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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定福妻在線閱讀 - 第41節

第41節

    吳欣常像是憋了一肚子氣沒撒,忽然就對云招福疾言厲色的吼了一聲:“我說你裝!誰要你陪我喝酒?我一個人喝的好好的,你是想來我面前顯擺什么嗎?哼,真是可笑。”

    云招福拿著自己的空酒杯站起來,幽幽一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當我打擾好了。”

    失望的走了兩步,云招福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壺酒沒有拿,折過去之后就看見吳欣常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又開始倒第二杯,看樣子是有點醉了,云招福不敢惹她,拿了自己的那壺酒就回到了坐席上。

    魏堯終于慢悠悠的吃完了飯,正拿著干凈的帕子擦手,見云招福嘟著嘴回來,問道:

    “碰一鼻子灰吧?”

    云招福不想理他,坐下后自己倒了一杯,緩緩的喝了起來。

    第一次代表定王府的送暖行動宣告失敗。云招福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終于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不太適合送暖這個路線,定王府想要打出溫暖人心的招牌,只怕還要另辟蹊徑才行啊。

    魏堯不知道云招福現在腦子里在想這些復雜的事情,還以為她只是被寧王妃拒絕了心情不好呢,端上一杯茶,坐在那里,終于有空把眼睛放到熱鬧的舞蹈上去。

    星月公主從外面回到了宴會廳中,坐回了寧王妃吳欣常的身邊,似乎跑的有些氣喘氣喘的,寧王妃見她如此,便給她倒了一杯酒,讓她壓壓氣兒,宮里的酒都是果酒,入口甘甜,略有后勁兒。

    星月公主將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之后,就對上了吳欣常期盼的目光,星月公主忍著笑,湊近了吳欣常,壓低了聲音說道:

    “嫂嫂你且等著看好戲吧,我都安排好了,絕對驚喜。”

    吳欣常心中一喜,面上卻不露聲色,也不去問星月公主到底做了什么,既然她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那她就姑且等著好了,問多了,反而之后脫不開干系。

    吳欣常拒絕了云招福的陪酒請求,但卻很欣慰星月公主的陪伴,兩人感情迅速升溫,吳欣常親自給星月公主斟了好幾杯酒,姑嫂兩人碰杯愉快,很快就把酒壺里的酒全都喝完了,吳欣常又讓宮婢給換了一壺新的過來。

    星月公主的眼睛不時瞥向定王與定王妃的桌子,邊吃東西邊喝酒,過了好一會兒后,才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

    “奇怪,怎么還不發作呢?”

    邊這么說著,星月公主開始伸手抓頭,吳欣常聽她這么說,忍不住問道:“發作什么呀?”

    覺得手背有點癢,吳欣常抓了抓,可抓了一邊,另一邊又開始癢了,星月公主開始抓自己的頸子:“發作我給她下的藥呀。”

    吳欣常更加不解,又抓了抓自己的后腰:“你給她下什么藥了?公主怎么能做如此糊涂的事情呢?今兒是皇后娘娘的壽辰啊,吃的喝的,全都是太子和太子妃準備的,你這……哎呀,怎么這么癢呢?”

    吳欣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身上像是爬上了好些個螞蟻,怎么抓都抓不夠,腰上抓了要腳上,腳上抓了到手臂,手臂抓了又回到了臉上。

    星月公主那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左抓右抓的,還不忘跟寧王妃吳欣常解釋:“嫂嫂你就放心吧。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發現的,不過很奇怪,照理說,應該發作……哎呀,真的很癢啊,怎么回事兒啊。嫂嫂你給我抓抓后背吧。”

    吳欣常現在正抓耳撓腮,根本顧不到星月公主,兩人在那里抓了一會兒后,星月公主才發覺不對:“這,這怎么回事兒啊?怎么,怎么是我們身上癢起來了呢?她,她云招福怎么什么事兒都沒有呢?哎呀,我的背,我的腳,好癢啊好癢啊。”

