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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定福妻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就算再怎么拖延,還是得走到那一步。

    魏堯悄悄的將昨天水月庵的刺殺事情告訴了云招福知道,明確指出定王府不安全,皇上讓將娘盡快送進宮,由云招福以拜見皇后的理由將裴氏悄悄的帶入宮中,皇帝在宮里安排了人跟云招福接應,裴氏一入宮,就能受到保護,然后,等到禮部和中書的冊封復位的旨意擬好了之后,再宣告與眾,那個時候直接讓裴氏以淑妃的名義露面亮相。

    云招福覺得,這個方法雖然折騰,但只要為了裴氏和魏堯好,她做這些倒也是樂意之至的。

    收拾好了之后,裴氏就跟云招福一起坐上定王府的車駕入宮去了。

    入宮之后,車駕在半路停了下來,兩個嬤嬤上前給云招福與裴氏行禮,皇帝身邊的大太監親自前來迎接,傳遞了皇帝的旨意,請裴氏與他去偏殿中等候幾日,云招福站在原地目送裴氏離開,裴氏離開之前,緊緊的捏了捏云招福的手,轉身之后,便沒有再回過一次頭,云姑她們也隨在她身旁,跟著大總管的后頭往偏殿走去。

    忽然云招福的心中莫名生出一種悲涼的感覺,裴氏的背影看著并不高興,沒有一點馬上就要和心愛的男人見面的期待,看著這樣的裴氏,云招福心里不禁納悶,她到底為什么會突然選擇回宮呢?是真的為了肚子里的孩子,還是為了其他什么呢?如果是為了孩子,那么云招福覺得一切都太倉促了,因為裴氏看著并不像是個沒有計劃的人,她的處境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孩子其實不太適合這個時候要的。

    那么現在她肚子的那個孩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讓她能迅速回宮的手段,至于裴氏為什么急切的想要回宮,云招福就不知道理由了。

    畢竟她已經在宮外待了十年,十年的時間,縱然身不自由,但至少外面過得太平寧靜,后宮之中,說是百花爭艷,其實是波詭云譎,這么多女人,費盡心思的想要討好一個男人,除了在自身下功夫,還有就是以攻擊那個男人身邊的女人們達到目的,裴氏不是那種剛入宮的秀女,對一切還懵懂無知,后宮這方土地,十年前就曾被她踩在腳底下,后來雖然失去了,但是應該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這片土地上的煎熬。

    所以,云招福拿不準裴氏為什么會選擇這個時候回宮的理由。但不管是因為什么,云招福覺得,就算是為了魏堯,也要用心的幫裴氏在宮里站穩腳跟,至少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她。

    第83章

    在裴氏入宮后的第六天, 禮部,欽天監, 中書省同時發出旨意,由禮部在朝宣讀,前淑妃裴氏十年在外,潛心修佛,為祈太平盛世, 國泰民安, 淑妃舍己為國,堅韌不拔,如今功德圓滿, 特命其回宮復位, 再封淑妃。

    此旨意一出,幾乎震驚了朝野。

    文武百官面面相覷, 有幾個諫臣上奏,覺得淑妃既出宮十年之久,便不能再入宮闈, 如此這般,有違祖制,也有幾個大臣站出來為淑妃說話,覺得淑妃娘娘為國犧牲的誠意感天動地,不該為祖制所困,多番爭吵之下,皇帝自龍椅上站起, 負手踱步帝臺之上,讓殿上群臣唇槍舌劍一番后,魏玔才沉吟開口,將左右文武百官環視一圈后,才將目光落在了薛右相身上,皇帝對薛右相問道:

    “淑妃再入宮廷一事,不知薛右相如何看待?”

    薛右相上前一步,對皇帝抱拳作揖:“皇上,此事依臣看來,確實有些倉促,縱然淑妃娘娘舍己為國,為天下蒼生祈福,確實令人感動,只是祖制規矩仍在,若cao之過急的話,只怕要引起后宮紛亂,人心不穩啊。還請皇上三思。”

    薛右相的話在大殿上還是說的響的,他一開口,身后就有不少薛黨的官員開始附和,一時竟把那幾個支持淑妃回宮的大臣們的聲音給壓得聽不見了,就連皇帝魏玔都忍不住在帝臺上點頭,看著也有點像支持薛右相觀點的樣子。

    “嗯。薛右相說的話,朕素來覺得很有道理。”皇帝又調轉了目光,看向了左邊站立的云公良,對云公良問道:

    “此事云相怎么看呢?”

