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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每個世界蘇一遍在線閱讀 - 第171節

第171節

    “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挑眉。

    它用尾巴尖撓撓他掌心,權作回應,高冷的很。封離倒也不與它計較,反而隨手喂它吃了一顆丹藥,“碧衍草藥力強勁,你等階不高,直接服用恐有損傷,吃這丹藥能緩和藥性。”

    這回它倒聽話,懨懨地吞了下去。

    在體內爆開似的藥性終于漸漸地平復下來。

    此刻,它才有心情去梳理眼前的情況。

    沒錯,小靈蛇不是妖獸,卻是聞櫻。

    一個世界的信息量過于龐大,她無法全都了解,難免就有疏漏。她只記得碧衍草的樣子,卻不知道原來碧衍草還有一種伴生草,與它長相相似,極易混淆。它是一種化形草,能將人變為蛇的模樣。

    想來也是,丁解頤身俱信仰之力,在眼下局面還偏向對方的時候,比運氣她很難比的過對方。

    好在這化形草也不是沒有好處。

    在上古時期,碧衍草多為妖獸服用,妖獸的煉化方式與人類不同,若是以人類的方式煉化它,藥效只能達到十之三四,以妖獸的形態煉化,卻能有十之八九。她在變成靈蛇之后,無需打坐,藥效就自動在它體內運行,只是若要完全煉化,收為己用,還要一段時間。

    而這一段時間,她的處境十分危險,從人到蛇,她沒有一個適應的過程,自保的手段幾乎為零,修仙世界環境兇險,她不能不做考慮。因此她當機立斷,進入了封離會打開的那一間房,將他原本該得的一段神木丟進了妖獸自帶的儲物空間,假扮他的通關獎勵。

    ——這樣說起來,三個人的東西好像都讓她得到了。

    而封離對小靈蛇的態度比她所預設的更好。她知道他有護短的脾氣,沒想到她一上來就搶了靈草,替他惹了麻煩,他也沒有任何動怒的跡象。

    或許是碧衍草這樣的靈草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喂妖獸也不可惜。

    眼下唯一的問題是,化形草的維持時間長達一年,這對于修仙者不過眨眼之間,畢竟多數人修煉時都會動輒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但丁解頤不能按照一般人來論證,一年的時間對聞櫻來說非常重要。

    她推測,除了時間年限,也許等她大量靈氣入體突破到結丹期,也能夠變回人形。

    所以現在,封離這個近在眼前的目標人物對她來說就十分重要,她可以一邊煉化草藥,一邊尋求突破進階的機會。

    封離背上莫名一寒,卻找不到原因。

    赤離魔君喜歡扮豬吃老虎,壓制修為時扮演的通常是低階質樸的散修角色,但當他恢復原本的身份之時,排場之盛大讓聞櫻嘆為觀止。赤霄宮上下魔修在正廳迎接。他換了一身張揚的紅衣,去了障眼法,眉目不過略一改動,便精致入畫,俊美絕倫而又極具威懾力。他坐在正首,理所當然地接受人們的膜拜叩首。

    有一魔修專門替他處理事務,眼下他回來,便事無巨細向他匯報。封離只挑了重點幾件事處理便叫人散了,揮揮手說:“找點靈蛇愛吃的東西。”

    那魔修早就注意到他肩膀上趴著一只通體青碧色的小靈蛇,稍抬眼一覷,正與蛇眼相對,很快便低下了頭去。

    他知道魔君一向不喜歡別人多看他的所有物。

    封離沉吟片刻,想起秘境中遇到的那個女魔修,又交代了他派人去搜尋,便一同叫退了他。

    回到他的住所,同樣富麗堂皇,不像道家佛門苦修之地,他房間為木制,卻是上等的玄靈養神木,淡淡的靈氣在房間里四溢,玉磚鋪設地面,通透晶瑩,下方正設有頂階的聚靈陣,陳列架上更擺滿了奇珍異寶。