    吳欣常也是左右開弓,抓的不亦樂乎,已經開始把手指戳進發鬢里面去抓頭皮了,頭上的金釵和發髻全都松動掉了下來,可即便如此,依舊難以忍住想要抓癢的動作。

    星月公主不遑多讓,在胳膊上扯了好幾回,越抓火越大,頭皮上癢的簡直讓人難以忍受,恨不得現在就把三千煩惱絲給全部剪掉才好。

    吳欣常抓著抓著,對星月公主問道:“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下錯藥了,怎么,怎么她沒事,我們卻這樣了?哎呀,我受不了了!”

    吳欣常一聲大吼,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腳底也癢的不行,她唯有靠跑跳才能稍微緩解一些,星月公主也是,兩人從座位上竄出來,吸引了殿內正在喝酒看舞蹈的人的注意,紛紛伸手指著這兩個突然當眾尬舞的吳欣常和星月公主,不知道她們在搞什么,難道是什么特殊的賀歲手段嗎?

    宴會廳中間的舞姬也不敢跳舞了,將舞臺讓給了這兩位行為特殊的人。

    吳欣常和星月公主欲哭無淚,自顧不暇的抓著頭,抓著腳,一會兒抬頭摸脖子,一會兒彎腰抓腳踝,儼然成為了今日舞會中最亮眼的兩抹顏色,叫人見之不忘。

    云招福和魏堯對視一眼,云招福眨巴著兩下眼睛,由衷的伸出一根拇指,贊美了一句:

    “真是……舞蹈界的明日之星啊。”

    第71章

    宴會中所有人都盯著寧王妃和星月公主的瘋癲, 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和皇后也看見了,大總管太監慌忙喊了兩邊宮娥上前拉住兩人,卻根本拉不住,太子妃起身上前,看著她們問道:

    “你們這是在什么?還不停下?”

    太子妃為了今日皇后壽辰的宴會, 費勁了心血, 沒想到行徑大半,賓主盡歡,快要圓滿結束的時候, 她們來了這么一出, 把她的心血全都抹殺掉,讓太子妃如何不心急呢。

    寧王妃和星月公主也知道自己闖禍了, 可身上癢的很,怎么都停不下來,寧王妃丟臉丟的簡直想哭了, 她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眼角瞥見了在一旁捂著嘴,滿臉震驚看著她們的定王夫婦,寧王妃吳欣常忽然想起來不久之前云招福曾經拿著一壺酒過來找她,說是看她一個人寂寞,要陪她喝酒,被吳欣常給拒絕了,后來她拿著倒酒喝的酒壺, 是云招福拿來的那個……

    吳欣常憤然醒悟,指著云招福叫道:“是她,是云招福給我們下了藥!”

    此言一出,廳中所有人都為之嘩然,云招福自己也愣住了,指著自己,滿臉疑問。

    太子妃看向云招福,云招福便走了過來,魏堯亦陪伴左右,云招福一臉無辜:“寧王妃,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開。我給你們下什么藥了?”

    吳欣常身上癢的簡直要崩潰,指著她桌子上的一壺酒說道:“你在那壺酒里面下了藥,那壺酒是你剛才拿到我桌上去的。你還承認!”

    云招福看她們到處抓癢,仍舊莫名其妙:

    “我拿酒去陪你喝,你不愿意,我自己又拿回去了啊。你不能因為我去過你那兒你就隨意冤枉我吧。整場宴會我可是連恭房都沒出去過,各個入口處的宮婢都能作證,試問我怎么拿酒給你下毒啊?”

