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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師變成魅魔以后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第6章 小酒館覓食之旅

    對性交抵觸到硬不起來的魅魔其實也可以進食。

    就目前已有的研究看,魅魔進食的關鍵是體液攝取、粘膜接觸和高潮帶來的能量流動,三者的有效程度逐級遞增。要解決雷歇爾目前的困境說簡單也簡單,只要搞個禁魔區,把他綁起來,再叫個男妓來艸他一頓就好了。

    我不知道他是沒想到還是不想去想,但我知道,要是我提出來,雷歇爾便會咬牙去做。他不是個逃避現實的人,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那事會發生在他的房間還是客廳?他是否會繼續讓我留下,讓我作為保險絲站在旁邊,在他挨cao的時候看著他?我的腦中驀然跑出那樣的畫面,我的導師被壓在某人身下,隨著對方的動作聳動。他面無表情,恐懼隱藏在厭惡之下,那雙眼睛依然看著我,仿佛沒有別的地方能看。

    我知道雷歇爾是個邪惡的人渣。

    對于很多人來說,他都是個罪不可恕的惡棍,受什么懲罰都不為過,區區被搞一頓算什么?何況他還是個魅魔,艸他是照顧他。

    雷歇爾是個強大的黑袍法師,他既不柔弱也不可憐,差點弄死我很多次,如今還將我拖進了要命的困局當中,未來很可能:a、他沒能解除詛咒,我跟他一起下地獄;b、他成功解除詛咒,我對他沒了用處,被秋后算賬。他可憐個屁,可憐的是我才對,雷歇爾這樣的人渣敗類,誰對他不忍心誰傻逼。

    我就是個傻逼。

    “您有沒有試過普通地進食?”我斟酌著說。

    “我用過造餐術,沒用。”雷歇爾說。

    “我在想,沒準您可以吃正常的東西呢?不是由造餐術這種法術制造的食物,而是普普通通生長的那些。您有沒有試過?”我說,“您還在轉化為魅魔的過程中,算是個例子很特殊的半魅魔。”

    雷歇爾眼前一亮,顯然,成不成功不論,這提議正中他心。

    “現在時間還不晚。”我對外頭努了努嘴,“我去把那兩位小姐送回回音港口,您可以跟我一起去。那里的酒館真的不錯,我去過幾次,您喜歡那種菜?”

    “隨便。”他很快回答,“我們出發。”

    我們便動身了。

    我們迂回地來到了回音港口,我送還了兩位只記得自己喝醉酒的妓女,往她們兜里塞了翻倍的錢。快去快回后,我成功將雷歇爾拐去了回音港口最大的篝火堆酒館。

    雷歇爾的意思是隨便找家小飯館吃完算數,我覺著吧,要不是他暫時不想繼續待在那個有著不好回憶的房間里,大概會堅持讓我帶外賣回來。但他之前說了隨我,我就拉他去了我喜歡的地方。篝火堆酒館非常醒目,它位于回音港最繁華的地區,聲浪沖天,人潮涌動。

    這兒和我記憶中一樣熱鬧,到處是人,確切地說,到處是人型生物。明亮的燈光下,尖耳朵與扁耳朵到處亂晃,毛茸茸的女招待大喊著借過,在各式各樣的腳與尾巴之間穿梭。一打開門,聲浪便將我們淹沒,我們站在這里,就如同兩滴墨水滴入下水道。

    這里不是回音港口格調最高的酒館,不是最好的,卻是最受歡迎的,因為這里足夠混亂,而且相對安全。它位于幾方勢力的交界點,屬于一位實力不錯又保持中立的聰明老板,入港的船只將大量雇傭兵、冒險者與水手丟在這附近,多半永遠不會重逢的人們在這兒盡情歌唱、歡笑、爭執、找順眼的人一夜風流。酒客們熱鬧得好似有今天沒明天,誰都不管閑事。

    而且這里的奇異果烤羊排非常好吃。

    空氣中飄蕩著來自世界各地的神奇故事,有的真有的假,背負秘密的人與吹牛的人一起講述奇特的經歷,講給素不相識的人,大部分在酒精中飄出了別人的耳朵,在空氣中散去了。沒人會在意你是誰,我曾在早年逃亡的時候來過這里,后來當游吟詩人時又暫住過一陣子,這里的氣氛深得我心。

    雷歇爾顯然不這么想。

    我從他僵直的后背上看出來,打從進門第一秒起,他大概就有了轉身沖回傳送門的意思。在我啟用任何備用方案之前,雷歇爾停頓的腳步移動起來,走進了酒館。

    我飛快地瞥了他一眼,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雷歇爾從第一秒開始便討厭上了這個地方,他屈尊紆貴地踏入酒館,如同尋常冒險者為了謀生之資踏入布滿粘液怪的地牢。酒館的人流量很大,身后的人潮很快向我們涌來,淹沒了我們倆。

