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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女修真記在線閱讀 - 第218節

第218節

    這個歸,指的是玄東。既然明世境殘鏡都有破境之能,完整的想來在一個元嬰修士手中,只會更容易。

    “不,還有一事。”丁一搖搖頭,嘴角翹著冷不丁將她摟了個滿懷,頭低下,在她唇間偷了個吻道:“你給忘了?”

    身下暗示十足地一頂,傅靈佩一僵,臉燙得都要燃燒起來了。

    她無奈地道:“忘不了。”

    “不過,你今日才結嬰,是不是快了些?”

    “快?”丁一悶笑:“我等了這么多年,怎么會快?”憋都要憋出毛病來了,修真界潔身自好的有,但還是放浪不羈為多。

    “今日,總要把你灌飽了才是。”

    說著,聲音啞了下來。

    傅靈佩還未反應過來,便被男子孔武有力的手一把抱起,一只大掌抓入飽滿的臀rou捏了捏,她忍不住縮了縮,一雙手自然而然地環上丁一的脖子,側面看去,那一截下巴顯得更精致了。

    她著迷地看了會,不到兩息,人便被抱著回到了許久不曾來的后院正房。

    仍然是千年昆侖木制的大床,丁一一手抱著她,另一手隨施了個滌塵訣,室內便立刻煥然一新,塵土盡去。

    紗幔早就換成了大紅色繡鴛鴦,連枕巾也是一套水紅牡丹,整個房間紅彤彤的。

    傅靈佩看著喜堂樣的房間,不由睨了他一眼,任他將自己放到床上:“準備了多久了?”

    丁一被那一眼挑得渾身火辣辣的,憋著勁道:“沒多久。”

    “你結嬰的時候還有時間弄這些?”傅靈佩不信了。

    “我分了一絲神識在人偶上……”丁一有些惱怒,揉著身就想將她壓下來,卻被傅靈佩一把推了開來:“你先去洗洗。”

    為了結嬰已經耗費了兩年,就這么囫圇著想碰她,總有些膈應。

    丁一本來也沒想立馬就提槍上馬,笑嘻嘻地被推著站了起來:“你也一起?”手無賴地懷著身前女子,怎么看怎么喜歡。

    傅靈佩掙了會,沒掙開來,只得半推半就地隨他去了。

    第229章 228.227.1.1

    傅靈佩覺得自己就是那被丁一垂涎許久,等著下鍋吃的一塊肥rou。

    她眼見著前方水汽彌漫,壁邊有四龍吐珠狀的水池,眼睛都瞪直了——敢情,他之前一副猴急樣完全是逗她?可這池子,又是什么時候修好的?

    看來他一邊結嬰,還一邊做了不少事啊。

    “如何?”

    丁一輕輕將她放下,眼光掠過眼前,四色屏風隔開,偌大的一個池子,池中有碧蓮出水,碧玉色的蓮葉舒展,恰好露出池面。頭頂的板壁上一連鑲嵌了十幾顆彩月石,發出幽幽的黃光,襯著氤氳水汽,顯得整個房間朦朧如幻。

    一旁矮榻相候,他走到榻前,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只酒壺和兩個碧玉盞,而后隨地坐下,任艷紅色的綢緞旖旎,沾了段水汽,口中道:“此處十里外地下有飲泉微溫,我便引到此處,做了個溫泉池子,你來試試。”

    傅靈佩贊嘆了聲,蹲到池邊,好奇地用手撩了撩水,觸感微溫,聞之有一股暗暗的幽香襲來,眼不由彎了起來,愉悅道:“確實不錯,水中你放了什么?這么香。”

    “秋葉原與暗薔嗅,舒筋活絡,美肌養顏。”

    論享受,丁一排第一。

    酒要好酒,茶要好茶,從不虧待了自己,也或許是兩世少時都窮苦寥落,等到得能享受之時,他就不愿再屈就了。這兩物,原來是他打算托人煉丹的,但今時今日用在此處,也是不錯。

    燈下看美人。

    頂上一連串的彩月石,將微黃的光暈打在池中,隔著層水汽,朦朦朧朧,池邊一女子一身薄透素緞,腰間盈盈一握,胸口鼓鼓囊囊地,誘惑而不自知。

    丁一仰脖喝了口手中的純釀,清涼的液體從喉嚨直往下,卻壓不住不斷躥起的火熱,眼瞇了瞇,提著酒壺走到了傅靈佩旁邊,席地坐下,遞了一只碧玉杯過去:“喝么?”

