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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福星高照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四匹高頭大馬快速地奔跑起來,青青坐在車上依然落淚不止,珍珠倒了溫水擰了帕子輕輕勸道:“姑娘,擦把臉吧,若是再哭只怕眼睛就要腫了。”青青抽噎著接過帕子,將臉擦干凈,也不涂香膏胭脂,就這么素著臉躺下了。

    太后賞賜的馬車高大寬闊,里頭床榻桌椅一應俱全,連拉車的馬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跑起來又快又穩,連茶盞都能穩穩地放在桌上。

    見青青睡下了,珍珠舒了口氣,準備放下床幔。青青閉了眼睛悶悶地說:“把床幔掛起來。”珍珠只得又掛了回去,輕聲勸道:“怕光線太亮,姑娘睡不著。”

    青青說:“無妨,我不過閉閉眼睛歇歇罷了。等咱們出了城和子裕匯合后,你記得告訴我聲。”珍珠聞言連忙答應了。

    朱子裕正月十六就去了成都,準備帶一千騎兵將蜀王一家押解回京。蜀王雖是囚犯,但身份在那,錢總督也沒為難他們,專門讓人將幾輛馬車改造成囚車,專供蜀王一家使用。

    蜀王和蜀王妃被“請”出了監牢,看著馬車四周被釘了堅固的木頭,蜀王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錢總督笑容可掬地伸出手:“蜀王,您請吧。”

    蜀王抬起頭,看了看自己住了近三十年的成都,臉上露出些許惆悵和不舍。嘆了口氣,蜀王收回了目光,連瞧也沒瞧后頭哭泣的兒孫,打開木頭牢門,鉆進了馬車。

    蜀王和蜀王妃在第一輛囚車,因里頭是正常馬車打小,也有被褥,倒還舒坦。后頭幾輛馬車就沒那么如意了,五人一輛,也不分大小,塞進去再說。剩下些姨娘之流是連進京的資格都沒有的,只等著秋后跟其他的犯人一同處決。

    朱子裕離開川南時,和青青約定了日子在川南城外匯合,他見帶的車馬太多,擔心耽誤行程,誤了和青青約定的時間,便催著眾人一路快馬加鞭的趕路。

    也許是夫妻心有靈犀,青青和朱子裕幾戶同一時間到達約定的地點,青青的馬車停了下來,朱子裕翻身下馬直接上了馬車,一眼就瞧見青青紅腫的眼睛,登時心疼的不得了:“這是哭了多久呀,眼睛怎么紅成這樣?”連忙讓珍珠拿煮好的雞蛋來給青青滾一滾眼睛。

    青青懨懨地靠在朱子裕懷里:“分開時見娘哭的傷心,我心里也不好受。”說著又要掉淚,唬的朱子裕不敢再提這話,連忙拿帕子給她擦淚,一邊絞盡腦汁的想有趣的話逗她開懷。

    日夜兼程的趕了幾天的路,蜀王坐在馬車上幾戶被顛的散了架。這會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蜀王在舒了口氣的同時,心里也有些嘀咕,生怕朱子裕接了什么密旨準備在路上為難自己。好在馬車并沒有停多久,又緩緩向前走去,直到來到了驛站,方才又停了下來。

    王海在來的路上帶著太后的懿旨,一路上已經叫各處驛站準備好了上好的房間,家具都是新的不說,連墻上都重新刷了大白。

    馬車進了驛站,朱子裕和青青下了馬車,驛丞一路哈著腰,連跑帶顛的把郡主帶到了準備好的房間里。朱子裕看青青都安頓好了,這才準備去將蜀王等人請下車來。

    蜀王和蜀王妃下了馬車,一眼就瞧見了停在院子中間的豪華馬車。作為曾經最受寵的皇子,蜀王已認出這是宮里特意打造的,環視了一周,蜀王冷笑道:“難道是哪個皇子來了不成?怎么不見一見我這個皇叔?”

    朱子裕一臉不耐地看著他:“您想太多了。”隨即喝道:“來人,送蜀王去休息!”

    蜀王強硬著不動,指著那輛馬車看著朱子裕:“宮里的馬車你以為我不認識嗎?”

    王海提了熱水準備送到郡主房里,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這馬車是太后娘娘特意賜給懿德郡主的。”

    “懿德!”蜀王和蜀王妃面孔頓時都有些猙獰,這些日子被審訊了不知多少次,蜀王已經猜到了自己暴露的真相,他一想到自己精心謀劃多年的大計毀在了這個丫頭身上,他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朱子裕見兩人眼露怨恨,臉上也冷了下來,冷喝道:“蜀王還不走,這是準備讓我叫人把您抬進屋去?”

