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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定福妻在線閱讀 - 第72節

第72節

    除了云招福以外的四個姑娘全都嚇得面如死灰,開始磕頭請罪:“皇后娘娘息怒。”

    薛貴妃從旁安慰:“娘娘,事情還在審,您可別嚇著她們了。該一個一個的問詢才是。”

    皇后瞥了她一眼,怎會看不出薛貴妃幸災樂禍的神情,暗自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了云公良身上,皇后對他還算客氣:

    “云相,今日之事你有何看法?定王妃牽扯到這件事中,本宮看來十分不尋常,這便要審了,云相覺得如何?”

    雖然是詢問的意思,但是皇后的話包含在內的意思就是:我要開始審你女兒了,你最好不要插手,要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云公良冷面拱手:“娘娘盡管審,今日的事情事關重大,我云家有三個姑娘牽涉其中,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好。”

    崇敬侯聽了云公良之言,上前道:“娘娘,臣之兩女自小安分守己,絕不會做害人之事,還請娘娘明察。”

    兩相發言,高下立現。

    云公良顧及的是三個云家的姑娘,然而崇敬侯顧及的卻只有兩個女兒,并且他這樣生分的說,便是有意避嫌,意思就是如果最后查出來是云招福的問題,他崇敬侯府可不陪著她擔罪名。

    顯然崇敬侯心里也已經懷疑,今日之事乃云招福所為,要不然為何其他人都受傷了上,只有她完好無損,所以提前避嫌,免得到時候真查出什么問題來,讓云招福連累了崇敬侯府。

    云公良看了一眼崇敬侯,嘆息點頭:“請娘娘明察吧,各府做事各府擔,絕不拖累其他。”

    這便與崇敬侯府劃清了界限。

    皇后心中很是滿意,畢竟案子還沒有開審,就已經使得相府和崇敬侯府心生齟齬,等到案子真的審起來,還有他們互相撕咬的時候,皇后在心中冷笑。

    “今日之事,韓成,蘇鐸在場,便由你們這兩個局外人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皇后指名護衛隊長和蘇鐸,讓他們先說一遍當時的情況,護衛隊的人率先趕到,說的算是第一現場,護衛隊長韓成說到當時其他人全都倒在地上,只有云招福安然立于中間位置。皇后讓云招福解釋,云招福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就這樣,我聽見身后香暖jiejie的喊聲就勒馬停了下來,接著就是香暖和香寒jiejie的馬受驚往前跑,被一道絆馬索給掀翻在地,爬起來之后,馬就沖著星月公主沖過去了。”

    皇后聽后還沒開口,薛貴妃就瞇著眼睛對云招福問:

    “馬向星月公主沖過去的時候,定王妃在做什么?”

    云招福看向薛貴妃,又瞥見她身旁的賢妃一副咬牙切齒要把云招福拆吃入腹的神情,星月是賢妃的女兒,一向疼愛,今天遇到這樣的慘禍,賢妃既心疼又憤怒,看著這個安然無恙的云招福,更是憤慨到了極點。

    云招福從容對答:“我正想去扶我身后的香暖jiejie。”

    “那定王妃是沒看見馬沖著星月公主沖過去咯?”薛貴妃繼續逼問。

    云招福耐著性子:“看見了,我看見的時候,馬已經沖過去了。”

    “也就是說,你眼睜睜的看著馬對星月公主沖過去而什么都沒做?”薛貴妃冷笑看著云招福。

    云招福面無表情:“貴妃娘娘希望我做什么,沖過去攔住馬?可我只有兩條腿,哪跑得過四條腿?”

    薛貴妃橫了一眼,對一旁的賢妃和皇后說道:“瞧瞧吧,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定王妃,現在還有什么不能確定的?那兩匹肯定是定王妃做了手腳,讓它們往前沖,所以在看見馬兒對著星月公主撞過去的時候,定王妃才眼睜睜的看著,絲毫不施以援手,這有些人的心腸可真是歹毒啊,從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

    云招福抿唇一嘆,并不打算為這種欲加之罪多分辨什么,云公良雖然眉頭蹙起,卻也沒有在案子審完之前發表看法,倒是一旁的蘇鐸忍不住了,上前稟道:

    “啟稟皇后,貴妃,賢妃,淑妃娘娘,之前下官也在現場,可以為定王妃作證,這件事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她當時所在的位置,如何做到控制在她身后的兩匹馬,讓馬沖向星月公主一行人呢?”