    太子妃見她們各執一詞,一時有些拿不準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帝臺上臉色不善的皇后,太子妃果斷便命人將吳欣常和星月公主先前坐的桌子上的那壺酒給取了過來,招來太醫詢問,太醫過來聞過了酒,并親自品嘗過后,對太子妃及帝后回稟:

    “回皇上,皇后娘娘,回太子妃娘娘,這酒并無問題。”

    經由太醫證實過后,太子妃心中便立刻有了決斷,怒目瞪向了寧王妃與星月公主,冷道:

    “真是太失禮了!來人,將寧王妃與星月公主帶下去診治。”

    太子妃一拂袖,暗道一聲丟人現眼。

    好幾名宮婢圍過來,將寧王妃與星月公主給簇擁著下去了,寧王妃還一直不配合,老遠還聽見她叫囂著,說什么云招福換了酒云云,然而她的那些話,已然都被人當成嫉妒的笑話在聽,誰都知道最近寧王府不爽,就因為監修行宮一事,寧王府失去了所有賞賜,轉而流水般送進了從前一直勢微的定王府,寧王妃肯定打從心底里對定王妃有怨恨,出點什么事都要栽臟在定王妃身上。

    這種冤枉真是不動腦子,以為空口無憑就能隨便冤枉一個王妃。

    酒中莫說沒有毒,就算真的有毒,太醫也不敢當眾說出來,因為這殿中宴會所飲用的酒水全都是太子妃親手準備的,若說下毒,太子妃的嫌疑可比定王妃大的多,寧王妃這樣的冤枉之言,表面上看起來是在冤枉定王妃,實際上卻有暗指太子妃督管不利的嫌疑。

    賢妃娘娘的那張臉簡直要掉到地上了,寧王那邊剛出事,眼看著就要從太廟出來了,可寧王妃又在皇后的壽宴上攪了這么一出,賢妃娘娘現在幾乎都不敢去看皇上與皇后的臉色,兒子是個糊涂的,沒想到兒媳也是個糊涂的。賢妃暗自絞著手帕,燒心的難受。

    太子妃也滿是不安,親自到皇上與皇后面前請罪,皇后心疼太子妃,讓她起來,還勸慰說不是她的錯,這樣寬慰,讓太子妃更加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云招福覺得今日之事,既然寧王妃指了她的名字,那她總要上前解釋一番的,與魏堯一起來到帝臺前,行了禮后說致歉之言,并將先前的事情簡易說了一遍:

    “我先前看見寧王妃一個人在喝酒,就想著過去陪她,可我剛坐下她就趕我走,說我裝模作樣假惺惺,我連一杯酒都沒跟她喝成,就又回來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就發生這種事情了。整場宴會我一次都沒有出去過。”

    云招福說完,讓帝后明白了事情原委,魏堯也跟著給她作證:“父皇,母后,兒臣可以證明招福整場宴會沒有出去過大殿,我們入宮之時,也都有三道關卡檢查,身上不可能帶東西進宮,所以,寧王妃之言,招福實在冤枉,望父皇與母后莫要怪罪招福。”

    云招福之前還覺得入宮檢查太麻煩,吐槽過幾回,但是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可真感謝宮里有這個規矩,至少能夠讓她撇清了嫌疑,要不然,縱然大家覺得寧王妃可能是冤枉人的,但也免不了有些那些多心的會懷疑她,如今能解釋清楚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皇后點點頭,算是回答,皇帝看了一眼皇后,對魏堯與云招福道:“朕與皇后都知道了,與你們無關,無需掛懷在心,回去坐著吧。”

    魏堯與云招福行禮謝過了皇上皇后,又到太子和太子妃跟前行了個禮,兩人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云招福的目光落到寧王妃的坐席上,仍舊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湊到魏堯旁邊,輕聲問道:

    “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了?”

    魏堯沒有回答,而是將一顆剝好皮的桔子送到云招福的手里,比了比場中恢復跳舞的舞姬,意思再明確不過,此時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云招福只好收回疑問,魏堯繼續剝桔子,偶爾瞥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云招福,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傻姑娘到現在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做了些什么事。這一環扣一環的,若非知道她的底細,還真以為她是個深藏不漏的呢。

    另一邊,寧王妃吳欣常與星月公主被帶下去醫治,太醫說她們應該是接觸了什么癢粉之類的東西,如今要解救,只能多喝水外加泡熱水澡了。

    吳欣常與星月公主泡在兩只加滿熱水的木桶里,終于可以不用上下抓癢了,等身邊的人都出去之后,吳欣常才對星月公主問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給云招福下藥,怎么會下到我們身上?”

