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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定福妻在線閱讀 - 第108節

第108節

    一邊拍一邊告訴云招福:“他們憑的什么?憑的還不是那位攀龍附鳳的駙馬爺一聲吩咐嘛。他……”

    蔣星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施老先生給攔住:“子恒住口。”

    被師父喝住了,蔣星只得閉口不言,云招福卻明白了,問:“是蘇鐸讓的嗎?”

    提起這個名字,蔣星眼中幾乎都要冒出火星兒,施定山也是閉目緊咬了下顎,云招福不解:“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施定山閉口不言,蔣星實在受不了,不顧師父囑咐,對云招福和盤托出:“他就是對師父懷恨在心,覺得師父把他逐出師門是嫌棄他身份低微,我們這些師兄弟,從小就長在師父身邊,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師父供的,包括他那一身的才華,全都是師父傾心所授,不過就因為當時他對師父提出要娶你,被師父拒絕了,他就暴露出了本性,轉眼就投入了安樂公主的懷抱,做了駙馬爺,從那時開始,就對茶廬出去的人暗中打壓,手段無所不用,卑劣至極,師父一直忍著沒肯對外透露,原是想讓他回頭是岸,可沒想到,這小子變本加厲,這一回動到師父頭上,師父這把年紀,被他們拉去刑訊一番,就是不死也半條命去掉了,師父到現在還不肯我多言,可我忍不住了!若非那個混蛋每日出巡護衛良多,我根本進不了他的身,否則我真想拿把刀去把他給殺了,也算是為世間除害了。”

    施定山想要阻止大弟子說這些,卻沒有力氣,牽扯急了就是咳嗽不止,云招福聽的越發震驚,她之前只知道蘇鐸不是個好人,喜歡背地里耍手段,可沒想到,他竟會變成這樣一個人。

    師兄說,蘇鐸跟師父提出要娶她?什么時候的事情?

    云招福想起那日在她酒窖門外,蘇鐸那借酒撒潑的樣子,還有他說的那些話,看來那個時候他說的并不是醉話,而是真的,他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師父護著她,沒讓她知曉,蘇鐸就對師父懷恨在心,如今還做出這等惡事,云招福真的好恨自己,當初為什么信了蘇鐸的話,還讓他和安樂成了親,安樂若知道蘇鐸是這樣的人,不知道該有多傷心呢。

    從茶廬出來,云招福覺得腳步都是虛浮的,回了王府,魏堯在房里插花,見云招福失魂落魄,放下剪子問道:“怎么這副表情?”

    云招福一嘆,將在茶廬里聽說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告訴了魏堯,包括蔣星說蘇鐸想娶她的事情。

    魏堯聽了之后,似乎并未感覺到奇怪,而是蹙眉問了一句:

    “蘇鐸懷疑你師父是前朝太子余孽?”

    云招福點了點頭,忽然又反應過來,立刻搖頭:“不是不是,我師父不會是前朝太子的余孽,你怎么沒聽懂我說的意思呢,我是說,蘇鐸借此冤枉我師父,他就是心存惡念,想要對師父不利,想要折辱師父,真沒想到,他竟是這種狼心狗肺之人。”

    魏堯看著云招福,斂下目光,再次拿起剪子,將花莖處剪掉一段,插到花瓶里。

    “那么多冤枉人的把戲他不用,為何偏偏要用這種理由呢?”

    魏堯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讓云招福也陷入了沉思。

    是啊,如果蘇鐸要冤枉陷害師父,弄點其他罪名不是更明朗有效嘛,干嘛非要挑這么個沒有證據的罪名呢?有些不能理解……

    “難道……我師父真的有嫌疑?”云招福不知不覺間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說出來就后悔了,捂著嘴,往魏堯看去。,希望他沒聽到她的胡言亂語。

    可一旁的魏堯理都沒高興理她,兀自插花。云招福暗自松了口氣。

    第190章

    魏堯和云招福回京第五天, 皇上終于要上朝了。

    云招福早上送魏堯出門以后, 就拿了些御賜的糕點和布料去云家,皇上雖然沒有上朝,但是封賞定王的旨意倒是送的很及時,賞了一些金銀和糕點布匹之類的的東西。

    見了范氏以后,云招福將昨天在茶廬里聽說的事情告訴了范氏,誰知范氏卻早就知道的樣子, 嘆了口氣:

    “唉, 當時我聽說你師父被抓去了京兆, 就知道有問題, 讓你爹去打聽搭救,你師父卻還是受了不輕的傷。”

    云招福蹙眉:“他們也太過分了,對一個老人家都下這樣的毒手。說到底還是因為蘇鐸那個混蛋, 虧我之前還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竟然……”

    “他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現在只想著往上爬, 根本不在乎用什么手段了。”范氏對蘇鐸這個人也是剛剛認識, 她之前還曾經想過如果當初招福不是嫁給魏堯而是嫁給蘇鐸的話,興許她就不會覺得那么麻煩了。但現在看來, 蘇鐸這個人的人品,如何能與魏堯相比呢。

    “就沒人能阻止他嗎?他就算做了吏部尚書的位置, 可難道就不需要王法嗎?”云招福越想越生氣。

    “王法……哼,如今的朝廷早已沒有王法可言。”范氏似乎意有所指:“你以為蘇鐸背后就沒有人指使了嗎?他野心太大了,做了駙馬和尚書還不夠, 還想再立功升伯爵,侯爵,為了這個目的,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如今太子和寧王因為安國公的事情斗得不可開交,只有晉王和定王兩股平穩勢力,晉王背后是薛家和薛貴妃,魏堯背后是裴家和淑妃,蘇鐸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選擇還沒有顯示勢力的裴家,也就是定王,那么他很有可能選擇投靠的會是晉王和薛家。

    “可他如果真的想立功,那就該去找一些有邊際的人抓啊,抓師父算怎么回事,就算他誣陷師父是亂黨,那也得有證據啊,無憑無據,把人抓進牢里打一頓,難道就能屈打成招嗎?”

    云招福最搞不懂的就是這個,蘇鐸想往上爬無可厚非,但是為什么不選一些可靠有證據的事情去做呢。

    提到這個話題,范氏就沒有繼續說話了,低下頭嘆了口氣,對云招福道:“好了好了,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你想管也管不了,如今就算你爹,在朝中的地位都一日不如一日了。”

    范氏說的沒錯,這些官場上的事情,云招福確實沒什么能力管。

    “爹在朝中又怎么了?他不還是左相嘛。”云招福問。

    范氏嘆息:“左相是左相,然而之前跟著他的那些同僚們,好些都被莫名其妙的撤換,換的都是薛相之人,你爹正直,不愿與他們同流合污,以至于在朝中越發舉步維艱,亂局當世,禍患將起,你爹都快要萌生退意了。”

    皇帝沉迷丹藥,甚少上朝,朝局被弄臣把持,忠臣被換被抓,朝局一片混亂,這樣的朝廷確實沒什么意思。

    回到王府的時候,魏堯已經回來,正在主院里看賬本,云招福見狀走過去,問道:

    “真是難得,你也會看府里的賬本啊。”

    一般魏堯從來不過問府里的這些事情,今天看賬本,真是件稀奇的事情。

    魏堯沒有說話,眉頭蹙著,云招福坐下后又問:“怎么,府里的帳有問題嗎?”

    拿起一本翻了翻:“應該不會有問題啊,我雖然不管,但是每一季的賬本我都會看一遍,王順和福伯管家很好,從未出現過紕漏。”

    魏堯把賬本放下,幽幽嘆了口氣,說出了一句讓云招福噴飯的話:

    “不是有問題,只是我沒有想到,定王府居然這么窮。”

    “哈?”云招福以為自己聽錯了。正要問他,魏堯就負手站了起來,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為了生計愁眉苦臉的一家之主,云招福將他剛才放下的那本賬本拿起來看看,還是沒看出什么毛病。

    府里每個月不都是這么過日子的嘛,也沒見有什么不夠的地方啊。再說了,這賬本上不還寫著府里還有十幾萬兩的余錢嘛,這還叫窮的話,那普通人家的日子叫什么?

