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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福星高照在線閱讀 - 第22節

第22節

    寧氏笑著接了一句:“在我心里朱朱和青青是一樣的。”寧氏原本就是個心善的,更何況在自己遭遇那種事快要起了尋死的念頭時,是徐鴻達義無反顧的娶了她,并且這些年一直真心真意的愛她、呵護她。說寧氏把朱朱當親生孩兒,徐鴻達何嘗不是將青青視作自己的親生的骨rou。

    徐鴻達見妻子神色有些不對,忙過去拉住她的手:“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寧氏看著丈夫,原本有些激動的心緒又平穩下來,她輕輕地回握了一下,微微一笑:“我沒事,只是看著子裕覺得有些心酸。”

    徐婆子一聽,也嘆道:“可不是,我看了也難受。你看這么好的孩子,長得又俊俏,若是親娘在,不知得疼成什么樣兒呢。”她拉住朱子裕的手,親熱地拍了拍:“既然咱有緣做了鄰居,你又和朱朱、青青早就認識,以后就別把自己當外人,沒事過來就過來玩。”又問他:“白天吃飯可有人照應?能吃上熱乎飯不?要不你來我家吃?”

    朱子裕樂的,剛要一口應承,徐鴻達就冷冷地擋住了他的話:“娘,你多慮了。你看他這么大的小屁孩就有一座四進的宅子,還擔心他沒飯吃?里頭好些個丫鬟奴仆伺候他呢。您放心,餓不死他。”

    朱子裕訕笑兩聲,還不忘辯解幾句:“只有幾個隨從和小廝,并沒有丫鬟。”

    徐婆子聞言瞪了徐鴻達一眼:“他還是一個孩子呢,又沒有爹疼娘愛的,得多關照關照。”轉頭看朱子裕時,臉上又掛上了和藹的笑容:“沒事,別理你二叔,什么時候想來直接過來就是,不過是添雙碗筷的事。”

    朱子裕笑瞇瞇的應了聲好,看著徐祖母、寧伯母對自己感官不賴,大著膽子跟青青打招呼:“青青長高了許多。”青青抿嘴朝他一笑:“文道長教的武功心法可練會了?這些年有長進沒?”

    朱子裕咧嘴一笑:“每天都不敢忘道長教誨,不光那些兵法每日研讀,祖父書房的手札我也拿來對照。”朱子裕滿肚子的話想和青青傾訴,可是一看這滿屋子的人,他只能無奈地憋了回去,談論些無傷大雅地問題:“道長們可還好?一直想看他們,但是又沒什么機會回去。”

    提起四位道長,徐鴻達及兩個女孩的神情有些黯然:“道長們走了,在過年前不辭而別,許是去哪里游歷了吧。”

    朱子裕愣了片刻,方才安慰道:“道長們素來不是拘束的性子,想必是因為徐二叔的功課才忍著在山上呆了數年。既然是去游歷了,還是有見面的機會。”

    眾人聞言皆點頭稱是,朱子裕連忙又找話說:“徐二叔這回來京城是參加會試吧?咱京城郊外有座文昌廟,據說幾百年前文昌帝君真身親臨,指點了一進京趕考的士子。那士子果然金榜題名,后來又做了大官,為百姓做了無數好事。為感激文昌帝君指點之恩,那大官捐錢蓋了那座文昌廟,據說里頭的文昌帝君的神像是按帝君真身打造的,十分靈驗。”

    徐婆子和寧氏都聽住了,忙問他:“你說的可是真的?”

    朱子裕笑道:“我雖然沒去過,但那文昌廟的傳說可是從小聽到大的,這赴京趕考的士子們多半都會去拜上一拜。也是徐二叔來的巧,明日正好是初一,是祭拜的好日子,不如我一早來領你們去?”

    讀書人就沒有不崇信文昌帝君的,打徐鴻達考上童生起,每年的二月初三都會準備好貢品,到供有文昌帝君的道行“三獻禮”,以賀文昌帝君的誕辰。既然京城有這樣一座靈驗的文昌廟,自然得去祭拜一回。

    想著明天去祭拜的人多,自己這種拖腳程的就不跟著添亂了,徐婆子看了一圈,說:“讓三郎陪著二郎一起去,青青也跟著。”在徐婆子的認知里,這種拜神、拜佛的活動可不能少了青青,若是青青不去,肯定就不靈驗啦。

    朱子裕一聽青青也去,登時樂的和偷了腥的貓似的,連忙拍胸脯保證:“徐祖母,您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青青meimei的。”

