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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福星高照在線閱讀 - 第62節

第62節

    小劇場2:

    文殊菩薩:我正要找你呢,你上哪兒了?咋就剩魂魄了?

    獅子:別提了,一覺醒來就到人間了,也不知哪個大能腦袋抽了,滿園子的坐騎啊。那個叫青青的小姑娘把我送給她鄰居了。結果……

    文殊菩薩:結果你被殺了?

    獅子一臉悲憤:那人間的孩子居然給我找個母獅子配對,可人家是騸過的獅子沒有小jj呀,嚶嚶嚶嚶……

    文殊菩薩:……

    小劇場3:

    普賢菩薩:文殊菩薩,聽說你家獅子回來了?瞅見我家白象了嗎?

    失去了公獅子尊嚴的坐騎趴在地上:我回來時候瞅了一眼,也送出去相親了。

    普賢菩薩:我家白象雖沒騸過但是它六根清凈,豈會為凡間白象動心,人族真是荒唐可笑!

    獅子:……能不能別提騸這個字!

    普賢菩薩來到人間,根據白象的氣味來到一座獸園

    六牙白象扭著屁股用鼻子上下撫摸一個白象的背部:哎呦我的小寶貝,你的牙齒真好看,不如當我第七房小妾可好?

    普賢菩薩:……說好的六根清凈呢???

    第70章 釣魚執法

    瑰馥坊的三號作坊里, 女娘們熱火朝天的進行手工胭脂的制作,兩個管事的守在外院, 若是里頭短缺了什么東西, 或者有什么事需要幫襯就會喊一聲叫他們來幫忙。

    說是管事的,但在作坊里并不是高高一等的存在, 在徐家, 這些做胭脂的女娘們可比管事的地位高多了。徐家的作坊都是二進的小院,女娘們吃穿做活都在后院完成, 二門處還有粗壯的婆子守門,晚上和大戶人家一樣, 也要落鎖的, 防止外頭的伙計和管事的摸進去。

    徐鴻飛坐著馬車細細琢磨下毒之事, 他十分算熟悉做胭脂的流程,略一思索就知道是在蒸花露的環節出了岔子。因為蒸籠是特制的,每回蒸餾出來的花露都能流滿半人高的木桶。女子們力氣小, 將花露拎到下一工序的這種力氣活通常會叫前院管事的和伙計來做。估摸著被收買的那個人就是在拎花露的時候做的手腳。

    馬車很快地來到了作坊,正好瞧見管事白嚴、副管事李玉帶著六個伙計在熱火朝天的將瓷窯送來的瓷瓶進行清洗, 然后后一個個放在卷棚里特制的箅子上晾干。

    “都弄好了嗎?”徐鴻飛下了馬車進了卷棚隨意翻看了兩個晾曬的瓷瓶。白嚴笑道:“還有這一百來個,都擺上就利索了。”

    徐鴻飛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抓緊點,一會兒都跟我去庫房一趟。店里沒貨了, 偏生庫房的幾個人都去了四號作坊幫忙,我這缺人手。”

    “哎,行!”白嚴應了一聲,立馬吆喝道:“伙計們都速度點, 趕緊弄完幫三爺搬貨去。”眾人應了一聲,一炷香功夫就將瓷瓶擺好了。徐鴻飛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都趕緊跟我走。”副管事李玉下意識看了看院子,問道:“不用留一兩個人看院子嗎?”

    徐鴻飛道:“無妨,離著那么近,你們半個時辰就能打一個來回,趕緊的,別給我耽誤時間。”眾人一聽,忙呼呼啦啦的跟著徐鴻飛出了院子。

    徐鴻飛上了馬車,白嚴、李玉帶著伙計們做了拉貨的驢板車。庫房離三號作坊并不是遠,隔著三條街道便是了。到了地方,看管庫房的老王連忙打開院子的門。徐鴻飛往庫房走一邊從腰上解了一串鑰匙,找到其中一把開了庫房的門。

    “趕緊的,把里頭那五箱胭脂搬出來放車上。”白嚴幾個進去一瞧,庫房里空蕩蕩的,就只有貼著三號作坊封條的五箱胭脂擺在里頭,看著上頭的日期,正是前幾日生產的那一批。李玉見狀忍不住說道:“早知道拉鋪子去了,又得折騰一回。”

    徐鴻飛道:“鋪子就那么點地方,當時存貨還有許多,因此沒叫人拉去,。”兩個人一箱子,片刻功夫就都抬到了馬車上。一個伙計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就這幾個箱子怎么叫了這么多人來搬?看了看沒有其他什么活計,忍不住問道:“東家,就這么點東西嗎?”

