意識模糊的時候,可以叫這個名字。”

    說著解開自己的皮帶,握住已經(jīng)挺起的器官。

    樊余淮的褲子很松,稍微一拽就完全掉了下來,秦不晝手掌卡著樊余淮的膝關(guān)節(jié),把他的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樊余淮手腕上的手銬和手環(huán)因為姿勢的改變不斷撞擊,叮當(dāng)作響。

    這個姿勢挑起了樊余淮的羞恥感,他微微蹙著眉頭,手攥著支撐自己的秦不晝的衣服,試圖說些什么,比如換個姿勢之類的——

    想要說的話語卻被意料之外的入侵堵了回去。

    “嗚……啊啊……”樊余淮的腰肢因為疼痛弓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被迫架在秦不晝肩膀上的小腿也不能自控地痙攣著。

    嘴里不斷溢出的嗚咽源于秦不晝在他□□翻轉(zhuǎn)攪弄的兩根手指。

    看著樊余淮無力地躺在自己身下,脖頸猶如瀕死的天鵝般向后仰著,秦不晝惡劣地用指尖刮蹭著他的腸壁,換來幾聲破碎的抽氣聲。

    雄性獸人的身體肌rou緊致結(jié)實,其實并不適合作為承受方,沒有經(jīng)過什么潤滑,兩根手指擠進(jìn)去,秦不晝想要再加一根手指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有些勉強(qiáng)。

    他又嘗試著動了一下手指,卻發(fā)現(xiàn)疼痛讓樊余淮下意識的把腸道收縮得更緊。秦不晝騰出另一只手,微微抬起藏在手臂下的臉頰,捏了一下他的臉:“你就不能放松點嗎,被上一下而已。”

    樊余淮咬牙冷冷地瞪視著秦不晝,慢慢從牙縫里逼出兩個字:“禽獸……”

    秦不晝:“……”

    秦不晝扶額悶笑了一會兒,無奈說:“好啦,隨你吧。你待會兒別疼的哭著喊mama就行——”

    ☆、109|6.10連載

    秦不晝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穿過了狹窄悠長的隧道,看著那黑暗的盡頭涌現(xiàn)出光源。

    光源被困在一面壁障后,秦不晝無法靠近。他有些好奇地伸出手,那壁障正隨著秦不晝和樊余淮的結(jié)合,逐漸地變得脆弱。

    昏暗的臥室里,黑發(fā)的青年被摁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拉過頭頂,銀色的手銬銬住,鐵鏈繞過床頭的鐵柱。房間主人褪下的衣袖將他血色淡薄的雙唇分離開,在腦后綁上一個死結(jié),兩人的衣物凌亂地散落一地。

    青年被摁在床上,褲子松垮垮的掛在腳踝處,房間主人正以野獸的形態(tài)在他身上馳騁著,青年已經(jīng)被他做的幾乎失去了意識,微弱地呼吸著。

    忽然,樊余淮劇烈地掙扎起來,力道之大險些把在他體內(nèi)的秦不晝掀翻,連接處也因為這動作洇出些許水聲和泡沫,秦不晝?yōu)樽约弘U些撅折的小兄弟捏了把冷汗,前腿使力鋼鐵般的把樊余淮箍在懷中,湊近他耳邊:“怎么了?”

    樊余淮張了張唇,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溢出口中,冷靜的聲音里帶了一絲哭腔,微弱地小聲懇求,“讓我……”

    “嗯?”秦不晝故作不解地發(fā)出疑問的鼻音,樊余淮后xue的痙攣卻是讓秦不晝立刻明白過來,固定著懷中人之余掐住他不住扭動的勁瘦腰肢,前爪扶著他肩膀突然加大了cao弄的頻率和力道。樊余淮抽搐著雙腿,感受著秦不晝的粗長像打樁似的兇狠頂進(jìn)身體里,睜大了眼停止了掙扎有些茫然地顫抖著,破碎的呻吟也再也無法抑制地沖出口中。

    “呃啊啊啊!!啊……”

    片刻后,樊余淮崩潰低泣著繃緊了全身,兩條彎折的大腿抽搐地更厲害,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沖擊著前端抖了幾下,顫顫巍巍地噴射出一小股稀薄的欲液,隨后卻是透明淡黃的熱流。與此同時當(dāng)著人面失禁而涌遍全身的極度羞恥感讓他不由自主地緊縮著xiaoxue,秦不晝被他這么一夾頓時氣息一滯爽的蹙起眉頭,汗水淌到下頷滴落在床鋪上,微微松了口氣,也加快了速度接連cao干了數(shù)十下在他體內(nèi)釋放出來。

    樊余淮在他松開手抽離后軟倒下去,伏在床面上低低地喘息,合不攏的腿根之間還在不斷往外流著白濁。

    秦不晝慢慢喚回了理智,恢復(fù)了人形,抬起身低頭蹭了蹭他:“你跟了我吧……”

