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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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那么多人面前,你讓我那么難堪,你覺得我不該生氣么。” 果然,她是這么想的,“佳音,如果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只是普通的上下級的關(guān)系,你還會覺得委屈,還會覺得我是在故意讓你在那么多人面前難堪么?” 佳音想了想,搖了搖頭,如果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guān)心,她只會覺得是領(lǐng)導(dǎo)太沒有人性,要求太苛刻了,而不會覺得是在故意讓她難堪,她覺得委屈,不過覺得,作為她的男朋友不應(yīng)該這樣。 “那天的經(jīng)歷實際上到了后面你們每個人都會經(jīng)歷,甚至連現(xiàn)在朱晨大董他們那個level的都會經(jīng)歷,當(dāng)初我第一次對著投資人和各個boss做宣講的時候,差一點也被問哭了。” “你騙人。”佳音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會被問哭。 “每個人都是從職場菜鳥成長起來的,我當(dāng)時也不例外。那天的事情,一是告訴你,自己還有哪方面有欠缺,二是鍛煉你的心理素質(zhì),你能夠坦然面對這些提問了,那么到時候真正面對boss的時候,才能不怯場。” “那你可以提前先給我打個預(yù)防針啊。” “你覺得真正面對boss的時候,boss們會給你提前打預(yù)防針,告訴你會問到哪些問題,你知道不知道么?” 佳音再次搖頭,這就是職場的殘酷性,你永遠(yuǎn)不知道你的領(lǐng)導(dǎo)會指派給你什么工作,會突然問你什么問題,所以一個合格的下屬要能想到領(lǐng)導(dǎo)前面,領(lǐng)導(dǎo)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你都要幫他想到,不過能做到這樣的人很少,因為當(dāng)你能站在領(lǐng)導(dǎo)的角度想問題的時候,證明你已經(jīng)可以勝任那個位置。‘ “所以就因為這么個問題就好幾天不理我?前天在辦公室都不聽我解釋?”好了,心里的疙瘩解開了,該算賬了。 “我……”佳音沒法辯解,因為自己這幾天確實是在跟他慪氣。 “那不生氣了是不是可以考慮補償一下我這兩天的精神損失了。” 他一說這話,佳音下意識地想逃,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還沒來得及動身,就被他扣在了雙臂之中。 本來兩個人是挨著坐在沙發(fā)上,現(xiàn)在的姿勢一下就變成了她被他困在懷中,他的臉慢慢壓了下來,她順勢往下躲,卻越來越無法支撐住自己,最后整個背部都落到了沙發(fā)上。 他的整個人就近在咫尺,因為怕壓著她,所以他雙臂撐在她的身子兩側(cè)。 他沒動,就近距離的看著佳音。 佳音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之前兩個人也有過親密有過接吻,但是這種姿勢還是第一次。 她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跟他的兩個雙胞胎哥哥比起來,他真的不算帥氣,但是放在人群中又偏偏是那種第一眼就能注意到的人。 佳音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人喜歡自己,把自己捧在手心里。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描繪著他的臉龐,到了他的唇邊,她猶豫了一下,輕輕仰起頭,將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面對佳音的主動,肖以森開始還能按兵不動,可是當(dāng)她毫無章法地吻著他,最后還想退縮時,肖以森忍不住下去了,他變被動為主動,在她口內(nèi)攪動。 而他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一只手則隔著睡衣,摩挲著她的腰。 佳音覺得自己此時像只溺水的魚,而肖以森就是她的空氣,她只能更加依附于他,才能獲得新鮮的空氣,但是當(dāng)他的手摸上自己腰間時,她覺得自己更加缺氧了。 這個時候感官非常敏感,而她也漸漸覺察出,他的手已經(jīng)掀開睡衣,摩挲著她腰間的細(xì)rou了。 他的手稍微有些粗糙,順著腰間慢慢往上爬,她覺得身體都開始顫栗起來。 更尷尬的是,她能感受到身下頂著自己的東西,似乎在蠢蠢欲動。 趁著他的唇稍稍離開自己,佳音輕輕推了他一下,“肖以森,我們還要上班呢。” 沒想到佳音的話不但沒有讓肖以森停下來,反而讓他吻得更深,似乎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沙發(fā)上的兩人,太過投入,以至于并沒有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 直到一聲驚呼的女聲響起:“我的天吶,肖以森,沒想到我出去沒幾天,你就帶著別的女人在家里鬼混,你對得起我么?” 第41章 彪悍的婆婆 一道女聲驚醒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男女。 佳音反應(yīng)更甚,她一把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肖以森。 而肖以森被她這么一推,差點沒呆穩(wěn),跌在地上。 如果他沒聽錯在他差點落地的瞬間,站在門口的女人發(fā)出一聲輕笑。 他喪氣地捶了捶沙發(fā),這才轉(zhuǎn)向門口站著的女人,而女人也笑瞇瞇地看著他,還優(yōu)雅地朝他擺了擺手。 肖以森從地上起來,表情沮喪:“媽,你來之前能不能先給我打個電話啊。” 佳音一邊起身一邊還在想這人是誰,結(jié)果被他的一句稱呼嚇得差點又跌回沙發(fā)沙發(fā)上。 肖以森的mama,辛蒙的jiejie? 她竟然在這么一種情形下見了未來婆婆,現(xiàn)實對她果然是殘酷的。 “我之前來你這里從來事先不用打招呼啊!”辛沂關(guān)了門進屋。 肖以森可以肯定,辛沂一定是故意的,“那你剛剛說那句話干嘛?”這要是把他弟弟嚇出什么毛病,到時候生不出孫女來,看到時候誰后悔。 “好久沒見你,開個玩笑么,不要這么認(rèn)真。”辛沂走到兩人面前,笑瞇瞇地看著佳音,“肖以森,你屋子里什么時候藏了個小姑娘啊,你之前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可是沒有提過啊。” 佳音趕緊打招呼,“阿姨您好,我叫彭佳音,是肖以森的同事……”在辛沂的目光中,她又說道:“目前也是他的女朋友兼合租室友。” “佳音,你好啊。”辛沂親切地拉著佳音的手坐下來,“這么好的姑娘,這小子居然藏著掖著,太不像話了。” 佳音不是沒有想過以后跟他母親見面的場景,甚至她還腦補了狗血電視劇中,豪門婆婆見媳婦兒的場景,婆婆各種嫌棄寒門媳婦兒,然后背地里給媳婦兒一張支票,讓她離開自己的兒子。 貌似很少有像辛沂這樣,在這么一個情形下見到,還能和藹相對的婆婆,可能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家世吧,或許知道了,就不會這樣了。 她記得肖以森好像說過,辛沂的年紀(jì)比她母親還大幾歲,可是辛沂卻保養(yǎng)的非常好,跟肖以森站在一起,簡直像一對姐弟,一雙手也是柔軟細(xì)膩。 而袁子蘭則是半頭白發(fā),滿臉風(fēng)霜,一雙手干燥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