    徐鴻飛說:“后頭還有些東西,也一并搬上。你們先把這些箱子捆上再說,省得摔了。”話音剛落,那驢不知怎么忽然受了驚嚇,兩個前蹄猛然抬了起來,大聲嘶叫著,一個用力竟然掙斷了韁繩奔了出去。

    這驢車尾部并沒有擋板,平常拉貨都是靠粗麻繩固定。這會箱子剛搬上,麻繩還沒拿來,這驢就跑了,剛裝好的五個箱子頓時都從板車上滾了下來,撞了個七零八落。里頭的胭脂瓶經不起這猛烈的撞擊,一個個都摔的粉碎。

    瑰馥坊的胭脂瓶是徐家找了個好窯口專門定制的,一直以胎薄、透光著稱。那些夫人小姐們閑了都喜歡將瑰馥坊的胭脂瓶放手里把玩,只要迎著陽光,就能瞧見瓷瓶里透出的艷麗顏色。如此精致的瓷瓶,唯一的缺陷就是太過脆弱,經不起碰撞。

    眾人看著撒了滿地的胭脂個個都傻了眼,站在那里誰也說不出話來。徐鴻飛看著滿地狼藉,心疼地眼睛都紅了,忍不住喝那車夫道:“你那驢怎么回事?”

    車夫手足無措,看著柱子上只剩了一半的韁繩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徐鴻飛拿手點了點他,面上露出心痛的神色,捂住胸口說不住話來。

    白嚴連忙扶住了徐鴻飛,這才發現徐鴻飛不僅渾身都在顫抖,手更是涼的和冰一樣。白嚴唬了一跳,連忙說道:“東家!三爺!你可得打起精神來,可別因為這氣病了。”

    “一千兩銀子的胭脂啊。”徐鴻飛錘了錘胸口,眼淚都掉下來了:“我怎么能不心疼。”

    白嚴看了看地上的胭脂,也說不出話來,畢竟這次損失的不是一個小數,任誰看著也難受。看著院門口撒滿了胭脂,入目的都是刺眼的紅,徐鴻飛難過地扭過頭,擺了擺手道:“我上車里靜一靜,你們將這里收拾妥當了。”

    白嚴應了一聲,將徐鴻飛扶進馬車,自己招呼著伙計們將門口這片地都掃了一遍,又去找了幾戶人家買了幾袋子草木灰,細細灑在了門口,掩蓋住門口那片艷麗的紅。

    “三爺,都收拾妥當了,驢也牽回來了了。您看,咱還繼續搬東西嗎?”白嚴站在馬車外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拉了。”徐鴻飛的聲音透著頹廢,他似乎調整好了情緒,只是眼睛看著還有些發紅。揉了揉眉心,徐鴻飛道:“鋪子里的胭脂不多了,你們回去以后叫她們抓緊時間趕制一批胭脂出來,叫廚房每日多做些rou,讓那些女娘們每天多熬一個時辰。等把貨頂上,三爺給你們發賞錢。”

    白嚴應了一聲,忙道:“三爺放心就是,今天正在篩選花瓣,估摸著明天就能蒸花露,我提前叫她們燒好柴火,保證不耽誤鋪子里的生意。”

    “行了,你們趕緊回去吧,我得回家一趟和二夫人匯報一聲。”徐鴻飛說著上了馬車。白嚴、李玉等人看著馬車駛出了視線后,方才往作坊走去。

    天慢慢地暗了下來,晚霞也漸漸散去,白嚴看了看,今天剩下的活也沒有什么需要他們幫襯的,遂吩咐說:“今晚先都家去歇歇,明天蒸花露時咱還得靠上,到時候可別給耍滑頭。”伙計們都道:“白管事,您放心就成。”

    天徹底暗了下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繞了大半個城,只見他不住地回頭張望,見沒人跟著自己,這才放心地拐進了一個小胡同,找到最里面一戶人家,砰砰砰地敲了三下門。

    “誰呀?”里面一個不耐煩地聲音響起。

    “蔣二爺,是我呀。”來人小聲說了一句。

    蔣二打開門見到來人,這才笑了一下:“原來是你小子呀。怎么樣?那些加料的胭脂送到鋪子沒?”