    星月公主苦惱極了:“哎呀,嫂嫂就被問我了,我也是說不清楚呀,我明明讓人把那壺酒送給了云招福,她不可能知道的,可是……”

    吳欣常氣的拍水:“可是什么呀!她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會拿著那壺酒去給我喝的,若不然,她怎會有那樣好心要去陪我喝酒呢。”而最讓人生氣的是,她和星月公主毫無所覺,將云招福換來的那壺酒全都喝完,然后讓宮婢把空酒壺拿走,換了一壺新的上來,太醫查看的那壺酒,是宮婢換過的,當然沒有異常了。

    星月公主卻仍然不太相信:“可是我做的天衣無縫,她怎么可能事先知道嘛。她在宮里又不認識誰,也不會有人跟她通風報信的。”

    本來星月公主就是想利用地利之便,在云招福的酒里下了癢癢粉,讓她喝下去之后,當眾出丑,她在殿外親眼盯著那壺酒被宮婢送進宮去,聽見那宮娥親口說是定王妃要的,她才放心回殿,可她哪里知道,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云招福居然偷梁換柱,把酒給直接送到了寧王妃的桌上。

    “什么天衣無縫嘛,你根本就是胡作非為。一心害人,最后害人害己,報應到自己身上了,還連累我,這下我這張臉在所有人面前都丟盡了,這下你滿意了?”

    吳欣常想起先前自己在殿中的行為,簡直羞憤的想要找地洞鉆進去才好。本來寧王府最近就不順,如今偏又多了這么一樁笑話,等到寧王從太廟出來,還不知道要怎么怪她呢。更別說還有皇上,皇后娘娘和賢妃娘娘心里定然對她生厭,左想右想,前途一片黯淡,不由得將罪責推到了星月公主身上。

    星月公主哪里肯受這氣,當即反駁:

    “嫂嫂這話說的,丟臉的又不是你一個,若我早知道云招福真的這么邪門兒,我根本就不會為了你去陷害她,我這么做,還不都是為了讓你高興些嘛。如今出了事,嫂嫂卻埋怨我一人,委實叫人心寒。”

    吳欣常還想與她再辯駁幾句,但看著星月公主那委屈巴巴的臉,吳欣常也不想與她為這件事決裂,畢竟是親姑嫂的關系,將來還得互相幫襯著才行,忍下了脾氣,柔聲安慰: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急的嘛。并不是真的要怪你,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高興,可今兒這事兒,咱們兩個都丟臉丟到姥姥家了,皇上和皇后娘娘,還有賢妃娘娘指不定要怎么埋怨我們呢。這可如何是好?”

    星月公主知道歸根結底是自己做錯事惹的禍,嫂嫂埋怨幾句也沒什么,遂回道:“嫂嫂不要太擔心,今日之事,又沒人知道是我們干的,我們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可以了,宴會上的酒都是太子妃準備的,我們固然失禮,可太子妃不也擔了督管酒水不利的罪名嘛。母后疼愛太子妃,不會追究這件事情,至于父皇那里,自有我母妃去周旋,不會有事的。”

    吳欣常聽了星月公主這番話,才覺得心里放心些,然而內心深處卻還是不甘心的咬牙切齒。

    這個云招福,運氣未免也太好了!簡直可惡!