    云公良聞言上前一步,拱手回稟:

    “皇上,此事臣怎么看根本不重要,淑妃娘娘回宮不回宮,那都是皇上的家事,只有皇上能決定此事。但對于薛相先前之言,臣倒是有點疑問,后宮紛亂與否,和淑妃娘娘回宮有何干系?什么樣的人心會因為淑妃娘娘回宮而變得不穩起來呢?薛相之言,委實令臣不解,但臣知道,薛相素來不說無禮之言,也許是有他的深意,只是臣過于愚鈍,聽不明白而已。”

    云公良一番話連消帶打,讓一向淡定的薛相聽了都不禁為之震怒,指著云公良怒道:

    “云相此言是何用意?是想挑撥我與皇上的關系不成?”

    上回杜家的事情,薛右相在云公良的手上吃了個悶虧,杜家當年便是以豢養死士的罪名參了被流放西北的裴家,讓皇上派兵對裴家進行了一次大清掃,可見對臣下豢養死士一事相當介懷,但杜家這回明知故犯,杜家的死士被大理寺埋伏生擒,一番酷刑之下,便供出了杜家,讓皇上震怒,杜家落得與當年裴家一樣的下場,流放嶺南,永世不得回朝。

    若非當時薛右相壁虎斷尾斷的及時,把杜家迅速拋棄,說不定還要連累到薛家的身上。所以這段時間,薛黨之人都很低調,不與云公良作對,然而這并不代表他要忍氣吞聲,被云公良公然挑釁也毫不反擊。

    “薛右相又說錯了,你與皇上是君臣的關系,君臣關系素來都是以君為尊,哪里由得別人挑撥,我不過是說的實在話,薛相若是不愛聽,那就當沒聽見云某之言好了,云某不介意被薛相忽略。”

    薛相的反擊讓云公良從容一笑,說出這番無所謂之言,淡定自若的態度看在薛右相的眼中那是相當刺眼。

    眼看薛相與云相就要展開一場辯論,以為兩人會如往常議論國策時那般據理力爭,引發口舌之戰,然而就在薛相蓄勢待發的時候,帝臺之上的皇帝魏玔開口了。

    “朕覺得……云相之言說的很對,薛相有何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問朕,朕來替云相向你解釋可好?”

    薛右相面色一凜,趕忙轉身對皇帝抱拳作揖:“臣,不敢。”

    皇帝坐回了龍椅之上,一手扶著一旁龍頭,狀似無意的開口:

    “薛相豈是不敢,依朕看,薛相還是很敢的。云相先前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是嗎?”

    薛右相這才察覺皇帝語氣不對了,趕忙收起了要對陣云公良的尖刺,誠惶誠恐的回稟皇帝:

    “臣,愚鈍,不知皇上之言是什么意思。云相口才了得,眾所皆知,他那番話在臣聽來便是質疑臣對皇上之忠心,臣的忠心,天地可鑒,如何能由得云相空口白牙的誣陷,臣……”

    不等薛相說完,就被皇帝截斷了話頭:

    “薛卿的忠心,朕從未懷疑,只是朕說的并非此事。”

    薛相更加不解,他們難道從剛才開始說的不是這件事嗎?那說的是什么?就因為云公良挑釁,他才會站出來反抗的呀。

    皇帝不和他賣關子,直接肅下了神色,再次環視文武百官,聲音低沉:

    “朕說的是淑妃回宮之事。云相說的很對,說白了,淑妃回宮與不回宮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呢?那是朕的家事,朕難道連自己的家事都做不了主,還需你們來朕面前指點江山嗎?”