    蘇鐸開口,云公良抬眼看了看他,皇后與貴妃的臉色冷了下來,只有淑妃緊張的聽著,只聽蘇鐸又接著說道:

    “還有,我們在現場還發現了一條軍中用的絆馬索,那絆馬索是早就放在前面的,那兩匹馬跑過去被絆倒了,所以才發狂沖向星月公主一行的,若一定要說是定王妃的罪責,那下官斗膽問一聲,難道定王妃有預知能力,知道身后兩匹馬何時往前跑,并且還要事先設計好馬兒跑的路線,事先在星月公主她們身邊安置絆馬索,然后再促成此事發生?這樣的假設根本說不通。所以下官堅信,定王妃是無辜的。”

    皇后看著蘇鐸,往旁邊安樂瞥了一眼,安樂嚇得臉色一白,偷偷的對蘇鐸使眼色,此情此景,母后根本就是鐵了心要處置招福的,與其現在跟母后硬著來,不如先后退一步,只要招福沒有被判刑,之后等母后心情好了,他們再去給招福求情才是正確的做法呀。

    蘇鐸鼻眼觀心,正直不阿的根本沒有看見安樂公主對她使出來的提醒眼色。

    護衛隊長韓成有些拿不準這件事該怎么判,看樣子,皇后她們是想把今天的罪名安在定王妃的頭上,韓成雖然也贊成蘇鐸的話,但他可沒有蘇鐸的膽量,把心中所想所知全都說出來,畢竟他得罪了皇后,貴妃的話,可沒有公主替他求情,因此干脆低下頭,什么也不說,就連蘇鐸提出要把絆馬索拿出來作證據,韓成也只低著頭無動于衷。

    要不到證據,蘇鐸無奈拱手:

    “娘娘,就算沒有絆馬索,下官也堅信定王妃是無辜的,就憑她當時所在的位置,根本不可能做到害人之事。”

    蘇鐸剛正的態度讓薛貴妃十分不滿,她知道蘇鐸是個有名的神童,又師出名門,在士人中頗受重視,這樣出色的男子若是做她的女婿,那薛貴妃自然要捧著,護著,只可惜她沒有女兒,這個神童又是安樂的駙馬,薛貴妃可沒有愛惜的道理,噙著一抹笑,涼涼的說了一句:

    “蘇大人對定王妃這般毫無理由的堅信,莫不是與定王妃背地里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吧?”

    造謠這種事情,沒有任何成本,兩片嘴唇一碰,一個謠言就能造出來,對于無關緊要的人,薛貴妃才不會管這個謠言會不會對當事人造成什么傷害呢,她的目的就是傷害他們。

    蘇鐸面露氣色,咬著下顎,眉頭緊蹙,卻不上前澄清,一副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的樣子,安樂看在眼中,著急的很,蘇鐸不澄清,她只好站出來替他澄清了,對薛貴妃道:

    “貴妃娘娘這是什么話,蘇鐸與招福清清白白,可沒有您這么污蔑人的。”

    薛貴妃漫不經心的撫著自己的紅豆蔻指甲,繼續滿不在乎的說:“公主你還年輕,不知道有些女人最會勾引男人了,說不定就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住口!”

    薛貴妃的話沒有說完,就聽一旁淑妃厲聲喝道:“薛貴妃要審案就審案,無端在這捏造什么謠言?若污蔑一個人這樣簡單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污蔑貴妃娘娘你有心除掉皇后,取代其位?”

    淑妃真是氣極了,這還是她入宮以來發的第一回 火,就徹底把薛貴妃惹毛了。

    云招福怕薛貴妃對淑妃不利,趕忙上前說道:

    “貴妃娘娘息怒,淑妃娘娘不過是打個比方,想要提醒貴妃娘娘說話做事得有證據。”

    云招福的勸言讓薛貴妃更加惱火,拍著面前的矮桌怒道:“反了反了,一個個的都不把本宮放在眼里了。云招福別以為本宮動不了你,就憑你今日所犯之罪,就難逃干系!如今還與這外男牽扯不清,你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本王的王妃犯了什么罪,貴妃娘娘今日必須給我說清楚才行。”王帳的簾子被從外面掀開,魏堯彎著一條腿,被兩個宮人扶了進來。

    第124章

    云招福聽見魏堯的聲音, 心頭微微一松,終于等到他來了。回頭看去, 就看見魏堯的腿翹著,似乎受了傷,云招福想也沒想,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緊張問道:“你腿受傷了?”

    魏堯抬起一條胳膊, 讓左邊那個宮人讓開, 轉而搭著云招福的肩膀上前,冷然直面薛貴妃:

    “本王已經在這里了,王妃犯了什么罪, 貴妃可以直接與我說。”

    薛貴妃看著這個素日無聲無息的定王, 覺得他今日很是不同,似乎周身旋繞著濃烈的殺氣, 直視貴妃的目光凌厲如刀,貴妃不由打了個心顫,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對魏堯道:

    “定王妃的罪若是與你說了,你能承擔的了責任嗎?”