    蜀王一甩袖子:“不用,本王自己會走。”

    第115章 舌戰蜀王妃

    珍珠帶著幾個小丫鬟抬著裝著鋪蓋的箱籠進院子, 正好瞧見了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憤憤不平。回到屋里珍珠一邊將被褥鋪上一邊絮絮叨叨說蜀王的不是:“都是階下囚了, 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也不知哪兒那么大的臉,居然敢對我們姑娘指手畫腳不說, 還一幅吃人的模樣, 好像我們姑娘得罪了她似的。”

    青青手里正在把玩一個黃橙橙香噴噴的橙子,聞言不禁笑道:“可不是得罪了他, 若不是王夫人同我在說話的時候透漏了王家出銀子給蜀王養馬的事,想必蜀王的謀反大計也不會暴露, 這蜀王恨我是正常的。”

    珍珠冷哼:“他一個不忠不孝之人還有臉恨旁人, 早該一頭撞死才是。”

    瑪瑙看了眼窗外, 臉上略帶幾分憂愁:“我們一路回京,每天住宿的時候少不得要打照面,若是蜀王總這樣帶著惡意, 恐怕會沖撞了姑娘。”

    青青嘆了口氣:“不過是說兩句難聽的罷了,他一個要死的人了, 和他計較什么。行了,累了一天了,珍珠, 你去瞧瞧有什么吃的,吃了東西咱早些睡。”

    珍珠剛答應著要出門,就見王海提了食盒進來,珍珠忙應了上去, 笑容滿面地說道:“公公好,怎么勞您親自提來了,我正打算去問問有什么干凈的吃食。”

    王海笑著說道:“來之前太后早就吩咐好了,各個驛站也都打好了招呼,最新鮮最干凈的東西都給郡主留著。早小半天,朱將軍就派了先鋒官到驛站來打點準備,我也叫李生跟著了,因此事事都準備的妥當了。”

    李生是御膳房的太監,太后擔心青青回京的路上吃不到干凈的東西,因此特意選了個手藝好的跟著王海到四川來接青青。

    青青謝了王海,因這些日子也熟了,便沒給銀錢的打賞,只叫珍珠把鮮果裝了兩盤子給他,說:“一直趕路嘴里沒味,拿些鮮果回去你們分了吃,也省的口上生瘡。”王海得了鮮果比得了銀子還高興,咧著嘴笑道:“郡主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只管吩咐我,我保管能給郡主弄來。”

    青青笑著點了點頭:“有勞了。”便讓珍珠送王海出去。珍珠出去了好半晌方才回來,說道:“姑爺這會還在忙呢,我瞧著他安排了好多士兵把蜀王一家住的幾間屋子都圍了起來,每個房間里還派了幾個人看守。旁人也還罷了,就是蜀王妃有些不樂意,嫌不尊重她,正在跟著姑爺吵吵呢。”

    瑪瑙聞言說道:“蜀王妃好歹也在牢里住了幾個月了,怎么派人看守就不樂意了?難不成她還以為自己是王妃?”

    青青起身道:“拿斗篷來,我去瞧瞧。”

    話音一落,珍珠和瑪瑙都變了臉色,珍珠苦著臉勸道:“姑爺說一會就回來,姑娘還是別去了。”

    青青笑了笑:“我是去會一會蜀王妃,我倒想瞧瞧她還有什么好囂張的。”

    兩個丫鬟沒法,只能拿了斗篷給青青穿上。抱著手爐,青青帶著丫鬟沿著聲音一路走到蜀王居住的屋子前,士兵們見郡主來了,都讓出了一條路來。登時,青青一眼就瞧見了蜀王妃。

    蜀王妃此時早已不是當初在成都時那副雍容華貴的模樣,在牢里呆的幾個月,讓蜀王妃老了許多。如今蜀王妃不僅頭上布滿了銀絲,臉上更是冒出了許多的皺紋和暗斑,看起來仿佛如同民間的老嫗一般。

    正在和朱子裕爭辯的蜀王妃一眼就瞧見了青青,忍不住目眥盡裂的罵道:“你這個小賤人,還敢到我面前來?”