    他有一整夜的時間,不急。

    傅靈佩睨了丁一一眼,見他面上平淡,耳尖卻悄悄紅了一大片,不由勾了勾唇——這臨時喝酒,莫不是壯膽?

    想到這厚臉皮之人竟然一反常態的緊張,她反倒不緊張了,接過酒盞,抿了一口。

    “唔,不錯。”清涼綿軟,味道極好,喝下還有一股暖暖的靈力在腹下打轉,她撇了撇嘴道:“這么好的東西,你怎么不早點拿出來?”

    丁一忍不住咕噥了一聲,喉結滑動了下,有點后悔著要慢慢來了,體內的火到處亂竄,讓他根本按捺不下來。

    他向來是不吝于對自己坦誠自己的**的。

    傅靈佩未等到他回答,轉頭看他,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道撲面而來的影子拉著一同落入了水里。

    只聽“噗通”兩聲,池中濺起了極高的水花。

    傅靈佩抹著臉上水珠,撐著丁一的肩膀勉強站直了,溫泉池正中很深,她身條頎長,也不過堪堪露出一雙眼,清凌凌的,水珠兒一個勁地流過卷翹的睫毛往下落,她恨恨道:“登徒子!”

    丁一悶笑,唇在她脖頸邊觸了觸,仿佛蝴蝶一般輕巧:“……你會喜歡的。”

    手上的動作掩在水下輕巧而靈活,不過幾下,就將濕透了的外衫幫她剝下,磕磕碰碰間,觸手皆是滑膩玉潤的肌膚,他忍不住舒服地喟嘆了聲。

    看傅靈佩有點吃力,丁一一把抱起眼前女子,穩穩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池底呈曲狀,中央最深,四周最淺,等到丁一將傅靈佩放下,水堪堪沒過她半個胸口,還有半截觸著水,中衣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最玲瓏的曲線。

    水池清淺,一覽無余。

    傅靈佩被他**裸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臉紅了半邊,虧她自詡老練,可真上場之時,還是放不開。

    他低頭,從額頭一路往下親,一手撐在她腰后,一手按在她腦后,不讓她掙脫。

    傅靈佩被他親得渾身發軟,若非腰后的支撐,怕是直接會跌下去。

    丁一親了會,原來的火非但沒下來,反倒燃得更旺。

    他一路親著一路哄著她來到池邊的臺階上,讓她斜倚在那池壁上,半蹲在溫泉池中,手一挑,熟練地將繩子挑開。他伏在她身上,仿佛最兇猛的野獸,圈禁著最愛的獵物,一點一點要將其吞沒。

    池邊銅制龍頭還在汩汩地往下注著熱水。

    丁一半抱半哄著她,心肝寶貝亂叫了一通,艷色衣袍沾了水,卻還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一個袖子垂了下來,露出半截手指,還有一半隱入黑暗里,落在女子身下,不知在干些什么。

    粗喘氣不斷,氣氛火熱得讓水池都要蒸騰一般。

    傅靈佩只覺受不住,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丫頭,看看我。”

    他哄她睜開眼,粗喘著氣,撩開袍子下擺,解開褲頭,不論面上多么俊俏的男人,解開衣袍,露出的都是一片猙獰。

    傅靈佩被嚇了一跳。

    丁一擰著眉峰,他也難受,能忍到現在已是極致,憋得眼眶發紅,看著傅靈佩,委屈地道:“……沒辦法。”

    想象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

    在丁一這初哥生涯里,他萬萬想不到他臆想了無數回大展雄風的第一次,竟然連門都進不去。

    兩人都疼。

    男子紅衣浸了水,有股血透的暗沉,落在身下女子馥白的身上,對比明顯。丁一撫著身下女子的眉眼,長吁了口氣。

    (晉江河蟹大風刮來,省略一千字。)

    精致的玉足蜷縮著,在蓮葉上一蹭一蹭。美玉染緋,那股子媚意,神佛難擋。

    魚戲蓮葉間,蓮葉何田田。

    偏這調皮的小魚貪吃,吃了很一會都不肯歇,傅靈佩的嗓子都啞了,怨怒地瞪他:“有完沒完了。”都要磨破皮了!