    我們在幾步之內陷入了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之中,別說保留法師的安全距離,想不和人肢體接觸都難。我看到雷歇爾的表情越來越陰沉,他過去就不喜歡肢體接觸,討厭吵鬧的地方,并且他肯定沒想到,情況會壞到這種地步。

    他瞪了我一眼,仿佛這是我的錯。

    好吧,我得負一半責任,是我給他遞上眼前這身的。

    黑袍法師自帶清場效果,路人寧可與獸人跳貼面舞,也不要往這些看似文弱的施法者身上貼——我在許多個被擠成小餅餅的場合里,都非常懷念穿著黑袍招搖過市的日子。今天的雷歇爾沒穿黑袍,他穿著一身普通的旅者服飾,甚至不帶兜帽。

    從另一個角度說,這充分體現了餓肚子與之前的事對他有多大的影響。他心神不寧,還因為妓女的襲擊脫掉了外袍,我將這身備用服裝遞上的時候,雷歇爾沒怎么反對便隨手換上。我不知道他披袍子的時候到底清不清楚我給他遞了什么,反正他沒把這東西再脫下來。

    雷歇爾熱愛他的法師袍,或者只是懶得準備其他衣服,連兜帽的黑袍常伴他身。除了我們初遇的那會,這還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穿別的外套。我的目光總是頻頻飄到他身上,很后悔自己只準備了這一身。

    這件旅者斗篷是我最普通的一件行頭,游吟詩人的其他打扮都有點……花哨,我暫且沒那個膽子要求他穿。斗篷很能擋風,但在美觀方面不值得一提,罩在身上像一口鐘,還不如黑袍顯身段。十年難得一見的換裝啊,早知道我真該準備點別的。

    盡管如此,雷歇爾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我比雷歇爾高一點,體格更不必說。我的斗篷罩在他身上有些大,末端幾乎拖地,像條大口徑裙子,把他襯托得格外小。偽裝術與旅者斗篷之下的雷歇爾顯得蒼白瘦弱,像個年輕內向的學者,偏偏還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傲慢神情來,讓人很想動一動。

    他多半對此毫無自知。

    大魔王雷歇爾長得一點都不可怕,恰恰相反,他甚至算得上好看——但你被巨龍吃掉前會發現對方的鱗片長得相當美麗動人嗎?不會啊!

    黑袍法師不全是大魔王,只是法師中最會搞事情的那些全都是黑袍,而大部分人光面對法師就會充滿警惕。黑袍兜帽常伴雷歇爾,發絲慘白,雙目血紅,不懷好意的冷笑與危險的審視長期駐扎在那張臉上。他還有把會飛高高的椅子,有一頭魔龍坐騎,會使用大量賣相上就非常驚悚的法術,只差把【這個就是小說最終章的大魔王/有三段變身/你已經死了】這行字寫在頭上。

    簡單說吧,雷歇爾那股“不好惹”的氣質先于外表,第一時間震懾了所有有幸(或不幸)親眼見到他的人,效果簡直和龍威似的。

    無數沒見過他本尊就狼狽逃竄的冒險者堅信他的外貌與巫妖沒什么差別,有幸見過本尊還能留下性命的人,一部分被恐懼和傳言篡改了記憶,一部分則覺得雷歇爾那張俊秀的臉本身就非常恐怖。不合常理的東西是可怕的,危險區域中看上去無害的東西會讓人警兆橫生。在激戰之后,于黑煙繚繞的長腳王座上看到雷歇爾,大概跟在高等魔獸活動區域看到嚶嚶哭的luo體美女一個效果。

    扯遠了。

    上述的所有廢話,都是為了解釋酒館里的人沒瞎也沒失心瘋,只是有點借酒裝瘋這件事。

    雷歇爾依然擺著萬年不變的嫌棄臉,這表情放在黑巫師身上代表著危險,放在此刻的他身上則會激起一些人說惡俗臺詞的欲望。一點點疲憊與心不在焉為他添了一分人味兒,他的白發在溫暖的燈光下看上去意外柔軟,連傳說中“血河般殷紅”的雙眼都會讓人想起石榴籽。在此時此刻,人群中紅眼白發的大魔王好似一只正在發脾氣的兔子,讓人的手指蠢蠢欲動,很樂意冒著被小板牙咬一下的風險,擼一把兔子毛。

    連我都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

    我隔開某個一個勁往雷歇爾這邊擠的姑娘,伸手抓住另一只前往雷歇爾臀部的手。我覺得自己就是個魔鬼封印看守人,封印上長滿了某種鮮美的蘑菇,封印周圍住著一大群樂觀熱情的半身人。他們歡快地準備著采蘑菇的籃子,而我提心吊膽,只差跪下求他們別動手。

    如此一路有驚無險,平安度過,我們距離空桌子只有幾步之遙。雷歇爾看上去也松了口氣,我倆都在為穿越了人山人海心情愉快。就再此刻,一個高大的、顯然已經喝了幾輪的傭兵一屁股坐到了唯一的空桌邊上,把啤酒杯往桌上一甩。

    不,我在心中哀嚎道,不不不不,別是這種爛俗劇情……

    “這兒有空位,我請你喝!”這家伙口齒不清地對雷歇爾笑道,“過來,小美人,給薩比大爺笑一個!”