    “我為什么不敢來?”青青走到蜀王妃面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謀反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怕見人的。”

    蜀王妃的臉上頓時有些扭曲,眼睛里帶著赤裸裸的恨意:“你不過是仗著一點子糊弄人的功夫才入了太后的眼,又因為這張臉才能讓盛德對你百般包容,你一個小臣之女憑什么能得封號和封地,還敢來瞧我的笑話。”

    青青頓時笑了,摩挲著懷里的精致手爐看著蜀王妃:“您不都說了,我是仗著太后的寵愛嘛。咦,為什么蜀王沒有封地呢,是不是他很不得先皇和太后的喜歡?”

    蜀王妃氣的臉都綠了,指著青青的手指直哆嗦:“我們家王爺是最得先皇寵愛的皇子,當年先皇不過是為了鞏固盛德的地位才沒給王爺封地。如今盛德居然違背先皇旨意,給一個外臣之女封地,是為大不孝。”

    “哈哈哈!最寵愛的皇子怎么沒能繼承大統呢,可見這喜愛不過是你們的自以為是罷了。”青青笑的十分開懷:“再者說,你們一家子謀反之人還有臉說皇上不孝,不覺得有些好笑嗎?”青青的臉色一變,帶著幾分冷冽:“最不孝的人當屬蜀王,他謀逆是對先皇不孝對皇上不忠對四川百姓不仁不義,你和蜀王會被記入史冊,被后人厭惡!唾棄!你一個罪人還有什么資格跟我擺王妃的威風,你配嗎?”青青的話像一個毒針一樣扎進了蜀王妃的心里,頓時她踉蹌的退了兩步,臉色一片蒼白。

    青青步步緊逼,眼神凌厲地直視蜀王妃:“你們看到你們子女、孫輩這些日子的哭泣和惶恐不安了嗎?是你們的野心葬送了他們的未來,讓他們從萬人仰慕尊敬的皇親貴胄淪為令人唾棄的階下囚,是你的助紂為孽親手把你的兒孫送上了斷頭臺。”

    “不是!”蜀王妃拼命地搖頭,面帶驚恐的叫喊:“不是這樣的,我也不想王爺謀反,我實在是沒法子。”

    “呵呵。”青青露出譏諷的笑容:“你這樣說你自己信嗎?你敢說你自己心里沒盼望過母儀天下那一天?”蜀王妃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而來的更多的是后悔和絕望。

    青青又往前走了兩步,站在蜀王妃面前,面露蔑視:“這樣的你,還有什么猖狂和得意的?之前在牢籠里的日子,還沒讓你認清現實嗎?”青青貼近蜀王妃的耳邊,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你子女眼里的恨意?”

    旁邊的屋子傳來的陣陣哭泣像魔咒一般擊破了蜀王妃最后的驕傲,她臉色灰敗地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

    青青居高臨下地俯視她:“你和蜀王最好識時務一些,回京的路上消停點,讓你們的子女孫輩跟著你們少吃些苦頭吧。”

    蜀王妃兩眼無神地瞪著地面,半天沒有反應,朱子裕使了個眼色給幾個士兵:“把蜀王妃送進去,好生照顧!”兩個士兵應了一聲,伸出手一把將蜀王妃從地上拖了起來架進屋去,后面又跟進去幾名士兵。

    蜀王坐在桌前,面無表情的看著進來的蜀王妃和幾名士兵,淡淡地說:“我餓了!”一個士兵到門口吩咐了一聲,不多時提進來一個食盒。蜀王妃依然怔怔地坐在那發呆,蜀王只得自己打開食盒,見里頭放著一罐白米飯、一盆炒白菜、一盤辣炒豆芽。

    這樣的粗茶淡飯放在以前怕是蜀王府粗使婆子吃的,可經歷了這幾個月,蜀王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飯菜。他自己動手撥了一碗飯,就著兩樣菜津津有味地吃完了。

    蜀王妃終于眼睛有了焦距,她看著蜀王一臉悲切:“你不是說咱頂多會發配去給先皇守陵嗎?怎么那個丫頭說咱都得死呢?”

    蜀王頓了頓,輕聲道:“別聽那個死丫頭的,她懂個屁!我是先皇唯一冊封的藩王,若是盛德要殺我的話,早就在四川動手了,何必千里迢迢把我們帶回京城去,我看盛德是怕擔負殘害手足的罵名。”

    蜀王妃心里依然惶恐不安:“可咱是謀逆呀,就是殺了我們也不會有人說他的不是!”

