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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君之妻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蕭魚緊緊咬著下唇。

    蕭魚終于忍不住,抬起頭看了過去,見那男人埋著身子,赤著膀子,那手臂和背脊肌rou噴張,十分的強(qiáng)壯。只是那健碩的身體卻有著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傷疤,有些已經(jīng)很淡了,有些卻像是新添的。

    本就是高大威猛的男子,在加上身上的傷疤,更是顯得有些兇悍了。若說沒有半分懼怕那是假的……

    只是剛才他的舉止雖然粗魯,可與她說話的時候,仿佛也沒有這么嚇人。

    就是說話不算數(shù)!

    蕭魚正出神的時候,男人便重重的咬了她一口……比剛才的痛多了,蕭魚本能的哎喲了一聲,蹙起眉頭去看他,便見他俯身下來,用力的親了親她的唇,粗粗喘著氣,仿佛是在懲戒她的分心。

    蕭魚吃痛,想去揉揉臀部,下半身卻被男人直接提了起來,一左一右架在肩頭。

    ……

    喜床開始地動山搖。

    ……

    蕭魚暈了過去,又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仿佛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是覺得疼,哪里都疼,她感覺到一具炙熱的身體,便委屈道:“父親……”嗓子都沙啞了。

    直到感覺到腰上重重的,似有什么重物壓著,才緩緩睜開眼睛。

    看到橫在自己腰側(cè)的長臂,才想起來,今日是她的大婚之夜。身后是男人緩緩的呼吸聲,那灼熱的氣息一下下拂到她的耳后,癢癢的。蕭魚下意識動了動身體,卻被他緊緊抱住,待感覺到他又與她貼緊了一些,蕭魚才脫口而出:“不要了……”

    剛才的記憶慢慢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便是曉得這樣不合規(guī)矩,她也忍不住說了。

    蕭魚覺得,若是這粗魯蠻漢再來一回,她會死的……

    薛戰(zhàn)聽著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又聽她適才在夢中都委屈的喊著父親,便順手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讓她趴著看著自己。那雙眼兒紅彤彤的,看著委實可憐,薛戰(zhàn)自然曉得她承受不住,便是再粗糙,也是憐惜她的。只不過還是存著捉弄的心思,說道:“你求朕,朕便放過你。”

    蕭魚真的是要哭了。

    她本就沒有多少骨氣,更何況真的是怕的,便垂了垂眼,開口道:“求求你了……”

    到底年紀(jì)還小,見她這副委屈的模樣,薛戰(zhàn)不覺莞爾一笑,他輕輕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而后一下下?lián)嶂谋臣梗骸昂昧耍薹胚^你便是了。”

    就……這樣?

    蕭魚有些不信,下意識抬頭去看他,見他眉目含笑,仿佛是真的,便松了一口氣。她趴著,感受著他胸膛的起起伏伏。因他的身量比她高大許多,她的雙足只能碰到他的小腿,她的皮膚敏感,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腿上有些毛毛的,不是很舒服。

    只是她太累了,很快就睡了。

    聽著她安穩(wěn)的呼吸,薛戰(zhàn)低頭,見她就這般靜靜趴著睡著了,一頭青絲披散著,小臉泛著潮紅,分外乖巧。只是女子身軀美如白玉,與他的膚色產(chǎn)生明顯的對比。他看了她一會兒,想到了什么,便輕輕喚了她一聲。

    “……年年。”

    ……

    昨日帝后大婚,按理說因暫罷早朝幾日,只是新帝剛登基不久,朝局不穩(wěn),今日這年輕的帝王亦如平日,早早的起來接受文武百官的面見。

    何朝恩進(jìn)去鳳藻宮偏殿,伺候帝王更衣。

    按理說,便是民間,這妻子服侍丈夫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何況是尊貴的帝王。只是瞧著眼下形勢,那皇后娘娘怕是還未起來。何朝恩心下了然,并未多問。

    見皇上更衣后闊步要出去,還未走出鳳藻宮幾步,便回頭與他說:“你替朕回去與皇后宮里的下人說一聲,叫他們莫要吵著皇后歇息。”

    何朝恩立馬應(yīng)下。

    元嬤嬤也并未打算叫醒蕭魚,待聽那何朝恩來了,才匆匆走了過去,朝著那何朝恩行了禮,說:“何公公可有什么要事?這會兒娘娘還未起來呢。”

    這何朝恩乃是天子身畔的貼身宦臣,元嬤嬤知曉他的身份,對他自是不敢怠慢。

    何朝恩卻是眉眼溫和,緩緩的說:“元嬤嬤無需客氣,是皇上要我過來說一聲,讓皇后娘娘多睡一會兒,莫要吵著她。”

    元嬤嬤倒是有些驚訝,雖說這是帝王恩澤,可這會兒倒是知曉憐惜了,昨夜怎么就……

    她便應(yīng)下:“有勞何公公了,老奴知道了。”

