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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都死在魔尊手下在線閱讀 - 第27節

第27節

    倒不是樂白真心地喂君無顏考慮,實在是……憋得慌!

    在床上養了兩個多月,還每天都好吃好喝地供應著,樂白的傷不說好得差不多了,但比起最開始的時候,肯定要好上許多,至少不會和那時候一樣,就連動一動手指頭,都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精神好的時候,每天還能繞著房間走上幾圈——雖然是在君無顏的攙扶下,但比起成天躺在床上來,這真的是一大進步了。

    但!是!樂白恨恨地咬了咬牙。

    一開始的時候還好說,憑什么都過了兩個月了,還不許別人來看望他?整天整天都只能看到君無顏這一個人,他悶都要悶死了好嗎?!即使君無顏會在樂白無聊的時候,把不知道從哪里找過來的話本讀給他聽,但很顯然,不管是讀的語氣還是故事的精彩程度,都趕不上某個專業八卦的家伙,于是,自然而然地,樂白對君無顏就多了幾分嫌棄。好在君無顏不知道樂白在想些什么,否則不知道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在被細細地叮囑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項之后,君無顏終于不情不愿地走了——雖然這家伙的臉上還是那與平日里沒多大差別的笑容,但樂白就是有一種這貨十分不情愿的感覺。所以說,魔尊這個位置,真的這么閑嗎?

    仔細地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貌似從來沒有見到君無顏處理什么事務,樂白默默地在心里給“皇帝是這個世界上最勞碌的職業”這個觀念打上了個大紅叉。

    在聽不到君無顏的腳步聲之后,樂白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裝了一會兒乖寶寶,確定君無顏不會殺個回馬槍之后,他就很干脆地掀掉了被子,準備出去走一走——不走遠,就是在外面的院子里走兩步!

    雖然被憋得很難受,但樂白對自己的情況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要是因為自己作死,而導致苦逼的和關禁閉似的日子增長的話,那絕逼就是得不償失的。而且,這種傷,真要是弄不好,說不定還會喪命。

    樂白:就算可以讀檔,但是因為自己閑不住而把自己作死了這種事情,也絕對是應該扔到垃圾桶里銷毀的黑歷史啊!

    挪到床邊,把雙腳塞入鞋里,樂白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心情不由自主地雀躍了起來。可就在他顛顛地想著跑出去曬太陽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樂白:……

    看著推門進來的苗青青,樂白的眼角抽了抽,有種一股氣堵在胸口,既上不來又下不去的感覺。

    ……姑娘你不知道進別人房間是需要敲門的嗎?!

    完全沒有抓住重點的樂白沉默了一會兒,正想開口說點什么,卻被搶先了:“魔尊大人讓我來照顧你。”

    樂白:……草!就知道那丫的絕對不會走的那么隨便的!

    覺得自己出去走走的愿望“啪嘰”一下就碎了,樂白感到很心塞。而且,君無顏讓誰來照顧他不好,非要找苗青青?

    在這家伙底下吃了好幾次虧的樂白表示,他對苗青青有心理陰影。雖然她現在看起來超級無害,但樂白總覺得,好像下一秒她就會掏出武器捅自己一刀似的。說不定就是他這次受傷,都是苗青青的手筆?

    樂白的眼神往苗青青那里飄了飄,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不過,轉念一想,這也不太可能。即使那時候他的腦子有點不清醒,但即使如此,他也能夠肯定,那個刺殺的人,確確實實是朝著君無顏去的,而苗青青,無論怎么想要除掉他,也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吧?而且,她又怎么可能會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舍己救人的蠢事呢?而最最讓樂白確定這一點的就是……刺殺的那個人,拓麻的是曾浩啊!雖然不知道曾浩到底是受了哪門子的刺激,才會突然跑過來想要和君無顏拼命的,但樂白可以肯定,那家伙是不會想要他的命的。在怎么說,他也是救了他兩次的救命恩人不是?