    你們這些人啊,我無聲地嘆了口氣,活著不好嗎。

    第7章 小麻煩

    薩比大爺臉上掛著狂放的笑容,就是那種戰士們經常覺得這樣笑會很狂野很有男人味,但事實上只能讓他們顯得像只牙疼的猩猩的那種笑容。雷歇爾好像有點吃驚,我想也是,他肯定很久都沒遇見過這么自信的敵人與這么爛的開場詞了。

    “篝火堆酒館的主人是莉莉絲夫人。”我趕忙對雷歇爾說,“她前夫的朋友在當圣殿騎士。”

    此前已經說過,對于邪惡陣營的成員來說,圣殿騎士這玩意雖然不見得可怕,但必然像鞋底的狗皮膏藥一樣讓人心煩。我指望這能讓雷歇爾有點顧忌,或者,至少在動手時注意影響。現下情況特殊,他一個餓著肚子背著詛咒的半魅魔,就行行好別弄出個大場面來了。

    “沒錯,莉莉絲夫人的店。”對面的雇傭兵醉醺醺地說,“所以別害怕,我又不會在這里對你怎么樣……”

    半身人,我腦中采蘑菇的半身人又開始蹦跶了,“我們不會弄壞你的蘑菇的!”他們誠懇地跟我說,“我們會摘得很小心!每一只都會好好烹飪,很珍惜地吃掉!”

    然而誰他媽在擔心蘑菇,我擔心你們的小命和這個世界的安危啊。我站在雷歇爾身后,盡力給雇傭兵使眼色,那家伙看了我一眼,耀武揚威地握了握拳頭,展示他壯實的肌rou。

    “要是你愿意跟我回去那又是另一回事,‘薩比小爺’肯定會好好照顧你。”雇傭兵猥瑣地對雷歇爾說,向上頂了頂胯。

    唉,這么不會看氣氛,哪天死于非命也是沒辦法的事,神明都沒法救你到底啊。

    我后退了一小步,時刻準備開傳送門,好在雷歇爾發飆之后帶著我們趕緊跑路,真可惜了這兒的小羊排。但雷歇爾并沒有為這糟糕的舉止做出什么激烈反應,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薩比,仿佛在思考什么。

    我認識這種目光,它時常出現在挑菜的主婦臉上,出現在雷歇爾思考哪種實驗素材會更好用的時候。而現在雷歇爾正在做什么實驗?一路推導下來,答案出現得水到渠成。

    不是吧……

    我又一次強烈地感到,不久前會對雷歇爾報以同情的我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

    這家伙根本不需要同情。他自己哪里是為了“離開有著不好回憶的房間”才而跟我出來?雷歇爾根本已經從之前的挫敗中恢復了過來,他跟我出門是為了挑菜——要么吃一頓飯菜,要么自己動手打包魅魔需要的食材。不需要我提醒,他自己已經想到了使用男性對象的可能性,還有了付諸實際的打算。這樣想來,不穿黑袍也不是被我忽悠的結果,他多半很清楚穿黑袍不方便約pao,這才順水推舟穿成這副模樣。

    用普通人的思維去體諒雷歇爾,并為自己的腦補所打動,何等不忍直視的低級錯誤啊。我抹了一把臉,為曾經在我腦海中存在過片刻的“脆弱雷切爾”形象默哀三秒鐘。

    那已經脫離角色設定到和游吟詩篇差不多了吧。

    然而。

    不,不行,我還是沒辦法接受。雇傭兵薩比在篝火堆酒館中只能一個人喝酒是有原因的,他長得,相當,不規整。薩比大爺的臉好似紅油樹的表皮,數不盡的坑坑洼洼出現在那張肥大的臉上,他要是不張嘴,觀眾很難在成片的溝壑中找到那兩片嘴唇在哪里。我懷疑他祖上有一點哥布林血統,也有可能是南地小樹精,或者狗頭人,或者劣魔。

    魔法之神在上,我并非以貌取人的半精靈。剛見面時我對他那張臉毫無感想,這些年的游歷足以讓我在諸多智慧生物身上體會到天工造物的神奇。但問題是,雷歇爾想把他打包回去?