    魏堯一路唉聲嘆氣的回了書房,吃晚飯的時候,云招福派人去喊他,回來那人告訴她,王爺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不吃了。

    云招福:……

    兩個月后,安國公一案審理結束,罪名確鑿,皇帝震怒不已,判安國公秋后問斬,安國公府抄家。

    而這個抄家的事情,交給了晉王和定王兩人一同去辦,晉王抄國公府本家,定王抄國公府名下所有田產商鋪,各地山莊。安國公府作為一個百年公府,抄出來的東西自然不少,數量報上朝廷以后,東西全都收入國庫。

    寧王因為安國公的關系受到了莫大的牽連,皇帝震怒之余,也將寧王所有的一切收回,包括寧王府,只給他保留一個王爵的封號,其他一概剝奪,寧王從云端跌下,拖家帶口被趕出寧王府的時候,據說還曾有人聽見他大罵朝廷險惡,大罵皇帝昏庸。

    安國公府被抄之后的好多天,魏堯都是一回來就鉆到書房里去,云招福找他說話,他也要她在門外等好久,才讓她進去,今天也不例外,云招福在書房門外等了好一會兒,魏堯才喊她進入,云招福進去之后就看見魏堯站在書架前面。

    云招福沒和他說話,就先左看右看,然后才來到魏堯面前,狐疑的問:“你這幾天怎么回事兒?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魏堯一愣,果斷搖頭:“沒有啊。沒干什么。你還信不過我嗎?”

    走過來摟著云招福的肩膀,云招福瞧著他,嘀咕了一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告訴你,有事兒你別瞞著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云招福拉住了魏堯,將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問道:“你不是受傷了吧?”

    難道魏堯這幾天鬼鬼祟祟的,是因為受傷了,想來想去似乎也就只有這么一個理由,當即緊張起來。

    魏堯見她一副要立刻撲過來扒衣服的樣子,趕忙抱住了她,將手臂左右大幅度晃蕩好幾下:“我好好的在京城待著,怎么會受傷呢。好著呢,放心放心。”

    云招福還是不信,非要在魏堯身上摸了又摸,恨不得從他衣袖里鉆進衣襟里去,魏堯忍著笑任她施為,等云招福將他里里外外全都確認一遍以后,魏堯才兩手一攤:“看吧,沒騙你對不對。”

    云招福更加納悶了:“那你干嘛在書房里鬼鬼祟祟的。”

    “沒有鬼鬼祟祟,不過是看書看得入迷罷了。”就是不承認他有問題,他不承認,云招福對他也沒轍。

    不過從這之后,魏堯倒確實沒有了異常反應,漸漸的云招福就忘記了這回事。

    今年的夏天來的似乎特別早一些,六月里,天兒就跟蒸籠似的。

    云招福早早讓人準備了冰盆拿入房里,還不覺得涼爽,硬是讓書錦去熬了一鍋冰鎮梅子茶來解暑氣。聽雪在云招福旁邊給她扇風,云招福還一手巴拉著衣領子感嘆:

    “哎呀,這個天兒太難受了,往年可沒今年這么熱。”

    聽雪四周感受了下:“王妃,奴婢也沒覺著多熱,您是不是先前走急了,這才覺得熱,待會兒心靜下來就不熱了。”

    云招福想了想,立刻否定了聽雪的猜測:“沒有啊,我先前走的也不快,就是從院子里走到房里,哪里心就靜不下來了呢?還是天兒熱。”

    既然王妃這么說了,聽雪就算真覺得不怎么熱,也不好意思跟王妃頂著了。

    過了一會兒,書錦把熬好的梅子茶拿過來,是稍微冰鎮了一會兒的,沒敢冰太久,只一會兒,去了涼意就給拿了過來,云招福跟看見救星似的,接過來就喝了一大口,吧砸兩下嘴,指著梅子茶看向書錦,書錦一愣,上前道:

    “可是不涼?這還沒到盛夏,可不能貪涼。”

    云招福搖頭:“不是涼不涼的問題,是你梅子方少了問題吧?怎么一點酸味都沒有呢?”

    書錦一愣:“不會啊,奴婢還是按著原來的方子煮的呀,煮的時候,廚娘還說今年的梅子比往年都酸一些呢,王妃您覺得是不酸嗎?”