    而且,在他暈過去之前,他看到了曾浩的眼神。樂白輕輕地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他。

    他確實救了曾浩兩次沒錯,可實際上,曾浩也救了他一命,而且與他兩次都以自保為目的不同,曾浩并沒有什么另外的目的。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卻破壞了曾浩有可能成功的刺殺,而且還害得曾浩被抓了……為什么越想越覺得心虛?想到曾浩現在可能還在哪個地牢里,和老鼠蟑螂作伴,樂白的罪惡感就蹭蹭蹭地往上冒。不過也還好他在暈過去之前,因為想著兩個都不能死,強撐著說了一句,讓君無顏留下了他的命,否則樂白估計真的要后悔死。大概……會再來一次自殺式的救人活動吧?

    對自己的行事風格很了解的樂白忍不住感嘆,正義感與責任心太強,也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當然,這種深刻的道理,并不是他自己悟出來的,而是他母上大人一邊拿酒瓶敲他的腦袋,一邊說給他聽的,其中還包含了各種古今中外因為正義感太強而苦逼的例子,把樂白說得一愣一愣的。樂白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一個教了十幾年數學的人,能大氣都不喘一口地引經據典說上一個多小時?而更讓樂白無法理解的是,那時候明明已經絕望到了想要自殺的自己,居然還能認認真真地把這些話都給聽完,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著樂白那沒有焦點的視線,苗青青的目光動了動,抬腳走到他的身邊,輕聲詢問:“夫人是想出去走一走嗎?”

    “……哎?”原本想著把苗青青晾在一邊不去理會的樂白,聽到這句話之后,不由地愣了一下,有些摸不準苗青青的意思。這是看出了他想干什么,準備滿足他的愿望呢,還是等著他的回答,回頭去給君無顏打小報告呢?

    ……沒辦法,被坑的次數多了,樂白恨不得把苗青青的每句話都掰開來,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許是看出了樂白的防備,苗青青沉默了一下,輕輕地嘆了口氣:“魔尊大人早就看出夫人想出去走走了。”她看了樂白一眼,似乎想要說點什么,卻忍住了。不過,這話里的意思,卻清晰地傳達出來了,這讓樂白忍不住有點驚訝。

    所以……君無顏其實就是特地讓苗青青來陪他出去走一走的?

    莫名地,樂白有種被人默默地寵著的感覺。

    樂白:這一定是我的錯覺!

    要知道,之前君無顏對他好,都恨不得原原本本地讓樂白知道——雖然君無顏本人可能并沒有察覺,但身為被“討好”的一方,樂白還是有感覺的,這也正是他很清楚君無顏對他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感情的原因,那種流于表面的寵溺,只要不是深陷其中,只要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可現在……想到君無顏帶著笑意的雙眼,樂白的心情有點復雜。

    “夫人?”半晌沒有得到樂白的回答,苗青青出聲詢問。

    聞聲轉過頭去看了苗青青一眼,樂白的手指動了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苗青青的態度,貌似有點奇怪?

    不是初見時的試探,不是再見時的算計,而是帶著些小心翼翼,還有點別的什么,樂白看不出來,他本來就不擅長看人臉色,更別說像苗青青這種心思復雜的人了。不過,會有這種變化,大概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吧?既然苗青青那么重視君無顏,他這個君無顏的“救命恩人”,應該就能得到厚待了吧?

    ……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成天想著怎么弄死他了吧?

    這么想著,樂白猶豫了下,試探著開口:“那我們,出去走走?”

    “好。”苗青青點頭應了一聲之后,頓了頓,看了樂白一眼,又加上,“魔尊大人說了,不能走出這個院子,在外面待的時間不能超過一個時辰,不能嫌棄飯菜不好吃,不能偷偷把藥倒掉,不能……”

    樂白:……擦,我怎么不知道這貨這么婆媽?!

    聽著苗青青嘴里那一長串“不能”,樂白覺得,君無顏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都徹底顛覆了。這些話其實不是君無顏說的,是苗青青自己加上去的吧?抽了抽嘴角,樂白果斷把這些話丟到了垃圾桶里,讓苗青青扶著走出去了。

    初夏的陽光雖然說不上毒辣,但卻也不適合暴曬。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之后,樂白才在樹底下的一處坐了下來,靠著樹干曬著從樹葉的縫隙里漏下來的陽光——當然,屁股底下墊著苗青青早就準備好了的軟墊。

    樂白:所以,在你們的心里,我到底是有多柔弱?