    ######

    京城內、中城之間也有一道城墻和城門,一般卯時才會開啟。如今時逢會試,又恰好是明天初一,去文昌廟祭拜許愿的士子一定很多,若是等內城開門再出來,怕是會誤了時辰。因此朱子裕先行家去,快到家時,拿了浸了酒的帕子往脖子臉上抹了抹,又從馬車里找出一個酒壺,倒出一小盅酒含了含,往身上噴了一回,弄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回了府里。

    “祖母!”朱子裕回了鎮國公府直奔老太太房間,抱著她胳膊膩歪了半天。老太太忙打斷那唱曲兒的,摸著他的臉道:“怎么這是?從哪兒喝了酒?跟著的人怎么不勸勸?”

    朱子裕蹭著她胳膊道:“和一群公子哥到京郊跑馬去了。”老太太輕輕地拍了拍他胳膊,略有些責怪的道:“瞎胡鬧,騎什么馬,若是摔著了可怎么辦?越大越淘氣了。”一面說著一面喊玉樓去拿醒酒湯,又說他:“喝了醒酒湯就在我屋睡一會兒吧,別來回折騰了。”

    朱子裕晃悠著站了起來:“我渾身酒氣臭氣的,熏著祖母就不好了,我回屋睡去。”又和玉樓道:“玉樓jiejie直接打發人把醒酒湯送到前院去,晚飯我就不過來吃。”

    玉樓應了一聲,和老太太商議道:“廚房下午燉了酸筍野雞湯,還有新熬的淮山茯苓粥,一會兒讓他們裝砂鍋里送前院去放爐子上溫著,若是三爺兒半夜醒了也不至于餓肚子。”

    老太太笑瞇瞇地點了點頭:“你素來最是穩妥的,你去吩咐了就是。”玉樓答應著去了。

    朱子裕也趁機告退,出門時,正巧高氏聽聞了消息進來,倆人撞了個對臉。一股沖天嗆鼻的酒味傳來,高氏立馬拿帕子捂住了鼻子:“從哪兒喝了這么些酒?真是胡鬧。”

    朱子裕呵呵笑了兩聲,胡亂請了個安,轉身走了。看著朱子裕的背影,高氏眼里閃過一絲怨毒。

    朱子裕剛回前院洗了澡換了衣裳,廚房就叫人送來了食盒。天莫示意燃香將飯菜擺上,一邊勸朱子裕:“中午三爺光惦記著隔壁的姑娘,也沒好生吃飯,不如這會兒吃點粥飯墊墊。”

    朱子裕讓小廝梳頭,一邊問道:“廚房送的什么菜?”燃香一邊擺菜一邊道:“素瓜拌遼東金蝦、燒筍鵝、烤鹿腿、紅糟鰣魚、蒜蓉黑白菜,還有一罐酸筍野雞湯、一罐山藥茯苓粥、一碗玫瑰香露粳米飯。”

    天莫見這滿滿一桌子不禁笑道:“許是玉樓看出你中午沒吃飽。”朱子裕笑著坐在桌前,燃香、玉香幾個小廝連忙過來盛粥、夾菜,朱子裕一擺手:“你們也去廚房,看看還有什么拎些來,讓你天莫大哥他們趕緊吃了,一會他們還得隨我出去。”玉香聽了,連忙接了這個差事,往廚房跑去。

    朱子裕如今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加上每天讀書習武,十分消耗體力,因此飯量極大。別看著滿滿一桌子菜,他一個人兩炷香功夫就吃了個七七八八,圍著屋子轉了幾圈,消了消食。天莫等人吃飯速度快,雖然飯來的晚,朱子裕但是差不多和朱子裕同時吃完,燃香、玉香趁著還食盒的功夫,圍著前院一轉,見沒了高氏的親信,玉香連忙回來報信。朱子裕一行人悄沒聲息的從燃香他爹看守的角門溜了出去。

    翌日一早,剛過了寅時三課,寧氏就叫了徐鴻達起床。因怕擾了朱朱睡覺,青青頭一天晚上睡在了爹娘屋里的碧紗櫥內,見外面亮了燈,青青也趕緊起來穿上衣,寶石幫她梳上三小髻,帶上一朵樣式簡單的珠花。

    葡萄、石榴忙著打熱水,拎飯的差事就交給了原來照看這個院子的王嬤嬤。廚房里頭一天就得了交代,過了三更天就起來熬上了紅棗芡實粥,又蒸上一籠素餡包子,配上幾樣醬的瓜菜,父女二人熱氣騰騰的吃完。