    那人跟著蔣二進了屋子,蔣二挑了挑燭心,瞬間屋子明亮了兩分,來人的面貌被燭光一照頓時清楚不少,原來正是三號作坊的副管事李玉。

    “別提了。”李玉聲音里滿是懊惱,“我提心吊膽的躲過了白嚴,將你們給的東西倒進了剛蒸好的胭脂花露里,又瞧著那些胭脂花露做出了一百盒胭脂。可今天在運送胭脂的時候,拉車的驢受驚了,一車胭脂全都打翻了,一瓶也沒剩。我們東家說,賠了一千兩銀子呢!

    “一千兩銀子?”蔣二氣惱的不行:“你可知道我那血來紅值多少銀子?那玩意只有蘇浙一帶的山上有,趙五爺不知花了多少銀子廢了多少勁才統共得了三瓶子,一直沒舍得用。你這倒好,賺了趙五爺的銀子不說,還白瞎了一瓶血來紅,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

    李玉臉上閃過一絲害怕,忙又說道:“這事真是意外,庫房就在井門胡同那,您若是不信只管打發人去問,白天的時候我們還買了旁邊人家的草木灰來蓋那灑落的胭脂。”

    “你和我說這個有什么用?”蔣二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回頭你親自和趙五爺解釋去。”

    李玉想想趙五爺的身份,頓時兩股戰戰,不知如何是好。蔣二看了他一眼,見他這膽子知道不敢坑騙自己,又想著這事未成趙五爺暫時還要用他,自己沒必要這時候得罪人,遂緩和了口氣說:“這樣,我明日一早去和趙五爺說說,看能不能再要一瓶子出來。我之前聽五爺的意思,他拿這東西也有別的用處,所以至多再給你一瓶,若是這回再出幺蛾子,你就洗干凈了脖子等著上路吧。”

    李玉聽了頓時腿腳一軟,有些后悔自己為了攀上趙家的高枝、為了多賺些銀子將自己置于這步田地。可事到如今,他即使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干一回,希望這次一回成功,等拿了銀子后他再不干這樣的事了。

    蔣二敲了瞧桌子:“行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消息。”

    李玉應了一聲,卻不敢動地方,看了眼蔣二,快速說道:“若是五爺想快點成事,只怕明天中午就得將血來紅給我?”

    蔣二皺了皺眉頭:“怎么這么急?”

    李玉嘆了口氣說:“這批胭脂已經開始做了,正好明天就要蒸玫瑰花露,若是錯過了明天的機會,只怕就要等下個月了。”

    蔣二略一思索,點頭道:“行,明日我一早就去找趙五爺,若是有了準信,我就打發個小孩子去作坊給你送信。”李玉應了一聲,四下里看了一眼,見四下里沒人,這才悄悄地從蔣家離開。

    蔣家房頂上,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分頭而去,隨即皆消失在夜幕里。

    天一亮,忙碌碌的一天又開始了,內院里,女娘們將選好的花瓣裝滿了特制的木甑,隨即蓋上蓋子。外院白嚴帶著李玉等人逐一檢查昨天晾曬的瓷瓶,看是否有殘留的水漬。

    “李管事。”門房喊了一聲,李玉身子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轉了過來,佯裝茫然地問道:“什么事啊老王?”

    “外頭有個叫虎子的小孩找你,說是你家鄰居。”老王回道,身邊還跟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

    “虎子啊。”李玉往外走了兩步,問道:“誰打發你來的?可是有什么事?”