    眾臣心中大驚,先前皇帝和顏悅色的問大家對這件事的看法,大家就有所忽略,以為皇帝真的想問問,然而他們全都誤會了,皇帝如果真的想問的話,怎么可能會在欽天監,禮部和中書省的旨意發下來之后,對大家詢問呢?既然已經發了旨,根本就是已經做出了決定嘛,他們無論說什么都不會改變這個結果的。

    眾臣往鼻眼觀心的云公良那里看去,在他們還在腦內糾結淑妃到底要不要回宮,還在思考自己站哪邊的時候,云相就已經一眼看穿了皇帝的真實心思,做出了教科書般的回答,真是令人佩服啊。

    薛右相沒想到竟然是說的這個,心中也已篤定,皇上迎淑妃回朝是板上釘釘,不可更改的事情了,與文武百官一同跪地請罪,山呼:“臣等不敢。”

    看著跪在朝下的臣子們,皇帝目光落在魏堯的身上,說道:

    “定王出列,替母領旨。”

    魏堯起身站起,從禮部宣讀太監手中接過了旨意,然后高舉圣旨,對皇帝行禮:“兒臣替母妃謝過父皇。”

    皇帝一擺手,對魏堯道:“起來吧。”看著跪地不起的群臣,皇帝沉嘆一口氣:“全都站起來。今日之事,乃是給爾等一個警示,有空就多想想怎么出政績,怎么把自己的手頭的事情做好,別成天琢磨著怎么來管朕的家事。退朝。”

    說完這話,皇帝便大袖一揮,面色陰沉的離開了宣和殿。

    眾文武百官站起身,不約而同的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真是驚魂一刻啊。

    魏堯手中捧著圣旨,來到云公良面前,云公良伸手在他肩上拍了兩下,魏堯點頭致謝,云公良擺手,翁婿無聲交流,一些先前開始便一直在旁邊觀望的大臣一副想要上前與魏堯搭話的樣子,云公良看在眼中,捻須一笑,對魏堯輕道:

    “你岳母親自下廚,做了招福愛吃的四喜丸子和醬香rou,你們晚上一同回去吃個飯。”

    魏堯聽了頗感興趣:“岳母廚藝很好,今晚又有口福了。”

    云公良捻須大笑,再拍魏堯肩膀算是與之告別,轉身對那幾個前來找魏堯說話的大臣拱手致禮,云公良便離開了大殿,那幾個大臣圍著魏堯滿臉堆笑: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魏堯對其他人可沒有對自家岳父的笑臉,捧著圣旨,嚴肅的與他們幾個點頭致禮,疏離回了聲:“多謝。”

    然后便不再理會他們,往旁邊走去,太子與晉王站在一起等他過去,魏堯上前,太子率先笑了:“孤早前就覺得淑妃娘娘過幾年會回來,果真給孤料到了,三弟也算時熬出頭了,今后再不會受委屈。”

    魏堯對太子微笑:“無論母妃回宮與否,臣弟都從未覺得煎熬過,兄長們對臣弟十分友愛,未曾令臣弟受過委屈。”

    太子見他滴水不漏,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你呀。兄弟間說話還這般刻板,真是無趣。孤先走了,等淑妃娘娘的復位大典過了之后,孤攜太子妃去給娘娘請安。”

    魏堯謝過:“多謝太子。”

    太子離去之后,魏堯與晉王一同出了宣和殿,晉王身量高,體態豐,走起來氣喘氣喘的,與魏堯秀頎如松的身形形成了很好的對比,晉王平日里多為薛相所控,有時在朝堂上說的話,做的事,也都是事先排練,受人擺布的,他自己的話,平生似乎沒什么大志,只在吃喝玩樂上有研究,這也正是薛相和薛貴妃頭疼的地方,任薛家權勢滔天,薛貴妃寵冠六宮,可晉王自己卻得過且過,怡然自得。

    晉王一路與魏堯說的都是城里哪家樂坊去了新歌姬,哪家楚館來了新頭牌,要么就是哪家酒樓的菜好吃,哪家飯莊有什么特色,魏堯對新歌姬和新頭牌沒什么興趣,倒是對酒樓的菜肴頗覺有趣,與晉王請教再三,晉王也難得遇到個愿意與他說這些的,當即便把自己吃過的美食和食坊悉數倒出來與魏堯分享,魏堯全都一一認真記下。

