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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解夢師在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245節

第245節

    他推開門, 正要往前走一步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大跳:他伸出去的腳下是懸空的,嚇得他趕緊收回腳, 伸頭往下面一看,居然是下面不遠處有水,水面波動。

    再往上看, 圓圓的一方天,天外陰沉,陰云聚集在上面, 很冷,似乎要下雨的樣子。

    汪洋父親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結合上下的情景,終于發現他家是在哪兒了, 他家居然是在井里!

    井口到水面有一大段距離,他家就建在這一段的井壁上,門正好鑲嵌在井壁上,井壁后開出來的是他睡覺生活的地方。

    他看了看這周圍的地方,沒什么梯子之類的攀爬用具,顯然,從這里他是出不去的。

    唯一垂下來的繩子栓了一個水桶,飄在水面上,但這繩子正好貼著他的對面,井壁之間直徑最少一米,他根本碰不著,而且跳過去如果沒拽住繩子,那就直接掉下去,估計下場就是被淹死。

    明明一米其實不遠,但就是沒那個膽量去夠。

    就在他關注著這里的情況時,繩子突然斷了,原本離門距離不遠的水平面也開始下降,速度逐漸加快,水平面漸漸地看不清了,但他有種感覺,下面還在降。

    汪洋父親視力很好,他瞇著眼睛仔細瞧了瞧,果然水平面已經干涸了,露出臟亂的井底,不過眼睛看久了就花了。

    這樣高的距離,要是他沒抓住繩子掉下去,那可就是粉身碎骨了,他可不愿意承受這樣的痛苦。

    汪洋父親眼不見心不煩地關上門,又回了自己一開始醒過來的地方,這個家肯定有另外出去的地方,打量著許久之后,他終于發現了一個小門。

    這小門也是嵌在墻壁上,顏色和墻壁顏色很接近,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他長舒一口氣,打開了小門,外面的天地又是讓他吃了一驚。

    外面是正在下雪,他走出去又往回看了看,剛才那小門居然是自己家的入口,外面這里是他家的院子,不遠處有三處柵欄圍在那里。

    天氣非常不好,剛剛他從井壁那個門看到的是陰云,這里都已經下起了雪,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庭院里,很快就將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

    但是奇怪的是,他身上沒有一點雪,那些雪花不知道為什么不沾他的身體,仿佛他就是不存在的一樣,而且他看了一下,旁邊有鄰居,但雪只在自家這邊院子里下,外面就跟另外一個世界似的。

    汪洋父親從門邊摸到了一把掃帚,快速地將自己周圍掃出一塊空地,但很快又落滿了雪,再掃,再繼續落,總之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隨著雪越下越大,他也承受不了了,雖然身上沒有一點雪,但院子里都已經下不去腳了,厚度都達到了膝蓋處。

    雪并不是白的,帶了一種暗棕,夾在其中看著很可怕,白棕相加,給人一種陰涼感,讓他感覺到不安,這個雪明顯不是正常的。

    但只有自家下雪太奇怪了,還下這么詭異的雪,怎么別人家里那么正常?

    汪洋父親實在好奇地很,又踩著雪艱難地走到了柵欄邊緣,發現原來別人家也不是情況多好,人家的院子里都是水,水積了不少,大概到腳踝處。

    這樣一想,心里倒是舒坦許多,他轉身回頭,向小門走去,這么大的雪還是在家里待著比較安全,什么時候停了再出來。

    還沒等他走出去幾步,細細碎碎的雨就落了下來,這次和下雪沾不了他身不同,雨是直接打在身上的。

    等他剛走到小門前一米處,雨就從小雨綿綿到后面的瓢盆大雨,不過是十幾秒鐘時間,他都還沒反應過來,黃豆大小的雨就砸在了身體上,疼得很。

    雨夾雪可不是一般的壞天氣。汪洋父親暗罵一聲,這都什么事兒真是的。

    柵欄處一頭水牛慢悠悠地晃進了院子里,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反正不是他家的,而且這水牛還挺壯實的,也不怕人,直直地往他這邊來。

    恐怕是想撞他,汪洋父親有這個預感,拔起腳艱難地往小門處跑,他有種預感,如果這被撞上,那絕對是兇多吉少。

    還沒等他走回自家的小門,后面就傳來巨大的響聲,從外不知哪里來的一股股的水橫沖直撞直接將柵欄沖飛,隨后涌入院子里,又涌入小門里。

    但門很小,水堵在那里很慢流進去,于是院子里的水壓在雪上又越積越多,幾乎到了腰處。

    汪洋父親害怕急了,在水里繼續涉走,不知道踩到了什么,竟然整個人上升了起來,最后居然腳的水平線和水的水平線重合了,他站在水上免于被淹的災難。

    只是最后卻越來越疲憊,而且水湍急地聚在院子里,越堆越高,根本就沒有流出去的跡象,十分詭異,連帶著他的心情都變得煩躁不安。

    水一直沒有往下降,反而最后停住了上升的趨勢,汪洋父親往下面一看,底下原本被沖破的柵欄渺小的只剩下一個點,自己身邊空無一物,就像是電視劇里修仙者踩在云端一樣。

    他離不開這里,只能站在這水面上,那種恐慌莫名的心情席卷全身,讓他動彈不得。

    最后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是醒過來了。

    這個夢直到醒過來的前一刻,汪洋父親他也沒能從水上下來,至于這夢中最后水到底是為什么上升,他也是毫無頭緒。

    錄音沒有被按停,汪洋父親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妻子和我經歷的差不多,我們兩個是輪流換著睡的,每次我睡就會做出這樣的夢,等我醒了她睡覺也會做這樣的夢,只是夢中的我變成了她而已,情節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我妻子最后是在水面停止上升的時候醒了過來,比我的短一點。”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能用正常來形容了,一個人重復做夢也就算了,連妻子都跟著做同樣的夢這肯定是不正常的。

    經歷過幾次案件后,對于解夢這件事,連亦已經不再過多糾結,所以在公安局時,他才會在聽到幾位家長無意說出做夢的那瞬間留下了他們。

    一家人做夢不奇怪,怪的是幾家人都做夢。

    同理,一個人做重復夢不奇怪,怪的是那人的妻子跟著重復做同一個夢。

    停止鍵被按下后,幾個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拿著它的人。

    蘇明舟的目光一直在其上,蔥長的手指染了墨綠的顏色,深色襯得皮膚更加白皙,而上方幾厘米處的皓白手腕更是纖細,幾乎用手一捏就會斷。

    真是越來越嬌弱了。他不由得心想。

    姬十一可不知道他的想法,而是在微微思索后開口:“這個夢……”

    話并沒有說完,剩下的堵在口中。

    連亦看到她欲言又止又眉間微蹙,就知道恐怕是非常不好,他說:“你不要有心理包袱,直說就是,不是你的問題。”

    姬十一并未回答,而是陷入思索。

    汪洋本身名字就是含水的,夢又是主水,過滿則虧,水多則被淹,父母的夢應當是出現木,水生木,木往生,這才是真正可以逢兇化吉的點。

    但這個夢里水過多,又沒有轉木,只會讓整個夢更為大兇。

    “兇夢。”姬十一伸手將垂下的一縷頭發攬回耳后,言簡意賅道:“連個吉的意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