    雖然目前是一名傷號,但樂白還是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戳了一下。

    金色的陽光被樹葉切割,落在人的身上,帶起融融的暖意。不大的風吹拂著,帶來不知名的花朵的香氣,叫不出名字的鳥在遠處鳴叫著,間或有幾片葉子落下來,發出輕微的聲響。樂白靠在樹干上,微微瞇起了眼睛。

    不得不承認,哪怕同樣是坐著發呆,換了個地方,心情就是不一樣。一開始樂白還防備著邊上的苗青青,擔心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可過了一會兒,他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來。

    這里是魔宮里面,苗青青應該不會做什么吧?而且,雖然苗青青一直都想弄死他,但從來都沒有親自動手過,所以,在她邊上的時候,說不定反而才是最安全的?畢竟如果他死在她邊上了,不管是不是和她有關,她都得承擔這份責任。尤其今天,她還是被君無顏特地派過來照顧他的,所以,他在這里……是安全的吧?

    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樂白聽著周圍那些細碎而輕微的聲音,唇角微微上揚。

    苗青青看著樂白那毫無防備的樣子,神色復雜。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苗青青抿了抿唇,低聲道:“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君無顏:你去照顧夫人。

    苗青青:是!

    君無顏:若是夫人想,就帶他出去走走。

    苗青青:好!

    君無顏:別走太遠了,就在院子里好了。

    苗青青:知道了!

    君無顏:夫人的身子還虛,不要在外面待太久,一個時辰最多了。

    苗青青:……好。

    君無顏:夫人不喜歡喝藥,記得看著點,別讓他把藥倒了。

    苗青青:……恩。

    君無顏:夫人最近開始挑食了,如果他不吃哪樣菜,記下來告訴我。

    苗青青:……

    君無顏:夫人……

    君無顏:還有……

    君無顏:剛剛的都記下了嗎?

    苗青青:突然好想干掉樂白。

    ↑苗青青想要弄死樂白的真·理由

    第58章 存活第五十八天。

    陽光下,樹冠上繁茂的枝葉隨著微風的吹拂而緩緩地晃動著,從樹葉的間隙間漏下的陽光也隨之來回移動,在樂白的身上落下一個個斑駁的光點。他仰著臉,閉著眼睛,唇角微微彎起,半長的發絲被吹起少許,露出光潔的額頭。這景象,不知怎的,竟無端地顯露出幾分純稚來。

    苗青青的目光動了動,垂下眼遮住了其中復雜的神色。身側的手指輕輕一彈,藏于腕上的細長銀針便悄無聲息地滑落至掌心,被長過指尖的袖擺所遮掩。

    君無顏特地讓她來照看樂白的意思,苗青青很清楚,因為之前樂白的行為,她原先的心思也淡了,若不是……苗青青抿了抿唇,眼中的目光重新變得堅定。

    樹下的人纖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他側過頭看向一旁的苗青青,臉上還帶著些許疑惑的神情:“你剛剛說什么?”剛剛苗青青的聲音太小,他又沒注意聽,根本就不知道她說了什么。

    “沒什么。”搖了搖頭,苗青青的臉上浮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只是在計算夫人出來的時間而已。”

    樂白:……至于這樣把那家伙的話放在心上嗎?!

    頓時生出了一種自己是監獄里出來放風的,而苗青青就是一邊看著的牢頭的感覺,樂白感到很心塞。

    像是沒有看到樂白那糾結的表情似的,苗青青往他那邊走了一步,臉上的笑容也擴大了幾分:“畢竟是魔尊大人吩咐的事情,我可不敢怠慢。”

    樂白:……心好累,不會再愛了。

    完全不能理解苗青青那種連君無顏放了個屁都是絕無僅有的態度,樂白表示,他今天應該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了——照顧他的任務可是君無顏給苗青青的,她敢在這時候出手嗎?!

    覺得自己深刻地理解了苗青青的思想,樂白頓時安下了心,連帶著對苗青青的笑容都真誠了許多。不過……真的不能在外頭多待一會兒嗎?

