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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卦外桃花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在新一任家主成人之前,祁家不會再有任何新生兒。

    而這個時間,會是十幾年。

    一路神情恍惚地走回停車場,一坐進車里,祁酉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無數(shù)淚水翻涌而出。雙手支著方向盤,臉埋在胳膊里,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為什么她怎么做都是錯的……

    她聽了靜無師太的話。她已經(jīng)下了山回了祁家,可祁家就真能繼續(xù)作為神算六家不滅了嗎……

    為什么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確定了。面對接下來未知的十幾年,祁酉前所未有地怕了。

    然而,這些都只是開始。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颶風過境一般,狠狠撕碎了祁酉的所有偽裝,所有堅持。

    一夕之間,她被拽到了泥底。

    ……

    那本帶著陳舊氣息的家書被狠狠砸到了她的臉上。

    “都是你個賤人!是你殺了我的孩子!!!”

    堂姐慘白的臉上帶著猙獰的恨意,沖上來死死掐住了祁酉的胳膊,尖利的指甲一下就扣進了rou中,“是你!是你——!你個賤人!”

    堂伯伯一家趕忙跑過來拉開了已經(jīng)近乎癲狂的堂姐,但祁酉的手背上已經(jīng)留下三道深深的血痕。

    “為什么攔我!為什么攔我!我的孩子!她殺了我的孩子!”堂姐聲嘶力竭,“都是她這個賤人!祁酉,你就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蕩/婦!”

    祁酉身子微微一晃,背脊僵得幾乎一折就斷。

    一群人按住了堂姐。

    “賤人——!”她還在那里謾罵,惡狠狠瞪著祁酉。

    堂伯伯面色凝重地走了過來,“家主。”這兩個字他叫得有些勉強,“能請您解釋一下嗎?”他的視線移到了落在地上的那本書,彎腰撿起,這個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的六十歲老人將書遞到了祁酉面前。

    祁酉看著那本書,眼睫一顫。

    這是祁家家書,已經(jīng)泛黃的頁面,封面上還有熟悉的毛筆字跡,就是祠堂里的那一本。

    “南南昨天私自去了祠堂是她不對,但她找到了這本書,書上的事……能請您解釋下嗎?還有,那個叫孟涼的,和您是什么關系?”

    雖然還是一口一個您字,但堂伯伯的聲音顯然已經(jīng)帶上了質(zhì)問。祁酉和孟涼的緋聞已經(jīng)滿天飛,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但在看到家書前,從沒有人想過這件事會影響到祁家的子嗣。

    看著面前站成一圈的堂伯家人,祁酉腦中嗡地一聲炸了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走劇情了。

    第76章

    我……

    她想說些什么, 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

    可面對他們質(zhì)疑的目光,祁酉所有話都被狠狠扼在喉嚨口。

    她能告訴他們什么?

    告訴他們,自己已經(jīng)不是處了?告訴他們自己和孟涼上床是為了救他?

    然后呢?救了孟涼,害了祁家?孟涼是一條人命,祁家的子孫, 堂姐的孩子又何嘗不是?

    是她違背了家書的規(guī)定。

    是她答應了祁老太爺, 卻沒有做好……

    “對不起。”祁酉低下了頭, 手背上的傷口火燒一般灼著她。

    是她錯了,從頭到尾都是她的錯。如果她沒有為孟涼動心,就不會害了孟涼, 就不用避過家主的身份,更不會害了堂姐的孩子,害了祁家。

    都是她的錯, 都是她……

    “我不要你的道歉!還我的孩子……”堂姐一下子哭癱在地。

    從祁酉道歉的那刻起, 所有事情都板上釘了釘。

    祁家,不會有子嗣了。她沒了這個孩子, 接下來的時間, 都不會再有孩子了。

    “還我孩子!還我……還我……”哭嚎的聲音被絕望所淹沒。

    聽到祁酉沒有反駁,本來攔著堂姐的祁家人都停下了動作,不敢置信地看向祁酉。他們本來還存著僥幸,家書上的也許只是傳說, 畢竟太離奇了。

    但現(xiàn)在……祁酉的道歉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祁家的子嗣真的系在家主身上,而祁酉,已經(jīng)沒有成為家主的資格了。

    “所以, 家書上的……都是……真的?”