    虎子笑道:“李大叔,剛才你舅舅來你家瞧你,李嬸說你在作坊里頭,你家舅舅打發我來找你,說上回家里的事多虧你幫襯。如今家里緩過來了,還得了些閑錢,晌午請你在福滿樓吃酒,托我給你捎個信。”

    李玉心里嘟囔了句:還像模像樣的。面上露出一絲為難,忍不住回頭看了白嚴一眼。白嚴笑道:“難得你舅舅來城里一趟,你中午只管去就是,只是不許喝多了,下午還得干活呢。”

    此話正中李玉心思,忙說道:“也就一兩杯酒,主要是和我舅舅說說話,白管事放心就行。”李玉從袖袋里摸出一把錢遞給了虎子,看著他眼睛說:“回去告訴我舅舅,中午我到福滿樓找他。”虎子連忙把錢揣到布袋里,笑著道了謝,轉身走了。

    李玉看著虎子的背影,愣著出了會神,直到白嚴叫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來,轉身又趕緊忙活去了。心不在焉一上午,還不到午時,李玉實在沉不住氣,和白嚴告了假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福滿樓,小二見他東瞧西看的忙上前問道:“這位爺,可是要找人?”李玉忙說:“不知蔣二爺可來了?”小二笑道:“來了,在二樓天字號雅間,正在等您呢。”

    李玉聞言越過小二,幾步就上了樓,敲了敲門,輕聲道:“蔣二爺?”門從里面拉開,蔣二出來,探頭看了眼,見沒旁人后才閃開一條縫:“進來吧。”

    李玉進到雅間后,見到一位穿著藏青色長袍的男子坐在主位上吃茶,只見他二十多歲的年紀,頭發梳的油光锃亮的,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樣。

    見李玉發愣,蔣二忙拽了一下他,呵斥道:“還不給趙五爺請安?”

    李玉嚇了一跳,連忙行了個禮,趙五爺眼皮子挑了一下,撥了撥碗里的茶葉,不耐地說:“你就是李玉?”

    “小的正是李玉。”李玉手足無措,有些不安地看了眼蔣二。蔣二給了他個安心地眼神,這才十分狗腿地到李玉旁邊一邊倒茶一邊說:“五爺,您不是說有話問他?”

    趙五爺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眼李玉一眼:“我聽說加了血來紅的那批胭脂撒了,不會是徐鴻飛發現什么了吧?”

    李玉一凜,細細回想了一通方才搖頭道:“不像,當日二爺給我了血來紅,我一直擱懷里揣著,直到蒸玫瑰花露那日,碰巧徐三爺叫了白嚴去鋪子里。我去提裝著玫瑰花露的桶時故意將幾個伙計支開,趁著旁邊沒人才將血來紅倒在里頭。”頓了頓,李玉又說:“那桶花露都做成了胭脂,當時裝在箱子里還是我貼的封條看著徐三爺拉走的。”

    趙五爺聽了,似乎沒露什么破綻,頓時有些惱怒:“徐家來京城這么些年沒撒過一回胭脂,偏生把加了血來紅的胭脂給摔了,難道他家運道就這么好?鄉下來的土包子,居然搶生意搶到我趙家頭上了,他也不打聽打聽,我趙家是什么人家?宮里最得寵的淑妃娘娘,可是趙家的閨女。”

    李玉忙諂媚地笑道:“那是,您可是小國舅爺呢,若不是有您撐腰,我也不敢干這事不是?”

    李玉的話可算是大不道了,趙五爺面上閃過一絲心虛,隨即又被虛榮所遮掩,他得意忘形的大笑兩聲,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了,往桌上狠狠地一放:“這話說的痛快!你倒有眼力價,這次的事就算了,爺再給你一次機會。”

    李玉躬著身子笑道:“五爺您吩咐!”

    趙五爺打開放在手邊的一個匣子,里頭依然是一個眼熟的瓷瓶。趙五爺往李玉那推了推,道:“這血來紅如今就剩了兩瓶,一瓶家里有大用處,這一瓶你依舊下到瑰馥坊的胭脂里。事成了,我再給你二百兩銀子。若是這次又失敗了,呵呵,你就好好琢磨琢磨,能不能承受的起淑妃娘娘的怒火!”

    “好大的口氣!”門忽然被推開,趙五爺正在耍威風的時候猛然被嚇了一跳,剛要開口喝罵就見外頭走進來一群人。旁人他不認識,倒是有一人他見過,正是瑰馥坊的東家徐鴻飛。

    趙五爺心虛中又夾雜著些驚恐和害怕,他強撐膽子,拿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指著徐鴻飛大罵:“姓徐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我的雅間,你可知道我是誰?”

