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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據說男主是我老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少年一身朝服尚未換下,似乎還是昨日那為自己綰發的模樣,安靜地側目望著門外的壓滿花朵的梅枝,不發一語。

    他沒想到,這小皇帝還真是出乎他的預料。

    “帝王薄情,古人誠不欺我。”秦不晝扯了扯嘴角,笑意漸漸褪了溫度。

    【警告!警告!宿主不要輕舉妄動,你的決定會影響任務的成敗!】

    任務失敗就失敗了吧,他不想繼續下去了。秦不晝將杯中酒盡數飲下,一些未能及時咽下的琥珀色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入衣領中,浸濕了胸膛。

    秦不晝咂了咂嘴:“酒不錯。”

    咦?

    秦不晝眨巴眨巴眼,意識到自己似乎被小皇帝耍了。

    蕭洛栩大步走到門邊,并未回頭。背影孑然孤傲:“你的性命,朕暫時寄放在你手里……也算對秦家滿門忠烈一個交代。”

    真是這樣嗎?蕭洛栩心中有個聲音問自己。

    ·

    皇都的三月,雨絲圍城。蕭洛栩撐著柄黑傘站在雨幕中,玄袍金邊,長發披散,略顯單薄的肩膀在朦朦煙雨中如霧淡化,面容也看不真切。

    “回去吧,陛下。您……要保重龍體啊。”

    再次來看到小皇帝竟仍站在原處,王總管忍不住輕聲勸說道。他看著蕭洛栩和秦不晝的事,也不由覺得欷歔,將那曾經馳騁北方大漠的野獸囚于一方窄窄的籠中,必然是最嚴酷的懲罰了,年輕的帝王常常來御極宮,靜靜在殿外一站就是一下午,卻從不走進去看看秦將軍。

    想到這里不由埋怨起秦不晝來。這位攝政將軍,王總管不知如何置評,他曾經傷害過帝王是真的,可后來改好也是真的……但那已經太晚了啊,以天家的尊貴,哪里會那么容易放過他?

    也是造化弄人。

    蕭洛栩垂眸,忽然道:“他可按時吃飯?可好好睡覺?天有些涼,可有干燥錦衾?”

    王總管被這一連串問話聽得怔然。

    片刻過后,才回答:“御極宮是為關押皇室中犯下大錯的能武之人,雖已讓他飲了化解功力的藥酒,但秦將軍身負武功數十年,為了保證他身體虛弱,一日只送一頓飯……只許著一件中衣。”

    他以為小皇帝會覺得快意,亦或怒斥他,卻沒想到蕭洛栩只是頓了頓,無意義地重復道:“是嗎。”轉身離開。

    殿外,蕭洛栩持傘慢慢走向雨幕遠方。而殿內,秦不晝也郁悶著。

    “系統,我這被囚禁了……要什么時候才能死啊。我自殺行不行_(:3)∠)_”

    【駁回!主線任務尚未完成,不允許用鉆空子的方式離開。】

    “你不許我擅自離開,還不許我找小狼崽子,這他媽要怎么做任務……哈秋,好冷。”

    【……宿主只需等待便好,該來的總會來的。】

    “……這是告訴我要死了誰也攔不住?”

    然而當晚,秦不晝就知道了系統是什么意思。

    雨仍在下著,淅淅瀝瀝打在房檐上,潤物細無聲。雖不及冬日寒冷,卻有種薄薄的寒意沁進人骨子里。秦不晝側躺在冰涼的榻上,感覺到了窸窣聲音,突然睜開眼睛,眸中閃現利芒。

    下一刻,床沿一陷,一具溫熱的小身子拱入懷中。

    “……陛下?!”秦不晝有些驚訝,想坐起身,被蕭洛栩按住手。

    “你不要動。”蕭洛栩急促地喘了兩口氣,低聲說道。把溫暖輕軟的被子蓋到秦不晝身上。秦不晝伸手一摸,薄被是干燥的,但小皇帝身上卻幾乎濕透。

    “等、等等你身上怎么濕成這樣?”秦不晝懵逼了。

    蕭洛栩來時雖打著傘,但因抱著被子還躲避夜巡的禁衛沒看清路,摔倒的時候為了護住被子,自然全身濕透。

    蕭洛栩將被雨水黏在身上的衣物除去,掀開薄被鉆進去,和秦不晝身體相貼。沒有月光只有殿外透進一絲燈火的夜,少年白皙的肌膚柔潤無瑕,散發出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致命吸引力。