    待二人消了汗,寧氏親自拿了女兒兔毛滾邊的大紅斗篷,幫她罩在窄袖褙子外頭,送了他爺倆出去。

    等徐鴻達一行人到前院時,朱子裕已在倒座等著了,見他們出來請安,又道:“這會兒到城門那正好能趕上開城門。”又看了看青青披的斗篷問:“里面縫了皮毛沒有?如今早晚天氣涼,別凍壞了你。”說著解開自己的斗篷:“拿去給meimei蓋腿。”

    徐鴻達一把把他拎到一邊:“去去去,青青馬車上有爐子,別獻那沒用的殷勤,趕路要緊。”

    朱子裕遺憾地把斗篷又系了回去,心里琢磨著到秋天時候一定弄塊好毛皮送給青青做斗篷。

    徐鴻達和青青坐徐家的馬車,徐鴻飛上了朱子裕的馬車。倆人昨天聊的暢快淋漓,今天面對面卻多少有些尷尬。徐鴻飛的眼神略有些哀怨:“大侄子啊,昨兒你不會是故意和我套近乎吧?”

    朱子裕訕笑道:“哪兒能呢,徐三叔。我真不知道您和青青是一家的,我要是知道,我還能讓小廝送席面過去?那我得自己親自給拎過去啊!”

    想想朱子裕的厚臉皮,徐鴻飛點了點頭:“這我信。”

    朱子裕殷勤地拿起茶,給徐鴻飛倒了碗熱茶,熱絡的套近乎:“三叔,當初我和青青一起讀書時,聽她說起過你呢。”

    “是嗎?”徐鴻飛眼睛一亮,青青能和外人提到自己,那說明自己在她心中很有地位啊!不禁笑容滿面:“我侄女說啥了?”

    朱子裕笑道:“說三叔聰明,說三叔鋪子開的好。三叔,您這回來京城打沒打算開個鋪子啊?”

    徐鴻飛道:“當然開了,鋪子都租好了,永豐街三號。”

    朱子裕忙捧他:“這可是個好位置,定能財源廣進。不過您在這開鋪子,少不得要和外頭官府小吏、地頭蛇打交道。俗話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若是沒有門路,八成得受這些人的sao擾。三叔,不瞞您說,我雖不受我后娘待見,但我家里也算是大戶人家,等您鋪子開張的時候,我叫兩個人給您去撐撐場面,再讓他們隔三岔去去轉轉,保證沒人敢去鬧事。”

    “那感情好。”徐鴻飛大喜:“這開鋪子真少不了人撐腰,我們在家里開鋪子的時候,也是送了銀子給那些官太太,就為了一個生意順遂。如今我正愁著鋪子開了去哪里找門路呢,正好你給三叔解決了大麻煩。等我回頭和我嫂子說,給你算成份子,這事我懂!”

    朱子裕連忙擺手:“可別,三叔外道了不是。這樣,三叔,你也別給我份子,那錢就給青青拿去當零花。”

    徐鴻飛推讓了兩回,見朱子裕實在不要,就說:“那行,回頭就按你說的,把錢算給青青。”說起青青,徐鴻飛忍不住笑:“她啊,是個小財迷,最愛數錢。”

    這邊說笑著,那邊徐鴻達給青青念叨一些“男女有別”之類的話,不停的囑咐:“如今大了,不能和小時候似的拉拉扯扯的知道不?”青青被念叨的頭大,連連保證才逃過一劫。

    到了文昌廟,天剛蒙蒙亮,朱子裕親自過去請了徐鴻達父女到自己的馬車上,煮了一壺茶又拿出一匣子點心請他們吃。

    徐鴻飛看那晶瑩剔透地帶著花朵的點心,立馬捏了一個道:“這是青青做的新樣式的點心,昨兒我一個都沒撈著吃就被他們搶沒了,今兒正好嘗嘗。”

    朱子裕剛遞給青青一個,一聽說是青青親手做著,立馬將徐鴻飛手里的點心搶回來塞進自己嘴里,又拿出另一個匣子來,含糊不清地說:“三叔吃這個!”

    徐鴻飛:……

    青青:……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

    財神爺:聽說今天青青姑娘來拜你啥?

    文昌帝君:嗯!