    此前短暫腦補過的那個場景,那個雷歇爾被某個沒有臉的男性啪啪啪的畫面,如今填充進了一張臉,眼前這位雇傭兵的臉。我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地獄之書上的慘象,至少兩者對我造成的沖擊和精神污染屬于同一等級,恍惚間我仿佛經歷了一次意志檢定。我打了個激靈,連忙將這可怕的畫面驅逐,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失去食欲了。

    “老師。”我用心靈感應傳話道,“您是否想過,對方可能有xing病?十個雇傭兵九個有病。”

    對不起了雇傭兵們。

    雷歇爾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一眼。

    “對,魅魔可以免疫疾病。”我苦口婆心道,“但您真的想要跟一個xing病患者交媾嗎?他的xing器上可能有皰疹、潰瘍、惡瘡、粘液、鱗片、倒刺……您想把那東西放進身體里嗎?”

    xing病不會讓一個人類長出后面幾樣東西,不會讓丁丁突變成觸手,或者別的異化肢體,但雷歇爾不見得知道啊。他的研究領域從來不包括人類疾病,殺人也講究效率而非慢性折磨,對普通人會得什么不致死的小病漠不關心。他與疾病唯一的交界大概是瘟疫咒,該咒文由雷歇爾的老師(另一個黑巫師)發明,起效后能讓受害者潰爛、異化、長出骨刺和其他一大堆不可言說的東西。

    雷歇爾的臉色出現了rou眼可見的改變,由此可見,他還真以為普通疾病會產生這種效果。

    話不用說滿,法師的腦內補完能力都不錯。

    偵測疾病的法術靈光在雇傭兵頭上一閃而逝,紅光,意味著有病。這籠統的測試會對鼻炎感冒與肺癆晚期一視同仁,但它已經成功打消了雷歇爾的熱情,讓他失去了進一步探測的興趣。

    雷歇爾說:“滾。”

    我能看到他在袖子的遮蔽下打了幾個手勢,而后那薩比雇傭兵便一臉茫然地離開。這事結束得無聲無息,真是出乎我意料,讓我慶幸得想請全酒館的人喝上一輪。

    “您對他做了什么?”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問道。

    “讓他脫光衣服跳一小時舞……”他說。

    我為這幽默感十足的仁慈懲罰詫異,不敢相信老師如今好脾氣到這種程度。

    “在下一次與邪惡生物戰斗的途中。”他說完了后半句。

    從薩比的打扮上看,他就是那種單獨行動的雇傭兵。要是下一回與魔物作戰時自己解除了防具還開始跳舞的話……嗯,祝他好運。

    飯前的小插曲結束得有驚無險,我們終于坐到了兩個座位的空桌邊上。雷歇爾看了看桌上的啤酒與啤酒漬,皺了皺眉頭。

    不等我招呼,一個女招待咻地跑了過來,動作飛快地整理好了桌子。

    篝火堆酒館的夜晚總是十分繁忙,要等個幾十分鐘也是常事。能這么快被招待,真是運氣不錯。但我還來不及對女招待的貼心與及時表達出感激,她已經手腳利落地拿出了菜單,放到雷歇爾面前,開始熱情地推薦篝火堆特產。

    立刻,我知道了周詳服務的原因。

    菜單放在雷歇爾面前,女招待也站在他身邊,熱情如火的介紹還參雜著無數與點菜沒關系的句子(例如:“您從哪兒來呀”“是第一次來這里吧,否則我一定會認得您的”“我的名字是艾米麗,您叫我艾米就好”)。她一個勁兒往雷歇爾身上看,幾乎無視了我,居然無視了我?!向來是人群焦點的我十分震驚,乃至感到尊嚴受到了挑戰。

    “您也看看我嘛,艾米小姐!”我可憐兮兮地說,“您的眼睛星辰般閃亮,卻只將星辰之光投向一方,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艾米麗小姐毛茸茸的耳朵抖動了一下,兩頰泛紅,好像剛發現我這大活人被她扔在了一邊。“哎呀,真是抱歉!”她連忙說,“我,我有時候會心不在焉,像瞎了似的……”

    “請別這么說,”我莊重地說,“今夜的星空不還是一樣明亮嗎?”

    她用餐盤遮著嘴笑了起來,注意力總算從雷歇爾身上轉移了。

    “您真是……”女招待笑著搖了搖頭,“您是個游吟詩人嗎。”

    “游吟詩人海曼,正是在下。”我站起來行了個花哨的禮,吻了吻她的手指,“可惜今天沒帶上七弦琴,唉,出門前哪里想到會遇見您這樣可愛的小姐呢?看起來我要為一次偷懶抱憾終身啦。”

    “您的琴聲一定非常好聽。”她說,“要是……”

    “奇異果烤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