    云招福又喝了一口,放下碗搖頭:“不酸啊。”

    云招福讓聽雪也盛了一些喝,聽雪喝了之后,眼睛都瞇了起來:“王妃,就這還不酸啊?奴婢的牙都要酸倒了。”

    書錦同意聽雪的說法,云招福納悶,正研究怎么回事的時候,魏堯從外面回來,也是大汗淋漓的,書錦和聽雪退了出去,魏堯回來,看見桌上有冰鎮的茶,舀了一碗,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指著梅子茶問:“什么東西?這么酸。”

    將罐子里的大勺攪了攪,舀出一顆大梅子出來,魏堯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梅子茶呀。這也太酸了,喝了非倒牙不可。”

    這下云招福就覺得更奇怪了,將自己碗里的梅子茶全都喝了下去,吧砸兩下嘴巴,還舔舔唇瓣,納悶極了:“真奇怪,我覺得一點都不酸,還沒什么味道呢,最好再酸一些。”

    魏堯愣愣的看著云招福,先是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兩下,確定云招福沒有發燒之后,才將她的手拉過來,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第191章

    云招福看魏堯的表情很豐富, 一會兒驚訝, 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擔憂,總之變了又變,云招福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直到他松手,才要開口問他怎么回事, 可魏堯根本不給云招福這個機會, 放開了她的手, 就跑到門邊, 對外喊道:“去請太醫。”

    外頭有人領命下去了,魏堯才若有所思的踱步回來,云招福將袖子拉好了, 上前問道:“我又病了不成?還要請太醫?”

    云招福一開口,就把魏堯的神給拉了回來, 扶著剛起身的云招福又坐了下來, 不讓她起來:“別動, 等太醫過來。”

    看他這樣,云招福實在不理解為什么, 但再問,魏堯還是不說, 太醫很快就過來了,云招福坐到高凳上讓太醫墊手墊,鋪絲巾診治, 還是上回給她看身體的老太醫,這一回神色比上回可好看多了,卻也是不放心的診治了好幾回,然后對云招福笑了笑,請魏堯出去說話。

    魏堯迫不及待的跟著老太醫出門,老太醫對魏堯拱手作揖:“恭喜王爺,王妃的喜脈很是健康。”

    聽到太醫說這句話,魏堯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我先前給她診脈,確定是喜脈,看著像是比上回強勁的多,一直不敢相信,現在聽太醫親口說出,實在是太好了。”

    老太醫知道兩人之前一個孩子沒保住,那是因為初初診脈就十分異常,喜脈十分淺弱,以湯藥養了好些天之后,也不見好轉,反而仍有衰弱之勢,連帶王妃的身子都受到了損傷,因此那一胎留不得,不過這一回太醫診斷好幾次,確定是喜脈,并且脈象正常,十分健康。

    “雖然大喜,但王爺與王妃還是要多注意才行。頭三個月,王妃盡量減少外出,在府里稍稍走動,多吃些新鮮的瓜果蔬菜,魚rou最佳……”

    太醫跟魏堯說懷孕之后的注意事項,魏堯像是聽課一般細細的記下,恨不得拿一個小本子來記錄。

    送走太醫,魏堯回到房里,看見云招福正在房里踱步,一手拿著扇子猛扇,動作很大的樣子,魏堯跑過去接過扇子,對一旁的書錦和聽雪道:“王妃覺得熱,那就再去準備兩個冰盆進來。”

    兩人領命下去之后,魏堯把云招福按坐在凳子上,自己親自在她旁邊給她扇風,云招福看他這樣,問道:“太醫每次診脈都神神秘秘的,做什么都避開我呢?是病嗎?可我最近除了覺得熱些,也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不像上回又吐又暈又嗜睡的,所以……應該沒什么事兒吧?”

    魏堯淺笑出來,循序漸進的問:“你除了覺得熱就沒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了?”

    云招福想了想,搖頭:“沒有啊。精神好的不得了。”

    自從上回她生病以后,魏堯就專門請了人給她條理身子,每天都有一道藥膳,那就是給她固本培元的,讓云招福的身子健壯了不少,就算是來回顛簸幾個月,從西北來來回回的,身體也沒出什么問題,可見那些調養的藥膳效果還是很好的。

    “你再想想,從前你可沒有現在這么愛吃酸的。”

    魏堯指了指桌上的梅子茶:“那茶我喝兩口,牙可都酸倒了。你卻還說不酸。”

    云招福吶吶的點頭;“好像是有點奇怪啊。為什么我覺得不酸呢?難道和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