    財神爺:你和她商量商量唄,別讓她沒事琢磨石頭,想點啥不好?我聽說武魁星新買了好幾本秘籍呢。

    文昌帝君:行,我替你轉達。

    武魁星:財神爺,不帶這么坑人的,你這樣我可不還錢了哈!

    小劇場2:

    青青:文昌帝君托夢說不讓我沒事琢磨石頭,讓我想點別的。別的有啥好想的,我的夢想就是天天招財進寶,數錢數到手抽筋。

    招財進寶絆了一跤,兩人一起從天上掉了下去,摔在了青青面前。

    青青:咦,又是你們!

    招財進寶:老爺救命!

    ☆、會試開始

    鎮國公府的小廝們早早排到的排在道觀門口, 估摸著開門的時辰快到了,徐鴻達一行人才從馬車下來。此時, 文昌廟外已擠滿了赴考的士子們, 都伸長著脖子焦急地等待著。

    門開了,幾位小道士將門口攔住, 叫排著隊一個個進去, 若是蜂擁而上發生踩踏事件,可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起的。徐鴻達等人在第一位, 快步走到大殿前,也來不及細看, 擺上貢品, 點燃高香, 叩頭就拜。

    徐鴻達虔誠許愿希望能高中狀元,青青燃香希望父親能夢想成真,甚至連朱子裕也湊熱鬧燒香跪拜, 祈禱能每天看見青青meimei。

    青青:……少年,你有點早熟。

    眾人將香插進香爐退到一邊, 徐鴻達抬頭望向那神像,只見文昌帝君坐于高臺之上手握笏板,神情威嚴;身后立著兩個童子, 分別是手捧印鑒的天聾和手拿書卷的地啞。

    徐鴻達看到神像的后,臉上帶出了幾分疑惑,感覺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倒是青青學了多年的繪畫的,對人體的五官辨別十分敏銳, 當即小聲道:“爹,您看,這文昌帝君的神像是不是有幾分像文道長?”

    話音一落,徐鴻達恍然大悟,就說哪里不對,從他這角度看到神像似乎在翻白眼一般,就和文道長瞅他的時候一模一樣。朱子裕有也見過文道長,聞言也點了點頭,還小聲說:“剛才我還琢磨呢,世人都說文昌帝君慈眉善目,怎么這尊看著有點兇神惡煞?我剛才一抬頭,就覺得他瞪我似的。”徐鴻達聞言冷哼:還瞪你,若真的是文道人在這,看見你離青青這么近,不止得瞪你,怕揍你一頓都是輕的,連我都得被他訓一頓。

    青青一聽,不高興了,拽著他們往中間走了兩步:“哪有兇神惡煞啊,明明是面帶笑容,你們好好看看?”眾人聞言又抬頭,果然剛才的高冷的傲嬌臉不見了,朱子裕搔了搔頭:“難道還真的是站的位置不對?”

    徐鴻飛沒見過文道長,聞言有些奇怪,湊過來悄聲問:“真的像文道長嗎?”徐鴻達道:“眉眼很像,尤其那眼神簡直一模一樣。若說是哪里不像,就是這神像臉盤寬一些,文道長的臉頰略有幾分消瘦;再有就是神像的嘴唇略微厚一點,整體看到話神像看著更加威嚴,文道長神情比較冷淡。”

    朱子裕雖然只跟著文道長學了九天,但那九天里文道長通過殘暴教學法,已經將自己的身影牢牢地印在了朱子裕的腦海里,他琢磨了半天,忍不住問:“是不是文道長到聚仙觀之前來過這里,趁著修繕神像時候,偷偷將文昌帝君的神像改成了自己的面貌。”他認為,以文道長的自戀臭屁,絕對干的出那種事。

    話音剛落,朱子裕覺得那座神像又開始瞪他了……

    幾人不再多言,徐鴻飛示意大家先出了大殿再說,倒是青青從年前一別,十分想念文道長,此時看見酷似文道長的神像,忍不住淚流滿面。若不是這里人多眼雜,她非得奔到神像前抱著文昌帝君的腳痛哭一場不可。

    大殿人頭攢動,青青哭的聲音略大了些,許多士子都奇怪的看著這個個哭成個淚人似的小女孩:怎么了這是?拜神咋還拜急眼了呢?

    徐鴻達看著神像也想起文道長多年的教誨,他上前沖著文昌帝君又拜了三拜,才嘆了口氣,大手按住青青的肩膀,將她帶出了大殿。

    負責看管功德香的小道士就坐在大殿門口,徐鴻達拿出了五十兩的銀票,請小道士幫忙記錄上;朱子裕見狀,連忙從荷包里翻出了兩百兩來,徐鴻飛奇道:“你又不參加會試,你捐什么銀子?”