    樊余淮躺在他臂彎,目光渙散的看了他一會兒,胸膛起伏著閉上眼睛。

    秦不晝伸手摟他的腰想把人抱起來去清洗一番,剛剛把人抱起來擱在肩上就覺得肩頭一陣劇痛。齜牙咧嘴地“嘶”了一聲,側(cè)頭看了看肩頭那個本來只是很淺的痕跡,如今浮出一圈深紫的牙印,往外緩緩滲著血絲:“……你是犬族嗎。咬這么狠。”

    樊余淮加深了那個牙印以后就噗地倒了回去,縮在秦不晝懷里沒什么精神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整個人都安靜乖乖的靠在秦不晝身上,溫軟的不行。

    秦不晝一看同居人這模樣頓時就沒脾氣了,干笑幾聲放輕柔了力道。

    傷到同居人的確是預(yù)料之外的,從未經(jīng)歷過發(fā)情期的秦不晝并不知道情潮能來的這樣洶涌熱烈。也不知道獅族的發(fā)情期一旦開始,只有在成功完成交配后才能解除。

    但說秦不晝完全無辜卻是連他自己都不會信的。

    他縱容了自己的發(fā)情期,這是不爭的事實,秦不晝潛意識里是想早日給同居人蓋章的。對于喜歡的東西和人,獸人的處理方式簡單粗暴。

    不過像秦不晝這樣理直氣壯厚顏無恥的——倒還真沒幾個。

    他從來都不是什么正直的人。

    感知到主人需要的智能浴池已經(jīng)放好一池的熱水,地磚上滾滿了棉花糖似的泡沫團(tuán),浴池水上漂浮著五顏六色的乳泡泡。濁液在溫?zé)岬乃谢_,秦不晝低著眼眸,手指纏繞著柔軟的獸絨毛巾,撫過樊余淮皮膚上的紅紫痕跡。

    樊余淮安安分分地配合秦不晝擦拭擺弄,眉眼竟是不著痕跡的柔軟。秦不晝被這樣的樊余淮吸引到了,擦拭完的碰了碰他頭發(fā),小聲說:

    “要是小花花認(rèn)真起來,把手銬打開,伺機(jī)而動,找到薄弱點用精神力狠狠攻擊我,推翻我然后跑出去,不是什么難事吧。”

    秦不晝不覺得一個可以在戰(zhàn)斗中將概念武裝藏于袖中伺機(jī)而動的狼族,會真的任人宰割。

    他想知道同居人的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個……

    不過看著同居人昏昏欲睡的模樣,秦不晝也就不再逼他。抱起同居人,獸羽毛毯烘干了身上的水,回了臥房。一邊自顧自地說:“我叫秦不晝,目前是帝國少將。無父無母孑然一身,在帝星主城有三套房——”

    “我喜歡你,你要不要跟我?就算異獸人打輸了,我也一定可以護(hù)好你的。”

    也許是秦不晝絮絮叨叨的話語讓同居人清醒了,樊余淮慢慢睜開眼。瞥著秦不晝,“我是樊余淮。”

    秦不晝:“………………啊?”

    秦不晝停頓了足足十秒鐘,整個人像鼓鼓囊囊的水球被針噗呲戳炸了似的,從剛才氣勢滿滿的大魔王,一秒變成懵逼臉。

    樊余淮從他懷里爬出來,卷進(jìn)被子里背對著秦不晝,聲音略帶沙啞,但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時的冷靜,帶著些譏誚地說:“跟我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不對,你是不是傻?”

    秦不晝:喵喵喵?!!

    秦不晝呆了:“臥槽?等等你為什么也在這個城市?”

    樊余淮閉著眼說:“不然誰給你上?”尾音有些底氣不足地微挑。

    其實他聽到秦不晝說出名字的時候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接頭人就住在和自己一墻之隔的地方。

    秦不晝暈乎乎了半天才弄清楚關(guān)系,忽然捂著臉兀自地笑起來。他的笑聲從噗嗤噗嗤的悶笑的變作放聲大笑,樊余淮都不由轉(zhuǎn)過臉看這人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被他親了個正著。

    秦不晝用力“吧唧”了樊余淮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是不是?”

    “……我喜歡的是晝晝……”

    樊余淮微弱的反駁被秦不晝給堵了回去,秦不晝在他唇上開心地親了一下又一下,從背后抱住卷在被窩里的樊余淮朗聲說:“等回到帝星,我們就在一起吧!”

    他沒想到樊余淮也是獸人,和他有著相同的身份。既然如此,那之前的深思熟慮就都不必要了,他們可以走在陽光下,肆意的在一起。

    他的世界就是這樣簡單直接,一把烈火燒到底。

    他喜歡樊余淮,樊余淮似乎也喜歡自己,該親的抱的上的床也上過了,那還有什么放手的理由?