    他顫抖著手捂住秦不晝的眼睛,似乎這么做用盡了他一輩子的力氣和勇氣。他俯下身,前額靠在秦不晝頸間,用力把秦不晝抱緊。

    秦不晝眼前漆黑一片,下意識扶著少年的腰:“你……”話未落,被什么柔軟的觸感封住了唇。

    黑暗中,他甚至能描摹出蕭洛栩唇線,少年不知如何接吻,只是輕輕用嘴唇在秦不晝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慢慢地順著臉頰、發鬢,一寸一寸地吻過,雜亂無章像只無措的小動物。

    “秦不晝,”他聽見蕭洛栩第一次喚了他的名字,很輕很輕地,嗓音平穩。可是小皇帝放在他眼上的手卻顫抖得厲害。

    蕭洛栩閉了閉眼,一字一頓道:

    “秦不晝,朕命令你……要朕。”

    ☆、第31章 古風君臣(七)

    “朕命令你,要朕。”

    什么“只是來看一看他怎么樣”,什么帶被褥來,都不過是說服自己的借口罷了,真要想看他,想給他帶被褥,不過是一個命令的工夫。

    和秦不晝身體相觸的時候,蕭洛栩就知道——他渴望秦不晝,渴望到甚至只是皮膚相貼的一個擁抱就忍不住眼眶發燙。

    他騙不了自己,他實在太想見秦不晝了,一個月已經是他的極限。白日和王總管談及秦不晝的近況已經是極限,他想親眼看看他好不好。

    但是盡管不知道秦不晝會不會原諒自己,蕭洛栩也從不后悔自己做出的任何決定。

    他生而為王,守護這個國家是他的責任。

    “……”秦不晝看著蕭洛栩,那些憋著的不爽,突然就如同漏氣的氣球似的“噗呲”就沒了。

    他又好氣又好笑,于是便笑出了聲。一邊笑一邊胸膛輕輕震動著,雙手抬起懷中少年的臉,無奈說:“陛下這是何意?將我晾在一邊,關進這籠子里數十日,突然跑過來跟我說讓我要您……您在戲弄微臣么?”

    他快不行了,少年乖巧溫順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

    秦不晝用薄被把自己和蕭洛栩裹在一起卷成了圓筒,在床上滾了一圈翻身壓住少年,低頭吻了吻他眼角。他已經有了反應是事實,要不要放過小皇帝要看對方的答案。

    蕭洛栩本來眼眶發紅,被他一說耳根也開始泛紅。

    “陛下想要我?”秦不晝低聲問,“陛下心悅我?”

    蕭洛栩一愣。

    秦不晝故作委屈,一雙金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聲音帶了些軟軟的鼻音:“陛下叫人把我關起來,不給吃飯,還命令我把自己給你,可是你又不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我好難過。”

    蕭洛栩:“朕心悅你。”

    “沒人教過我什么是喜歡。”蕭洛栩輕聲說,“如果見了你便歡喜是心悅你,如果患得患失、是心悅你,那,我該是心悅你罷。”當話音落下,他覺得靈魂忽然一輕,仿佛解決了一樁延續多少個世界的心事。

    他說的很小很小,自己都快聽不見了,卻清晰地傳入秦不晝耳中,讓青年沉默起來。

    秦不晝想像往日那樣笑,可是在少年的注視下卻怎么也勾不起唇角:“……可是,都說喜歡一個人,他想要什么都會給他。”

    蕭洛栩認真說:“江山不可以給你,”他皺了皺眉,“你沒有能力治理,你實在想要……我可以教你。”

    他不是舍不得。只是治理國家和軍隊完全是兩種概念,秦不晝會帶兵,卻不是塊治國的材料,他性子太直,懶得管那些彎彎繞,遲早得被有心之人鉆了空子。斛州水患那次就是最好的例子。

    父皇教導他為人處世,薛征桓教導他經世治國,秦不晝教他如何制敵。從沒有人教過蕭洛栩如何喜歡一個人,但他相信那是個美好的詞,就像秦不晝帶給他的感覺那樣。

    若是為了喜歡就把江山社稷送給秦不晝糟蹋,那他根本沒資格做一個帝王,也沒資格談什么喜歡了。

    蕭洛栩抬臂圈住秦不晝的肩膀,手撫過他精瘦脊背上那些舊時的傷疤,毛茸茸的腦袋蹭著他臉頰和鬢角:“除了這個,只要我有,什么都行。”

