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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繼室女吃喝日常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崔嘉寶從旁看著,終究是確認了,她jiejie喜歡溫瑜之這件事。就著這結論,再往從前看,竟是很早就有的苗頭。許是從溫瑜之斬斷馬韁的那一刻,這份情便埋下了因果。

    崔嘉惠的表現并不明顯,但樁樁件件合在一塊,便再無其他可能。

    可溫瑜之呢?溫瑜之又是怎么想的?崔嘉寶冷眼瞧著,只覺得溫瑜之待周寧要殷勤些,可也守著禮,看不出來對她二人有無情愫。

    溫瑜之赴京備考,溫家人卻留在了撫州,一來是他一雙弟妹都在白鷺書院求學,二來是京中貴人多,怕沖撞,還是留在撫州自在些。若溫瑜之考得功名,前途已定,再接不遲。

    溫瑜之這一走,溫家只有一雙幼子幼女和寡母當家,怕族人趁機刁難,溫瑜之便將家人托付給了崔崇安,借崔、周兩家的官威鎮壓。

    崔崇安自然是將溫瑜之的囑咐記在心上,但沒想到還賠了一個meimei進去,崔嘉惠常去溫家,說是和溫瑜之meimei投緣,倒也照看了這一家老弱不少。

    崔崇安不若崔嘉寶細膩,且許多事只有崔嘉寶見著了,他倒沒往別處想,只想著她一個人回來不放心。但凡崔嘉惠去了,他便去接,也拜訪一下溫母。

    溫家并不富裕,不像崔、周兩家,有重重疊疊的庭院。這還是溫瑜之盡力保下的家產,熟悉的幾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的家事。溫父早亡,弟妹尚在襁褓之中,溫母柔弱,努力護著長子,家產卻被族人瓜分。溫瑜之便看著平日可親的族人一下換了一副面孔,強取豪奪。后來溫瑜之發了狠,才保住了點東西,又入書院,過了童生試。族長見他大有可為,才一改原先不理事的風格,主持起公道來。

    溫瑜之得了那些東西,任住在這小院子里,只做不時之需。對著那些族人,見著也先帶三分笑。不說別的,溫瑜之能走到今天,崔嘉寶是極為佩服他的。

    溫母對崔家三兄妹已是極為熟悉,見是他倆,面上便帶出笑來,連忙請人進門。

    溫母拉著崔嘉寶的手,也不忘另一邊的崔崇安,謝道:“前些日子那事,真是多謝你了,瑜之不在,若是沒有你,我們這一家子孤兒寡母,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崔崇安在外極為正經,笑的風度翩翩,道:“只是舉手之勞罷了,當年溫師兄也沒少照顧我,都是應當的。我想著好久沒上門了,便來見見伯母,順帶還要接嘉惠家去。”

    溫母連連道:“都是我不好,天色竟這般晚了,不該縱著幼儀纏著嘉惠。”

    溫母感念崔家兄妹,但心中又有些自卑,從來不敢留飯。

    溫母領著兩人去溫幼儀的屋子。

    溫幼儀年歲尚小,也不用避諱什么。崔嘉寶便見崔嘉惠正帶著溫幼儀做女紅,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崔嘉惠抬頭見崔嘉寶捂著嘴笑,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繼續教了。溫幼儀連忙站起來朝他倆行禮,道:“崇安哥好,嘉寶姐好。”

    崔嘉寶走過去坐在溫幼儀另一邊,拉著她重新坐下,道:“讓我看看你們在做什么?”

    溫幼儀興奮道:“嘉惠姐在教我繡蘭草呢。”

    崔嘉寶又笑。

    崔嘉惠左手從溫幼儀背后繞過去戳了崔嘉寶一下,示意她適可而止。崔嘉寶表示自己就最后笑一下,爾后緊緊抿著唇,強行忍笑。平心而論,崔嘉惠的女紅進步了許多,教初學者還是綽綽有余,但一想到她曾經最不耐煩做這種細膩活,崔嘉寶便停不下來。

    直到崔嘉惠有些惱了,崔嘉寶才真正停下來。要指點,崔嘉寶仍能說個一二三四五,但此時做這個未免太討人嫌了。崔嘉寶只笑著夸了兩句,問道:“這是做給誰的?”