    遠處的人將這樣的畫面看在眼中,紛紛覺得十分驚奇,什么時候晉王殿下與定王殿下的關系居然這樣好了,走了一路,說了一路,并且話題不斷,不管事從前還是現在,大家都覺得晉王和定王兩人仿佛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放縱,一個低調,一個沉穩,一個喧鬧,居然也能湊成對談話,實在新鮮。

    第84章

    淑妃復位, 舉朝震驚,定王府的江湖地位, 一躍三丈,水漲船高。

    關于這一點,云招福有切身體會。為什么呢,因為上門來找她的應酬好像變多了不少。從前那些不怎么來往的,突然一夜之間就像是春筍般長了出來, 讓云招福應接不暇, 不得不采取措施,那些從前連面都沒有見過,卻上門來求見的人, 云招福一律不見。

    不過, 也有例外,比如說今天上門求見的, 云招福雖說不認識,但還是得見上一見的。

    之前因為定王府里不干凈,被嚇得打道回府的沈側妃——的母親, 帶著沈側妃一起來了定王府。

    沈側妃的母親童氏是個精明的女人,從她的打扮就能看出一二來,頭發梳的一絲不茍,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笑,看見云招福從內堂走出,便笑吟吟的迎上前對云招福行禮。

    云招福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落在童氏身后的沈側妃身上:“沈夫人免禮, 坐吧。”

    童氏謝過云招福,便跟著云招福身后,去到上首第一個位置上坐下,沈側妃卻低著頭站在那里,一副局促的模樣,童氏見了,不免蹙眉:“還愣著做什么,王妃讓坐下。”

    沈側妃這才悄悄的抬眼看了看云招福,很快就避開了目光,小步小步的走到童氏身旁坐下。

    云招福端著茶杯對童氏不動聲色的道:“沈夫人今天怎么有空來定王府,帶著沈側妃串門兒來了?”

    這話說的諷刺,沈側妃是定王府的側妃,卻被云招福說成回來串門兒的。童氏面上倒是沒生氣,而是堆著笑回道:“王妃說笑,這里也是玉兒的家,哪有到自己家來串門的道理呢。”

    云招福一抬眼,微微一笑:“玉兒的家……你們家玉兒可是好久都沒回這個家里了。既然不想回來,何必勉強呢。”

    童氏趕忙搖手:“不不不,不勉強。說句不怕王妃笑話的話,之前玉兒回娘家去,跟我們說是得了王妃的許可,我們便放心收留,可最近卻覺得玉兒待在娘家的時間也太長了,又不見王府的人去接她回來,我與老爺也不知她是否在王府得罪了王妃與王爺,老爺便讓我親自跑一趟,將她送回來,與王妃打個招呼,若是玉兒真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王妃大人有大量,別和她一般見識。”

    這個沈夫人確實會說話,四兩撥千斤就把沈側妃自己嚇得逃回娘家的事情給化解掉了,一句得了王妃允許才回便想推脫一切責任,云招福放下茶杯,慢悠悠的回道:

    “沈側妃很好,沒有得罪誰啊,只是我們王府的風水不養人,時不時的會有房梁從上面掉下來,沈側妃當初求著我要離開,我如了她的愿,現在又要回來,這……”

    云招福的話沒有說完,童氏聰明當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稍稍隱下了臉上的笑,云招福雖說身份高,但在童氏眼里,也就是和她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只要稍稍語氣硬一些,她就不敢怎么樣了。

    “王妃,玉兒是皇上親封的定王側妃,既沒有犯什么錯,而她回娘家小住,也是征求了王妃許可的,王妃不能只允許她出去,不允許她回來呀。若是傳出去的話,外人不知道真實情況,未免要說王妃霸道的。”

    云招福看著童氏,聽她說話的語氣,句句帶刺,句句威脅,全然沒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想來這童氏定是一個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強的女人,所以沈側妃才那樣膽小,有事兒就想往回縮。

    這個童氏強勢慣了,以為云招福要攔路沈側妃回定王府,想搶先一步,把云招福的氣焰給壓下去,好讓她的女兒能夠順順利利的回到王府來,可是童氏哪里知道,云招福從一開始,根本就沒那打算,畢竟她還沒糊涂,沈側妃是皇上親封的,在宮里有名有姓的,憑云招福一句不許進門,就能攔住她?