    即便這黑暗中,秦不晝看不見一絲光亮,也看不見自己。但是他偏偏知道,少年的神情一定非常、非常認真。他閉了閉眼,思緒一團混亂,不想再壓抑著自己,低下頭,炙熱的呼吸包裹了蕭洛栩。抬起少年的腰,掀起被子將兩人的身影遮擋。

    黏稠潮熱的汗液混雜在空曠的寢殿,殿外雨聲連綿。枕頭上有著發油或是熏香的淡淡梅花香,而屋外的泥里卻落了一地的紅白花瓣,床板咯吱咯吱呻吟。水rujiao融,隔音極差,墻的那頭隱隱傳來不知什么禽類的鳴聲,隔著重重陰雨,在寂靜之中顯得格外哀婉。

    一夜的顛倒陰陽敗壞人倫,秦不晝的動作算不上憐惜,但并沒讓蕭洛栩感覺到記憶里讓人生不如死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疲憊,深入靈魂的疲憊。但那疲憊又似乎是從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了,穿過世界的壁障加在帝王稚弱的肩膀上。

    秦不晝,你別想離開朕。蕭洛栩攥住身下的床單,已經累得無法露出任何表情,然而身體在承歡,神智卻在迷亂中維持一線清明。他伸出手抱住秦不晝,讓自己更加貼近男人,恨不就這樣再不分離。

    你是朕的人,你得跟朕一輩子……哪怕尸骨俱斷,你也得永生永世守在我墳前。

    帝王不知怎么留住將軍,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訴說。第二日晨曦微微透出光,將軍扯斷了手腕粗的鎖鏈,抱起他效忠的帝王,第一次走出那對他來說如自家后院的囚籠,踏著一地零落的梅花。

    不管過程如何,兩人便這樣莫名地和解了。

    御花園里那棵老樹發芽又開花又發芽,小皇帝身高迅速抽長,長成了俊美無儔的青年。只有那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依舊留存著曾經的痕跡。

    帝王弱冠之年,許久未見的攝政將軍秦不晝親手為其加冠。

    那是一個多事之秋。

    一直蠢蠢欲動的北方強國,原本打算以最小的代價吞并大悅,只在每個春天雪融之時用大悅守疆將士練兵,慢慢消磨大悅的實力。然而在大悅少年皇帝蕭洛栩執政不久,一向軟弱衰微的大悅,竟隱隱有了復興之兆。

    為防夜長夢多,北方在這一年來犯大悅,意圖將之盡快吞并。

    賦閑在家的秦不晝得知這消息的時候,正壓在一國之主的身上,用對方烏黑絲緞般的長發系雙馬尾玩兒。

    聽到蕭洛栩說的事以后,秦不晝頓時開心起來,整個人都閃亮亮的,頭頂呆毛都打了個轉兒:“陛下陛下,臣自請率軍出征!”

    蕭洛栩:“……”

    輕嘆口氣,把對方拉坐下:“你若愿往自然是好事,好歹認真想個冠冕堂皇些的理由。”

    秦不晝立刻道:“文臣治國家,武將死沙場。烽煙既起,愿請鎮守邊疆。”

    ……其實他就是手癢了,這么多年下來一直和蕭洛栩保持著微妙的關系,也不知道是在談戀愛還是純粹的床伴,但那主線任務一直卻沒什么動靜。

    本是一匹野馬,被束縛在規矩森嚴的皇城當著乖寶寶,打架都施不開勁,秦不晝打算去北方找個地兒跑啊跳啊嗷嗷叫啊撒撒歡,他所鐘愛的戰場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蕭洛栩靜靜看著他。男人正當而立,他已值加冠,如今他要注視男人已不用像四年前那般仰著頭:“朕,靜候將軍凱旋。”

    秦不晝說:“定不負圣望。”嘴上是尊敬的話語,卻笑吟吟伸手揉亂了青年的頭發。

    ☆、第32章 古風君臣(八)

    邊關風聲蕭殺,龍旗在風中獵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把這群來犯我大悅國威的豺狼趕回他娘的老窩,有信心嗎!”將軍副官走過一排排整裝待發的士兵,高聲道。

    “有!!”

    副將回首看向最前方銀甲騎裝的將軍,見對方點頭,揮手;“出發!”

    一抹寒光劃破長夜。將軍回望了眼南方——那是皇城的方向,揚鞭馭馬沖入戰局。

    “是秦不晝的兵!”

    “防守!”

    “媽的,來不及了!最前面那個將軍跟炮仗似的往這里突進!攔也攔不住!……那是秦不晝!”

    “他娘的秦不晝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