    許是昨日大婚的緣故,今日這帝王眉梢含著喜氣,對大臣們也比平日溫和的多了。

    而蕭淮就站在最左列的第三位,穿了身二品大員的緋色官服,朝服上是繡著獅子圖案的補子,束金玉帶,器宇不凡。他雙手執(zhí)笏,緩緩抬起頭,看了那龍椅之上的帝王一眼……

    那與平日不同略顯溫和的模樣,卻看的蕭淮心頭一顫,隱隱刺痛了起來。

    直到早朝結(jié)束,才渾渾噩噩的出去,行在漢白玉的石階上,寒風(fēng)輕輕垂著他的衣袍,身形看上去有些落寞。

    有人朝著蕭淮走來,叫了他一聲。

    蕭淮轉(zhuǎn)頭,見那人濃眉大眼,身形修長,正是與他交好的寧國公霍則正。

    寧國公府與護(hù)國公府乃是世家,霍則正與蕭淮亦如兄弟,他只蕭淮愛女如命,便安慰道:“如今年年已經(jīng)為后,蕭兄便是再不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你莫要多想了。”

    蕭淮沒有說話。平日他挺拔高大,雷厲風(fēng)行,這會兒看過去,卻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似的……

    蕭淮眉眼間有些疲憊,與霍則正說:“是我這個父親沒用……”他自嘲的笑了笑,笑容有些駭人,“沒想到我蕭淮,有朝一日,也會落得賣女求榮下場。”

    ……

    蕭魚醒時已經(jīng)很遲了。她睜開眼睛,入目一片喜慶的紅色,動了動身子,卻是渾身酸痛無比,一點力氣都沒有。

    于是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側(cè)。

    身旁褥子已經(jīng)沒有絲毫溫度,只是這被褥中卻滿是獨屬于男子的雄性氣息。

    元嬤嬤聽到動靜,將龍鳳喜帳撩起,對著榻上的蕭魚道:“娘娘可是要起了?”

    蕭魚輕輕嗯了一聲,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元嬤嬤回道:“快辰時了。”見蕭魚睜大眼睛,一副要著急起來的樣子,才微笑著說,“皇上吩咐過了,要娘娘多睡一會兒,娘娘不用著急起來。”

    是嗎?蕭魚掀喜被的手一頓,而卻看到自己這雙手臂上面有青青紫紫的痕跡……蕭魚不自覺就想起了昨夜之日,心下一陣發(fā)慌,覺得那薛戰(zhàn)應(yīng)當(dāng)是屬狗的。

    果真,蕭魚被攙著下榻沐浴時,解了寢衣,那全身上下都是那蠻漢留下的痕跡,胸脯和大腿內(nèi)側(cè)最多,而那纖細(xì)的腰肢兩側(cè)還有兩個紅紅的掌印,是昨日他握著大肆動作時太過用力所致……

    昨日元嬤嬤瞧見那帝王身形時,本就替蕭魚擔(dān)心,卻也沒有想到,這帝王如此勇猛,昨夜整整持續(xù)了兩個時辰。這會兒見蕭魚腰疼得不行,便知曉她吃盡了苦頭,就輕輕替她揉著,緩解酸痛。

    蕭魚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雖說緩解了不少,卻也不是什么靈丹妙藥,疼得地方還是疼得厲害。

    等她坐下準(zhǔn)備梳妝的時候,卻聽到外面有些動靜。

    元嬤嬤便說:“娘娘,是皇上下朝回來了。”

    第19章 男人【一更】

    蕭魚還未梳妝, 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至近。她側(cè)過頭望去, 就見那身穿玄色龍袍的年輕男子已經(jīng)邁著長腿進(jìn)來。來得這般快……這會兒也顧不得什么, 忙起身預(yù)備行禮。

    她剛一彎腰,男人便走到了她的跟前。

    “皇上……”蕭魚去看他。

    那寬厚的手輕輕的落在了她的手臂上,將她的身子提了起來, 然后是男人渾厚低沉的嗓音:“皇后不必多禮。”

    薛戰(zhàn)低頭看她,見披著烏發(fā),發(fā)梢還有隱隱濕意, 身上是一股香味兒, 不濃郁,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味兒,只讓人覺得好聞。知曉她是剛沐浴過,便問:“剛起的?”

    握著她手臂的手掌也未松開, 隔著薄薄寢衣, 能感覺到她嬌嫩的皮膚, 細(xì)細(xì)的胳膊, 似是他輕輕一折便折斷了, 怨不得昨夜稍稍一碰她,便嬌嬌的喊疼。見她聽到自己的聲音緩緩抬起頭來, 還是昨日那張嬌美的玉頰,亮盈盈的眼睛似是會說話。

    只是眼下隱隱有些青黛……

    蕭魚只好回道:“是臣妾不小心睡過頭了……”

    饒是已經(jīng)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可昨夜他們始終還是初見。厚厚的喜帳垂下時沒什么,如今就這般接觸, 她還是有些不大習(xí)慣。

    至于面前的男人,劍眉鳳目,長相俊美,只是到底出身不顯,便是穿上這身龍袍,身上還是有一股粗糙蠻勁兒。

    這樣高大魁梧的男人,當(dāng)個將軍還使得,稱帝的話……

    “是朕讓你多睡一會兒的。”薛戰(zhàn)開口道。昨夜是他飲了酒有些孟浪了。又問了一句:“可用了早膳了?”