    徐鴻飛輕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我當是誰,原來是趙家旁支的庶子,您這么大架勢,我只當你是淑妃娘娘的親弟弟呢。”

    此話一出,也不知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頓時趙五爺又羞又怒氣紅了臉,站在一邊的李玉聞言頓時傻了眼,指著趙五爺連聲問蔣二道:“你不是說他是淑妃娘娘的親弟弟嗎?”蔣二此時哪有心思理會這樣的小事,事情敗落,趙五爺縱然是旁支的庶子,但他確實是趙家的人,據說十分得趙老夫人的青眼,自然不會被人難為,可自己一個四處鉆營沒靠山的就不一樣了,只怕徐家不會饒了自己。

    李玉見蔣二一副賊眉鼠眼想找路逃跑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蔣二倒是沒什么妨礙,徐家的人奈何不了他,可自己一家子賣身契都在徐鴻飛的手上,如今背主又被抓了個現行,只怕送到官府都是輕的,若是當場打死了只怕也讓人沒話說。

    徐鴻飛掃了眼癱軟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的李玉,罵罵咧咧的趙五爺,轉身朝中間的那位有些富態的大人拱了拱手:“薛大人,您瞧?”

    薛連路走了進來,后面跟進來一隊衙役,嚇得趙五爺瞬間就將嘴里的臟話咽了回去,頓時憋了個滿臉通紅。

    “帶回去,關進大牢。”兩名差役拱了拱手,應了聲“是”,便上前揪住了趙五爺,反手一壓,便將他按倒在地。

    “我是趙家的人!”趙五爺臉被緊緊地按在地上,仍不斷掙扎,似乎依舊想用淑妃嚇退這個官員。

    薛連路毫不在意,輕輕地笑了一聲:“那正好,我將此時報給皇上,看皇上怎么說。”

    頓時趙五爺傻了眼,他的腦袋被緊緊地按在地上,一雙眼睛艱難地瞅著薛連路:“你到底是誰?”

    薛大人低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大理寺卿薛連路!”

    趙五爺眼睛一翻,登時暈死過去。

    人贓并獲,輕輕松松地抓到了下毒之人,徐鴻飛心中那塊大石頭算是放下了。原來那日青青發現血來紅后,便出了引蛇出洞的主意。只是以徐家自己的能力,就是抓到了趙家的人,也難以處置,反而會打草驚蛇。便一邊讓徐鴻飛誘敵出洞,一邊請寧氏拜訪了大理寺卿薛連路的夫人。

    薛夫人自打鎮國公府高氏巫言蠱道一案后,聽聞徐家二姑娘的平安符極其靈驗,便上門想求一枚。青青感激薛大人雷厲風行地判了高家,同時也愿意與薛家交好,便按薛家的人數,畫了五枚平安符送給薛夫人。也不知是心里作用還是真的有效,薛夫人帶上后,只覺得神清氣爽,連晚上睡覺都安慰許多。更神奇的是前幾日,薛夫人的長子在園子里散步時,忽然護身符一熱,薛大公子下意識住了腳,想從領口拽出平安符看看有何異樣。就在這時,一塊巨大的石頭忽然從假山上滾了下來,正好砸在了離薛公子五步遠的地方,若是剛才薛公子不停下來,只怕此時已被那巨石砸死了。

    薛大公子嚇了一身冷汗,急沖沖地去找母親,薛夫人聽了兒子話還特意去園子看了一眼,回來立馬備了厚禮上徐家道謝。徐家對薛夫人可謂是救命之恩,徐家如今遇到了麻煩,又是薛大人管轄范圍內,薛夫人自然也不許他袖手旁邊。

    薛連路便依了徐家之言,在鎮國公府的暗衛拿到消息后,提前到酒樓布防,將趙五爺預定好的雅間鉆了幾個洞,又拿紙糊好。薛連路等人在隔壁地字號雅間,將趙五爺和李玉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并一一記錄下來。

    人贓并獲又有口供,趙五爺這回怕是翻不了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的坐騎被抓回來以后,西方教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磨刀霍霍向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