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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駙馬展昭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趙碧嘉去了御花園。

    沒有重工業,沒有霧霾,空氣質量指數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也算是穿越最大的福利之一了。

    趙碧嘉剛在御花園轉了沒多久,便聽見前面一聲驚呼,然后小路里跌跌撞撞跑過來兩個驚慌失措的宮女。

    “公主!”

    看見趙碧嘉,兩名宮女一著急全跪下了,一邊喘氣一邊急急道:“前面……前面金水橋下面死了個宮女!”

    趙碧嘉臉色一定,立即從腦海里的美色中清醒出來,鎮定道:“差人去將地方圍了,別叫無關人等進去。”說完她一指身邊的太監,道:“去請父皇身邊的吳公公過來,父皇在母妃宮里。”

    之后她便抬腳想過去看看。

    方才報信的兩個宮女急忙將人攔住,道:“怕沖撞了公主,公主還是莫要去了。”

    趙碧嘉卻還是往前走。

    金水橋是御花園里的一處景,說是橋,但是橋下不過一道小小的溪水,水深不過半人高,是絕對淹不死人的。

    趙碧嘉遠遠的一望,只見橋下面的小堤上,面朝下躺著一個宮女,身量不大,看著不過十三四歲,衣服是宮里的粗使宮女。

    已經有太監上去將翻了過來。

    “啊!”又是一聲驚呼。

    那小宮女臉色已經變成鐵青色,死的透透的了。臉頰上四道深深的傷口,暗紅色的血液凝結在周圍。

    像是貓抓的?

    趙碧嘉下意識拿起貓爪一看。

    距離這么寬的傷痕……得多大的貓才能抓出來。

    趙碧嘉正想著,只見吳公公一路氣喘吁吁跑到她面前停了下來。

    “叫公主看見這種臟東西,方才也就罷了,若是公主再看下去,陛下非得殺了老奴不可!”

    趙碧嘉點點頭,道:“我不過在遠處一望,免得他們手忙腳亂挪了東西,公公來了便好。”她手一指,道:“那兩個是最先看見的。”

    吳公公彎著腰道:“多謝公主。”說著便招呼人將河岸下的死尸搬了上來,又讓人去各宮清點人手,去叫看守御花園的太監。

    趙碧嘉聽他安排的有條有理,便放下心來,抱著貓回宮了。

    第2章 一連三起命案

    趙碧嘉是宮里唯一一個自己單另住的公主。

    她的昭晴殿一邊靠著御花園,一邊靠著張貴妃住的鳳嵐宮,說起來比幾個妃子的宮殿都要寬敞華貴些,趙碧嘉的受寵程度可想而知。

    “公主回來了。”聲音歡欣雀躍。

    趙碧嘉剛進昭晴殿,便見她的宮女月若上來請安,太監楊和安則上來講她懷里的貓接了過去。

    趙碧嘉看了一眼月若,見她笑得很是香甜,還帶了點諂媚,道:“離發銀子還有半個月呢,我也沒什么能拿來賞你的。”

    月若臉上一紅,扭捏兩聲,“公主方才去耀武樓看比武了?”

    趙碧嘉想了想,方才展昭算是演示武藝,況且既然是“比”,至少也得兩個人,所以怎么想也跟比武沾不上邊。

    于是趙碧嘉故作正經搖了搖頭,“沒有,沒去耀武樓看比武。”只是比武兩個字重讀了,況且趙碧嘉身上還穿著男裝,指定是去前朝了。

    月若愣了愣,便知道公主是在打趣她了。

    “宮里都傳遍了。”月若道:“在耀武樓上的那一位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俠士,武藝高強,義膽忠肝,連太后都出來看了呢。還說陛下選了耀武樓,就是為了讓宮里的人看的清楚。”