    他沒有拘束她,聞櫻就在珍寶之間溜逛了一圈開開眼界。

    封離躺在榻上看書,任她玩了一圈回來,繞回到他指尖。他單手拿著書冊,“對了,我還沒給你取名字。”她順著手臂爬到他的胸膛,盤起一小段尾巴,看他看的書。

    是魔修的功法,他倒也不忌諱,大喇喇地攤任她看。比起人類修士和高階妖獸,他對靈智初開的妖獸著實好的沒話說。

    “叫你什么好呢,驚波、碧玉、湘靈……”他不知想到什么,忽而道,“不如就叫你翠翠,如何?”

    小靈蛇在他脖子上游走,首尾一勾,猛地勒緊!

    他笑咳出聲,他又拿出一顆丹藥來,“冰心丹,你要是吃了,就是認下了‘翠翠’這個名字。”

    冰心丹能保護靈智不受損傷,有病治病,沒病防身,聞櫻最終還是吃了下去。

    相處久了,她發現這其實是魔君大人一個喪心病狂的愛好,他喜歡給靈獸喂丹藥,不拘珍貴與否。赤霄宮的人要他賜藥還要花費大量功夫,對喂靈獸卻仿佛有著莫大的熱情,哪怕她懶得搭理人,他也要喂她吃上一兩顆才肯罷休,像喂糖豆似的。

    托他的福,她本就極佳的資質,更上一層樓,她懷疑也許用不到火焰,她就能單憑磕藥進入結丹期。

    但在這之前,就有消息傳來,玉霄門的解頤仙子成功結丹,邁入了結丹期!與此同時,她欲以精英弟子身份,拜清玄道君為師,成為玄清道君的關門弟子。

    玄清道君,正是聞櫻的師尊。

    小劇場:

    聞櫻:(沉吟)碧蛇,紅衣。

    封離:你想說什么?

    聞櫻:紅配綠,賽——

    封離:嗯?!

    聞櫻: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面邊聲連角起啊連角起……

    第191章 天下美男皆爐鼎(九)

    因為拜師兩方的人身份都不尋常, 玉霄門特地設置了一個拜師儀式。丁解頤不消說,清玄道君卻是玉霄門千年一遇的天才, 天賦了得, 百歲以內結成元嬰,彼時震驚太清大陸。

    要知道, 修士的壽命與凡人不同, 煉氣、筑基、結丹、元嬰……等階越高,壽命越長,而百歲對于元嬰期來說不過弱冠, 也因此清玄道君始終保持著年輕的外貌。因他天賦卓絕,縱使為人冷淡疏離, 在門派內亦有眾多愛慕他的女弟子。

    門派令他來教導天命之子, 并寄予厚望, 因此他門下只有聞櫻一人。

    如今聞櫻身死,天命之子也證實了令有他人,玉霄門首座太上長老便出面讓他再收丁解頤為徒。既然原本就是讓他去教天命之子, 如今只是天命之子有假,另換他人而已。

    所謂天命之子, 最終究竟會達到什么樣的成就, 為此界帶來什么樣的影響變化,無人可知, 然而自丁解頤顯露頭角,就為師門發現了靈脈和諸多潛力優秀的弟子。這都是聞櫻一人帶不來的,她確實天資優異, 假以時日許是第二個清玄道君,卻著實不如丁解頤福澤深厚。

    丁解頤喜靜,不喜歡拜師儀式這樣繁瑣的程序,便想拒絕門內的提議。同樣是由首座太上長老出面,才令她同意了。

    “我知道你幼年時因資質平平而遭受諸多不公,你對玉霄門是否心懷芥蒂?”