    原本想稍微說幾句就放沈側妃回來,可這童氏一上來就盛氣凌人的,云招福就不爽了,她可不是嚇大的,當即便與童氏爭辯起來:

    “沈夫人,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先不論,沈側妃當初哭著喊著要回娘家,這件事合不合規矩,身為定王側妃,既然進了定王府,那便是定王府的人,縱然定王府中有任何不太平的地方,她也不能棄之而去啊。是,當初是我應允她回娘家,那也是因為她在我面前哭著喊著要回去,我若不讓她回去,豈非顯得我多無情似的?便放她回去了,以為她回去之后,至多兩三日,你們沈家就該有所覺悟,勸她回來,可是我在王府里左等右等,也不見她回來,更不見你們沈家人將她送回來,怎么著,自己哭著喊著離開了王府,我還得八抬大轎去你們沈家抬她不成?從她離開王府那天起,至少得有好幾個月了吧,從春天到夏天,再到秋天,這么長時間也沒見她傳個信兒回來,府里杜側妃出了那么大的事兒,也沒見她回府幫襯什么,如今沈夫人第一次上門,倒要來計較我的不是了?誰給你的膽子?”

    云招福一長串話說的連氣兒都沒怎么喘,讓沈夫人見識了一回定王妃的口才。

    沈夫人沒當面指出了這些話,覺得沒面子,又確實有點理虧,當初這門親事她就不同意,同樣是做側妃,哪怕是給晉王和寧王做側妃,也好過給定王做側妃呀,那時候,定王還是個什么都不是的,定王府與其他王府比起來更是不如,所以,沈側妃回去小住,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反正就算住在定王府也沒什么用。

    可是誰能想到,不過這么幾個月的功夫,定王府的威勢直接翻滾了好幾圈,消失了十多年的淑妃娘娘,說復位就復位了,定王府聲勢漲了,這才讓沈夫人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至少從前定王看著沒什么希望,如今希望來了,就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對待了。

    所以,便收拾收拾東西,帶著人到定王府來了,她來之前就已經打好了主意,只要見了定王妃,不由分說,一股腦兒的將責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然后再借機威嚇兩句,讓她不敢對玉兒不好,可是童氏沒想到,這定王妃小小年紀,卻挺厲害。

    童氏定下神來,站起身,走到云招福面前,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對云招福說道:

    “王妃好厲害的一張嘴。哼,將責任推脫的挺干凈,不過,任你如何推脫,這件事王妃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玉兒之所以離開王府,并非棄之而去,而是心灰意冷。別人不知道其中內情,難道王妃還不知道嗎?玉兒嫁到定王府那么長時間,王爺與王妃可曾善待過她?王妃是正妻,王爺偏寵些也是應該的,但是也沒有偏到這步田地的。我玉兒至今仍是完璧之身,王妃獨得王爺寵愛,還不許王爺寵幸其他側妃,這般蠻橫霸道也是聞所未聞的。”

    云招福一挑眉:

    “我不許王爺寵幸其他側妃?沈夫人聽誰說的?沈側妃嗎?她回去這樣告狀的?”

    沈側妃一聽云招福這話,立刻嚇得抬起了頭,顫巍巍的搖了搖,咬著唇瓣輕聲反駁:“我,我沒有。”

    “不用沈側妃開口,我這個做娘的怎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今日我將沈側妃送回王府,一來是將人送回來,二來也是想來問問定王妃你,這件事你如何與我們交代?”

    童氏冷哼著對云招福問。

    云招福覺得十分荒謬,冷笑了一聲:“沈夫人覺得這件事我該如何向你交代?讓我給你承諾,保證讓王爺寵幸沈側妃?”

    童氏篤定回答:

    “難道不該如此嗎?皇家的兒媳,為的就是替皇家開枝散葉,你利用正妻的身份,攔著王爺不親近其他女人,別說是皇家不容,就是我們普通官宦人家,這樣的女人也是為人不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