    薛貴妃將魏堯依舊看做是個沒有勢力支撐的皇子,就算淑妃回宮了,那又怎么樣,裴家已經不在了,淑妃難道還能像十年前那樣在后宮里地位超然嗎?

    云招福不想讓魏堯為難,欲上前與薛貴妃辯論, 卻被魏堯捏了捏肩膀,魏堯搶先她一步回了薛貴妃:

    “若本王的王妃有罪,無論什么罪,本王替她擔了,但若最后查出是貴妃娘娘污蔑她,她沒有罪,那貴妃娘娘敢承擔這個責任嗎?”

    魏堯言辭鋒利,霸氣十足,完全一副護妻的架勢,誰能想到,平日里不言不語,無論遭受什么樣不公對待都不會吭一聲的定王殿下,今日會為了他的王妃而直接與薛貴妃叫板呢。

    皇后身子往鳳坐后靠了靠,兩只手交疊到一起,并不打算插嘴定王與薛貴妃之間的事,好整以暇看著他們唇槍舌劍的斗,皇后不言不語,樂得看他們鷸蚌相爭,最好她還能來個漁翁得利,待他們兩敗俱傷,皇后只要站出來把兩邊都罰了,不僅省事,還很痛快。

    薛貴妃蹙眉盯著魏堯,到底是不敢應下魏堯的話,她憑什么承擔責任,無論云招福有罪與否,都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沒有誰污蔑她,我們不過以事論事,在場一共六個人,五個人全都受傷了,只有定王妃一人完好無損,難道這不就是最大的證據嗎?只有真正的兇手才能很好的避免陷阱對自己的傷害,不是嗎?”

    薛貴妃的話說完,魏堯便冷笑道:

    “那照薛貴妃這個道理,我們刑部還要抽絲剝繭審什么案子,大理寺也無需終日調查,只需找那個在場沒有受傷的人抓了,案子就可以破了,貴妃娘娘說的是這個道理嗎?”

    魏堯的話讓薛貴妃啞口無言,薛貴妃覺得臉上面子實在過不去,干脆就想如法炮制,指著魏堯罵道:

    “你這是拿刑部和大理寺壓我,怎么從前沒見你這樣有底氣,不過是覺得你那個以色侍君的母妃回宮了罷了,一把年紀了,還以色侍君……切莫讓本宮笑死了。”

    薛貴妃這話完全就是針對魏堯和淑妃的,她以為自己說了一句多么厲害的話,這下魏堯和淑妃定要急的跳腳,只要他們反擊了,那薛貴妃就能以這個為借口,就算她沒有權利懲罰定王,但是對于淑妃還是能小罰一下的,然而魏堯面無表情,淑妃淡然自若,完全沒有被她這番言語激怒,反倒是王帳外的一道聲音,讓薛貴妃徹底傻眼。

    “你若笑死了,朕現在就讓人替你收尸可好?”

    王帳中的人面面相覷,從皇后到眾妃眾人,全都站起了身,王帳的簾子被從外掀開,皇帝魏玔沉著一張臉走進來,目光環視一圈,落在魏堯和云招福身上,對魏堯問:

    “腿沒事吧?”

    魏堯搖頭:“無妨。”

    皇帝這才點頭,走上了上首位置,他來了,皇后就只能退到一邊,皇帝不說坐下,誰也不敢坐,皇帝往淑妃看去,正好看見淑妃偏過頭去擦拭眼淚的畫面,心中一陣心疼,親自走到淑妃面前,伸手牽了淑妃的手,將她帶到位置上,與之一同坐下,這種愛惜的舉動,讓一旁的皇后很是尷尬。

    “皇上讓臣妾下去吧,臣妾一把年紀了,確實不該……”

    不等淑妃說完,皇帝就打斷她:“不該什么?不該回到朕身邊嗎?你是朕親自求著回宮來的,若是今后再有人找你的不痛快,盡管來告訴朕,朕定不會輕饒。”

    皇帝這番話,沒有明著指出薛貴妃的名字,然而威懾力卻是極大,薛貴妃氣的直咬牙,卻又不敢當著皇帝的面繼續為難淑妃,深吸一口氣,薛貴妃決定換一種方式,反正今天的事情,算是云招福自己犯到她們手上的,皇帝的性格,薛貴妃拿捏的很清楚,最是護短的一個人,他現在還護著淑妃,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星月公主受重傷的事情,只要他知道了,定然不會繞過害的她女兒受重傷的人,薛貴妃在心中篤定的想。