    丁解頤道,“若沒有那幾年的磨礪,我突破結丹又怎么會如此輕易,凡事有好有壞,我并不介意。但——”

    但同樣的,師門于她無恩,她對此自也沒有歸屬感。

    她會將靈脈之事告訴門派,只因她想以貢獻點數換取需要的東西,也是因為背靠師門這座大山,欲在其中站穩跟腳,將來若有事能用得上罷了。而靈脈這樣的東西,憑她一人顯然是占不去帶不走的,還不如賣個人情。

    同樣的,有空間里的前輩做指點,她能發覺一些旁人未能發覺的潛力修士,這些人她能與之結交,師門同樣可以將他們收入門下,并不沖突,且有利于加深感情。

    她在知道自己的命運時也有過一剎那的驚訝,對聞櫻也產生過嫉恨的情緒,畢竟這原本都是屬于她的東西,是她理應能得到的,她本可以有快樂的童年,相對順遂的人生,卻都被一個人所占去了。

    沒有人能對此心甘情愿。

    前輩發覺了她心境的變化,及時制止了她滋生心魔的可能。那也是她第一次得知,原來前輩有著和她相似的遭遇,才會在眾多有緣人之中選中了她。

    首座太上長老見之心中便已有了數,嘆了口氣道:“你若不愿拜清玄為師,拜入我門下亦無不可,我多年不收弟子,愿收你為關門弟子,補償你曾經所遭受過的苦難。”無論如何,玉霄門需要的都是心甘情愿為門派付出的天命之子,他們錯了一次,不能再錯第二次。

    丁解頤搖了搖頭,“弟子心甘情愿拜清玄道君為師。”

    她見過清玄道君。

    她幼年時因沒有背景,靈根又差,屢屢遭受排擠欺侮,有一次,恰逢清玄道君經過,抬手之間揮來一道風,將那些與她糾纏踢打的弟子掀到了一旁。那才是她第一次認識到仙人的風采,真正對這個仙人世界起了向往之心,開始了苦修的日子。同樣是在這過程中,她才漸漸明白了修仙界弱rou強食的規則,從中爭殺出一條血路,一路磕磕碰碰修到了筑基期。

    她如今結了丹,但清玄道君,依然是她仰望和向往的存在。

    兩人口中的清玄道君卻不在自己的洞府,而在離他洞府很近的一個小洞府。

    小洞府不如他的洞府整潔清靜,布置的自有一番女兒家的風格,卻甚少趣玩之物,梳妝臺上摞著的書籍,五花八門,各式各樣,還有記載信息的玉簡等物。床上散落著陣旗,旁邊還放著煉丹爐,可見洞府主人不僅僅是修煉刻苦,于雜學上亦有所得。只是為人憊懶,東西都沒擺在應該擺的位置,全然亂放。

    若要整理,不過是他揮揮衣袖的功夫,但他沒有。

    清玄道君看著這樣的場景,不由微微一生嘆息。他氣質疏冷如高山之雪,眉眼間盡是清冷,黢黑的眼眸中更不見一絲情感之色,若不是這一聲嘆,無人能得知他內心的想法。

    于他而言,此生最重要的事便是修煉,除此之外,便是培育他長大的玉霄門。因他心無旁騖,才會百歲之內煉成元嬰。當初是因師門請求,他才會收“天命之子”為徒,權作報答師門。

    因此聞櫻是他唯一的一個徒弟。

    這個徒弟天資聰穎,旁人若學輔助之道,必會耽誤修煉,她卻不會。但她性子貪圖享樂,清玄讓她學陣法、煉丹,卻是為了磨她的性子。

    他白玉一般溫潤修長的手指翻開最上面的那本修煉書籍,指腹摩挲書頁,那上面曾有他的標注,后來又加上了她的,不似他力透紙背的字跡,少女的字行云流水間多了兩分隨性。她大多數注解都寫的十分認真,有劃出的疑問,也有她與他不同的看法,在他的字旁,她的小字洋洋灑灑的挨著,卻又時常有俏皮的字句出現。