    朱子裕想了想大殿里的神像忍不住一哆嗦:“看到神像我就想起文道長,就不敢不捐了。”又囑咐那道士說:“小道長,記得我這銀子一定要買上最好的香,天天給帝君上供,等用完了我還送來。”

    小道士聽了眉開眼笑,鄭重地問了他名字,一一記錄在冊。

    徐鴻達趁機問那小道士:“想拜見觀主,不知是否方便?”

    小道士想了想,叫來旁邊一個師兄,請他幫忙看管下功德香,自己則引了徐鴻達一行人到了觀主的靜室。

    房內的墻壁上也掛著一幅“道”字,但無論從筆法上到氣勢上都比文道長墻上那幅相差許多。彼此見了禮,分主賓坐下,徐鴻達方將來意說明。

    觀主捋著胡須,聽徐鴻達說有一位道長酷似文昌帝君神像時,不禁笑道:“是吉州府平陰鎮聚仙觀的文道長吧?”

    青青聞言大驚,忍不住問道:“道長也認識我師父,您可知我師父去何方云游了嗎?”

    觀主歉意地搖了搖頭:“自打七八年前,就陸續有來上香的士子說有一位道長與神像相像。聽得多了,自然也起了好奇之心,七年前,我親自前往聚仙觀,在后院等了三天三夜,才有一個小童子將我引了進去。”

    青青忍不住噗嗤一笑,眼淚從腮邊滑落:“一定是朗月師兄。”

    “是的。”觀主和善地朝她一笑:“文道長是喚他朗月。”觀主回憶起舊事,臉上多了幾分贊嘆:“文道長和文昌帝君神像確實十分相像,只是他聽了我說,并不以為然,只笑道說許是湊巧罷了。文道長留我在那呆了三日,同我辯論講道。”觀主頓了頓,忍不住嘖嘖稱贊:“文道長對經文理解的十分透徹,讓老道受益匪淺。”

    聽說觀主和文道長并不熟悉,幾人都遺憾地嘆了口氣,那觀主問道:“聽小姑娘的話音,你們得到過文道長的教誨?”

    徐鴻達點了點頭:“承蒙道長教誨多年,還未回報,便失去了道長的蹤跡,實在內心難安。”

    觀主笑道:“這是你的心結罷了。文道長道法高深又博古通今,哪會在意這些世俗之事,只要你不忘他的教誨,取得功名后好好為官就算報答他了。”徐鴻達連連稱是。

    *****

    三月初九是會試第一場開始的日子,朱朱提前幾天就忙碌起來,準備自家爹爹考試時的吃食。青青也把對幾位道長的思念埋在心里,積極準備起來。

    由于會試的號房是簡易的磚木結構,最怕失火,據說十幾年前,曾因巡邏士兵嫌天氣寒冷,擅自生火取暖,結果引起了熊熊烈火,燒死近百名士子。此事一出,天子龍顏大怒,不僅嚴懲了那一場的考官、監試、士兵等數十人,更是下令以后貢院內嚴禁生火,士子們只能在有些寒冷的考號里吃冷食熬過這幾日。

    如今才剛剛三月天,加上今年又有閏月,此時并不算多暖和,青青不忍父親吃冷食,想起前世風靡一時的自熱火鍋來。她當時還買了幾回嘗鮮,順便百度、知乎下發熱原理。如今這個年代,持續發熱包所需的鋁粉和鎂粉自然是找不到,但提供最初熱量的生石灰和生堿還是有的。

    青青叫來朱子裕,請他幫忙找人打一小銅盆來,要上下兩層,地下那層只需一指高,有一專門注水的嘴,并且可以關閉。上面那層的底一定要打的薄薄的,以便于傳熱,另外再配個木頭的蓋子。同樣的原理,再打一個小銅壺來。

    朱子裕聽了青青的吩咐,宛如圣旨一般,親自帶了人找了名聲極大的銅匠,也不管人家手里接的什么活,死活盯著人家先給他打,那銅匠被這個小爺鬧的沒法,帶著徒弟忙活了兩個晝夜,算是把這兩個奇形怪狀的東西給打出來了。

    此時青青已經準備了好些生石灰和生堿,仔細地在銅盆底下鋪了半指多高,又在上面放上生水、面條、熟rou塊之類,再從注水口小心的倒水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