    崔嘉惠抓緊手中娟帕,聽溫幼儀答道:“還在練呢,但這是我繡的最好的一個了,想給哥哥做個荷包。”

    崔嘉寶看向崔嘉惠,崔嘉惠卻避開了她的目光。

    第40章 拜別

    崇武淘氣, 用完飯便在一邊玩著崔嘉寶的袖角,也不用力,只輕輕一拉,松開, 復又一拉。崔嘉寶被他鬧得沒脾氣,又舍不得罵他。兩兄弟正是用功的時候, 平日也只有晚膳時放松些。

    小周氏對兩兄弟向來嚴厲, 此刻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是崇文看不過眼, 將崔嘉寶的袖角拯救出來。

    崇武暗罵崇文“假正經”, 崇文施施然坐端正, 連個眼風也不分給他,把他氣的不輕。

    崔語堂則說起返京一事。

    私心里, 崔嘉寶是不想回京城的,京城并沒有給她留下什么好印象,反倒是來撫州以后一家人才過的松快些。但這件事并不是她能決定的,只能多加準備。

    崔語堂給自己斟了杯酒, 嘆道:“這一次是鐵定要回去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小周氏問道:“可打聽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怎么好端端地調你回京, 二哥那兒恐怕還要再待上幾年,大哥才好去活動活動。”

    兩人并不避諱幾個小的, 起初是小周氏帶著崔嘉寶聽。崔語堂習慣后,在其他幾個孩子面前也便放開了,久而久之, 一家人也就習慣了晚飯后商量些大事。

    崔語堂點頭,復又搖頭,道:“我這信去是去了,但沒個定論,許是我外祖那邊施了力。”

    小周氏垂眼,她極喜歡撫州的生活,上無公婆,下無妯娌,干什么崔語堂也由著她。白鷺書院又是一等一的書院,幾個孩子在那里她也放心,學風一盛,青年才俊也多。在京中見多了后宅陰私,她也不那么在意身世,只想挑個身家干凈的,給孩子們婚嫁之事可考慮的選擇便多了。

    可她一直顧慮著以后回京的可能,這一天終歸是來了。

    小周氏道:“那頭不愿意你外放,但你一旦外放,她只有不想你回去,先把世子位定下的道理,哪有特地早早把你抓回去礙眼的?定是你外祖家了,要你回去爭權奪利呢。”

    崔語堂苦笑。小周氏這話雖刻薄了些,但理是那個理。高氏死的早,他和外祖家的關系不近不遠,但若是可以,向來外祖家是想他繼承老侯爺位置的。

    “我又不想爭……”

    小周氏沒好氣地看他一眼,道:“你不爭,也要看她信不信,況且人家都打上門來了,有你不爭的余地嗎?看看你膝下子女,你不爭,他們哪有好日子過?”

    小周氏一開始訓崔語堂,崔嘉寶幾人便低著頭,雖然一個個耳朵都豎高了,但面上的避諱還是要有的。崔語堂看著一溜煙的腦門,有些想笑,心里方有點剛強,他知道小周氏說的沒錯,他不頂上,他的子女便沒有好日子。

    ***

    崔嘉寶滿心惆悵,一轉眼,她在白鷺書院也待了快四年。當初還是個對什么都新奇的新學子,現在已經成為像當初薛明澤一樣的人物。不過她沒有他的冷面鎮壓人,倒是進了理事庭,擔任的是樂理班的學掌。

    想來也有些好笑,當初連樂器都認不全,只會磕磕絆絆吹陶塤的人,現在也能成為指導小不點的人物了。

    這些先生于她都有恩,如今她快要離開,自然要一一當面拜別,方顯莊重。

    先去找了御術課的先生,她和兩位先生都極為熟稔,談性一起,便耽擱了好些時光,到了最后,雙方都有些悵然,卻也只能你祝我前程似錦,我祝你萬事如意。

    崔嘉寶還去看了看流朱,流朱已經不是當初半大馬兒的樣子,現在也分給了別人學習時騎乘。但她還記得它當年的模樣,和那個扶她上馬的人。流朱的個子大了,性情卻一點沒變,溫順的很。

    她理了理流朱的馬鬢,道:“我要走啦,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當初牽你見我的人。”

    流朱的黑眼睛濕漉漉的,似乎聽懂了一樣,低頭在她掌心蹭了蹭,好像在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