    兩種注解因是灌注靈氣所寫,自會根據注解的內有之義生出運行規則,待他再次注入靈氣,便有一團冰藍的光芒與一團雷電之色相互拼殺,直到一方落敗。

    若是她贏,她就會在旁邊畫一個鼻子翹到天上的小人,得意洋洋。

    若是他贏,她就會畫兩個小人,一個穿粉裙的小人在哭鼻子,一個穿著藍白相間的道袍的冷著臉,摸了摸小人的腦袋。

    清玄道君看著這些字與畫,眼眸中便多添了幾分溫度。

    縱然再冷心冷情的人,看著一個人從面團似的小人長大,傾注了心血,也無法不為之動容。

    就在他沉浸書中之時,一道光自書中掠出,耀眼的白芒大盛。清玄道君指尖倏爾一動,一道攻擊法術在手,只等他口訣最后一個字落下,那團白光就會化為烏有。

    突然間,他停住了動作。

    只見光芒散開之后,出現的是一位少女。她身著白衣,肩膀上卻落著桃花瓣,正困揉著自己的眼睛,“師父?”

    他怔然良久,“你回來了,你落崖之后去了哪里?你本命燈無故熄滅,是否受了重傷,快讓師父看看……”

    “師父在說什么,我一直在這呀。”

    清玄道君表情微怔。也就是在這時,他倏然注意到,她的身形不過是一道虛影。這不是聞櫻的真身,只是她的一道神識。

    若在平日,他早就第一時間發覺了,因為神識只有虛影,與真人截然不同。

    況且……競仙會后,門派傳來她失蹤的消息,他立時動身去找,還沒到競天崖,就發現她的本命燈滅了,再也無跡可尋。他又怎么會以為她尚在人世呢?

    小虛影還在笑盈盈地說著話:“師父讓我修煉神識,我修煉累了,就睡了一覺。”

    “你初學煉神之術,竟然就敢割裂神識。”他在悵然之余,眉間輕皺。這顯然只是聞櫻在學習煉神術時,分出的一縷神識,她所表現出的狀態、記憶,都是在那個時刻下她所有的,但這樣的手段一般多為結丹期之后才能食用,也且多用于傳承心法給弟子后輩。她能做到,可見她的天分。

    然而他想起她一度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過這么危險的事,就不由道:“胡鬧。”

    “師父放心,我是天命之子,輕易死不得。再者說,我若都與一般人那樣修煉,又豈能擔起天命之子的責任?師父也說,我雖有這樣的命格,如若躺著不動命運也不會輪轉,就會被別的人取代。我有師門長輩器重,師父悉心栽培,若再不能成器,豈不是白費你們一番心血!”

    “我想了想,非常人行非常事修非常道,危機于我就是福澤,經歷重重關卡,我才能到達別人所沒有的高度。”她說話時神采飛揚,說完之后又討好一般問他,“師父,我想的對不對?”

    清玄道君凝視她片刻,道:“難為你想的這么透徹。”

    她喜笑顏開。

    他卻在這時問她:“但如若你發現有一天,你不是天命之子呢?”

    她的笑容收了起來,似有幾分疑惑,“我怎么會不是天命之子?師父常說我言語無忌,這樣的大事,您怎么能隨口假定。”

    “你知天命之子不過是我派化神修士推衍而出,倘若他所料不準,有所偏差,你并非真正的天命之子,天命之子另有其人,你又當如何?”

    少女頰邊的桃粉色逐漸褪去,笑容全無,烏溜的眼睛盯著他看,“師父是聽說了什么嗎?”

    清玄道君竟是不忍直視她的目光。

    “啊我知道了!”

    他忽然又聽到她輕快地笑聲,“師父一定是想拿這個來刺激我!哼,我才不上當呢。”她沖他撒嬌,“我知道我以前愛偷懶,總是要師父擔心,可是你看,我現在很努力,連修士最脆弱的神識都修煉到了能夠一分為二的境界,遠超同階,其他的技能我也沒有落下,而且我很快就能結丹了,說不定,我會超過師父,成為太清大陸最年輕的結丹修士——”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但顯然,她在小心地覷他,眉眼間有幾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