    趙碧嘉點了點頭,接過茶來喝了兩口,想起金水橋下面死的那位宮女還是個孩子,便將宮里的管是太監楊和安叫了過來。

    “御花園里死了個宮女。”趙碧嘉小聲道,“我看父皇的意思是交給吳成業管了,你也去打聽一二,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楊安和人很是能干,只是話不多,只一句“謹聽公主吩咐”,便出了昭晴殿。

    月若跟在趙碧嘉身后,將方才從太后宮里聽來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說了。

    什么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熱心助人等等,而且根據太后的一手消息,聲音還很好聽呢。

    趙碧嘉聽在心里,一一驗證。

    身形高大有的,看著不必那些從功勛之家里選出來御前侍衛矮,至少也有一米八了。

    面容俊朗也是有的,跟其他御前侍衛站在一起,看著還要更舒服些。要知道這些御前侍衛也算是皇帝的臉面,是絕對不會有歪瓜裂棗進來的,入選資格之嚴,堪比選秀了。

    熱心助人……這倒是一眼看不出來,不過聽包大人的意思,展昭一路上救了他數次性命,所以這也是有的。

    至于聲音好聽這一條……

    趙碧嘉想起那句“小王爺”,莫名覺得臉上有些發燒,咳嗽兩聲不敢再想下去,道:“天氣這么熱,再去端碗酸梅湯來。”

    等到月若端了酸梅湯回來,殿里又進來一個人。

    這次進來的是真真正正的小王爺,趙碧嘉一母同胞的弟弟,今年剛過十一歲的趙暄。

    趙暄年紀雖不大,但他是仁宗皇帝唯一活過六歲的皇子,也是現今宮里唯一存活的皇子,不出意外皇位便是他的了,因此從小便被寄予厚望,在人前很是沉穩,舉止得體。

    只是在親媽和jiejie面前,趙暄還是保持了一份童心的。

    “jiejie又穿了男裝出去騙人了。”

    趙碧嘉莫名有些心虛,包大人是認識她的,今日在耀武樓的那些大臣還有御前侍衛們都是知道的,展昭他……

    展大人才貌出眾,自然也該知道。

    這么一想心里便不虛了,趙碧嘉笑道:“你早上的功課做完了?”

    這次輪到趙暄掉臉了,說起來望子成龍這個古往今來所有父母都有的心態,在仁宗皇帝身上特別的顯著,他恨不得將全天下的大儒都請來給趙暄上課。

    當然作為一個皇帝,他是有這個能力的。

    只是這么一來便苦了趙暄了,他長得比一般的孩子要略矮一些,甚至臉色也有些蒼白。

    趙碧嘉記得上回她三叔帶著家眷進京的時候,足足十好幾個兒子,看著一個比一個健康。

    跟同齡人這么一比,父皇這才稍稍松了口,趙暄的功課才沒那么緊了。

    兩人剛坐下,放在被楊和安放在軟塌上的白貓團團便有些不自在了。

    它原本在軟榻上曬太陽,尾巴也一搖一擺的,似乎是想引著自家主人來摸摸,可是趙暄這么一進來,它立即站了起來,連背上的毛都有些豎了。

    隨著趙暄一步步過來,團團“喵”的一聲從窗戶跳了出去。

    “多半是你養狗養的。”趙碧嘉道:“看把團團嚇的。”

    “那是它膽小。”趙暄笑道:“跟jiejie似的。”

    趙碧嘉抬手在他身上輕輕一拍,要說趙暄宮里的那只狗,雖然這個年代,她能肯定這絕對是純種的中華田園犬,但是那個個頭,在狗里也算得上是高大威猛了。

    特別是一口尖牙,白晃晃的看著人眼暈。

    說來也奇怪,他們姐弟兩個雖然是一母同胞,不過對這種小動物來說,可是天壤之別。

    趙碧嘉喜歡貓,也招貓喜歡。

    趙暄倒是看不出來什么好惡,但是他宮里那只大狗卻對他服服帖帖,乖得跟貓一樣,只是這么一來,宮里的貓見了趙暄都是躲著走的。

    那只狗必定不是凡物,趙碧嘉常常這么想,可是每次去看,那只狗都扒著地沖她呼嚕,怪嚇人的。

    所以這么幾年過去了,她連狗毛都沒摸到。

    好吧,宮里敢摸那只狗的也沒幾個人。

    月若又端了一杯酸梅湯上來,趙暄接了,喝了兩口臉上一陣快慰,“真是熱,怎么今年還不去別莊避暑呢。”