    “……”再也止不住心中洶涌的情緒,樊余淮稍稍抬頭,側(cè)過臉吻了吻抱著他的男人的嘴角。然后便淡淡地垂下眼睫,躲開了少將大人追看而來的目光,輕輕應(yīng)了一聲。

    “好。”他重視的不是那只小奶貓,自始至終都是這個人啊。

    如果能回到帝星,就在一起吧。

    美好的事情總是短暫的,在人還未來得及沉湎時,美好的時光就已經(jīng)從指縫中流去。

    院方知道了樊余淮負(fù)傷的消息,也知道他傷情的來歷,縱是再不愿也不得不準(zhǔn)了他的假期。但假期終于還是在秦不晝不愿它到來的目光中結(jié)束,一小段如草莓慕斯纏綿甜膩的時光,不得不短暫地拉開。

    樊余淮要去工作,為了帝國,為了和秦不晝抱有的同樣的意志。上午和下午是沒辦法見面了,他們甚至連早飯都很難湊到一起吃,秦不晝?yōu)檫@個改了獅族賴床的作息。

    而晚上的時候,樊余淮偶爾會被手術(shù)絆住腳步,接連好幾天不回家。

    秦不晝陷入了一種小媳婦似得姿態(tài),在樊余淮起床的時候翻坐起身頂著亂蓬蓬的毛,賴在床上摟著樊余淮的腰不撒手。

    樊余淮又好笑又好氣地伸手覆上他的手,試圖掰開秦不晝,卻沒有真的用力。秦不晝順勢扣入他指間,和他十指相扣,嘴巴里發(fā)出“噗嚕嚕”的吹氣聲。

    樊余淮無奈道:“你是小孩子嗎?”

    “是啊,我就是個小孩子。”秦不晝用臉龐蹭著他光裸的后腰,軟綿綿地說。

    少將大人不要臉起來簡直讓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樊余淮忍不住彎起唇角,拉著他的手晃了晃,“別鬧。”

    秦不晝撇撇嘴不說話,只輕輕地把嘴唇湊過去吻他尚有淡淡紅痕的背脊。

    任性的,柔軟的,就像小奶貓暖乎乎的肚子。

    那軟意一路沁進(jìn)樊余淮的心,他險些就松口妥協(xié)了。但是現(xiàn)在的短暫分別是為了將來更好地在一起。樊余淮轉(zhuǎn)回身,安撫地抱了抱秦不晝,“午休和換班時,我們可以在游戲里見面。”

    秦不晝已經(jīng)把自己從傳承中得到的信息告訴了樊余淮,綜合最近的情報,他們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肅清“風(fēng)沙”。于是兩人便約著在游戲中見上面。

    秦不晝懶洋洋地瞇著眼睛,溫?zé)岬氖终圃谒难€摩挲:“那……晚上呢?”

    樊余淮輕嘆了口氣,認(rèn)真說:“我會早點回來。”

    秦不晝氣鼓鼓地捏了一把:“不信。”

    樊余淮:“……”被他捏的腰身顫了顫,蹙眉,“秦不晝。”

    秦不晝也知道自己有些過了,有點委屈地看著他,坐起來湊過去眨巴著眼親了親樊余淮,“我會等你回來的……我可能有點霸道,你要多習(xí)慣。”

    樊余淮不由揚(yáng)起嘴角,偏頭回吻:“好。”

    在樊余淮洗漱換衣服的時候,機(jī)器人管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雖然秦不晝更喜歡樊余淮做的,但也不能總是勉強(qiáng)戀人。盡管那一點勞動對于樊余淮來說算不上什么。

    秦不晝其實是有些后怕的,那天樊余淮在身下傷痕累累、無聲掉淚、隱忍著不發(fā)出痛呼的模樣,至今仍在眼前回放,無論何時都銘刻在心底,不會被他遺忘。年輕的少將時時警醒著自己,不要再因為自己傷害了戀人。

    秦不晝把窗簾全部打開,觀景飄窗中投映入流光,在他們飯桌的地下和頭頂。

    樊余淮從樓上下來,看見背對著他,只穿著件長褲的秦不晝。俊朗的容顏在晨光中散發(fā)著洋溢的活力,那副身軀之下藏著用不盡的熱血,額發(fā)被他用小夾子箍在了頭頂,垂落臉頰邊的碎發(fā)徒增性感的氣質(zhì)。

    不過在樊余淮眼中,自家的大喵無論哪個角度都是最好看的……

    他怎么總能如此撩撥起自己心中的觸動?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竟就有種想要微笑的感覺。

    而這時,把機(jī)器人管家推到一邊自己擺好碗盤的秦不晝也轉(zhuǎn)過身看著樊余淮,純澈的金色眼睛亮晶晶的,露出小奶貓向主人邀功似的閃亮神情。

    樊余淮便也放任自己微笑起來,張開手臂給予他贊賞。

    ☆、110|6.12連載

    樊余淮還是不能接受太多的食物,不過在秦不晝調(diào)教之下已經(jīng)慢慢地開始正常進(jìn)食。

    秦不晝一邊把rou末窩窩頭塞嘴里,手托腮看著樊余淮用品茶的速度把一小碗熱乎乎的菌菇湯喝掉,認(rèn)真地咀嚼鮮嫩飽滿的蘑菇,蹙著眉頭動作小小的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