    對身旁的賢妃使了個眼色,賢妃立刻會意,上前撲倒在地,哭喊道:

    “皇上,求皇上替星月公主做主,替臣妾做主啊。”

    皇帝的眉頭微微蹙起,不去理會跪著哭泣的賢妃,而是往一旁的蘇鐸問道:

    “事情發生的時候,蘇卿在現場,可否將現場情況再次說明一番?”對蘇鐸問完這話,看見魏堯還站著,皇帝又抬手對云招福說了句:

    “招福啊,你先把你家王爺扶著坐下,他腳受傷了,站不得太久。”

    云招福早就想扶著魏堯坐下,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皇帝開口了,自然立刻遵行,魏堯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仍舊拉著云招福的一只手,王帳之中鴉雀無聲,蘇鐸上前,將先前已經說過一回的案情再次復述。

    皇帝雙手攏入袖中,眉頭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舒展,往旁邊的韓成看了一眼,韓成立刻上前,一改先前不搭不理的態度,將懷中的包裹遞了上去,回稟道:

    “皇上,這便是蘇大人所說的那根絆馬索。”

    剛才不說是因為韓成決定站隊,若是貿然站錯了,那就糟了,但現在皇帝來了,他無論站誰都不如站皇帝這邊,更何況從皇帝對待定王和淑妃娘娘的態度來看,皇后與薛貴妃都不及淑妃娘娘有臉面。

    皇帝看了一眼那物,并不拿起,只沉著面問:

    “此物是如何混進圍場的?”

    韓成身為護衛隊,有責任回答這個問題:“回皇上,所有進入圍場的官員及家眷都經過專門搜查,不可能攜帶此等危險之物入內,唯有皇家的列隊,并未有人搜查過。”

    “那又如何判斷這物是誰帶進圍場的?”皇帝繼續發問。

    韓成斟酌回答:“回皇上,看此物是誰用了便知。”往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言語的李小姐和張小姐看去,韓成終于發揮出了他護衛隊長的職責,對她們說道:

    “兩位小姐先前在現場是與星月公主離得最近的,那絆馬索就在你們前方,你們可否向皇上解釋一番,這絆馬索的來歷?”

    李小姐臉上有點青紫,今日事發之后,本就嚇得不行,星月公主受了那么重的傷,被抬了下去,也沒人保她們了,先前聽薛貴妃的口吻,像是要把罪責推到云招福身上,她們便不做言語,從旁聽著,祈禱事情可以順利的掩蓋過去,本來薛貴妃已經快要將云招福定罪了,誰料定王與皇帝忽然過來,生生逆轉了風向。

    “若是兩位小姐不說的話,便只能移交大理寺,讓大理寺的人去調查了。”韓成為官多年,像這種害人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 遇到,對付這樣的人有經驗。果然他話音剛落,李小姐和張小姐就連連搖手:“不不不,不要送我們去大理寺,我們說便是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終咬牙供出:“這絆馬索是公主的,公主今日將此物帶來圍場,說是,說是要在林子里伺機將定王妃給絆倒。我們曾勸阻過公主,然而公主不聽我們的,還命令我們幫她一起設陷阱,我們懼怕公主,也是迫于無奈才答應的。”

    兩人供出了星月公主,在她們看來,自己的確是幫著公主做事的,公主她犯了什么錯,自然有賢妃與皇上擔待,然而,她們若是替公主承擔了罪責,最終不僅保不住自己,就連家族可能都會受到牽連,所以左想右想,這個罪名可不能擔著,反正公主不在場,她們將責任推到公主身上,就能保她們自身平安了。

    由于兩個女孩的坦白澄清,王帳內的風向再次發生了巨變,先是賢妃察覺出了不對,從地上爬起來,來到那兩個姑娘面前,厲聲說道:

    “你們兩個簡直胡說八道!是欺負星月不在場嗎?她那樣善良的一個孩子,如何會如你們說的這般惡毒,她讓你們害人,你們就害人?莫不是在為自己找借口,反正公主不在,隨便什么臟水都是由著你們潑了,我可憐的孩子,如今重傷不醒,你們,你們居然落井下石,實在可惡!”

    賢妃的話讓兩個姑娘嚇壞了,趕忙磕頭,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賢妃娘娘,我們哪有膽子污蔑公主呀,首先不說絆馬索我們根本帶不進圍場,就算帶進來了,我們又與定王妃無冤無仇,是星月公主自己說的,她恨定王妃屢次害她,所以才讓我們幫她教訓教訓定王妃,我們不過是聽命行事,若是娘娘不信,可以等星月公主醒來之后親自問她,就知道我們有沒有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