    堂伯伯的表情已經(jīng)失了平靜,抖動著的唇瓣,說出的話也發(fā)著顫。

    所有祁家人都知道,繼祁酉之后,有可能成為家主的,僅僅只有一個才三歲的孩子。

    而家主,必須是十八歲成年之后才行。

    所以,十五年,至少還要十五年。這十五年里,祁家不會任何有一個孩子的誕生。

    十五年……堂伯今年已經(jīng)六十四了,很可能有生之年都見不到孫輩。

    更何況,那個孩子只有三歲。沒人能確認,未來的十五年,這個孩子能不能平安長大。更沒有人能確認,等他長大了,是不是就能接了家主的位置……

    祁家,完全有可能就這么絕了。

    祁酉彎下了腰,深深鞠了下去,眼眶已經(jīng)通紅。

    “對不起……對不起……”

    她重復著這三個字,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能說什么來安撫眼前的人。

    是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祁——酉——!”堂伯伯幾乎是咬牙般重重呵出了她的名字,“你還是人嗎!”破音的責罵,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悲痛。

    ……

    “祁家上上下下,四十三口人,你對得起誰?祁家的列祖列宗,你又對得住誰!”那本被撿起的家書再一次被狠狠擲在了祁酉的身上。

    肩頭被砸得一頓,祁酉的身子又低了幾分……

    她誰都對不起。

    眾人的視線如刀一樣狠狠扎在祁酉的身上。

    現(xiàn)在的局面,他們對她不僅僅是失望,而是一種仇恨。

    祁酉是家主,在家族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可是她辜負了所有祁家人,斷了他們的全部希望。

    “就是那個孟涼?啊?”堂伯伯的表情已經(jīng)開始扭曲,“就為了一個戲子!你竟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祁酉本就緊繃的脊背,因為這句“不知廉恥”剎那僵硬成冰。

    “賤人——!!”突然沖上來的堂姐,發(fā)泄似地撲到了祁酉身上,一下就把她推倒在了客廳中央,“你怎么不去死……你還我孩子!賤人!”

    小腿重重撞上茶幾,麻痛傳來,祁酉控制不住地跪坐在地上,但她依舊低著頭,“對不起。我錯了。”

    “我不要你的道歉!”撕心裂肺的哭喊,“我要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

    失去了全部希望的堂姐,一下又一下,手腳并用的打在祁酉身上,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她恨,恨透了眼前的這個人。

    沒有人再來攔住堂姐。

    祁酉已經(jīng)不是高高在上的家主了,她是整個家族的叛徒,一個不知廉恥,置全族人不顧的叛徒。

    “唔……”背心被重重一砸,頭發(fā)也被揪住了一大把,祁酉忍不住悶哼出聲,卻仍然跪坐在地。

    ——她該打。

    祁酉從來沒這么恨過自己,從來沒有……

    ~~~~

    “叮咚——叮咚——”突然響起的悅耳門鈴,在亂成一片的公寓里悠悠回蕩。

    見沒人去開門,那門鈴就一直響著。

    因著聲音,堂姐的動作停了下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門口。

    “叮咚——叮咚——”

    堂伯伯皺著眉頭,轉(zhuǎn)身走向門口,準備打發(fā)掉那個按門鈴的人。

    然而,當他看到門邊上的可視屏幕時,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門外的人依舊在按門鈴,對著攝像頭的方向,那人特地靠近了一些,似乎想讓屋里人看清楚自己的長相。

    “可以開門了嗎?”帶著微笑的儒雅男聲傳了進來。

    “咔噠——”門鎖打開。

    堂伯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人,“祁,祁生?”

    “是我。”祁生微笑著應道,視線從堂伯的臉上轉(zhuǎn)到了客廳,在看到跪坐在地低著頭的祁酉的瞬間,一下沉了下來。

    側身走進屋里,祁生大步流星地來到了“戰(zhàn)場中心”。

    他看到了狼狽不堪的祁酉。

    她的手背上滿是血痕,還在滴血,身上的衣服在拉扯中已經(jīng)變了形狀,而堂姐的手里正抓著一簇斷掉的棕色長發(fā)。

    怒氣上涌。

    “呵。祁家人真是厲害,都開始動私刑了。”祁生冷冷看了一眼那位堂姐,“讓開!”

    也許是祁生的氣勢太過逼人,本還瘋癲的堂姐竟然真地稍稍讓了開來。

    祁生走過去,拉住祁酉的胳膊,一個用力把人扶了起來。

    “唔——”小腿陡然傳來疼痛,祁酉差些沒站穩(wěn)身子。

    “站好!”祁生用力撐住祁酉,帶著她就要往外頭走。

    “你要做什么!”意識到祁生想要把人帶走,那位堂姐立時尖叫起來,“她是殺人兇手!她是殺人兇手!你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