    “興許就這幾日了。”

    兩人聊了幾句,喝了兩杯酸梅湯,楊和安回來了。

    看見趙暄也在,他先是頓了頓,等到趙碧嘉示意之后,才恭敬道:“打聽清楚了,那宮女叫做珂兒,是尚宮局里新近的小宮女,進宮才三個月。”

    “吳總管帶了尚宮局里負責教導新進宮女的女官去問了,似乎是昨天因為手腳太慢,被女官狠狠打了一頓,回去屋里又被同屋的宮女排擠,半夜跑去御花園了。傷勢過重,再加上掉進河里,這才沒了性命。”

    趙碧嘉直覺不對,正想仔細回想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突然聽見趙暄道:“我就說宮里該多進些太監才是。侍衛只能在后宮各個出口把守,偌大的一個后宮,一共才兩百出頭的太監,剩下全部是宮女當差,若是真遇見什么事兒,人死了才知道。”

    趙暄臉上有氣憤有同情,趙碧嘉急忙安穩道:“你也別太生氣了……不過我也覺得該多進些人來,特別是御花園里。地方大又空蕩蕩的,真是不安全。”

    趙暄點頭,站起身來道:“我這便去找父皇。”

    趙碧嘉沒攔他,說起來她也是覺得這是個好提議,況且只要趙暄說出來的,父皇多半都會答應。

    被趙暄這么一打岔,究竟是覺得哪里不對,趙碧嘉是一點想不起來了。

    過了沒兩日,這件案子算是結了。

    管教珂兒的女官被奪了官職,罰俸半年,同屋的幾個宮女被打了十個板子,同樣罰俸半年。

    這個處置,不能不說是公正的了。

    過了兩日,趙碧嘉在逛御花園消暑,正想著若是去別莊避暑,父皇必定是要帶包大人,那展護衛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去呢?

    被一個從樹叢里突然跳出來的小宮女嚇到了。

    楊和安如鬼魅一般從趙碧嘉身后躍出,將人護住,剛想上手將這名宮女料理了,便見這位宮女跪在趙碧嘉面前哭了起來。

    “多謝公主。”這人一邊哭一邊磕頭,“若不是公主看見了珂兒……吳總管必不會這么盡心盡力,她怕是就要這么冤死了。”

    宮女吸了吸鼻子,“……賠了銀子給珂兒爹媽,總算還是留下點什么……”

    趙碧嘉輕聲安慰了兩句,楊和安在一邊冷著臉,緊緊抿著雙唇,生怕這宮女會有什么動作。

    不過好在她也知道這么私底下見公主,又說了這些事情有些不妥,急匆匆又低著頭走了,全程趙碧嘉都沒看清楚她的臉。

    這么一打岔,趙碧嘉也沒什么心思繼續逛了,當下調轉方向,打算回宮了。

    楊和安在她身后跟著,半響冒出來一句,聲音小小的,“公主下次還是多帶些人的好。”

    趙碧嘉原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

    畢竟各方面的動機之類的聽起來都很是合理,可是還沒等他們出宮避暑,金水橋下面便又死了兩個宮女,還是跟上次一樣,面朝下躺在河堤上,臉上四道傷口,像是被貓抓的一樣。

    這下子誰都坐不住了。

    早先辦了珂兒案子的吳成業這兩日灰頭土臉的,連腰都比以前彎了許多。

    仁宗皇帝也顧不上他的一干嬪妃了,每日除了前朝,便是太后宮里去,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