    蕭魚搖搖頭:“還不曾。”

    薛戰(zhàn)道:“那朕便等你一起。”

    要他等她……蕭魚咬了咬唇,覺得有些不大妥當(dāng),況且她梳妝打扮需要一些時辰,他如今是堂堂帝王,總是不大好的。她說道:“還是皇上先用吧。”

    “朕說了等你就等你。”薛戰(zhàn)干脆利落的說道。之后便闊步走到一旁的黃花梨圈椅上,作勢等她梳妝。

    蕭魚眼睛睜大,略微愣了一愣,而后才釋然,重新坐了下來,讓春曉替她梳妝。雖說不必化太精致的妝,可這已為人婦的皇后發(fā)髻,卻是要精心的梳。蕭魚安靜的坐著,從面前的銅鏡中,看到那坐在圈椅上的男子。

    兩條結(jié)實的長腿朝著兩側(cè)邁開,一手搭在大腿上,一手?jǐn)R在手側(cè)的幾上……這等坐姿,蕭魚看得輕輕蹙了蹙眉。

    等春曉替她梳好繁瑣的發(fā)髻,接著為她畫眉時,便見方才信誓旦旦說要等她的男人,這會兒已頻頻朝著這邊望過來,那擱在幾上的手,也下意識的在幾面上輕輕的敲,一下一下的……

    蕭魚彎唇,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誰讓他說要等她的……本來就很慢的。

    ……

    前朝尚奢,御膳更是山珍海味,花樣百出。現(xiàn)下新帝登基后,對吃食并不太講究。

    這會兒呈上的早膳,八寶攢湯,蒸豬蹄肚,兩熟煎鮮魚,一碟羊rou包和如意卷……然后便是兩碗香米飯。蕭魚落座后,表情稍稍頓了頓,雖說比她想象的饅頭咸菜要好得多,卻也完全不符帝王的早膳用度。

    只是蕭魚知曉這薛戰(zhàn)崇尚節(jié)儉,她已嫁了他,自然是要習(xí)慣的。

    薛戰(zhàn)挑了挑眉,問:“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未料這蠻漢這會兒倒是心細(xì),蕭魚抬眼回道:“沒有,很好。”她在皇城逃亡的那半月,過得日子苦了去了,對比現(xiàn)在,這會兒已經(jīng)很好了。她見那薛戰(zhàn)“嗯”了一聲就開始吃,她便也拿起銀筷,夾了一口飯。

    她用膳食一貫細(xì)嚼慢咽,這是自小養(yǎng)成的貴族儀態(tài),而坐在她身側(cè)的帝王,卻以很快用完了兩碗飯和一碟羊rou包子。見他吃完要起來,蕭魚也顧不得手里的半碗飯,準(zhǔn)備起身。

    “皇后不必送朕,你慢些用吧。”薛戰(zhàn)看了她一眼,就要去御書房處理公務(wù),于是對她說,“今日事多,午膳朕不會過來用,你不必等朕。”

    蕭魚便道:“臣妾知道了。”

    目送薛戰(zhàn)出了鳳藻宮,蕭魚在落座時,面對桌上的早膳,雖然無從下口,卻也因昨夜消耗了太多體力,不得不將剩下的半碗飯吃了下去。

    不過用完了早膳,便片刻都不想動了,適才強(qiáng)忍著雙腿酸軟,這會兒四下無人,才讓著春曉和春茗替她捏了捏腿。

    蕭魚看著春曉和春茗,心里想著那薛戰(zhàn)。如今她還不太了解他,不過這兩回接觸下來,此人倒也不是很難相處。

    不過……

    蕭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酸痛無比的腰,想著昨日那廝架著她的雙腿不要命的頂撞,渾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蕭魚便有些害怕。只是這新帝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jì),身邊又無其他女人,自然只能將全部精力發(fā)泄在她的身上了,日后有了其他妃嬪,應(yīng)當(dāng)會好一些。

    蕭魚靜靜望著鳳藻宮,忽然想到了她的姑母。

    ……

    薛戰(zhàn)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御書房正中三間為廳,設(shè)有龍椅、御案,北墻設(shè)書架,東面設(shè)有暖閣。

    昨日新婚,他固然大喜,卻也未到荒廢政務(wù)的時候。只是想到那蕭家女兒的嬌嬌模樣,便下意識翹了翹唇角……想到了適才的早膳,薛戰(zhàn)才叫了一聲何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