    蜀王一臉不甘:“我不還來得及動手嘛,也算不成謀逆。”

    蜀王妃嘆了口氣,看了眼站在屋子四角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士兵,也沒了抗議的心思了,拿過一個碗就著菜咽下去半碗飯就合衣倒在床上睡覺。明天還得趕路呢,也不知到京城后迎接他們的是什么。

    朱子裕和青青又在外面站了半晌,聽見里面靜悄悄的,這才手挽著手回了屋子。瑪瑙見兩人回來,連忙擺上燒的guntang的野雞湯,又有各色菜肴。

    珍珠給舀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野雞湯,朱子裕在外面凍了半天,手腳都有些發冷,他端過雞湯來大口下口的喝了,瞬間出了汗,身上也暖和了起來。

    溜魚片、麻辣兔絲、煨鹿尾、炸羊rou圓四樣rou菜,素燒鵝、清燒筍、炒玉蘭、青菜燒雜果幾樣素菜。吃著久違的京城口味,青青味口大開,朱子裕更是吃的一個肚圓。

    吃完了飯,朱子裕叫人提來熱水燙腳,水有些略燙,朱子裕一把腳放下去忍不住呲了下嘴,隨即發出舒服的喟嘆。

    青青早已洗漱好了,只著中衣半躺在床上發呆,朱子裕拿著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回頭看了眼青青:“怎么了?是不是被蜀王妃嚇著了?”

    青青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她還能嚇著我,只怕是被我嚇著了還差不多。”

    朱子裕看著青青眼里滿是敬佩:“今天多虧了你,要不蜀王妃還指不定得鬧騰成什么樣呢。我聽錢總督說,之前她在牢里的時候也經常不消停,若不是顧忌著還要將人送到京城,早就把她打個皮開rou綻了。”

    青青嘆了口氣:“不過是攻其軟肋罷了,蜀王妃從小就是豪門貴女又順風順水的嫁給了蜀王,一輩子爭強好勝慣了,你說讓她永生永世都背負著罵名,她哪里受得了。再者說,女人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就是在強硬的偽裝,在涉及自己的子女時也無法不露破綻,只希望她這回腦子能清楚點,在這一路能消停些才好。”

    朱子裕拿腳布擦干凈了腳,一掀被子鉆進了被窩,珍珠和瑪瑙手腳麻利的將屋子收拾干凈,替小兩口放下帷幔,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朱子裕將青青摟抱在懷里,手指滑進她的衣服里撫摸著光滑的背部。青青趴在朱子裕的胸口,把玩著朱子裕的手指,問道:“咱回去的時候能路過平陰嗎?我想把祖母順路接到京城,省的她自己回京城時沒人照顧。”

    朱子裕略微沉吟了片刻,遺憾地說:“咱往老家不順路呀。”看著青青略有些失落的模樣,又趕緊說道:“若是想回去接祖母也成,只是我帶著蜀王不能同你一起。要不然這樣,我叫天莫、玄莫帶著些人陪你走一遭。”

    青青聞言連連點頭,在朱子裕臉上親了又親,朱子裕本來就年輕氣盛,又被青青投懷送抱哪里還忍得住,享受了一番香噴噴的甜吻后,一翻身就將青青壓在了身上,好好疼愛了她一番。

    ****

    許是青青說的那番話起了作用,打那天起蜀王妃消停了不少,只是看著更加憔悴了。回京的隊伍一路往東北方向前行,走了一個多月在路過了陜西、河南兩地后,朱子裕和青青就要分開了。

    把天莫和玄莫兩人叫到跟前,朱子裕囑咐了一遍又一遍,中心意思就是保護好青青,接了老太太后趕緊趕路,莫耽誤了路程。并同兩人約定了匯合的時間和地方,這才眼巴巴地看著青青的豪華馬車在一行士兵的護送下,消失在視線里。

    許是回鄉心切,青青感覺沒走幾日就到了老家。天莫和玄莫在徐鴻達考中狀元那年,陪著朱子裕來過一回,因此熟門熟路的將馬車領到村口。

    這大半年聽了不少徐婆子說的新鮮事,自詡見過世面的同村人一見來的奢華的馬車和穿著盔甲的士兵就知道來的不是平常人。一個個興奮的直奔徐家,老遠就喊:“老太太快出來瞧,是不是你那郡主孫女回來了?”