    第72章

    九月, 夏日的悶熱時間已經過去,天氣漸漸變得涼爽起來。

    初二那天, 是云香暖出嫁的日子,她嫁的是工部尚書長子盧之亭,崇敬侯府八月下旬便將帖子遞到了定王府。

    魏堯自從接了虞部的工作之后,每天都去衙署,還挺忙的, 云香暖成親, 云招福也沒指望他能抽空出來,只是跟魏堯提了兩句,這天早上, 魏堯便早早起床, 將一些今日要做的決策都做完,讓人送到虞部的衙署去, 然后便跟云招福一同回了云家,等范氏和云召采夫婦及云招喜,結伴去崇敬侯府。

    安謹如的肚子已經有五個月大, 穿著寬松的衣裳,都有些顯懷,聽說她最近已經熬過了嘔吐期,飯量開始變大了些,盡管人看起來依舊小巧,但臉色卻紅潤不少。

    也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上回云召采被抓入京兆府關了近一個月, 原本以為是倒霉的,可是,在他回來之后沒幾天,大理寺卿孫正輝就派人來再次請云召采過去談話,一開始云召采很緊張,還以為事情沒解決,都做好了準備再進牢里待幾天,但讓云召采沒有想到的是,孫正輝讓他去大理寺,不是要審案情,而是問他有沒有興趣加入大理寺這個組織。原來在云召采被關在京兆府大牢期間,孫正輝對他有所接觸,知道他俠膽義膽,是條漢子,又自幼習武,功夫不俗,大理寺正需要這樣的人才。于是便向云公良提出這個建議,云公良只說讓云召采自己決定。

    云召采聽到這個消息以后,連拍了自己好幾個巴掌,終于相信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

    哪里有不同意的,當即便點頭如搗蒜,答應孫正輝的邀請,如今的云召采已然是大理寺的正牌官差了,雖然只是個七品小吏,但至少是正正經經的官人了,這個結果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云公良費了好多心思都沒能給云召采找一個適合的部門待著,沒想到他小子,傻人自有傻人福,翻個事兒都能給自己謀一份旁人想進都進不去的差事。

    安謹如剛懷孕的時候,就想著讓云召采能有一份穩定的事情做起來,不要成天在家里閑晃,要么就是出去跟朋友玩耍,不思進取,之后,云召采又進了監獄,那陣子安謹如的心情可委實沉重啊,還要忍受孕初期的嘔吐,苦不堪言,但現在一切都好起來了,連帶她的精神也全都恢復了。

    今日云召采剛巧不用當值,便帶安謹如去崇敬侯府,一路上噓寒問暖,體貼伺候,讓安謹如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兩三個月里,崇敬侯府連著辦了兩場婚事,七月初云香寒的婚事還歷歷在目,如今云香暖也要出嫁了,盡管云招福不喜歡這兩位堂姐,但依舊給她們包了一份蠻大的禮。

    云香暖嫁的是工部尚書的長子,規模的確沒有云香寒那時嫁威遠侯府大,但也是滿堂紅綢,賓客云集。

    云家的晚輩們,全都跟著范氏身后去了老夫人余氏的院子里,崇敬侯來請魏堯去官僚區說話,這回與上回也很不同,上回來崇敬侯府的時候,定王的名聲還挺糟糕的,身世又曲折,不受皇上重用,所以并沒有多少人真正的愿意與魏堯相交,只當他是個閑散王爺,不過這兩三個月來,定王府辦了幾件大事,讓人們稍稍對魏堯改觀了些,知道他頂了寧王的缺,管了虞部的活兒,只要做的好了,今后說不定也能為皇上所重用,要等到定王徹底翻身之后,他們這些人也高攀不上了,所以都想趁著魏堯還在攀爬途中的時候,與之相交,到時候還能算個患難之交的交情,所以,崇敬侯就來請魏堯去官場同僚們相聚的地方。

    然而被魏堯給拒絕了。

    原因是,魏堯說他要跟王妃在一起。

    崇敬侯云公謙滿頭黑線,不是很懂定王的腦回路,只是去跟同僚們打個招呼,說說話,聽人拍幾句馬屁,也沒讓你不跟王妃在一起啊。

    轉念一想便知道,魏堯這是變相的拒絕,心中雖然不滿,但也只能訕訕的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