    正想著待會兒該怎么磨苗青青,稍微睜只眼閉只眼的樂白,并沒有在意苗青青的靠近。

    其實真要說起來,樂白也不覺得自己能夠說服一直拿君無顏的話當做圣旨的苗青青,但他最近實在是閑得慌,不管有沒有可能成功,反正只要是能拿來做的事情,他都想去湊一湊。用一句簡潔明了的話來說,那就是——樂白他閑得蛋疼。就算是磨人這種無聊的事情,也成了他消遣時間的方式。

    樂白:我特么的好想念我的手機平板小本本啊!

    想到自己那攢了好久的小說,剛下載下來的武俠劇,還有一個個小游戲,樂白就覺得悲從中來。

    ……為什么他穿越的時候,手機沒有跟著一起穿過來啊!

    至于手機一起穿過來之后怎么充電這種問題,現在連個手機都沒有的樂白,是不會去考慮這種事情的。

    看著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些許郁悶的表情的樂白,苗青青握著銀針的手緊了緊,剛要抬起,卻聽到了一個帶著明顯的興奮的聲音:“夫人你終于能出來了啊?我還以為魔尊大人不會讓你下床呢!”

    樂白: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對勁呢?

    齊齊地轉過頭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樂白和苗青青的眼角都不由地跳了跳,只見鄭明河正帶著一臉燦爛得過分的笑容,屁顛顛地往這邊走。朝鄭明河看了一眼,苗青青的右手一轉,手中的銀針立即消失不見。

    “傷勢怎么樣了?”一邊說著一邊朝樂白這邊快步走過來,鄭明河一邊說著,“之前魔尊大人都不需我們過來看你,說是不能打擾你休養來著。”在從苗青青的身邊經過的時候,鄭明河不著痕跡地往苗青青的右手看了一眼,然后在樂白的身前停了下來,把面前的人好好地打量了一番,“看起來養得不錯啊!”

    樂白抬起頭看了鄭明河一眼,又懶洋洋地垂下眼,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麻煩讓讓。”

    鄭明河:……?

    樂白:你擋到我曬太陽了。

    鄭明河:……擦,太陽不是在頭頂嗎?擋個屁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樂白的鄭明河表示很郁卒,皺著一張臉看著樂白,顯得格外委屈。他可是一聽說樂白能出來放風了,就放下手上的事情跑過來了,可這人怎么這個反應?

    被鄭明河的目光看得有點不自在,樂白干咳了兩聲,結果一個不小心用力過猛,牽扯到了傷口,頓時疼得他齜了齜牙,心里的小人迎風流淚——他當初到底是抽的什么風,才會沖上去替君無顏擋刀啊?!

    看到樂白的樣子,鄭明河和苗青青頓時都緊張起來了,一個扶著他順著他的后背,一個則小心地檢查傷口,確定樂白沒什么大問題之后,才終于松了口氣。鄭明河給樂白整了整衣領之后,就直接在邊上坐了下來。

    這家伙可不是樂白這樣的傷號,也沒那么多講究,就直接坐在了草地上。昨天晚上下了場雨,許多草上還帶著沒干的雨水,他的衣服上頓時就多出了一塊水漬。至于苗青青,在看了腳邊的草地一眼后,露出了嫌棄的表情,自己走到一邊的石凳邊上坐下了。只是,她也只坐了一會兒,就受不了那太陽,挪到屋子里去了。

    “女人吶……”看到苗青青的動作之后,鄭明河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邊上的樂白認同地點了點頭。果然,就算是苗青青這樣的妹子,身上也是和普通的妹子有相同點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鄭明河突然又問:“你真的沒事?”

    “怎么?”從鄭明河的這句話里頭聽到了些別的味道,樂白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就是……”鄭明河想了想,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后怕?恩,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像是確定了什么似的,鄭明河點了點頭。他轉過頭看了樂白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對眉毛深深地皺了起來:“你是不知道,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那感覺,還真是……”頓了頓,鄭明河沒有再往下說,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事實上,就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那個時候究竟是什么樣的感受。

    驚慌?恐懼?懊悔?都有點,但鄭明河知道,除了這些之外,他的心里還有一種懸在半空的石頭落地的感覺。他竟然在那個時候,感到了一份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