    丁一是個記仇的,垂頭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粗著嗓子道:“沒完。”

    不情不愿地退開,手從指間一抹,一個絳色瓷瓶大約拇指大小便出現在了他掌間,他手一彈,將蓋子開了,以指尖點了一點細細地研磨開,指尖伸過去便要抹。

    傅靈佩忍不住一縮:“這是什么?”

    丁一臉也有些紅:“涂了就不疼了。”

    傅靈佩捂臉,恨不得不曾認識他,想想又不舍得,眼從指縫里露出來,悶聲道:“你究竟為這一天備了多少東西。”

    丁一訕訕,他總不能告訴她,他期待良久,又怕表現不佳,所以細節處是想了又想,總想著給她一個完美的體驗罷。

    只抿著唇,細細地上了,將盒子蓋好重新丟回儲物戒,抵著她還想入,被傅靈佩推開來:“都抹藥了還來。”

    “你會想的。”想想,又補充了句:“那藥,有一定的催/情作用。”

    傅靈佩只覺身下清清涼涼,痛感一下子沒了,不一會又有一點癢從深處起了來,她忍不住摩挲了下腳,恨聲道:“上來!”

    丁一從善如流。

    此次卻太久了,日升月落,月落日升,修真者綿長的體力在這事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兩人戰熱正酣,從蓮葉又到溫泉池,甚至池邊的塌上,竟是耳鬢廝磨了許久。

    丁一只覺酣暢淋漓,人生竟有如此之事,而他窮盡所有想象,都無法想象出那美妙滋味的分毫。

    矮塌上斑斑點點,被帶來的水汽弄得濕漉漉一片,從地上一直蜿蜒下去。

    丁一美得嘶了口氣,咬住她耳垂舔了口道:“九曲通幽,丫頭,你這處真是妙極了。”

    傅靈佩蹙了蹙眉,她卻不知如今她身上這許多妙處,都是天凰血脈帶來的,體生香,通九曲,就連那處的味也都有股清香,讓與之結合的男子欲罷不能。

    ——這卻是狐八遠那日所說的未盡之語了。

    她迷迷糊糊地被當做魚一般翻來翻去地煎了個遍,貓叫似的叫了一聲,也丟了魂似的,還在喘氣,臀上又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丁一性感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入三陽,守曲池,上丹田……”

    傅靈佩依言而行,身子還在抖著,勉力將靈氣照著路線運行起來,體內的靈力在不斷沸騰。吸取了元嬰真君這許多元陽,尤其還有極其珍貴的初陽,她的靈力越來越沸騰,仿佛瞬間就要沖破枷鎖,卻又被一股靈力從百匯xue按下去,幫著一遍遍梳理下來。

    梳理過后,又去對面男子身上轉了一圈,兩者靈力漸漸結合起來,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形成了一個大循環,慢慢地往上攀升。

    若有人能見,此時的溫泉池子,已是一片肅穆。

    一男一女保持著合在一塊的姿勢,兩人衣衫均已褪去,男子猿臂蜂腰,女子玲瓏玉潤,雙手合十,對掌而坐,氣勢卻在節節升高。

    傅靈佩臉通紅,卻知現在絕不是結嬰之時,只得一遍一遍地運轉,將兩人靈力都融會貫通,務必不浪費一滴元陽,火靈力原是爆裂之氣,只她清靈火屬陰,女為陰,如此疊加之下,反倒過了頭,有此陽氣注入,卻填補了一塊。

    反之,亦是如此。

    丁一此時卻顧不得煉化,只一門心思地引著丹田那被他祭煉包裹起來的仙靈之氣往下行去,一點一點地往兩人結合處而去,仙靈之氣畢竟要比靈力純凈厚重得多,光靠靈氣拖動得極慢,不過他不氣餒,不知過了多少日,終于有一日成功了。

    傅靈佩只覺身下被一片純美的“靈氣”包裹,渾身舒坦極了,每一絲毛孔都舒張著,耳邊響起熟悉的話來:“抱元守一,仙靈之氣現已注入你體內,你現時還受不住,你我合力繼續已雙修之法,將其煉化。”

    她心神一凜,知道此前是她被仙靈之氣所惑,大意了,連忙按照之前路線運行,一點點讓仙靈之氣行遍全身,而后又引著回到丁一體內。

    這一個循環下來,竟然耗費了一月。

    等她真正睜開眼之時,對面之人也同時睜開了眼。

    丁一的元嬰修為已經完全鞏固,甚至修為……跟吹了氣似的,已經到到了初期頂峰。