    徐婆子盤腿坐在炕上正聽著小丫頭說書呢,聞言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我家孫女這會兒在四川呢,你忘了我和你們說的啦,我家孫女婿可是堂堂的鎮國公繼承人,如今官至四品……”

    話還未說完,就聽見門外一聲耳熟的聲音響起:“祖母,我來接你回京啦!”

    第116章 村里

    徐婆子掏了掏耳朵, 一臉疑惑地看著眾人:“我咋好像聽見我寶貝孫女的聲音了呢。”屋里人聽了都忍不住翻白眼,有性子急的都上手去攙徐婆子:“哎呦我的大嬸子呦, 可不就是你那寶貝郡主回來了。好家伙, 那么大那么氣派的馬車,我估摸就是咱們縣太爺都沒坐過。”

    “嗤!”徐婆子下意識開啟炫耀孫女模式:“縣太爺哪能和我孫女比, 我家的青青可是……”剛開了口, 就見一個打扮的光彩照人的小娘子從門外進來朝著自己笑:“祖母,你都不想我嗎?”

    “哎呦呦!”徐婆子腿腳麻利的從炕上蹦了下來, 兩個丫鬟連忙給她套上鞋子。徐婆子此時哪里顧得上那些,拉著青青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又摸了摸她的小臉, 喜笑顏開的說:“在四川養的不錯, 白白嫩嫩的,又俊了好些。”

    祖孫兩個摟抱著胳膊坐在榻上,圍觀的村里人都被丫鬟們客氣的請到隔壁去喝茶吃點心, 又給每個人包了些糖果糕點才將人送走。徐婆子喜滋滋的拉著青青的手,問道:“你不是和子裕去四川啦?咋好不生的突然回來了?你爹你娘好不好?你姐和你姐夫怎么樣?寧哥長個子沒?”

    徐婆子滿肚子的問題都拋了出來, 青青趕緊一一告訴他:“四川之前有個藩王是皇上的親弟弟,他閑著沒事琢磨著想造反,無意間被我們撞破了, 這會兒正要拿了他進京。子裕需要押送蜀王,我繞道過來接祖母,以后我和子裕就不回四川啦。”

    徐婆子一聽還牽扯了造反,頓時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這什么蜀王怎么那么大膽子呢?不怕皇上砍他的腦袋呀?他是不是有點傻?”

    青青點了點頭, 順著徐婆子的話說道:“可不是傻子嘛,好好的王爺不當,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這不眼看著把一家子的命都折騰進去了。”

    徐婆子感嘆道:“你還小不懂這些,老話說這就是人心不足,整天瞧著旁人的東西好。這可不行,明白人沒那么辦的。這就和咱村里人分家產似的,分給誰的就是誰的,旁的兄弟哪能因為眼紅就去搶呢,這可不行。”

    說著一盤腿給青青講起縣里這幾十年來發生的眼紅兄弟財產明謀暗強最后沒有好下場的事,青青從小就喜歡聽她祖母說話,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小事在祖母嘴里都被講的聲色并茂,聽著引人入勝。

    眼看著祖母拿村里的兄弟鬩墻和蜀王造反相提并論,并以此來證明蜀王做的事有多么大逆不道。青青絲毫不覺得違和,一邊往徐婆子嘴里塞橙子、蘋果,一邊點頭捧場:“祖母說的是,那蜀王就是不如祖母明白事理。”

    徐婆子聞言有些得意:“他不如我活的年歲多,自然不如我通透。”青青自然打蛇隨棍上:“那是,蜀王可比祖母差遠了,若是他身邊有個像蜀王這樣通透的人指點,也不會犯下這樣的糊涂事。”

    “可不是。”徐婆子洋洋自得了好一陣才想起自己那兒子:“對了,你爹一到任就遇到這么大的事,沒連累到吧。”

    “沒有。”青青徐婆子續了茶,說道:“我爹官運好,這次蜀王謀反的事多虧了我爹才審出來,皇上給我爹升官了,他現在是知府啦。”

    “知府呀!”徐婆子眼睛都亮了:“那比縣太爺官可大多了。”

    青青笑著說:“那可是,和咱府城的大老爺是一樣的官。”徐婆子想了想,滿意的咂了咂嘴:“那是不是我的誥命又可以往上升一級了。”

    青青聞言頓時笑的前仰后合:“祖母你說的對,你放心我爹肯定記得給您上折子請封誥命。”徐婆子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那指定的,你爹是個孝順的。”

    徐婆子還惦記著大孫女:“你姐和你姐夫咋樣?你姐夫當官順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